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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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好好保存,或许有一天,我的画与我的书会千金难求呢!”吕布调侃道。
“必有一日!”吕岱笑道。
“自墨者天幸之!岱欲自墨,为主公博出一片江山血染,待主公不需要岱了,就把这千金之画与千金之书,变成岱的染血书吧!”吕岱心中默默道。
…………
又一日,张邈携重礼前来拜访吕布,张超由于挨不过面子,故而呆在家里未至。吕布依吕岱之计,将张邈接入院中,好茶好菜招待,好声好气谈天说地,饭局至半筹,张邈趁机欲奉上重礼,吕布问明缘由,突招来吕岱,当场翻脸痛斥,并亲手仗打吕岱,直打的吕岱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张邈目光如炬,冷眼旁观,待醒会到吕岱是真正挨打之后,顿时陷入了沉思中。吕布又坚决要求张邈拿回重礼,并奉上了大汉名家蔡鱼的名画与张衡的书法,张邈被吕布一系列的举动惊呆了。在告辞之际脑海里千翻百转…
自吕岱苦肉之计后,吕布对吕岱的信任达到了新的高度,每当有闲暇,都会抽出时间前去探望一番,好在吕布故意自己执杖,吕岱的伤势只是表面下骇人,实际上只伤了表层,休养半个多月即可。若是不懂骨骼方位的人执杖,又要让张邈深信不疑,怕是要夺去吕岱半条命了!
这几日,不管张邈作何想,他总是散发出善意,请陈留名医前去救治吕岱,用明膏精药救治吕岱,并数次请吕布到太守府共饮。吕布与二张的关系,在陈留百姓眼中,也渐渐亲密起来……
三日之后。医庐内室,透彻的阳光照入,将屋内弄得温光点点。吕岱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恭谨着望着前来探视的吕布。
“主公,张邈入瓮也!”
“今日我们不谈公事,只谈私事!”吕布详怒。
“也好!”吕岱恭谨又小心翼翼道:吾观主公身旁总有一副紫棺,棺中有一位睡意深沉的美貌女子,敢问可是主母嘛?
“你问这,所为何?”吕布面色一僵,道。
“别无他意,只想一问,主母可是得了某种病症,总是昏迷不醒?”吕岱解释道:岱认得一位名医,对此类症状医研精深,若主公愿意,岱愿日夜兼程,为主公解忧。
吕布面色复杂,激动的握住吕岱的手,道:险些误会了你!定公为本候忍辱受创,伤势尚未痊愈,我又怎忍心以私事误你!况且本候夫人所得并非病症,而是中了毒。名医也请了不少,无济于事。定公的心意,本候心领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听岱说完不迟!我所认识的名医,姓张名机,字仲景。前几年黄巾之乱时全家回外地省亲,被一伙山贼截杀,我正巧路过,救了张机一家,后来与张机一路长谈,方知他之医术旷古绝今。张机为感激恩情,特私下给我张家信物,凭此信物,可直接见到张机张仲景。张机是一个怪人,有时达官贵人求医他不愿医也会找地方藏起来不见,有此信物,张机不敢不救主母!”
“张机张仲景?可是南阳医圣?”吕布原本心不在焉,但一听到张机之名,顿时急声问道。
“医圣?张机祖籍确实在南阳!”吕岱点头。
“太好了,月娘有救了,有救了!”吕布激动的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又哭又笑,活像一个乐疯了的孩子!
“唉,不知主公如此痴情,究竟是好是坏!怎么感觉主公越来越像西楚霸王了?”吕岱心中暗叹,希望痴心不会成为敌人无情利用主公的弱点吧!
“张机现在在哪?你可知?”吕布目光灼灼,泪斑点点,问道。
“张机理应在南阳首府宛县,岱听其提过,他生平之志,就是效仿神农,尝遍百草,并要累积经验,整理医籍,写出造福百姓后世的医学药书。他说他要写的不是什么医学巨著,而是普通的民间药典!他不慕名利,心记百姓,真令人钦佩!当时张机言明宛县有一古药堂快要开不下去了,里面有许多古典医籍,他为了得到这些古医籍,哪怕当俩三年学徒也要保存下来这些珍贵的古籍!”
“真医圣也!劳烦定公将信物给我!我明日便启程,同月娘一起去南阳求医!”
