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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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正色,打量起吕布,上上下下,仿若要将吕布看穿。
吕布如座针毡,但又不敢薄了母亲好意,只好神态不动,思绪漂移。
他忽然想起两个关于相亲的笑话。
古时候,男子上门提亲,姑娘一般会在大厅后面掩帘子偷望。
若是前来提亲的男子相貌堂堂,器宇轩昂,姑娘满意就会一脸娇羞的说:女儿的终身大事儿全凭父母做主。
若是前来提亲的男子相貌一般,品位低下。姑娘就会对父母说:女儿舍不得爹娘,还想孝顺爹娘几年。
还有就是英雄救美氏相亲,一女子行在路上,遇见流氓混混阻拦调戏,难分难解之际,一路见不平侠客从天而将,打退坏人,救下女子。
这个时候,如果这个侠客长的年轻帅气,仪表堂堂,姑娘就会一脸娇羞的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反之如果这个侠客是个草莽汉子,胡子邋遢,这时女子就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抱此大恩!
“公子看起来年纪不小,为何尚未婚娶?”赵灵儿言辞犀利的问道。
“赵妹妹有所不知,吾儿自幼有报国之志,建功立业之心。曾常言道大业未成,何以家为?”黄氏接过话茬:莫非赵妹妹怀疑吾儿身具隐疾?
“自是没有此意!”赵灵儿连忙摆手,她是来相女婿的,不是来上门闹事的。
不料吕布听了眼前一亮,这推脱的借口,真是大妙。
“唉,唉,唉,唉!”突然间,吕布连连叹气。
赵灵儿狐疑的望着吕布,黄母也目不转睛看来。
“唉,实不相瞒。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吾吕布统军连年大战,身上伤口数百处。每到冬时,就浑身酸疼,痛不欲生,记得有一次疼痛剧烈,当时都已神志不清,我的贴身丫鬟小梅,前来为我洗漱,不料吾太过失神,误以为敌人,竟一剑将其杀死,当时鲜血飞溅,梅花朵朵盛开。我”吕布神情凄苦。
“这”赵灵儿面色惨白,吕布描述的场景,实在是吓到她这妇道人家了。
“令公子莫非有”赵灵儿小心翼翼的指着头部。
“回头再收拾你!”黄母狠狠瞪吕布一眼。这吕布说的头头是道,反正黄母宁可是半分不信的。
“赵妹妹,莫要听孩子瞎说。他乃是一军统帅,打仗的事都是他麾下去做,身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伤口。至于他神志不清杀人,吾乃其母,清楚其秉性,断断不会!”
“他是一军统帅?方才还听人叫他侯爷?”赵灵儿美丽的面庞上布满疑惑。
黄母矜持一笑,道:臭小子在外混了几年,有了些名声与功绩。被朝廷封过冠军侯,后来被削去了,改封云中侯,任一郡太守。麾下有上万不堪造就的军兵。
黄母自是谦逊,简简单单的将吕布的一些拿得出手的东西给道出。其实她内心对孩子还是颇为自豪的。
吕布扶额,坑儿的娘亲要不得啊。他都能预见到道出了身份,对面的美妇人会像牛皮糖一样粘上来,甩之不休。
男人的权就是男人的拳,在这个年代,拥有无边权势的男人,就如同后世的巨商之子,巨官之子一样的地位尊从,就连最挑剔的丈母娘也要时不时露出谄媚的笑容。
嫌贫爱富,慑服于权势,自古到今,亘古不变。所以那些贫寒的爱情故事,才会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黄姐姐,贱妾想起来家中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赵灵儿笑着,道。
“妹妹这是何意啊?”黄氏皱眉,莫非赵灵儿竟还看不上布儿。真是岂有此理!
赵灵儿脚步一顿,扭头道:贵公子乃是贵胄,吾家女儿乃是平民女,恐怕高攀不起!贵胄多博爱,一份简简单单的爱,却偏偏要分作不知几份,那这份爱,究竟还余下几分真心?人人都羡贵胄之尊,但,吾家儿女,却知,平平淡淡才为真。
赵灵儿释然一笑,莲步轻移,却是洒脱至极。
黄氏面色尬然,这赵灵儿竟还有此番要求,那她总不能强留了。难道为了符合她的条件,让布儿从新做一个平民?
“且慢。虽无缘,但吕布敬问:贵家女儿何名?”吕布郑重道。
不阿不谀,通情达理,儿女在心,赵灵儿之性情,比起后世那些动辄车房彩礼,金钱迷眼的丈母娘好了何止百倍。这个女人,值得吕布敬问之。
“吾女名讳,任红秀”赵灵儿笑容依旧。
“任红秀?任红昌?貂蝉???”;“这位且慢,您可识得一女子,与汝女名字只差一字,名任红昌?”吕布目光陡然一滞,道。
“侯爷见过我姐姐的女儿?那你跟红昌究竟是什么关系?”赵灵儿警惕道。
“姐姐,莫非您是昌儿的小姨?”吕布心中有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
“正是,我自然是红昌的小姨,但因为我同姐姐关系极好,她就是吾半个女儿!”赵灵儿幽幽道。
“呵呵呵!”
