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汉逍遥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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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新加入的乞丐头子,都以为丐帮是杨黑子等人成立,甚至连史阿的名头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刘德。
在整合了乞丐头子之后,杨黑子等就开始做刘德交代的事情,还真别说,真的被这些几乎无处不在的乞丐给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
“啧啧,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吓了一大跳,这石家果然是巨富,就着洛阳城中的八家大型的走脚牙店,竟然有六家和他石家有关系,没石家允许,侯纸想运出洛阳,还真不容易。”刘德啧吧着嘴巴。
所谓走脚牙店,是专门帮人做运输的店铺,兼营买卖租赁马车马匹等,石家相当于掌控了洛阳的运输行业了。
“更可气的是石家竟然已经打了招呼,就连另外两家牙店怕也不会接咱们商行的活,啧啧,果然是有备而来。”
史阿皱了下眉头,“既然知道,你还在这里自得个屁啊,还不想想办法?”
刘德眉头一挑,惊讶的看着史阿,“史阿师兄,早日怎么没见你这般粗鲁,莫非是这几天上火了?”
史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瞎掰吧,刘德,现在你开销太大,工坊的匠坊那些闲人、王开他们几个的花销以及丐帮的开销,就你那点工坊分润,可不够了,再不打开局面,小心刘全那老不要脸的跟你急。”
刘德一副淡定模样,“不急,合着有一个司隶巨富送上门来,缓几天就好。”
史阿猜不透他心思,却也知道,若是被刘德这小子盯上,石家估计讨不得好处去。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刘全不在,史阿只能去开了门,就看到原安鼻青脸肿的站在门外,一脸的羞愧之色。
“咦,原安,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又出来了,莫不是被那石家给买通了?”
原安原准备嚎上一嗓子,好让刘德知道自己受的苦,却没想到刘德竟然怀疑自己,不由得悲从心来。
“公子,做人可得摸着良心说话啊。”
刘德讪笑了下,“好了,知道你委屈,这不是出来了吗,来,先坐下喝口茶水,跟我说道说道,他石家打的什么主意?”
原安这才好过一些,坐下歇息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公子,今日那都伯派人打了我一顿,然后就把我赶了出来,我琢磨着,估计石家是坐不住了,公子,你这几日没怎么动吧?”
“原安,不错嘛,都这样了还肯为本公子考虑,看来本公子没看错人,你说的没错,本公子这几日,还真什么都没做,本担心你在牢中是否熬的住,不过现在看来,不错嘛。”刘德玩味的看着原安,问道,“你就不怨恨本公子?”
原安面带晦涩,苦笑道,“公子交代的事情被我搞砸了,我岂能怨恨于你,只是公子,我不服气。”
“嗯,看来还是有怨气的,罢了,最多改日我将石崇那老不要脸的小妾送你做婆姨,也好给你老原家续个香火什么的,便宜你了。”刘德啧啧打趣。
原安本是义愤填膺的模样,闻言噗的一声喷了,面色古怪之极,道,“公子莫闹,我是说正经的。”
刘德顿时不满,“说的本公子不正经似得,你要是不要,我可便宜我家那老不修的老仆刘叔了。”
“阿嚏,什么好事便宜我?”
恰在这时,刘全正好从外面进来,耳朵贼精的他顿时嚷嚷。
刘德指了指刘全,道,“看到了吧,本公子说的可是正经事。”
原安有些无语,今日可算是领教了刘德的不着调,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刘德心中压根不急,怕是早已经有了主意,当即不再多说。
倒是刘全纳闷的看着两人,问道,“公子,什么好事?”
刘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商量着给你续个弦,刘叔,老牛还能嚼嫩草不,可别白瞎了人家闺女。”
刘全顿时转身就走,败兴道,“公子,你就可着劲埋汰我吧,家里银钱不多了,我看你败家能败到什么时候。
刘德无语的看了一眼史阿,史阿耸耸肩,露出意思讥笑,这刘全,果然是管账的。
“刘德公子可在,石家石棠前来拜访,略备薄礼,不成敬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高声唱喏,声音略显尖细,但足见礼仪。
刘德只是听到那名字,猛地就笑出声来,看得本有些紧张的原安很是不解,石家来人了,而且来的还是那日砸商行的石棠,怎的刘德却莫名失笑?