“不妥,南阳人口百万,宛城更是中原重城,况且何氏外戚家族,天下豪族十之二三皆在南阳。为主公名声虑,不可背棺而入。况且主公以为带夫人一起才算对得起夫人,其实夫人每每奔波,真的对夫人的身体好嘛?”吕岱苦口婆心劝导。
什么何氏外戚,天下豪族,都没有月娘的安危重要,说来就是这样,吕布被吕岱的后一句话深深说服了。
“那我走这段时间,月娘就麻烦你和公台多加照料了!也务必多请侍女,照顾好她的一切!”
“谨遵主公之令!”吕岱郑重万分道。
“定公真乃及时雨也!月娘若康复,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吕布道。
“岱永远做主公之及时雨,那证明岱还有余力为主公效死!”吕岱紧握拳头,沉声道。
“好,定公!”
“请主公以后万勿称呼岱表字,公之一字,主公称呼岱,受之不起!叫岱及时雨即可!”吕岱嘴角蠕动,终究还是说出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
“呵呵,孤的及时雨啊!当日的不苟颜色的青铜冷面将哪去了,怎么变得如此擅言了?”
“不值得岱对话者,一句就已多余。值得岱效忠者,纵使成为唠叨的妇人,能为主公利者,那又如何?”
“呵呵,宋公明,真瞎了你的及时雨称号!”吕布心中暗道:这才是真正的及时雨啊!
…………
(本章完)
第304章 荀彧来访!()
宛邑,本为春秋时吕,申俩小国故地,后被少时好猎的楚文王所灭,他见此地地势雄奇,土地实为沃野美壤,三面环山,一面临水,便于此地铸城,作为问鼎中原的桥头堡。
吕布长途跋涉,满面风霜,这一路之上眼见涛涛淯水贯穿过这片大地,临南而涌,周围田野庄禾,种洒千里,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感叹宛地的丰腴与富硕!不愧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
相比于他地赤土百里,盗贼蜂蛹,荒草成堆,在宛城的地界上,却是一片欣欣向荣之貌。虽然这多半是由于这里是当今天下最风光的大将军何进的故乡,官员们不敢让这里的治安出现一丁点差错,但沃野美壤的环境,依然是不可忽视的要素,至少能让百姓们解决温饱,不至于逼命落草为害。
烈日当头,吕布牵着马,排着队大步走过雄伟壮阔的城门,将天空上似星斗大的宛城二字远远抛入脑后。
“卖梨了,又翠有嫩又多姿的岳阳梨,走过路过不要忘了买啊!”
“糖葫芦,冰镇糖葫芦,家传秘制,口口生香,来嘛?”
“天文地理,占卜挂算,来算一个卦嘛?算错了不仅不要钱,还赔给你双倍!”
见吕布是新来的面孔,还牵着骏马,肯定有钱。顿时路边的小贩就朝他卖力的吆喝起来,吕布正巧渴了,又想到去见张仲景空手不太好,就买了俩斤岳阳梨。随后又快步走过糖葫芦的摊位。
“若月娘,貂蝉在此,给她们一人买俩串糖葫芦,一个看她们吃,看她们樱桃红唇咬动,秀色可餐。一个让她们一起依偎着喂我吃,就是要羡慕死路人甲!”吕布想到此处,触景生情:只可惜月娘不醒,貂蝉无踪!
吕布走到挂摊前,停驻下来。
“这位公子是要算卦?是要算天命,还是桃花,还是运势?”摆卦之人年逾古稀,一脸高深莫测问道。
“不必了,吾之天命,你算不出!吾之桃花与运道,这世间无人可测!”吕布平声道,接着他从怀中一摸,掏出一片金叶,放于桌上:我向你打探一个地方,若你能如实告知,帮我找到要找的人,这便是你的酬劳!
古稀老卦者先是不忿有人质疑他相术,但见吕布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焦急道:问老夫,老夫对城内无所不知,你是问对人了!
他说完就要收起金叶,好好藏起来。
“问完再拿不迟!”吕布手指一弹,老卦者顿时觉得他的右手麻木不堪。
“你问吧,别问别人!”老卦者不想黄了生意。
“你们宛城有没有一家叫菘药堂的药铺?里面有一位名叫张机张仲景的医药学童,哦,或许现今已经不是学童了!”吕布沉声问道。
老卦者脸色大变,他眼中贪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他狠狠一挽袖子,厉声道:你拿着你的烂钱给老夫滚!张神医是宛城医圣,岂容你诋毁他是医药学童!他可是曾无偿救了老夫孙子的命!
