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三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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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说:“何事?请兄长直言。”
“淮南军表面上没有了动静,但他们开始驻守要道,占据桥梁,不仅挡在你们前面,而且绕到你们后面,已经把你们包围了。我猜想你不会不知道这个信息,那你为什么不撤兵呢?原因恐怕有两个,一是你在淮南有重要的事情,二是你这样回到徐州也有危险。”
名扬有点惊讶,第一个原因让向东望猜中了,第二个原因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但听向东望提起,他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名扬带兵进攻淮南已经半月有余,至今没有得到来自徐州的命令,可能徐州的将帅们也在观望形势。如果形势有利,就指挥大军趁势灭掉袁术,如果形势不利,就以擅自作战的罪名,拿名扬做替死鬼。如果名扬没有接到撤兵命令,自己跑回徐州,祸福尚未可知,但徐州那些想打击名扬的人就会有理由攻击他,挑唆吕布将名扬治罪。尤其是陈宫这样有权有势,而且力主与袁术联盟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短短一分多钟,也不用向东望多做解释,名扬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不露声色,默认了向东望的猜测,但嘴上还是要硬的:“兄长,我现在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死在战场上,也不枉做一世男儿。”
向东望说:“兄弟,人生下来是天意,活这么长时间也不容易,生命是可贵的,不能为了诸侯的私利舍弃自己的生命。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助刘备,他现在可是烂泥一滩。”
“这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创造更大的功勋。而且刘备注定将有一分天下。”
“你如此肯定?”
“我信心满满。”
“看来我劝你随我去洛云坞,是不会有结果了。”
“对不起,兄长。”
“没事。袁术已经派人去徐州求和了,不出意外,徐州很快就有命令传达,要你撤退。你就借这个机会撤回徐州吧。现在赶紧转移到安全地带去。”
名扬向向东望行礼,拜谢道:“一直以来兄长都在帮助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
“跟我去洛云坞。”
“这个不行。”
“哈哈。”向东望笑道,“你飞黄腾达,名扬天下,我到时沾你的光。”
“一定。”
向东望走出大帐,名扬跟在后面。向东望对杨弘说:“杨大人,金将军已经答应与贵军停止交战,等待徐州军令一下就撤军。我也希望贵军能够保证不伤害金将军的部队,让他撤到边境地带去。”
杨弘说:“我们一定遵守约定。”
向东望转身对名扬说:“兄弟,我这就离去了,你一定要多多保重。”
“兄长何不在营中多留些日子,我们也可以多叙上几日。”
“我还有事情要办,更何况兄弟你还是赶紧按约定行事吧。”
名扬送向东望和杨弘离开大营,回到大帐马上下令:“立刻收拾装备,准备往定远前进。”
。
名扬带兵来到定远四百里处扎营休息。他的探马从四处归营,告知他四面的淮南军队都在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定远的驻军更是紧张得不得了。
名扬继续派出探马侦查,下令营中必须警觉,严防敌人偷袭。
名扬也一夜没睡,紧紧抱着长刀,席地而坐,闭目养神。直到太阳升起。
六千人继续向淮南东北境转移,在离徐州镜五百里的地方,名扬下令在路口扎营下寨。
淮南有十万人的部队在徐州军三面盯防,只留下东北方一条路,让他离去。
又过了十多天,春季也将要结束,江淮的湿热天气逐渐出现。徐州士兵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很多士兵出现了病倒,名扬的部队遇到了一些困难。