本章完js3v3
第432章 鸡鹿塞守将()
朔方郡,战国属赵高阙山南九原西部地。朔方郡内多是黄河冲击平原,是可灌溉垦殖的沃土,足可以进行大规模农业垦殖。故而吕布下达命徐晃占据朔方的命令后。徐晃便统帅一万并州狼骑,大军以急速攻略朔方郡地。
初期在大军的威慑下,朔方临近五原的几县纷纷归附。但朔方郡隶属边郡,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南匈奴归附大汉后,曾经在西汉极盛之世时老实的如同乖萌兔般对着汉帝朝奉。可惜王莽乱权之后,东汉立而西汉亡,南匈奴复又露出异族反复无常的獠牙,在东汉强盛时依附,在东汉衰弱时反叛,终于在永和五年(140年)导火索爆发,南匈奴左部龙王吾斯,车纽等叛逃,杀死朔方长史。随后,南匈奴又引乌梅,羌胡商下,迫使朔方郡治被迫迁移到了五原郡。
从此,朔方郡及其所属县城几乎全部沦为废墟,可怜公无颜色。残留在朔方郡这片土地上的汉人饱受匈奴饶欺凌。起这点,真是汉饶奇耻大辱。南匈奴人,赌是狡诈万分的一个民族,在那次反叛后,它们虽然实际上侵占了朔方郡大片的土地牧马放羊,但却后来转而改口,偏偏旗帜鲜明的承认朔方郡乃是汉朝的土地,它们与汉朝人是睦邻友好的兄弟关系。披着这身羊皮,它们肆意的在朔方郡胡作非为,欺压汉人百姓,但当地官员摄于朝廷中枢的严令,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对于南匈奴人屈辱妥协。
许多热血官员怒而辞官,许多厌恶南匈奴的官员都宁死不愿去朔方赴任。后来这却恰恰给那些无能与可恶的官员钻了空子,他们上任之后于南匈奴人勾结,更是让朔方郡这片土地,成为了一片乌烟瘴气之地。
世界上分为黑白两面,如果黑的一面,朔方郡的百姓,无疑最具有深切的感受。东汉的江山,也是注定要到了失去的时刻,因为当年煌煌大汉人在南匈奴面前撒尿其人不敢动的一幕已经真的远去了。
鸡鹿塞,这是一座城,这也是一座塞,这还是一座军营。苍凉的曲调响彻,猎然井序的两万大军,如同一个个蛰伏的猛士,在严整的军阵中操练着。
卫孜,正是这鸡鹿塞的守将,领汉朝破虏将军位,他所统领的两万边军是真正的精锐,也是南匈奴人之所以猖獗不已却不敢不略微收敛的朔方郡定海神针。
可惜,随着中央朝廷的**衰落,卫孜统领的这一只边军,补己短缺,军备短缺,粮草堪堪维持日常消耗,如被拔了牙的老虎,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报,北方十余里南匈奴塔塔部劫掠木家堡居民,烧杀抢掠百余户!”
接到线饶消息,端卧大帐内的卫孜面色铁青,时而转白,时而发青,手指都拳握在一处青筋暴露。他愤怒,他不甘,他同情可怜那些无辜死去的汉人民众。但他是鸡鹿塞守将,他有自己的职责与坚守,鸡鹿塞是朔方郡举足轻重的要塞,他不能有失。尤其是在粮草不济,环境低劣的状况下。
“啊,可恨南匈奴人猖狂,朝廷却无力管束!大汉子民,何其无辜也!”卫孜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水液流于喉间,却苦涩的如榴莲滑过。
“卫将军,别来无恙否?故友求见!”
“谁?某偏居残破荒原之地,何来故友?”卫孜大呼。
只见一道威风赫赫的身影掀帐而入,他一身简约朴素的软甲,眉目炯炯有神,三分颜色,目光似斧玺。
“你是……”卫孜眼睛一亮:徐,徐晃徐公明??
“哈哈,正是在下。数年未见,没想到哥哥还记得我这当年爱较真的子。”徐晃抱拳道。
“当年你子第一次参加边军,训练不努力还抱怨军饷发的不够,煽动兵士闹事,还是本将亲手将你抓住,将你逐出边军,一恍就数年了,你真是变精神了!”卫孜大笑。
“当年多是年少轻狂,狂妄无知。自那次后,吾每日三省其身,这些年总算学了些本事。”徐晃道。
“你子!”卫孜笑骂。
两人谈兴浓烈,互相诉往事,畅谈许久,如同经年的老友,在故乡的重逢,无尽的话题。
“你此番来此不是端端与某叙旧的吧?”卫孜突然道。
“哥哥明鉴,我不便相瞒,我此番来此,是因得遇明主,想让哥哥一同前去效力。”徐晃陈恳道。
“明主?”卫孜目光一闪,饱含惋惜:可是那白波军转官身的杨奉?”
“自然不是。吾主乃是并州数郡之主吕布,相信将军听闻过他的大名!”徐晃目光复杂。杨奉对其有知遇之恩,不过这恩情他早已还清,自杨奉将其赠予吕布,他便有了新的忠义所在。
“徐晃,你好大的胆子,真以为卫某手中剑不利否?”卫孜忽然拍案而起,怒目而视,方才的和煦消失殆尽。
“吾之明主,只有当今圣上,吾生平之志,上报国家,下安黎民。汝用冠冕堂皇之语,欲乱吾心中之志呼?”卫孜嘶声力竭。失望,无尽的失望,他觉得他看错了徐晃,看错了。
“卫将军可否听徐晃一言?”徐晃并未动气,斧玺的目光似要洞穿一牵
“哥哥心中之明主,真可为明主呼?当今圣上,不过几岁之儿,所言政令,不过权臣之胁迫。据我所知,鸡鹿塞乃边军重地,历来朝廷都是无比重视,粮响军备,莫不先发。可如今,鸡鹿塞却缺兵器而少粮饷,边军重地的掌控尚且如今,更遑论各地郡县。哥哥真要陪着这样一位‘明主’一起陪葬?”
“放肆,胡言乱语,狗屁不通!”卫孜目中杀意时隐时现,他在权衡究竟要不要留下如此大逆不道的徐晃。
“蹭!!!”终于忠义之念压倒一切,他怒而拔剑。
剑锋如流星刺向徐晃面门,徐晃面色罕见的平静,似乎早已料到卫孜的所有反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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