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孙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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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神秘鬼神冢,几乎可以确定,一定和他们所查的背后的神秘组织有关,甚至,就是他们所要查的神秘组织。
“怎么样,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收获?”公孙策讲完这两天自己的遭遇,又询问包拯的情况。
“还好,有一些。”
包拯将在一品堂听到两个颍州本地官员的对话之事告诉了公孙策,那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对话,但对他们查案来说,却很是重要。
“如果是这样的话,”公孙策顿了顿,“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一定很着急,即便明知道我们前来追查也不敢停下,或者说是不能停下,那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呢?”
“这个我也想不出来,对了,还有,就是原来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的府邸,现在变成了一家钱庄老板的宅子。”
“钱庄老板?”
“对,嗯……是叫天地钱庄?”
“天地钱庄?”
听到天地钱庄这个名字,公孙策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惊讶,因为,他记得柳冰颜的父亲留给她的那张一万两的银票,也是出自天地钱庄。
“对呀,是天地钱庄,”公孙策的惊讶,也让那包拯变得有些疑惑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记得柳姑娘的父亲留给她的那张一万两的银票,便是出自天地钱庄。”
“是吗,”包拯顿了顿,又说道,“听说这天地钱庄是大宋数一数二的钱庄,在汴京和其他富庶的地方都有分号。或许,那银票出自天地钱庄也不足为奇。”
“哎呀,不听你们说了,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公孙琬儿也真是奇怪,刚才见到柳冰颜时,还一脸兴奋,这会儿却又困得快要睁不开眼了。
这包拯和公孙策两人商讨案情的对话,于公孙琬儿这样心中只有吃和玩儿的人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惹人犯困。
“说的也是啊,你们继续吧,”赵馥兰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我也要去睡了。”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儿上,这为高贵公主倒是和这个千金小姐的风格很像啊。
赵馥兰和公孙琬儿两人都各自回房睡觉了,公孙策、包拯二人要商议的也已商议过了,包拯伸了个懒腰。
“时间也不早了,别说她们两个了,我也有些累了呢,这样,我也回去睡了,公孙,上官姑娘,你们两个也早点儿休息啊。”
包拯也回去休息了,房间内便只剩下公孙策和上官凌静两人,二人谁也没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后来还是上官凌静先开口。
“那,公孙公子,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上官挂娘。”
上官凌静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才刚将房门打开,却又被公孙策叫住了。
上官凌静回头,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啊,”公孙策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哦,我还不困,想出去走走,不知道上官姑娘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上官凌静望着公孙策,迟疑了一下,而后浅笑一下,道:“好啊。”
公孙策自然不是只想一起走走而已,而上官凌静似乎也可以看出他心中所想,因为,她和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便答应了。
(本章完)
第29章 十三年前的悲剧()
二人一起出了房门,说是出去走走,也只是在园子里随便转转,走着走着就到了花园里。
不过,快要入冬了,花园里也不是春夏那般多彩绚烂了。当然,花儿还是有的,比如什么桂花、菊花、月季之类的。
二人在花园中的一个凉亭里停下,公孙策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没有开口,上官凌静知道公孙策有话想对自己说,甚至,知道他想跟自己说什么。
于是,便开口问道,眼睛却是望向那静谧而又神秘的夜空。
“公孙公子,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啊,”公孙策望向身旁的上官凌静,而后又将视线移开,微微低了下头,又抬头望向夜空,“对,上官姑娘,你是不是跟我们所查之事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所中的毒跟……”
“我所中之毒跟你被刺杀时中的毒一样,所以……”
公孙策的话还没说完,上官凌静便抢了过来,说出了他想要说的另外半句话,她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认为我跟那些杀手有过接触。”
公孙策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移向上官凌静。
“可是,上官姑娘,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你中了同样的毒的。”
“你昏迷的时候,柳姑娘说的,你不记得她给了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同样的小瓷瓶儿吗,说里面的药可以解你我体内之毒。”
“哦,是这样啊,那,上官姑娘,可不可以讲一些关于你的事给我听?”
