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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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在一旁早看出文远仪表不凡,器宇轩昂,当下不敢怠慢:“这位先生得罪了,刚才我听说这打铁汉子说了,谁要能熔了这天外飞石,就分文不取。我有家传铸兵之法,倒想试一试看有无缘分得此无价之宝!”
“壮士会铸兵器?不知高姓大名!”文远剑眉一挑道。其实且不管此人会不会铸兵器,就看他身形雄壮,跨刀佩剑的打扮,武艺就应该差不了。这样的勇武之人,如果能入军中为将
那壮汉只道文远不肯出让陨铁,眼中闪过一丝愠色,心道:“别看你大有来头的样子,你问我名姓,当我怕你找我吗?”
壮汉当下抱胸道:“在下越兮,平日就在齐鲁这片道上行走,混口饭吃。”
“越兮?”文远没听过这名字,不过张颌在青州一年多,倒是听说过此人名号。
张颌忙附耳给文远介绍此人来历。
此人原名越鑫,字雨孝。其父越老父子乃是当时的侠客,武艺精绝,年轻时在外济弱锄强,在齐鲁之地上颇有名望,越老父子生有一子,便是此人,此子年方二十余岁,据说一身武艺已尽得其父真传,且天生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虽然出道不过数年,已经闯下了不小的名气。其父因其名中带着三个金字,怕其锋芒太盛,刚极易折,故改名越兮。
张颌听说越兮之名,几次派人去越家拜访,越兮皆云游在外,不曾谋面,今日不想竟在临淄碰上此人。
文远听了,心中暗喜,道:“原来是青州素有侠名的越壮士,久仰久仰。侠士既然喜欢这天外飞石,不如随我到府中一叙?”
见对方竟然似知道自己的底细,越兮心中一紧,不过他胆气豪壮,纵是龙潭虎穴又有何惧?淡淡一拱手道:“阁下盛情相邀,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文远点头一笑,招呼冷云当先而去,四个亲随还要上前抬起陨铁,却被越兮身子一挤抢在前面,就听越兮道:“何必如此费力,我一人太足矣!”说罢,两手使力抓住陨石底部,虎吼一声,生生将这数百斤重的陨石举了起来!
众亲卫大惊,忙护卫在文远身边。见此青壮,越兮豪迈大笑道:“阁下还不头前带路?”
“壮哉!”文远心中暗赞,看到壮汉如此惊人的表现,文远的心更急切了!要知道这可是几百斤的巨石啊!自己臂力也算过人,勉强搬动这飞石已经是极限了,而看这壮汉的架势,竟然搬着几百斤的石头仍面色如常,此人天生神力,若是能招致麾下的话
文远当下头前引路,步行往临淄州府走去。
越兮扛着陨石直入府中,轰的一声将陨石放在院内,脸不红,气不喘,看的赵云、张颌二人心都心折不已。
不过一进州府大门,越兮心里就有些慌乱了,这里可是青州刺史府啊!他一个游侠,纵然经过的风浪不少,不过州府却是第一次进呢!
不过越兮也不是怕事之人,既然来了,索性心一横,听天由命了。
文远见越兮初开始还有些紧张,很快便坦然自若,不禁啧啧称奇。
文远邀其入堂中坐下,命人摆下酒宴,以酒肉敬之。越兮连饮十余爵,食肉数斤,面不改色。
文远不禁赞叹道:“壮哉!壮士魁梧有力,胆识过人,何不思投军从征,立下功名?”
越兮看了看文远,拱了拱手道:“劳大人挂心,越某一介武夫,漂泊江湖自在惯了!”
文远察言观色,一脸诚挚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建功立业正在此时,壮士一身本事,如此浪荡江湖,岂不太可惜了?”
越兮低头一阵犹豫,最后心一横道:“大人究竟何人?莫非是前几次来找过我的青州都督张颌?越某是个直性子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要越某效力不难,不过也要看阁下值不值得越某投靠了!”
文远看了看张颌,呵呵一笑道:“张都督是我股肱兄弟,我乃冀州张辽张文远,壮士既然知道青州都督张颌,我的名字想必壮士应该听说过吧!”
