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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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轻易做到了?(请无视:妈妈,我害怕,我不活了!!!!)
面对几千双灼灼的目光,吕布依然是从容而淡定,就在几千人竖起耳朵想听听吕布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要说时,吕布微笑着开口了。
“现在,诸军解散,想睡觉就回营睡大觉,想吃饭就去吃饭!想撸就注明请勿围观!解散!”
“啊!!!”
几千人大眼瞪小眼,终于一个深感自己孤陋寡闻的清秀士兵腼腆的问一位有媳妇的大哥:大哥,将军说那个想撸是啥意思?
“你问我,俺问谁,不过俺猜,一定是让男人很自豪很欢乐,觉得自己很男人的事!”这个人不确定的说道。
清秀士兵眼睛一亮,狠狠一拍大腿,叫道:小生决定了,以后我的座右铭便是:想撸,请勿围观!一听就是那么的有霸气……
正远去却尚未走远的吕布一听,险些一个踞挒栽了下去,继而诡秘一笑:小兄弟,你一定要坚持你的梦想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章完)
第220章 用假象揭开真相(中)()
这是一片略显得满目疮痍的战场。凌乱的断箭****在厚厚的黄沙之上,破旧的旗帜迎着狂风摇摆,成斗成斗的粟米掺杂在泥沙之中,定是能让精打细算的农家扼腕而叹。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染在了四处,那压抑般的静谧,倘若突然加入了高空成群结队秃鹫的呱叫,只觉得愈加的阴森而冷寂。
而唯一与这阴森冷寂的战场格格不入的是,一辆辆七八成新的粮车,也停留在那破碎的战场四处,上面甚至于堆满了一个个看似厚重的麻袋。
突然,一阵阵湍急的脚步声与马蹄声打破了那无边的静谧,待是见到了眼前这破碎的战场,接着便是那若有若无,按捺不住的低声窃窃声响起。
“这想必又是那新上任的押粮官弄出的幺蛾子,这里的押粮车少说也有五六十辆了吧?”
“唉,谁说不是呢?俺真不明白这位吕将军安的什么心,他难道想活活累死俺们嘛?这一月里截了那边几回粮了?”
“五回,少说五回。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每回他统兵把敌方的押运兵杀散之后,却不把夺来的粮草押往大营,却要让我们来担这份罪。”
“可不是,我们可是凉地边军中的精锐之师,理应在沙场之上嗜血拼杀,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押运粮草的粗活?”
“直娘贼,据我看守粮仓的一位好兄弟透露,他们看押的那处秘仓里都要满仓了,他们那些看粮的都唯恐这么多的粮草吃不完时间放久了会生了蠕虫!”
“你们说说这算什么破事,家里人还指望我做了大将军光宗耀祖呢!结果倒好,老子看照此下去顶天了也就是一个粮头的命!”
李榷站立在一处凸起的山丘之上,耳边传来手底下兵士时不时的窃窃私语声,扰的他是心烦意乱,头脑轰鸣作响。
他的面色发青,有一股压抑的阴沉,无人能懂得这些天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上面的主公董仲颖一直给他施压,让他盯紧了吕布,抓住吕布的弱点,一举而擒之。而下面的士兵面对着他对吕布粮军的啃咬,也是因疲于奔命,琐碎无聊而隐有怨言。
他隐有疑惑,为何都是两条足长于身,吕布的区区杂鱼运粮兵却能如此的神出鬼没,在浩渺如烟云,千里无人烟的凉州境内如鱼得水,完成一击必杀后就能远遁千里。
而他辛辛苦苦培养的凉州精锐却只能如无头苍蝇一般追寻吕布军的足迹,甚至有几次莫名其妙的遭遇到边章乱军的大股游骑,不得不硬着头皮打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导致损失难以明数……
李榷的旁边还有几人,是为行军参议。其中最显眼的无疑是下鄂留着一小戳尖胡的李肃,这李肃倒是有个名门之后的出身,乃是飞将军李广的十六世孙,其人有一个毛病,便是官欲极重,这也使得其人善于察言观色。
他见到李榷面色阴郁,便是猜到了数分李榷的心思。
“肃静,军粮乃一军之本,岂容轻置?吾深知尔等对运粮之粗事深有芥蒂。然则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也!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也!启闻饿兵难打胜仗,哀兵谓之必胜!李榷将军率领大家来此,便是为了军中大计。那吕布自以为得计,胜了之后却置粮草于不故,粗鄙无脑之人耳,不值一提!”李肃舌灿生花,一件明明费时费力的苦差事却被其说成与有容焉,且将李榷的大公所作与吕布的私心所为进行了诱导性的评议。
兵士们的窃窃私语声小了些,其中有几分是因为他们听懂了李肃的大道理,还是碍于强权的压迫而忍气吞声,便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李榷面色稍缓,整整面色,突然间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龟孙子,真是让老子不省心!老子所作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老子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你,对,说的就是你,低着头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你看什么看,吃的那么肥一看就是长着吞粮的大嘴,老子不多弄点粮草怎么养活你啊!!!