“啧啧,这石崇给他儿子取的什么破名字啊,食堂,莫非小时候曾饿惨了,弄个食堂做儿子?”刘德轻声笑道。
奈何无论是史阿也好,原安也罢,都听不懂他的冷笑话,刘德干笑两声,顿觉无趣。
“公子,外面那叫石棠的带来了好多礼物呢,啧啧,五个大箱子。”去门口看了一眼的刘全麻溜的跑了进来,一脸的兴奋。
自从搬到这里来,只有几个不要脸的书生来蹭饭的,就没见过上门送礼的,刘全那是一个摩拳擦掌。
刘德诧异的看了自家老仆一眼,问道,“刘叔,你这么兴奋干嘛,人家送人家的礼,和你有什么关系?”
刘全神色一呆,问道,“公子,你不会是傻到连送上门的礼都不收吧,我刚刚听到那箱子落地的声音了,绝对是五铢钱。”
“你看我是那么傻的人吗,我说的是,人家给我送礼,你兴奋个啥,又不会多给你一枚铜板的工钱。”
刘全一口口水差点就卡在脖子上没顺过气来,扭头就走。
“哎,刘叔,干嘛去?”
刘全气呼呼的,“我找笤帚,赶人。”
刘德连忙一把拉住刘全,笑道,“刘叔,看你这小气的,怎的经不起玩笑呢,是不是看上那几个箱子了?”
刘全顿时眼冒精光,“可不是,公子,不是我说你,咱家也不富裕,那匠坊的那些闲人,就散了吧,求你了。”
刘德拍了拍他肩膀,道,“这不是有人送上门来了吗,你去让人将礼物都抬进来,然后……”
刘全听到这话本开心来着,可随着刘德交代,一张老脸就变得跟苦瓜一般。
“公子,这样做,不厚道啊,哪有你这样的。”刘全很是鄙夷的看了刘德一眼。
“啧啧,你是要脸呢,还是要银钱,那可是几大箱子哦?”刘德用别有意味的音调说着,“足够你娶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姨了。”
刘全顿时瞪了眼,“那你怎么不自己去说?”
刘德嘿嘿一笑,“本公子好歹也是个略有薄名之人,岂能做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史阿和原安两人听到这话顿时无语之极,刘全更是一脸的晦气,边走边叨念,“我怎么就跟了你这样的主人呢。”
“刘叔,你这是哪里去?”刘德紧张问道。
“呸,今天我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公子你可说好了,得给我取婆姨的礼金。”
刘德不由得目瞪口呆,喃喃道,“不过是开开玩笑,这人怎么听不懂呢,真心是人心不古。”
史阿和原安顿时扭过脸去,没眼看啊。
门口,石棠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想着是否破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一个人五人六的老仆迈着八字步出来,指着那些抬箱子的人,颐指气使道,“愣着干什么,抬进去抬进去。”
石棠不由得脸色一喜,立刻一挥手,那些石家仆人连忙将箱子都抬进去,正想流连片刻,就看到那老仆叫道,“懂不懂规矩,主人都还没进来,你们进来做啥?”
那些仆人顿觉无语,不过看石棠还在门外,就真的退出去了。
石棠心中不喜,可对一个老仆却生不起气来,拱拱手道,“这位想来是刘德公子的管家了,某石棠……”
石棠正要说请见的话,就看到刘全咧开一嘴的黄牙,笑道,“石公子,我家公子说了,这些就当是你赔砸他店铺的费用了,至于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傻帽。”
砰的一声,刘家宅院的大门狠狠的关上了,留下石棠在哪里风中凌乱,随即气的满脸通红。
第七十六章 陈刘长辈话子侄()
咯、咯、咯……
刘家宅院之外,石棠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对拳头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就连他身后那些刚被赶出来的仆从也是怒火中烧。
石家在司隶一带,什么时候受过这般窝囊气,竟然被人骂傻帽。
可他们之前的举动,还真的和傻帽没有什么区别,以至于个别仆从低下了头。
“公子,这刘德欺人太甚,要不砸了他这宅子。”有胆儿肥的仆从建议道。
石棠是真心想砸了刘德那扇破门,可一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却不得不忍耐中了怒火,憋气吐声。
“刘德公子,砸你店铺是我不对,你既然要赔偿,那这些权当送你了,可你这算什么意思,贵客临门就是这般对待的吗?”
