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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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求见,哦,让她进来吧!”丁原正闲来无事,故而想要找点小事打发下时间了!
郡府内院,温暖如玉,一间装饰精美齐全的客房中。
丁原打量着这个清秀的有些过分的少女,疑惑为何她不愿和他在客厅内交谈,却要恳求他带入客房内室中。
“小女子。。恳求刺史大人。。大发慈悲,饶。。了家父的性命。。”不知是紧张还是焦急,少女所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磕磕绊绊。但总算把大概意思说了出来。
“什么?不行!你说你父亲是严丁甲,那个太原郡内最大的私盐贩子,敢与外族私下交易而又不交税的商贩!依大汉律令,偷漏交税者死!私自通商外族者死!本刺史岂能带头徇私?”丁原怒气勃发着道,仿若少女的话就是对其天大的侮辱!
莫非真要那样?少女心中一紧,她在晋阳城酒馆曾听到几个落魄文士谈论刺史,说他快四十岁半入土的年纪,却娶了一个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女子做正妻。也不算一个好人!
少女暗咬贝齿,闭着口不说话。
丁原亦不说话,只是目光一寸寸注视起少女的清秀怡人的面貌与凹凸有致的身材。身材有些娇小了,但也是恰到好处!
丁原的扫视目光,更让少女肯定了心中的大胆猜想。
罢了!少女一行清泪洒下,秀手却伸向腰带。
“你,你干什么,这,这成何体统?”丁原朝着脱得只剩下的单薄衣裳的少女匆匆一撇,就是赶紧闭上了他的一双老眼,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丁原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心思,但他对正妻丁夫人的宠爱却丝毫做不得假,也不想去招惹任何其余麻烦的女人。
“穿上!献身可以,但不是对我。若想救你父亲,也并非不可周旋。若是你能把清白身子献给吕布,能够随时呆在吕布身侧将他的消息报告予本刺史,甚至让吕布喜欢上你。那么。。”丁原脑海中的思绪越加清晰,原本第一眼见到清秀少女就模糊形成的一条计策从其口中说出,渐渐完善。
美人计!怎么以前没想到呢?吕布不是自命英雄吗?而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随后,丁原和严情仪闲谈了许久,将如何传信,如何让吕布中招等细节一一完善。
闲谈过后,丁原又命人将严情仪送入九原县最著名的销魂场所琮花阁,进行为期一月的高贵礼仪,风月之士,闺房之乐的培训教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月之后,当日光从新占据天空,当积雪化为灿灿溪流在草原河间归流。。
九原城。
吕布轻轻的推开了那一扇门,丁大刺史说要在此处召见于他,他不能不来,但心中却不无些许无趣。
门开了,才发现这一间屋子外屋里没人,而与内屋的相连处,却被一层层厚实鲜艳的帷幕阻隔开。
吕布提高了三分警惕,步伐踏动间,阻隔的帷幕飞扬而起!
袅袅的炉香散发出醉人的白烟,碧琦旖绿的曼妙身影,如同在仙境中翩翩舞动的云碟,跳着令人迷醉的舞姿,衣带飘飘而来。
吕布目光微缩,有些迷离的看着眼前这清秀怡人的少女,嘶哑着声音道:如果你是来刺杀我,那么你可以走了!如果你是来对我使美人计,你也可以走了!
严情仪看着吕布雄壮威武的身姿,有些想打退堂鼓。然而吕布说出的话却是深深刺激到了她,莫非我就这么不堪,一点都不吸引人吗?
她想起了前一月间经历过的培训,耳朵微微羞红,她狠狠吸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胆大到极致的动作。
她脚踏姗姗之舞,将她的清秀的素容缓缓靠近吕布,朝着吕布,勾起葱郁的手指,弯了弯,做出挑衅的妩媚神情。
吕布脸色一黑,这是在怀疑一个男人的危险性吗?
“我漂亮吗?”少女的曼妙的身躯靠的更近了,她的身躯微微发抖,手臂却是如同蔓藤般渐渐搂紧吕布雄伟的身躯。
而后,靠近!更近,零距离!
嗯,吕布繁星变幻的眼珠猛的瞪大,嘴唇处的芳香清楚明白的告诉他:他竟然被强吻了!天下第一,竟然要被逆推了?