“张辽?大人竟然镇北将军张辽!”越兮大惊起身道。他本来见文远出入青州州府如常,以为是主掌青州事务的都督张颌就顶了天了,不想来头竟然比想象的还大!谁不知道张辽以镇北将军假节督冀并青三州事,连青州都督张颌都是他的麾下,这可是当今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啊!不想自己今日竟然亲眼见到了!
越兮正自惊讶,张颌已经出言纠正了他方才的话:“我家主公救驾有功,如今早已受封车骑将军了!”
“如何,我值不值得壮士效力呢?”看到越兮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文远呵呵一笑道。
笑话,文远如今雄踞三州之地,已经是河北一方霸主,能追随在他的帐下,那可是天大的福分,还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越兮心中激动,纳头便拜道:“越兮拜见主公!”
文远大喜,当即拜越兮为帐前都尉,赐以锦袍骏马。
因为越兮的抢眼,文远倒是把陨铁的事情给忘了,此时越兮拜入帐中,文远才想起陨铁之事,文远问道:“雨孝,你之前说过家传有铸兵之法,不知能否熔炼这天外陨铁?”
越兮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主公,实不相瞒,越兮祖上乃是春秋越国人,祖上曾追随越国铸剑大师欧治子学习铸兵之法,越兮的这门手艺就是自祖上传下来的,只不过越某平素喜欢舞刀弄剑,对铸剑一道并不热衷,虽知道家学中有一门高温熔炼之法,却从没亲手打造过兵器,还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成呢!”
文远想了想就道:“不怕,有法子就成,你没铸过兵器,不是还有冷云呢吗?他家族世代是铁匠,技艺纯熟想来是不用说的,由他动手,你在一旁帮衬着,不就成了?只是这是你家传的技艺,如果不方便传于外人的话”
越兮尴尬笑道:“主公多虑了,越兮一心向武,心无旁骛。这打造兵器的技艺到了我这儿,多半是要失传了。冷兄弟专攻此道,能把这技艺传下去,越兮高兴还来不及,如此也算对祖上有个交代了。”
144选兵器()
文远见越兮如此豪气,心中更生亲近,当下命人把冷云叫来一说,冷云大喜,如此好事,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二人当即合计炼铁需要的工具、材料。如此皆大欢喜的结果,倒是让文远始料不及了。
冷云不愧是世代铁匠出身,手头上的工具几乎都是现成的,不一日,越兮需要的东西就已经准备齐了。
当下冷云便开始动手,其实越兮的方法很简单,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将煤放入炉中,在不接触空气的情况下,高温分离出焦炭。以焦炭为燃料产生高温,将陨铁融化掉,这是木炭、煤炭远远不能达到的功效!
文远前世不是理科生,不知道这种方法在唐宋时期才得到推广,不想竟有人在汉末就已经能做到!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国是传统的农业大国,历来重农轻商轻手工,历史上工匠的地位一直太低,不受到统治者的重视。
此外工匠们的习惯也很不好,要知道古代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工匠们摸索出一些高潮的技术工艺之后,往往敝帚自珍不肯外泄,老早就立下了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的规矩,对科技的发展产生很大的消极影响。
此外中国还有句老古语,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一句话便道破天机,一门手艺,难免要面临同行业的竞争,师傅会的东西,难免要留一手不传给徒弟,否则要是让徒弟把手艺学全了,岂不是要断了师傅的生计?
再加上中原朝代历史更迭、战争频繁,如此种种,都是造成一些技术本来已经出现却又失传的原因。而越兮这种炼焦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因为以上种种原因渐渐失传直到几百年后才又重新出现的。
冷云先是依着越兮的指示挖了一个土窑,之后点火让煤在窑内自行发热燃烧,以此方法持续数日后注水冷却,扒开土窑即可得到熔炼金属用的焦炭。以焦炭为燃料,远要比木炭煤炭燃烧产生的温度高!
冷云专心致志的鼓捣着,细心听着越兮在旁指导,他不愧是世代铁匠出身,从小接触打铁铸造,筑窑烧火的技术技术几乎没得挑,而且常常能举一反三,往往越兮还没做下一步指示,他就已经能预先想到,倒是越兮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许多事情都是冷云自己琢磨透的。
其实有的时候未知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了,如今越兮已经给冷云指明了一个方向,冷云有家族几百年的打造经验积累,接下来的事情早已是水到渠成了!