上官凌静点了点头,而后便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了公孙策。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恨,也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念头儿。
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谋反,梅展一家被满门抄斩。如此大案,却处理的太过匆忙,全然没有审理的过程。
官军闯进节度使府,将梅展一家押赴刑场,监斩官念了一下梅展的罪状,便下令行刑。
梅展及女儿连同家里的丫鬟仆人,上下三十余口尽被诛杀,这便是十三年前的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谋反一案。
上官凌静说自己的原名叫梅诗雪,颍州汝南节度使便是他的父亲。
十三年前,颍州。
那一天是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九月十三,前天夜里起,天空中便下起了小雨,绵绵的细雨下了一夜,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细雨绵绵,那种景致本应是很美的,然而,就是这样一场细雨,却仿佛成了悲剧来临前最后的洗礼。
节度使府,书房。
梅展于书案前坐着,手上拿着一个蝴蝶形的青玉吊坠儿,目光深沉,似乎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
过了一会儿,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梅展年仅七岁的女儿梅诗梦,一个是梅展最亲信的护卫应之凯。
七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小女孩儿脸上尽是天真的笑意,全然不知道父亲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大难临头,梅展没时间多讲,只是将手上的青玉吊坠儿挂在梅诗梦的颈上,道。
“孩子,记住了,从今以后,除了应叔叔,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朝中做官之人。”
“啊,爹爹,你说什么呢,”年纪尚幼的梅诗梦全然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胸前的那块儿吊坠儿很好看,笑嘻嘻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啊,真好看。”
梅展知道女儿还是年幼无知的时候,便也没再多说,最后抚摸了一下她那稚嫩的孩童的脸,而后便说让应之凯带其离开。
应之凯当然也知道即将到来是什么样的灾祸,但他跟梅展一样无能为力,或许,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带梅诗梦离开,一定要让她活下去。
他沉重的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梅诗梦离开了。离开之前,已经做好了重分的安排,但这安排也是残酷的。
原来,应之凯让自己的女儿代替梅诗梦,又找了一个衷心的卫士假装自己,这样,节度使府上的主要人物便都齐了。如果只是少一两个下人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二人离开后,梅展回到书案前坐下,将案上自己的佩剑拿起来,将宝剑拔出了一点儿,露出剑身上的节度二字,看了一下,又收剑入鞘,就那般等待着灾难降临。
应之凯带着梅诗梦离开后不到半个时辰,朝廷的大军便包围了节度使府。
一声令下,侍卫们便冲了进去进去,将梅展一家上下三十余口全部绑缚,押至刑场。
另一边,应之凯想带着年幼的梅诗梦离开颍州,不料,城门已经全部关闭了。
他觉得如果寻个客栈住下,反而会难以躲过官兵的搜查,于是,便决定赌一赌,领着梅诗梦混迹在大街上的人流里。
节度使谋反被押赴刑场,这可是一件惊天的大事,很快,这个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颍州城。所以,便有大批的百姓向刑场涌去,应之凯和年幼的梅诗梦也随着一起来到了刑场。
于是最悲惨的一幕便发生了,梅展一家三十余口人头落地,而梅展的女儿,年仅七岁的梅诗梦却亲眼目睹了如此这般的惨剧。
这将会成为她一生的心理阴影,难以抹去。应之凯用手捂住梅诗雪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行刑过后,人流便各自散去,应之凯便也赶紧带着梅诗梦离开。
梅展伏诛,谋反一事就此了结,城门很快便又重新打开,许是相信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吧。
最终,应之凯没有带着梅诗梦离开颍州,而是在城郊买下一所小宅住下。
……
虽已过去十余年,再忆起此事,上官凌静还是仇上心头,难以冷静。
“后来我才知道,是应叔叔用自己亲生女儿换下了我,让她带我去死,这样,我才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上官凌静早已是满脸泪痕、万分悲痛,经历如此悲惨之事,那种痛苦,换做是谁,也是难以忍受的。
“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里面都是家人满身是血,尸首异处,空气里弥漫着蒙冤的悲号。和琬儿一起睡的时候也会,只是琬儿睡的太沉,才没有注意到。”
“对不起,上官姑娘,或许,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看到上官凌静那样的悲伤,公孙策甚至怀疑是自己错了,他不该问上官凌静的过去,再去触碰她心底最疼痛,也最深刻的伤痕。
(本章完)
第30章 被选择的真相()
上官凌静深吸了口气,拭了拭脸上的泪痕,望着公孙策的眼睛道。
“不,公孙公子,你不用自责,你应该知道的,我也希望你可以帮我,帮我查明真相,帮我复仇,还家父清白,让我一家三十余口可以死得瞑目。”
“查明真相?复仇?”
“不错,复仇。”上官凌静的视线从公孙策身上离开,望向夜空,“这些年来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光当年参与陷害父亲的人。”
“陷害?你是说,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谋反一案是有人陷害?”
“不错,应叔叔带我在城郊住下后不久,便患上了重病,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我送去颍州城南的明夜庵,他也搬去了明夜庵附近的一所屋舍去住。”
上官凌静望着遥远、深邃的夜空,轻拭着脸上的泪痕。
“从那以后便是慧尘师太收留了我,我也会经常去看应叔叔,直到五年后,我十二岁,懂事了,应叔叔才将十三年前惨案的真相告诉了我。”
“当年父亲在查一起贪污案,他查出了案件背后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势力,组成了一个极其庞大的贪污群党,他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颍州知州朱培也是贪污群党的一员。父亲便将此事告诉了当时的通判高权。”
“高权是父亲的故交,所以,父亲希望他可以协助自己,不料,高权去出卖了父亲,因为,他也是贪污群党中的一员。”
“于是,贪污群党便联手陷害父亲,诬告他谋反,贪污群党的势力太大了,朝廷根本就没有庭审过,便将节度使府上的人全部诛杀。一个月后,应叔叔也病逝了,从那以后,我便一直留在明夜庵,直到三年前才离开。”
听过上官凌静的叙述,公孙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离开明夜庵是为了去报仇,几番周折,你终于知道了高权、朱培已经调去汴京任职,而且还都身居高位,所以,你便到了汴京。你终于等来了机会,朱培不知为何去了颍州,身边只带了八名随同护卫,所以,你便在他回京的路上等着,杀了他。”
“对,像他那样的贪官,那样的败类,都该死。”
上官凌静的眼神里写满了仇恨,她杀朱培已经不仅仅是为父报仇了,她想替天行道,将天下所有的坏人全部杀光。
“那高权呢,你既杀了朱培,为何没有杀他?”
“我本来是想去杀他的,只是……”
上官凌静的回忆,半个月前。
夜里,吏部尚书府,高权正在灯下记录着什么,突然,一个蒙面黑衣人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柄似琉璃一般晶莹的宝剑。
高权看了黑衣人眼,而后也有低下头去,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是来杀我灭口的吗?”
“灭口?”黑衣人冷笑一下,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哼,像你这样出卖朋友的奸贼,本来就该死。”
黑衣人的话让高权有些意外,他想起了什么,停下了笔,问道:“你是……你是梅展的女儿?”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