李榷的话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出,还特意指了个长得面宽体胖的矮胖蹲,顿时惹得一干兵士哄堂大笑,原先被强迫着押粮的怨气总算是小了些。
不得不承认,能做到将军的人总会有一俩把刷子,用现代话说:好歹懂点心理学!
残阳如血,一个个李榷手底下的精锐凉州兵士,不情不愿,如同委屈的不愿出嫁的小媳妇,排成逶迤的长长队伍。
“大王派我来运粮啊!!!”
…………
距离凉州美阳城三百里外的一处小山拗内。
五百名面有疲色,精神却极为亢奋的兵士随意的坐在四处,啃咬着口中的干粮,却罕见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杂音传出,有的只是清晰的咀嚼声与不远处马匹的打鼻声。
时不时的会有正卖力吞咽着食物的兵士停下,面带狂热而敬畏的望向那一道身披盔甲,从容而立的高大身影。
正是这个人,从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蹲下身子,停驻下身影,告诉他们,他们这些别人口中往往不屑一顾的杂兵,同样可以不平凡,同样可以成为沙场之上的中流砥柱!
正是这个人,短短一月的时间,将战斗力堪忧的五千运粮兵训练成了嗜血的战兵,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从羔羊到战狼的转变,由别人眼中原先的废物,变成了可堪一战的锐兵。
正是这个人,统领着他们,在一次次的奔袭中,截断下敌人那赖以为生的粮秣,并在无数次万人游骑的围追堵截中,如同鹞子翻身,狸猫信步般走脱……
以往,他们运粮兵们是用双脚押粮,而今,运粮兵们却有一千匹马,抢来的!
小时候,以往总听老娘说春天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他还老是不信,坚持认定夏天才是最美好的季节,因为夏天里,“爬嚓”总是出没,总不至于饿了肚子。但是,现在长大了,他忽然间转变了念头。
是啊,春天才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就如同现在,在一个平常的再平常不过的春季,已对战争麻木的他又一次踏入了沙场,直到遇见了他与他们的新统帅。
一切就都变了!
“这或许就是俺们这些苦哈哈的运粮兵的春天降临了吧!!!”
(本章完)
第221章 用假相揭开真相(下)()
阵分南北,地有方圆。军有战与列,队有齐与乱。
羌族,自称尔玛,是大汉西部的一个古老民族。羌族的大部分地区保留着众多的原始宗教,盛行万物有灵,多种信仰的灵物崇拜。譬如有的羌人羡慕鸟儿会飞翔,以飞鸟为灵物崇拜。而有的羌人羡慕狼群捕猎的战术,故而以苍狼为灵物崇拜。而甚至有的羌人羡慕羊群供给羊奶与羊毛的恩赐,而以一种羊面人脚的“羊人”为灵物崇拜。总之,世间千百事,奇之,诡之,则明目通神,人得有奇趣,固所愿也!
