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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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却依然恍然未觉,只是他的手指却轻微的动了动。
利刃快速逼近。
“二弟,匕下留人!”突然,门外冲进一道满面胡须的虎躯之汉,他急如烈火,手执乌黑烧火棍,狠狠的掷出。
“卢黯,父亲为你我取名,我为亮,你为暗!为何你每次都要多管闲事,当一个正当光明的蠢货!”卢亮不敢不躲,他是知道卢黯的神力的,但躲开之后却忍不住的一通爆吼。
“因为,我时刻记得父亲的教诲,低调为人,良知不可泯!”卢黯奔跑着冲到父亲与那客人身侧,如同猛虎护食般护住。
卢亮没有阻拦,只是冷冷的看着。
“卢黯,你又要护着外人与你的亲兄弟做对?”
“你这孽子,你大哥为了使你不继续嗜杀下去,煞费的苦心,你为何总是不懂?”老卢扼腕长叹。
“哼,他以为开个茶铺就能平安隐世的过一世,简直丢我姜祖后裔的脸,他敢开茶铺,我就敢杀,来一个客人我杀一个,直到他那个破茶铺关门大吉。所以说,那些本不该死的人,都是因为他的固执,才至惨死!”
“你别说了!”卢黯悲愤的仰天虎啸,无尽的愧疚充塞他的心胸。
“范曾遗训,十六字箴言,乱世而隐,你可还记得?为何要如此嗜杀?”卢黯无助的看着这个小了他近二十岁的弟弟,身为大哥,他没能教育好他啊!
“狗屁箴言!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吾宁可轰轰烈烈而死,也绝不如缩头乌龟般虚度一世!大哥,以你之才,联合我之能,天下何处不可取?何故屡次不愿与我联手?”卢亮双目放出无尽光芒,似是想到了那个美妙的场景。
“哼,你越想保的人,我偏要杀他!”
卢亮快步转身,快步向门外行去。
“糟了,他要用卢牙枪还是神壹弓?我一个都挡不住!”卢黯脸色大变,焦急的望向父亲。
“唉,都怪我,当初就不该把咱家祖传的这俩样神兵利器传给他!”老卢哀声叹气。
此时,吕布悠悠醒来,眼底划过了然之色。
“店主,你瞒的我好苦啊!”吕布朝茶铺主人卢黯打了个招呼。
“恩客,这,您醒啦!那个,都怪我,没想到二弟得知了你来此的消息!”卢黯尴尬的语无伦次。
“老卢,店主,你们先出去,我替你们执行下家法!”吕布缓缓道。
老卢与他大儿子卢黯怀疑耳朵是否出错,脸上布满了疑惑,面面相觑。
“我是吕布,并州吕奉先!”吕布见俩人不解,随意的解释了一句。
“你是鬼谷子也不行哪!”老卢顶了一句,他久居村里,可没听说过吕布这个名字。
“爹,走!”卢黯瞪大了虎目,二话不说就要拉着他老爹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要拾起他的那个烧火棍。如果早知道是那个吕布,他还火急火燎跑来担心个屁啊!
“慢着!”吕布急道。
“吕将军有何吩咐?”卢黯连忙低头准备听训。
“噢,把你的烧火棍留给我,我可不是神,没法赤手空拳迎战!”吕布没有一丝不好意思道。
“哦,好,好,好,没问题!”卢黯如小鸡点米般点头,只不过吕布绝世武将的固有印象,瞬间在他脑海中崩了!
“嗯,既然是家法,没有棍子怎么行?”吕布微微一笑,接过烧火棍,这笑容,瞬间让卢黯这虎躯一样的大汉,头皮跟着发麻。
气势汹汹而至,手执俩件神兵利器的卢亮复归,却正巧在门口看见大哥卢黯拉着一脸迷茫的老爹出来,顿时欣然道:大哥与爹总算想通了,外人一条烂命,怎敌你我家庭和睦之?