想他石棠从小锦衣玉食的,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
“啧啧,这倒是好笑了,我请你来我家了?贵客,就你也配?”
院子中传来了刘德嚣张的声音,“别以为你石家有钱就了不起,我知道你很想砸我的门,要不你试试?”
石棠的脸顿时抽搐了起来,正要下令砸门,就听到里面响起了刘德的声音,“史阿师兄,有人打上门来,你管是不管。”
一盆冷水如同在头顶淋下,石棠狠狠的打了个寒战,惊恐的看着石家院子里面。
此时他才忽然想起,刘德身边时常跟随着史阿,而史阿,在洛阳的名声可不是盖的,哪怕是他石家,也招惹不起。
这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石棠脸都被憋黑了,就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那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如此杀气腾腾的话,让石棠更是不敢放肆,扭头就走。
那些仆从也被吓的够呛,敢在史阿面前砸门,还想不想活了,那提议的仆从更是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咦,这么快就清净了,史阿师兄,你的名头果然好用,啧啧。”
院子中,刘德掐吧着下巴,两眼放光的看着刘全打开的那五个大箱子,果然,每一个大箱子都装满了五铢钱。
史阿很是无语的瞪了刘德一眼,若非石家着实可恶先砸了刘德的商行,史阿岂能给他虎皮,怕是得先修理刘德一顿。
“刘叔,别趴在钱堆上了,丢不丢人,又没人跟你抢。”刘德无语的看了一眼老仆,转身就走,这样的仆人,真心上不得台面。
原安和史阿哭笑不得,这对主仆也是奇葩。
“公子,石家来人,显然是想摊牌了,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了他们?”原安有些不安,毕竟刘德这做的太不靠谱。
“他都砸了我的商行,我还怕得罪他?啧啧,今儿只是利息,原安,你那一笔钱去将商行给重修装修了,三天之后,我亲自见见各家的管事。”刘德冷笑道,“若是他石家真有诚意,欢迎再来。”
原安摸不透刘德的心思,只能是应下。
石家别院,石棠怒气冲冲的回到屋子中,见了东西就砸,好不容易才将一口怒气给发泄出来。
“混账,受别人的气砸自家的东西,有你这样败家的吗?”
闻讯赶来的石崇看到失去理智般的儿子,怒斥道。
石棠连忙深呼吸,片刻自后才算稍微平静下来,可仍然没降了火气,怒道,“父亲,我要弄死那刘德,竟然敢如此辱我。”
刘德若是只是收了他的礼当赔款也就罢了,偏偏还直接将他拒之门外,更骂他傻帽,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石崇突然一巴掌抽了过去,抽的石棠莫名其妙,惊诧当场。
“你砸了他的商行,他不见你又怎的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你若是因为这个就被气的失去理智,还能成什么事情,我已经接到消息,三日后他会在一品商行接见各家的管事,到时候,老夫亲自会会这小子。”
石棠眼睛猛地就一红,“父亲,您亲自出手,太抬举他了吧,要不还是孩儿去吧。”
石崇摇摇头,问道,“你看懂了他今天辱你的深意了吗?”
石棠就是一呆,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了,正待询问,就听到石崇说道,“老夫也看不懂,可他却不管不顾的做了,定然有深意,你若是一个不小心着了他的道,那就晚了。”
石棠有些纳闷,“天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简直就不为人子,还蔡邕的学生呢。”
石崇眼神一瞪,训道,“你若是只当他发疯,那你可就错了,此子行事每每都有奇效,可小看不得。”
石棠不服,但也没敢继续顶嘴,只能是咬着牙,憋着气,闷得慌。
上东门大街,谏议大夫刘陶的府邸中,一个中年人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