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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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见李大目都跑了,剩下的早已毫无斗志的喽啰们也开始使劲的抽马,他们不求能跑的比李大目更快,只求能够比跑的比身旁的同伴更快。
因为,谁落后,谁死!
片刻之间,仅剩的二百多名喽啰就如同鸟兽过境一般四散而逃。
而有的喽啰见到同伴挡住了自己逃生的路,已经快要癫狂的他们管不了许多,拿着腰间的武器就向昔日的同伴刺去。
刺死阻碍他们逃脱的同伴后,喽啰们丝毫没有一丝悲痛惭愧的表情,就好像杀死同伴就如同拔出一颗小草一般随意。
吕布见到如此乱哄哄的奔逃之景,懊恼之情溢于言表,早知道李大目的三百骑兵如此不中用,他就不杀那么狠了。而是该给他们点赢得希望,一点点把他们磨杀干净。
这懊恼只是瞬间,吕布就收起了懊恼,男儿做事当无悔,结局已出,懊恼何用?
在奔驰的黑石背上,吕布弯开了弓,搭起了双箭,进行了一次劲射。
嗖嗖!
两声轻响过后,两只箭如同穿花的蝴蝶,飞速的射中两个距他最近的喽啰。一阵疾风过后,两个喽啰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后背被贯穿的他们摔下马背,死的不能再死!
经过第一次的试射,吕布调整好了弓弦与弓劲,做到了心中有数。接着吕布双手如同电光,从背后的箭筒出掏出一把把箭矢,朝着众喽啰的背影进行散射。
无差别的散射覆盖下,一个个跑得慢的喽啰或被箭矢射死,或被箭矢弄伤,更有倒霉之人,全身一点伤都没有,但是身下的马匹却受伤跑不动了,也注定是被赶上来的吕布刺死或俘虏的下场。
等到吕布背上连同黑石背上的三只箭筒射完,至少有六七十名喽啰被射杀或被俘虏了。
其余的人朝四面逃散,算是侥幸逃脱了一命。吕布一人之力确实顾不过来,他是人,不是神,只能做到尽可能的杀伤。
“你们有谁知道李大目的老巢在哪里?”吕布居高临下,望着跪成一片的俘虏,问道。
“告诉你就能保证不杀我们?”一个瘦长脸的喽啰怀疑的问。
嗤!一道戟光划过,瘦长脸面带惊愕,至死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否则,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吕布冷哼一声,道。
他可没有闲工夫和这十几名俘虏讨价还价,身为俘虏,却没有作为俘虏的觉悟,看不清形势,正好用来杀鸡儆猴。
“是,是,是!”剩下的十几名俘虏点头如蒜,他们再也不敢耍滑头,更绝了逃跑的念头。
“谁知道李大目的老巢在哪?”吕布又问了一次!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次剩余的十几人有十人举起了手。剩余的没举手的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加入李大目军的时间短,根本连这些基本情况都不清楚。
吕布没多说什么,他点了其中一位方字脸的中年喽啰:你来说!
“李大目的老巢位于紧挨中山国蒲阴县的太行山脉支脉,建在太行支脉高达五百余米的陡峭山峰之上。李大目耗时一年建立了一座坚固的大寨。并在上山的路上设置了三个一夫当关,万夫难开的关卡,山路上的暗哨也藏的很严实紧密!”方字脸喽啰用衣袖擦擦汗,说道。
麻烦了!吕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以李大目贼寇的身份,不可能不把老窝建的隐秘安全,安逸舒适。但真正从喽啰口中说出来,他才觉得事情朝着更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他不可能让大军耽搁太长时间只为扫荡一股李大目的贼军。如此看来,他故意放走李大目,总算埋下了一丝伏笔。
他只希望李大目是冲动易怒且好面子之人,会领着更多手下人下山来找他寻仇。不然他窝在老窝里,还真拿他短时间没办法。
“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吕布淡淡的问道。
“没有了,小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如果您这位小爷想要小人给您指路的话,小人定然乐意效劳!”方字脸中年人连忙答到。
十几名俘虏见方字脸开口,就都没动静了,只有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瘦高俘虏嘴角蠕动了下,迟疑了瞬息,还是没开口。
看来这方字脸在喽啰中还有些威望,吕布哑然失笑,在哪里都有地位高低啊,连俘虏里也有。不过,这种人,要不得,没见那一个俘虏蠕动却不敢言嘛?