少女的秀眸同样睁大,一种从未有过的温热的气息令得她的身躯酥麻不堪,她仿若掉进了蜜罐中的蜜蜂,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往日所学的灵巧吻技早已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呆呆的不动了。
空气仿若在此刻凝固了,吕布站在人生的第一个十字路口,美人如诗如画,投怀送报,做为一个男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吕布静静的搂紧少女,低下头吻了下去……
注:东汉解除盐铁专卖,实行征税制。
(本章完)
第26章 手到擒来,接收六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预示了今天又是一个风清天朗的日子。
吕布从沉睡中惊醒了过来,舒展了一下身躯,突然,他的动作凝固住了。
脑海中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一幕,各种各样的花样,各种各样的姿势被强迫性的加诸于初承雨露的少女身上,很难想像少女是怎样在自己的野蛮征服之下全身而退的。
只是而今,少女呢?
吕布扭头四顾,发觉竟不能找寻到少女美丽的身影。而床笫之上,昨日残留的斑斑狼藉已经被收拾的焕然一新,若非鼻息间尚能闻到少女的残留体香,恐怕吕布都要以为只是做了一个香艳而诱惑的春梦罢了!
一叠崭新的狐裘锦衣被悉心的放置在床头处,吕布心怀暖意着穿戴起来,不一会的时间,一个英武的青年就出现在了屋内的宽拓铜镜之中。
“咯吱”的声音响起,门被推开了,盘上了妇人发髻的严情仪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肩膀上搭着一个纤尘不染的毛巾,一步三顿,蹑手蹑脚的走入屋来。
“奴家严情仪拜见吕将军!请将军洗漱!”严情仪低着头,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说着。
“抬起头来!严姑娘!”吕布虎着脸沉声说着话,心中很是有些芥蒂。
如果到如今,他再不清楚自己是被别人给设了套,那他前世网络上受到的信息轰炸就可以丢到爪哇国去爆炸了。而设套的人是谁?还用说吗?
严情仪缓缓的抬起了头,她的眼神中有着丝丝恐惧与后怕。见到吕布她就会止不住的想到昨晚的疯狂一夜。
吕布的脸色陡然化为赤红,看着严情仪微微红肿起来的嘴唇,看着她站立着还时不时警惕着并拢起双腿,他真是凌乱了。莫非昨晚。。。
“是丁大刺史派你来的?是你自愿的吗?”吕布的语气舒缓了几分,实在是凶狠不起来啊!
“奴家不明白吕将军说什么,奴家正在屋内跳踏歌舞,吕将军就突然间冲了进来,然后奴家就,奴家就被。。。”严情仪泫然欲泣着,后面的话总算给吕布留了三分面子,没有直接说出了口。
“你先坐下,把洗盆放下。无论昨夜孰是孰非,事情既已经发生,总要去面对!”吕布轻叹了口气。
“你是我的男人,不能赶我走!不然我就咬你!”严情仪倔强的道出了心里话,低声自语道。
“嗯,什么?咬谁?”吕布微微愣神,这还是方才那个温柔若水的姑娘吗,怎么觉得有点辣?
“奴家什么都没说!奴家说什么了吗?奴家就是一个可怜人,要怪只能怪奴家遇到了才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负心汉!”严情仪无辜的眨眨眼。
“你现在还痛吗?”吕布淡淡一笑,问出了一个是男人都很关心的问题。
“奴家不知道是该说痛还是说不痛!说不痛就是侮辱吕将军在床地间的自尊。说痛奴家害怕说了实话却被相忘于天涯!”严情仪幽幽的说着。
吕布眉头微微皱起,他不喜欢眼前女子的说话方式,这算是逼宫吗?自己不想去追究她的美人陷阱也就罢了,她莫非还如此得寸进尺吗?
但毕竟吕布心中有一根柔软的弦,他还是决定给她几分拨动的机会。
“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但请说话的时候对我坦诚一些。若要承认我是你的男人,那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别耍小心思好嘛?”吕布的这番话可谓诚恳至极了。
严情仪幽幽的望着吕布,半晌都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想着为了父亲的获释,坚决的不能露怯!
但是这个表情看在吕布眼中则觉得眼前的女子颇有些胡搅蛮缠,不明事理的意味。
你对我一直撒了谎,还指望我对你那么认真投入?