李异多次向名扬禀报军中病情,他焦急万分地说:“将军,如果此时不赶快退回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名扬只说再等等。他表面上镇定,可心里也非常着急。他在作战中只在乎了战斗力和执行力,却忽视了气候、病疫等对军队的影响。好在淮南现在一心求和,不会贸然攻击他们。
这支军队是名扬一手带出来的,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即使不理解主将的做法,也忍耐着病痛,执行名扬的命令。但像张还、马亦这样后来由吕布调派进来的千夫长、百夫长开始怨声载道。但名扬治军强势,张还、马亦还是知道名扬的厉害的,他们只能私下表达不满,不敢公开反对。
由于鸢尾不在,任永一直在名扬身边跟随。他忍不住对名扬说:“将军,张马两位千夫长太放肆了,私下里说将军……”
名扬不让任永继续说下去。他轻轻地说:“是我的错,我认。再等两天,如果徐州再没有命令,我也要撤兵回去。”
两天后,徐州使者到达军营,向名扬宣布军令:“金名扬所部作战勇猛,深入敌后,战功卓著,即刻班师,回到原驻扎地。命金名扬前往徐州。”
全军听闻命令,高声欢呼。名扬接下命令,立刻下令撤退,回到徐州境内。张彪率部在边境接应名扬,见到名扬,他脸上略带羞愧,向名扬行礼道:“佩服,佩服。”
淮南各军,听闻金名扬撤兵,都舒了一口气,也撤离东北境,各自回到原处驻扎。
淮南重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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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张辽的邀请()
张彪对名扬说:“张辽将军要我带句话,若将军归来,希望能够不辞劳苦,到下邳一叙。 ”
名扬印象里的张辽,无论在议事厅还是宴会上,都是沉默不语的那一个人,低调的让所有人忽视他。但任何人的清楚,他对于吕布的重要性,他的沉默不表示他无知,而是他在表达一个讯息:主公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这是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猛将,名扬与他共事这么久了,才第一次有机会面对面接触,如何能够错过。
“文远将军这么给我面子,我当然要前去拜会。”
名扬与张彪分别后,吩咐李异和黄达各自带人回到原驻扎地,好好养伤,养精蓄锐。他独自一人前往下邳。
下邳临泗水而建,是北方少有的拥有宽阔护城河的城池,城坚墙高,易守难攻。不过这样的城池往往容易引来战祸,从黄巾之乱至今,下邳数次易手,饱经战火,却又屡次被重新筑起,是徐州南部一座坚固的堡垒。
下邳的面积只有徐州的一半,也不及徐州繁华。城中有许多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是这个城市独特的文化符号。
名扬往城北方向望去,看见城中还有一城,高高矗立在城市之中,居高临下,气势雄伟,让着一座城堡更添肃杀之气。
名扬本以为那座城中之城就像西方城堡的内城,是驻军用的,张辽的将军府应该也在那里。结果问了一下路,张辽的府邸在外城中一僻静之处,府邸也寻常得很,只有门口的守卫不寻常。
守卫进门通报时,名扬回头去看那座内城,又近了一些,仰视需要的角度更加大了。他在心里暗暗称奇,只怕这就是后来下邳之战的关键了。
张辽的招待很简单,两人在庭院里面对面席地而坐,两张小案上一碗酒,一盘肉,一副筷子,一把切肉用的小刀。张辽来自西凉军,虽然已经在中原生活多年,衣着谈吐融合了很多,但生活习惯中还是会保留一些原来的成分。
张辽只劝酒,也不说别的。名扬觉得话这样会很干,就先打开话题。
他祝贺张辽:“张将军击败淮南上将纪灵,夺回广陵郡,大功一件。在下敬将军一杯。”
张辽不推辞,直接一口喝掉,然后说:“金将军孤军深入淮南腹地,牵制三十万敌军,切断纪灵的粮道,才会有广陵的胜利。”
名扬说:“过奖了。”
两人互相交流了此次战役中各自的经历,一聊起这个话题,一向沉默的张辽也变得健谈起来。他静静地听名扬的描述,敏锐地找到关键点,和名扬分析战术,有时会称赞,有时也会指出名扬的不足。固然是心直口快,好在名扬也不以为意。
夜深了,张辽留名扬住了一晚。第二天,名扬就向张辽告辞。
张辽说:“主公召你回州府,我就不留你了。不过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名扬说:“将军也要去徐州?”