卢黯闭口不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拉着老卢瞬间走远。父子连心,打断骨头连着筋,他知道,父亲对小弟虽失望至极,但还是在意的,他不想父亲等会按捺不住冲进去惹恼了里面的那个大人物。
卢亮阴沉着脸踏入房中,却发觉本来昏迷的吕布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手中拿着熏的乌漆麻黑的烧火棍,淡淡的笑着。
……
不一会,屋内传出了大声的争执声,继而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然后又过了一会,比猪叫都动人的惨叫声隐隐传出,而后是一阵咬牙切齿的痛骂声,接着是一阵比猫叫都温柔的求饶声,然而,并卵,独特的声响没有停歇,像是按了单曲循环般延续了下去,这股混杂了哀怨,惨叫,无助,无限复杂的声之曲,足足持续了俩个时辰。
……
等到老卢与卢黯再一次的见到卢亮的时候,他们险些不敢认了,因为卢亮尽管依然是那个羸弱苍白如鸽的卢亮,脸上还一丝被打的伤痕都没有。
只是他一说话,就全都暴露了。
“爹,我的亲爹哎!咱家姜祖墓地的藏宝图在什么地方,你快给这个恶魔送去!不然,你儿子不活啦!”卢亮见到老卢,就像见到了久违的天使,哽咽着声音,眼泪也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本章完)
第259章 惺惺相惜与假惺惺()
世间有宝图,凡人皆羡之,朝闻而夕死,此生无憾矣。藏宝图,每一个藏宝图的背后都有一段被尘封的历史,而每一段尘封的历史背后就可能有一个深处彼之时代巅峰人物的墓志铭。而墓宝图,虽仅一字之差,却要在这墓志铭上添加一段血言:启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然寻此墓宝者,非生即死,呜呼快哉!
窃闻始皇之陵,方圆三千里,可抵八十故宫之胜景。秦皇兵甬,万千浩渺,仅守四门之卒也。名匠千师,甲年不死,传承双代,日夜不眠,方竣工于秦皇之死临,秦皇即死,取天下十之一厘珍宝同葬之,启致死之机关暗阱,墓沉千百世,然千百之世,盗墓之贼过江之鲤,盗墓大师精研千古,亦无人敢启封也。
可见墓宝图中的财富珍宝惊人之际同时暗藏着数不尽的杀机凛然,墓宝虽好,但危险与机遇并存于道,一不小心,就闹得人才两空,客死地宫。
故而当卢亮口中说出卢家可能有一张墓宝图的消息,吕布的反应第一是惊,第二是喜,第三则是憾。因为那张宝图若真是姜子牙的墓葬图,他虽然也很想要探索一番,但刚收下卢亮这个臣下,就要倔他家祖宗墓地的行为,饶是以他枭雄之面,也万万做不出。
当然,这其中是否有姜子牙一生清贫,且精于机关算计,近乎神话,所得与所承之险不能等同,这因这果,实难知晓。
但老卢是一个善者,一个大大的善者,所谓善者,急人之所急,供人之所需,理人之所想且断无断袖之癖。
“且叫贵人明晓,小老儿怕我家孽子胡来,故而未将宝图密辛如实告之。此确墓宝图也,然则非家祖之墓图,实乃家祖之大敌之墓图。此人在家祖跟随武王讨伐纣王时助纣为虐,为人贪婪好色,脑生反骨且性子百无是处,不知为何英明如姜祖会将此人视为大敌。”老卢言道。
“此人姓甚名谁?”吕布抚额,心中顿生古怪之感。
“此人姓申名豹,当是时,有阿谀之辈拍之,中加一公,称之申公豹。”老卢鄙夷之。
继而他发现场面一静,抬眼望去,却发现吕布一脸纠结思之的凝重神情。
听完老卢之言,吕布真的险些骂娘了。这他么的究竟老子穿越的是个怎样的世界,三国演义,三国志还是神话三国,连姜子牙跟申公豹这对好基友都出现了,这他么的元始天尊还远吗?冬天来啦,莽蛇都跟棕熊结尾夫妇,一起冬眠了!
吕布又接着跟老卢闲扯了半个时辰,才明白原来爱到深处情不能自己,恨到深处仇不能忘却。姜子牙与申公豹俩人,身前斗法斗智,斗出了血海之恨,饶是以姜子牙的大度胸怀,即便得知申公豹已死的消息,也要小心眼的四处派人查询申公豹的墓地,果然,恨之极致,就是生前让敌不得好死,死后让敌休想长眠,哪怕直到人之将死的那最后一年,最后一月,当终于得知了申公豹的确切葬址,姜子牙也拖着回光返照之躯,亲自带人下墓捣鬼了一次。但显然,他老人家因为身体衰老,越老越糊的原因,不足以破解申公豹巅峰时期的机关作品。但姜子牙是谁,可以说学究天人,智可通天,虽临死智商稍退,但还是想出了绝户之计。他以齐国之主的身份命能工巧匠打造墓葬宝图三千份,分发诸侯国各地,辗转反侧于盗墓贼之手,不知几何!