想起往昔的一句网上含泪的告白,吕布心中转冷暗道:陈世美是罪有应得,但吕世美是被人逼出来的!
“滚,出去!你这种女人,布根本没有必要搭理,纯粹是培养出来的娼妓工具而已吧!”吕布冷冷说道。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顽固了,这也使得他不得不想到那种人身上去。
“你说我是娼妓?”严情仪瞬间仿若丢了魂魄,想着为了救父亲,自己不就是仿若不知廉耻的娼妓一般嘛,起先求着丁原占有自己,之后丁原看不上,又要按照他的意愿将清白的身子给了眼前的男人。
滚烫的泪珠从严情仪一向坚强的眼眸中落下,她扪心自问,我的自尊哪去了?我的清白哪去了?
这一瞬间,严情仪想到了以死明志,然而她不能,即便要离开这个冰冷的世间,也要等救出了父亲之后。
“你说的对,情仪就是一个娼妓,然而情仪却是一个床上功夫很厉害的娼妓,你昨晚不是玩我的身体玩的很尽兴嘛?求求你不要赶情仪走,情仪什么都愿意干的,暖床,洗脚。。”严情仪心中绝望了,男人的世界里难道就只有阴谋与利益吗?可我只是夹在中间的可怜小女子而已啊!
她心底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好印象不由低了几层,她不知道她是以一种怎样的凄凉心态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只是说完之后,她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觉得自己真的好贱,好贱,好贱!
吕布注意到眼前女子眼底深埋着的无尽哀伤,他竟然微微有些心痛,对自己的女人,总归是狠不下心来。
“你不滚是吧?”吕布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这使得他本就英武的形象显得愈加的威严冷酷。
严情仪丝毫不惧的看着他,心中却在胡思乱想着:他是不是要打我了呢?女人总是要学会挨男人的打吗?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呀!
吕布狰狞的表情维持了几息,看着眼前女子凛然不惧的表情,忽而笑了:严姑娘,你赢了,你不滚,我滚行了吧?还有,你这个表情很容易让我产生邪恶的遐想,以后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哦!
吕布大笑着推开了门,深吸了一口氤氲爽口的朝气。貌似有一个女间谍当丫鬟也蛮不错的嘛!
等到吕布走了数息之后,大张着小口的严情仪才摸了摸她那红嫣嫣的脸蛋,轻轻呸了一声登徒贼!
随后她呵呵傻笑了一阵,嘟囔道:情仪的男人好特别,没有大男子思想的他好可爱呀!
“哎呀,等等本姑娘,别想甩掉我!”严情仪最终恨恨的跺跺脚。朝着吕布追了出去。
。。
九原城主街道。
今日理应热闹非凡的道路上却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众多百姓纷纷选择了在这一段平日里平明如坻的官道上绕行。
当然,有胆小怕事,不愿招惹麻烦之人,自然也有胆大包天,情愿多管闲事之人。譬如那位手拿着一把长梢短弓的青灰缚衣青年,手里除了一张古旧的角弓连一样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却也敢趟这样一趟浑水!
他已经站在不远处看着争吵起来的五人良久了,丝毫不去管五人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警惕的目光。而也正是因为他,这本来就要在大街上喋血厮杀的五人,却难得得只停留在口角的冲突之上。
因为,他们五个很忌惮他,确切的说,是忌惮他的箭!
“谁偷你的马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大爷偷你的马了,把那只眼睛挖下来,塞到你这呆脑子里让你清醒一下!”候成吊儿郎当的衔起一根马毛,边咀嚼边是歪着头道。
“你是哪里的混子,偷了我好兄弟的骏马,却又在这里胡搅蛮缠,辱骂于他!本伍长告诉你,莫要自误,乖乖把马匹还回来,还可饶你一条贱命。不然等到我回了军营,告知了军中长官,定治你们个偷盗之罪!”郝萌阴森森的看了候成三人一眼,阴阳怪气道。
成廉耿起粗长的脖子,目光冒火带煋的直直盯着候成,性格如同闷葫芦的他不太会骂人,但他却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出他的怒意。
“怎么着,欺负候小弟不在军中任职啊?告诉你们,他虽然不吃军饷,但却是我老宋认可的兄弟,要动他先把武艺把式亮出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