“不,主公要来下邳了。”他指了指在庭院中也能看见的那座内城,一脸忧郁,“他要在那座新建成的园林里招待文武官员,到时你我都会前往。”
名扬想起之前陈登说要到下邳督造园林,说来这个就应该是他的杰作。看着这城墙就能想象到劳了多少民伤了多少财,陈登给吕布的灭亡挖了多大的坑。名扬经历了徐州军的多次大战,知道战争无法直接击垮吕布,吕布的失败就是从这一砖一瓦里来的。
名扬拜别张辽,骑着紫电加紧赶路,先赶回了杼秋县军营。
。
名扬在军营里简单做了些交代,主要是要部队好好休养,该治病的治病,该疗伤的疗伤,该训练的不能松懈。黄达还必须赶紧补充人员、马匹、兵器,恢复到战前的水平。
任永并没有回李异那里,而是在杼秋军营里等待名扬的命令。名扬此去徐州,也仍旧带上任永为随从。
他带着任永来到杼秋县城,自从出征淮南,他就安排人在县城里找了一处小院安置鸢尾。好不容易回来了,从来形影不离的鸢尾,分别了这么久,名扬当然要去见她。
敲开院门,鸢尾见到朝思暮想的名扬,喜不自禁,扑进名扬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名扬顺势把鸢尾抱起来,大步走进院子。任永本来害羞地背过身去了,见名扬进去了,赶紧跟上,关上了院门。
鸢尾烧了热水,服侍名扬洗了个澡。名扬全身的疲乏都溶入了热水之中,随着蒸汽升腾,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多月来一直紧绷的神经,在此时完全松弛,名扬的脑海里再也没有敌人,没有危险,没有仇恨,没有牵挂,他坐在热水里睡着了。
鸢尾轻手轻脚的把水放干,擦干名扬的身体,给名扬裹了一条大毯子,叫来任永把名扬背进房间放上床,又让任永离开。
她取来名扬的干净衣服,给熟睡中的名扬穿上。她的眼睛扫过名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寸肌肉,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全部,但仍旧是脸红心跳。她将名扬的腰带系好,给他盖上被子,安静地离开房间。
第二天一早,名扬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做早操。看见鸢尾也起床了,就对她说:“收拾一下,随我去徐州。”
鸢尾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回屋去收拾东西,片刻,她就提了一个小包袱出来了。
“走吧。”
“就这么点东西?”
“回到徐州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鸢尾轻声说。
“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名扬哈哈大笑起来,心里狂喊:老子是土豪
三人骑马出发,路上出了住宿过夜,没有耽搁行程,很快就到了徐州。
刺史府议事厅上,吕布走近身前来迎接名扬,对他的战绩大加赞赏。
“向名扬你这样敢于孤军深入,以少搏多的将领,世上没有几个。想当初也就是我,带了六千人马,在下邳打败袁术、韩暹和杨奉的联军,夺回下邳郡。”他还是不忘夸耀一下自己。
名扬说:“属下怎敢与主公相提并论。我军在淮南之所以能够横行无忌,主要还是敌军顾忌主公的威名,闻风丧胆罢了。”
“好”吕布被拍得非常舒服。名扬顺便扫了一眼一旁的陈宫,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吕布宣布道:“擢升名扬为上将军,其麾下校尉李异擢升为裨将,千夫长黄达擢升为校尉。”
名扬拜谢吕布。吕布接着说道:“名扬你还是驻守小沛以西边境,暂领你本部一万人马,待需要你时,我会分拨更多军马。”
“属下遵命。”
议事结束,名扬追上陈宫。
“陈大人别来无恙。”
“有将军在外,在下当然是高枕无忧了。”
名扬笑道:“只怕不是吧。但凡是对曹贼有利的事情,都会让大人寝食难安的。”
“你明知道这样会对曹贼有利,你为何还执意要攻入淮南腹地?”
“你看,我不是把淮南打服了?他们不是来‘求’和了吗?”名扬故意把“求”字语气加重。
陈宫说:“这只是歪打正着罢了。”
“不知现在形势如何,还请大人赐教。”
陈宫看了看名扬,想了片刻,说:“主公坚持不同意继续谈联姻的事情,结盟抗曹也搁置再看,两家倒是和平了,不过梁子也结下了。往后能否一致抗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