吕布愕然万分,继而恍然大悟,似张仲景这种能万古流芳的人物,岂能以常理度之,他说是要去这菘药堂当俩三年学徒,那是人谦逊之言,再加上吕岱的煞有其事,他还真信了!
“实在对不住!其实我是张医圣的远方亲戚,很久前因兵荒失去了联络,家中有人得了重病,急需他医治,您若不信,有信物为证!”吕布放缓语气,诚恳道歉。
他一边说话一边又掏出了信物,老卦者伸手接过,狐疑的摸了四五遍,将信物还回:这位公子,老夫姑且信你。因为牵扯到张神医,我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菘药堂是在东城,你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头,再向右拐三百丈,有一家马车行,你可乘坐马车前去,这样省时省事又省力!你跟马车行的管事说你是张医圣的亲戚,不会收你钱的!可以先把你的马匹寄放在那!”老卦者似乎是内心认可吕布的身份,变得极为热情的介绍起来。
“好,多谢老人家,您拿好报酬!”吕布大喜。
“莫要羞脎老夫!问个路,还收钱?”老卦者坚辞不受,横眉瞪眼,一脸给他钱就跟谁急!
吕布无奈一笑:敢问老人家名讳!来日必有后报!
“张半仙!算卦的,起个诨名!公子别取笑就好!”张半仙呵呵笑着。
“张半仙!好名字!”吕布意味深长,道。
…………
黄昏初晓,一俩豪华的马车停在菘药堂门口,菘药堂门口站岗的俩位采药童子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自张医圣坐镇菘药堂以来,来求医的达官贵人如过江之鲫,不过又来了一俩,何须大惊小怪?
吕布从马车上走下,手里提着一个岳阳梨的竹篮,走向菘药堂。
“张机张医圣可在?”吕布问。
“这位贵人,张医圣正在给患者诊治,请劳烦先去偏厅将所得病症写下,然后回去等张医圣通知!”一位矮如冬瓜的药童摇头晃脑道。
“无妨,我就在偏厅等张医圣诊治完毕,你们就说故人来访!本人姓吕!”吕布一挥手,道。
天色渐渐西斜,月亮渐渐不甘寂寞,爬上天际。
门外一阵清响的敲门声。
“谁?请进!”吕布道。
“可是贤弟嘛?”
一人面露激动的走了进来,待看清吕布,顿时满腹疑思。
吕布回望而去,只见来人头戴墨巾,满面胡须,头骨髋和,身姿高大,一袭淡灰色的长袍,配上他端正平和的国字脸,很难让人猜测出他是一名救人无数的名医,反倒更像一位刚正不阿的包青天多些!
“汝是何人,不是吕岱贤弟?”张机道。
“你是张仲景?”吕布惊问。
“正是!”
“张医师,久仰!鄙人吕布,是吕岱的朋友,是他让我来求见你的!有他的信物为证!”吕布怕张机误会,忙拿出当年的信物。
张机接过,仔细在手里椽了俩遍,又特意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看了下,良久,他开怀大笑道:这信物是真的,既然是贤弟的朋友,自然是我张机的朋友。贤弟有何为难之事,但请直言!
“是否家中有人生病了?机也只有这浅薄本事能让人惦记了!”张仲景转为正色道。
吕布忙把杜月娘的病情仔仔细细,一丝不落的阐述了一番,脸上难掩哀伤!并言明路途长远,不便亲自前来。
张机也不知怎生安慰,突然他见吕布提着一个竹篮,篮子里都是熟透的梨子,顿时道:看你急得!你这是把诊金都带来了啊!不过贤弟可真小气啊,几斤梨子就想请我这神医妙手回春,我可是神医啊,就这点酬金?唉,老婆孩子要挨饿咯!
“哈哈!哪敢啊,张神医,您要愿去,我让八台大轿抬您去!”吕布被逗笑了:让八位******给您抬轿去!”
张机随手从竹篮中抓出俩梨,用衣袖胡乱擦拭一番,一个递给吕布,另一个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只觉满齿生香,甘甜不已,接话道:那就不必了!病灶一起,一刻耽搁不得。在下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