嗤,方字脸的表情呆愕,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死。
“你来说!”吕布用手指了指那个十六七岁的瘦高俘虏。
“方蚊子说的话只说了大略,实际上是在误导大人,想让大人知难而退。其实李大目的老巢虽然在山中,但他与他的兵士,也就是我们,却通常不呆在老巢,毕竟住在山上进出太麻烦了。为了方便抢掠,李大目将屯兵的地点安在了蒲阴县城。”瘦高俘虏道。
“蒲阴县城,如此大的目标,如此大的一拨贼众,蒲阴县令难道不管?”吕布诧异问道。
“哼,因为李大目一直以一个有原则的盗匪自居,所以他一向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对蒲阴县境秋毫无犯。蒲阴县令见李大目守规矩,起先也懒得理他,但是随着李大目一次次的金钱贿赂,再加上蒲阴县的却没有匪患影响县令的政绩。所以蒲阴县令渐渐的与李大目勾结起来!到了后来,蒲阴县的旧校场也被李大目征用为了落脚地了!”瘦高个解释道。
“好一个官匪勾连!那么说李大目的本部很可能在蒲阴县驻扎了!”吕布眼前一亮,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可真是一个绝好的消息。
(本章完)
第74章 谁敢乱动?()
影影绰绰的两道单薄的影子,在幽暗的窗内低声而隐秘的交谈着。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一条手臂废了!”其中一人皱眉道。
“还不是遇见了扎手的点子,本以为遇见了肥羊,结果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手下三百健儿啊,被他杀得十不存一。”另一人说话依旧心有余悸。
“那人何种模样?怎会如此厉害?一人之力硬拼三百余众,莫非是天神下凡不成?”
“那人一身天蓝长袍,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是一匹乌黑如玉的骏马,端的是有模有样,可惜,就是太过狠辣,杀我健儿,这个仇,结大了!”
当先说话的一人听完另一人的话,只觉得轰的一声,脑袋炸开了。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这不可能!
最近蒲阴县境内突然路过一只人数足有一万二千余人的混合骑步军,这只骑步军的副帅路过时却找上了他,说是他们的主帅吕布不见了。让他这个蒲阴县令帮忙找寻。他哪敢不应,连忙谄媚着求告那主帅吕布的样貌。
结果那副帅言道:吕布将军一身天蓝长袍,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是一匹乌黑如玉的骏马……
“李大目,你逃亡我这里有没有人知晓?”其中一人突然急声问道。
“没有,我把手下的三百人都甩远了。他们没人看见我入城!发生何事了?陈县令?”李大目有着不祥预感。
“我怀疑你今日所见之人正是吕布,一万两千余混合步骑军的最高掌控者。”陈县令声音嘶哑。
“不可能,他说他叫吕小布,不,是吕小戟,不是,是……”难以置信,李大目难以置信,语无伦次。他觉得上苍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若是知道吕布有一万二千精兵悍将,他怎会去招惹这个煞星?
“别愣神了,本县问你,你的三百骑有没有被吕布活捉的俘虏?”陈县令厉声发问。
“没有,不知道,不,他们不会背叛我,我待他们不薄!”李大目失魂落魄,他不敢肯定有没有人出卖他,因为他走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逃出去,也不关心。
“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我与你是绑到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点子多,想想法子!”李大目六神无主,想要握住陈县令这最后一根稻草。
“法子是有,也很简单!”陈县令语气低沉。
“来人啊!快送大目统领到隐蔽之处,上路一定要小心!”陈县令扬声道。
过了一会,房门开了,八名彪形虎汉鱼贯入内。
李大目有些奇怪,但也未多想,就要迈着步子走出去。
咳咳!陈县令突然咳嗽几声,似是被冷风吹的感了冒。
“你们干什么!”李大目震怒,眼睁睁看着八名彪形虎汉将他擒住,手脚身躯动弹不得。
“李大目,你安心的上路,本县还要用你的人头与校场中六千贼兵的人头去换回本县的清白。呸,做事不密,给本县惹了一身骚!”陈县令眼珠如幽冥,冷冽无情,阴声道。
他从衣袖中抽出锋锐匕首,闭上眼睛,朝着李大目胸间一刺。
扑哧!心脏被刺破,血流满身,李大目怒瞪双眼,不甘而死!