冷云废寝忘食一连忙活了七八日,终于练出了一炉焦,看着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冷云既紧张又激动,四百年了啊!二十几代人辛辛苦苦至今才找到的熔炼方法,祖上留下来的遗愿能不能完成,就看自己这一次的尝试了!
这一日,文远也亲自领着越兮这个新收的帐前都尉等一众亲信到场。这厮最近几天和赵云切磋较技较上了瘾,最后出焦的这一段工序都是冷云自己琢磨出来的。
冷云很慎重,先是斋戒沐浴,焚香祈祷祖先庇佑,折腾了整整一天,冷云才走到用来熔炼金属的炉灶旁。就见他精赤着上身,胸前围着个皮裙,古铜色呈块状的结实肌肉虬结在身上,他身形敦实精壮,力气可不比越兮小上多少,若是投入军中稍加训练,相信也能成为一员虎将。
只可惜人各有志,冷云一门心思都投在打铁上
冷云的熔炉和其他铁匠的熔炉没什么两样,上面是熔炼铁水的炉子,下面是塞满焦炭的炉灶,一条竹筒粗细的铁管从锅炉一侧斜斜伸出,若是金属融化成液体,就会通过这条管子流到预先筑好的模子里。模子的形状文远几番考虑早已定好,仍是长戟!
文远之前也想过换一换兵器的式样,赵云银枪的飒爽,颜良徐晃刀斧的霸道,两者各有所长,枪法讲究灵动,就如赵云,他的百鸟朝凤枪法就妙到毫巅,令人防不胜防。刀法斧法则注重气势力量,颜良、徐晃都是膂力过人之辈,一招劈下,如泰山压顶,令人无可抵挡!
让文远伤透了脑筋,不过反复考虑之后,文远决定还是用戟!
其实文远如今已经跻身超一流武将之列,与武道一途已经融会贯通,而且文远对百鸟朝凤枪浸淫日久,早已熟能生巧,加之他本来就膂力过人!所以无论是用枪还是用刀,都能游刃有余发挥兵器所长,
不过相比这些自始至终使用一门兵器的武将,文远就难免有些吃亏了,论力气,他终归要比颜良、越兮等人逊色一些,比枪法,赵云枪法的精妙又稍在文远之上,选择刀枪作兵器,他显然没法比这些人做的更好!
不过文远也有旁人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他的武道兼顾力量和技巧两家之长!如果能将这两者糅合在一起,发挥自己之长,相信文远甚至可以抗衡吕布这种顶尖超一流的武将!
基于此,大戟和刀枪相比较之下就是最好的选择了,戟和枪的式样相近,一侧的锋利小枝的功用和刀斧一样,用戟,正可以发挥文远技力兼备之所长!
而且还有一点,史上第一勇将西楚霸王项羽用戟,三国第一猛将吕布也用戟,既然这些鼎鼎有名的顶尖武将都以戟为成名兵器,那文远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开始吧!”冷云冲文远行了一礼,文远淡淡点头道。几个冷氏成丁各有分工,有人鼓橐,有人点火添置炭料,不一会,灶膛里的焦炭就烧的一片火红,四周围站之人只觉着滚滚热浪扑面而来,令人难以抵挡!
冷云站在最靠近灶口的位置,身上的皮裙被热气吹得紧贴在身上,这个温度,在别人恐怕早就难以忍受,而冷云却如没事人一样。
他眼睛全身贯注的查看着炉火,以身体感受炉温达到怎样一个状况
文远在旁边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这熔炼陨铁的过程显然会很漫长,他拉过张颌坐到一边,道:“隽义,前些日子你说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过了,之后这一段日子你密切给我注意青州周边的状况”
145一曰裂天()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很快三天就过去了,虽然有焦炭的助力,不过陨铁的顽固显然超出了众人的想象!三天之后冷云满脸沮丧的来见文远,不用说话文远就从冷云的表情上看出结果是怎样。
“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还不能把陨铁熔掉?”文远心中也很急切,为了得到一柄好兵器,他已经留在临淄十多天了,不过他知道冷云已经尽力,确实没有什么好责怪的。
文远看向越兮,希望后者能给他答案,可是这个九尺高的汉子确实不是打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