吕布打断了老卢的话:这么说非你家先祖一人传下墓宝图了?三千盗墓贼?布斗胆一问,那千年之后,还剩下什么(根毛)?
老卢懦懦无言,他本想以墓宝之密换自家小儿一个改过之机,但若真深切思之,当年的三千盗墓贼历经千年,申豹之墓纵有千万机关,无尽珍宝,徒呼奈何。岂不知盗墓贼也有传承一说,万一某一年代盗墓之风兴盛,历经千年血脉传承,那恐怕就不单单是三千盗墓人,而是盗墓家族了。
“十年,换布入墓一探!且放宽心,申公豹之墓,布会替你卢家探明虚实。”吕布道。
老卢一愣,继而大喜。
“甚好,甚好,吾家小儿交予恩公调教,莫说十年,就是百年,也是皆大欢喜啊!”
卢亮卢方亮桀骜的目光望着老父恨不能把他卖走的神情,忿忿然之。哼,父亲,你如此嫌弃孩儿,待十年之后,你且看我…………
翌日,吕布与老卢一家辞行,卢亮不情不愿的跟随,俩人的背影渐渐拉远。
“幼弟从未离家太久,希望在日后莫要吃了大亏!”卢黯岿然长叹,纵然幼弟几乎从未认可过他这个兄长,但血脉连心,莲与藕岂可断?
“是非祸福,皆有天命!此番墓地探险,是一劫,但亮儿若能逢凶化吉,日后与那人经历同生共死之事,未尝不是占得了先机!”老卢表情肃穆,眼神中有看透沧桑的睿智。
…………
十日后。天色微明。
太行山北端,五座山锋直插入云,捅破天际,顶无林木而平坦宽阔,犹如垒土之台,五峰之间,奇峰灵崖随处皆是,庙宇香庙此起彼伏,远处观之,赫赫有名的清凉山(五台山)遥然在望。
山脚下,吕布手捧墓宝图,凝思片刻,道:正是此处了。申公豹之墓,正在此山中。
卢亮手执狼牙祖枪,一路以来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大笑:哈哈哈,你可知此乃何地,清凉山上,乃是佛家圣地。那群和尚僧子,信奉的便是死者为大,入土为安,生前渡的是轮回苦海,死后要的是长生极乐。最恨的便是打扰死者安眠,他们若知晓你在眼皮底下盗墓,会不会将你乱棍打死!
“盗墓人是你,我只是旁观者,且以你我之武艺,你认为谁更能活命?”吕布不以为意,淡笑道。
“竖子!”卢亮狂笑戛然而止,徒余一声冷喝。
…………
南台锦绣峰,顶若覆盂,圆周一里,山峰耸峭,烟光凝翠,细草杂花,千峦弥布,犹铺锦然。徒经七院十八寺,吕布与卢亮以香客之名,观光之义,没到一处,捐献微末钱财,换得寺中人的允许,沿古僧人修筑的石台蜿蜒而上。
手探处是悠悠荡荡漂浮之白云,脚踏处是巍巍峨峨之古道,眼望处是深深林木之绿林,麒麟怪状之山石,呼吸处是清新醉人之松香,耳听处是潺潺流水之叮咚。吕布行在山间,如同走在古画之上…………
(本章完)
第260章 孔融为什么要让梨?()
“按图索骥,这图上提到,须在日耀日这天,在阳气最烈之时,沿着图上所绘巨峰的影子向东走上百步,方能找到墓穴的入葬口。”吕布看了看峰峦叠嶂的锦绣峰,又望了眼天边横眉竖眼的烈日,发觉自己的影子果真在锦绣峰的巨影下遁影无踪后,忍不住感叹: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埋汰胡说什么?关键时刻,还要看我卢亮卢方亮的!”卢亮朝手上吐了口唾沫,扛起祖传烧制神器狼牙枪,昂首阔步,挺胸收腹,缓缓闭眼,朝着正东方向
一步,俩步,十步,五十步,八十步……
不得不说,卢亮这小子简直是超越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浑身上下虎的一哔,或者说散发着淡淡的“王八”之气,他真的朝东面跨过去了,跨过去了。
而正东面,飒飒的冷风正吹呀吹,吹过哪心田,平坦巨岩的尽头,也没什么,不过是五万丈的深感孤单的悬崖,罢了。
当然,如果卢亮这小子真的跨出了百步,悬崖以后一定不会孤单了。
望着越来越靠近五万丈悬崖的卢方亮,吕布默默凝神,以一种并不引人警惕的步伐朝着他行去。不怕一万,怕万一卢亮脑子抽了,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