羌族人以能歌善舞而为人熟知,无论男女,都能唱得一曲羌歌,跳的一场羌舞。羌族的美女,有一种狂热,妩媚,野猫儿般的独特风情,凭借着那挺翘而傲然的身姿,有别于江南温婉女子的火辣多情,很多美人都成为了大汉豪门权贵中后院的禁脔。
而羌族的男子,因其自幼在高原之上成长,在险恶的生存环境下捕猎与畜牧,则大都能有一手不错的骑术与箭术。
这突如其来的几乎席卷北地的叛乱,其实深究起来也并不算突如其来。实则自西汉王朝建立起始,羌族人几乎很少有安分守己的时候,因为他们的本性是游牧民族,而游牧民族的本性便是居无定所与破坏性极强,可以说哪里有游牧,哪里就随时可能有侵略性战争在无声酝酿。五胡乱华,蒙元据中州,那无数血淋淋的历史无疑透露出太多太多的东西。
汉廷与羌人数百年的战与乱,无疑将双方的关系降到了血眼相见的程度,而正值张角引发的数州的黄巾之乱方过,倘若不趁着汉朝这头雄狮处于最虚弱的时候,不抽出冷刀子割狮毛,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叛军营地。
一顶巨大的金毛绒帐坐落在营地的正中央,如同一只威猛的恶虎静静盘踞。灼热的日光照在金毛绒帐最顶端的犀角上,闪烁出黄金色的幽光。
大帐内宽敞而明亮,纵使是白日,几盏巨大的羊油柱灯也是一刻不停的燃烧着。羌族人骨子里面,有一种对于火焰天生的崇拜,他们认为火焰熄灭在行军打仗之际是不祥之事,故而营帐与扎营地内总是如此的灯火通明。
帐内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但提起他们的名字,却无一不是响彻凉州全境的枭雄之辈。
韩遂,边章,马腾,或者说韩约,边允,马腾,这是帐内仅有的三个人。
这个年代,造反真是个技术活,成功了还好,成王霸之业,天下在手,意气无限。但要是失败了,那咋办?所以要留条后路。怎么留后路,改名,这应该算是经济实惠又高效的办法了。
譬如边章,以前是叫边允,但是他以前造反失败,被朝廷通缉,所以边允的名字是万万不敢用了,就改名成了边章。
譬如韩遂,他更是未雨绸缪,这回算得上第一次扯旗造反,但是也是先改了名字,留下了后路。
至于马腾为什么没改名,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有恃无恐,因为他乃大汉开国功臣,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处于豪门贵族的优待之列。真到了最恶劣的情况。即使被抓,他也无性命之虞。
至多到时陈情书曰:吾本名门之后,岂会从贼?奈何贼众势大,遭其挟裹,无奈耳,然深处敌巢,仍忧思于国,以图在内部瓦解贼之势也!
这个有恃无恐的性格,也注定了他的结局。在一代枭雄曹操面前,他虽然忌惮,但仍是有恃无恐的来到了许昌,只因相信马超在西凉的军马能震慑住曹操,结果在诱杀与反诱杀的计谋对抗中略输半筹,含恨而死……
“伯约,寿成,你二人平日里不是每逢遇事,动辄料敌先机嘛?而今,面对着朝廷的大军,可有良计破之?”边章小眼睛闪着,语气幽深道。
“边公抬举,我马寿成先前早已有言在先,此番跟着大军并非参与其中,只是想在军中历练一番,同时看看能否有调解朝廷与义军关系的可能!”马腾身长八尺馀,身体洪大,面鼻雄异,闻言只是憨笑一声。
“伯约,寿成还是如此惺惺作态,大丈夫既然做了,岂有敢做不敢认之理?你说对嘛?”边章语气布满不悦。
“哈哈,俩位都比伯约年长几岁,都是伯约的兄长,伯约岂敢妄言?不过边兄说的有理,我等的身份,说的好听些,是义军,可是在朝廷眼中,却是妥妥的逆贼了,这没什么好争论。”韩遂语速一顿,接着道:破朝廷的良计,倒是脑中有些计较,边兄可愿听我说来?
边章大喜:要得,韩兄速速道来,余愿洗耳恭听!
韩遂心中冷笑,对于边章,他只当作可以一尊置于前台的傀儡,但是有这个傀儡在前面吸引着朝廷最大的仇恨,这种滋味却又是如此美妙!
“朝廷之军虽众,但粮草输送同样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只要我们派精锐斥候查探到对方的粮道,然后奇袭破之,敌方缺粮,必不能持久而战,而我军依据骑兵之力破袭,定能大获全胜。”
边章沉吟半晌,方道:妙计是妙计,只是敌方粮道与敌军粮仓通常位于敌军的大后方,且在隐秘之地,并不是那么容易施行。
韩遂不以为意,道:吾还有第二计,假降之计。详装大败,而后假意议合,将朝廷统帅诱入营中,乱刀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