“把他的人头砍下来,用布帛包好!”陈县令吩咐完,接着道:你们分出几个人看管好城门,吕布军一来,务必第一时间打开城门,并告知城内情况。吕布若问起本官,就把李大目的人头呈上。并说本官与贼寇李大目殊死搏斗,不幸受伤,正在府中将养。”
陈县令又想了想,拔出李大目胸间匕首,闭着眼睛朝胳膊,腿上,腰间各刺了几刀……
……
吕布骑着黑石,用黑石拖着七八个捆绑住的俘虏,飞驰在空旷的大地。七八个俘虏奋力的跑动着,唯恐跟不上马匹的步伐,被拖死在半路。
经过三个时辰的跋涉,吕布凭借地面上的痕迹,找到了一万二千余混合骑步兵的所在。与大军会合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全军直冲蒲阴县城。
在路上吕布才为莫名其妙的诸位将军解惑,详细谈及了李大目与蒲阴县令勾连一事。
诸位将军听完吕布的话,霎时愤慨不已,催动起各自的属兵,杀气腾腾的奔向蒲阴城。
蒲阴城外,出现了几只吕字旗号,高字旗号,张字旗号,赵字旗号,丁字旗号部队,密密麻麻一片。
蒲阴城掌管城防的县尉紧张不已,县中的二千多名老弱残兵,也都有一种窒息扑面的紧张感。
就在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几名县令的亲卫拿出了县令的亲笔手信,声称城外的军队是友军,县令有令,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
蒲阴县尉连忙尊令,这场仗打不起来让他悬着的心落了回去,他也不想以卵击石,让百姓死伤惨重。
“吕将军,我家县令说有一份大礼送你,还有旧校场在城西!兵贵神速!”一名彪形虎汉在吕布经过时,在城门楼上瓮声说了一句。就抛下一物。
吕布伸手接着,悬到马背上。马蹄不停,他继续统领着一万二千余骑步混合军朝城西杀去……
由于是校场,所以位置远离居民区。
城西校场
由于陈县令与李大目的关系,里面的李大目的从属都渐渐养成了松散不警惕的毛病。
因为,以往有危险了,陈县令会第一时间告知李大目,而李大目又会第一时间告知他们。
一处处杂七乱八的东西胡乱摆放,营门前放哨的人连连打着哈欠。
几个帐篷之外。
一伙人正兴高彩烈的玩着色子赌着盅,兴奋涨红的面容,出现在这些平均年纪不过二十五的青年贼兵脸上。
一个胖子正拿手用力的甩着盅,口中喊着:买定离手哈,买定离手!下我羊胖子的盅,保证你赚的满盆金钵。
……
面积较大的空地上。
几个简易擂台被摆弄出来
一个腿毛很密的长脸大汉先是一拳轰击在一个青年脸上,而后重重的踢在他小腹,将他逼下擂台。
“哈哈,老子又赢了,谁还敢上来挑战。摔跤,武打,老子一概不怕!”
围观的人群唏嘘,不过却没有人敢上去挑战。
……
轰隆隆,轰隆隆!
“地震了吗?腌臜货,还让不让我羊胖眩赌技了!”
“老子又,又地震了?怎么每回老子赢的时候都地震,这是天降异象吗?”
“发生什么事?”有几个人从呼呼大睡中醒来,还未穿上衣物,就从营帐中探出头问道。
终于,看清了地震源的贼兵惊呆了。
清一色的红甲骑兵,目测跟本目测不过来的近万骑兵杀气腾腾的冲进了校场。
吕布一马当先,长戟飞扬,正在睡梦中与周公之女约会的两名看营兵被扫到一边,生死不知。
张辽,高顺,郝萌,曹性,魏续,赵光冉等将紧随其后,构成一道锋利的突击线,杀入校场之中。
后方,是浩浩荡荡的九千余骑兵。
赌色子的人停下了嬉皮笑脸,摔跤打斗的胜者停止了洋洋得意,方从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