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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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高跟何岩说话挺多,后来拿了坤子的贝司愣往何岩手里塞,让他弹。何岩不会推辞人,就硬着头皮上。结果你想那东西不插音箱才多大点儿声儿?志高也喝的大了,非揪着老板问插销跟哪儿,要把箱子接上,崩溃,哪儿来的箱子啊?谁都拦不住,后来没辙,我就让大家都别说话,反正就我们一桌儿了,不吱声儿能听见。何岩就弹,选了一段布鲁斯进行式。志高拍巴掌,就差跳上酒桌儿了。
〃不错!〃等何岩放下贝司,志高搂上去,猛拍他肩膀。
何岩笑,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敷衍的。
我看他笑就觉得跟一卖笑的似的,遂,放下酒杯就一句:〃歇菜吧,鸡芭扒拉的都比这强。〃
何岩不笑了,其他人都笑了。
志高点烟,笑着骂,〃白天你丫那嘴真欠操。〃
小松搭茬儿,〃白天你应该还拉着何岩,这么一帅哥儿,得多少女的给你们乐队捧场。〃
志高扔了易拉罐在小松脸上,〃我他妈寒碜是怎么地?〃
这是这帮人独到的解围方式,看的出来,他们对何岩印象不错。
后头何岩也不怎么说话了,他也不喝酒,就那么呆着。
我看他那么煎熬就说撤退,他们问我是不是约了燕儿姐姐等着逍遥,我一人给他们一句傻逼,拉着何岩走了。
出来,风降了点儿温度,我把钥匙插车头,问,〃你明儿有事儿嘛?〃
何岩看着我,我觉得他嘴唇打颤。
〃问你呐!〃
他还是不言语。
〃实打实说,有事儿就是有事儿,没事儿就是没事儿。〃
他的右手一直跟背带上上下摩挲,良久,说,〃没有,难得这礼拜六不用去。〃
〃往常都去?〃我点烟。
何岩点头。
〃那走吧,跟我回家。〃
何岩憋了半天,问,〃我刚才要是说有事儿呢?〃
〃那我就送你回去了。〃
〃。。。。。。能反悔吗?〃
我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他乖乖爬上了机车。
搂上我腰,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宽并修长,真的很适合弹贝司。
〃弹的挺好的。〃我带头盔。
他跟后头说什么我没听见。
到院门口,何岩下来,一通打量。
〃甭看了,没比您那破寨子强多少。〃
〃。。。。。。你不住东直门了?〃
〃租出去了,这儿舒服,排练也方便。〃
〃这儿。。。。。。是哪儿啊?〃得瑟半天,何岩问。
〃又不是屠宰场,你怕什么。〃
何岩抬头看着我院儿里那棵椿树,没敢再吭声。
开了锁进屋儿,何岩不适应屋里的黑,踢上我琴架子,就听咚一声儿,然后是泛音。
〃对。。。。。。对不起。〃
我不用看见他表情都知道他肝儿颤呢。
将他顶在墙上,吻上他,他就推我,还挺使劲。我压着他,按住了他的肩,就听他呜咽一下,我放松了力道。上次就把他肩给掰坏了。
操,整儿一玻璃娃娃。
屋里闷热,什么都湿乎乎的,无论是他的唇舌还是他身上挂上的汗。
倒在床上,我压着他,脱tee,何岩拽着我胳膊问有的选择么。我说有,但凡你之前说你明儿有事儿就躲过去了。
他掐着我胳膊表达他的愤怒。
我脱着他裤子,猴急的想办事儿。
他跟那儿扭啊扭,腿越蹭我下面儿我越忍不住。
按住他腿,我往上活动,鸡芭顶到了他嘴那儿,〃舔吧,我这儿可没有你那东西。〃
唇蹭了蹭我那儿,接着张开,湿乎乎的我就被他含住了。
他不情愿的含着,手还抗拒的推我,我捏住了他下巴,〃别打什么主意,别又找抽。〃
他立马儿乖了,往起撑了撑身体,抓住我的腰卖力的舔。
我胡噜着他的头发,呼吸越来越重。
真他妈舒服。
我分开他腿的时候,摸到他小兄弟立正了。套弄几下,何岩就哼哼。我就继续给他弄,然后往里顶。
干的厉害,何岩还不老实,最后我烦了,也不管是不是又得把他糟蹋够呛,直接蛮力。
他叫的挺惨的。但就一声儿。他多疼我不知道,反正我那话儿被他挤得巨疼。
不知道他是痉挛了还是怎么了,死活就是不放松。换以往我才不会管他,该干嘛干嘛,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没急着发泄,而是俯身去吻他。
吻上他就尝到了血腥味儿,可他没咬我,那就是。。。。。。
他可能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吻了他一会儿,我试着动了动,不那么咬人了,软了些,而且有种黏糊糊的感觉,肯定下面这张嘴也破了。
他捏着我肩膀的手很用力,我估摸这会儿谁给他一副刀叉他能把我生吃了。手滑下去,他那儿挺热,但不太硬。我就给他弄,没几下他又哼哼起来,再一会儿他就跟我下面动。
〃怎么,很爽?〃
他不吭声了,一点儿声儿都不敢出了。
我动了起来,他就更忍着哼哼,前面却越来越硬,我顶他顶的越来越深,摸他那话儿的手也越来越粗鲁,可相反的是,何岩似乎爽的不得了,我的手掌里他分泌出来的粘液越来越多。
我快忍不住的时候,他先She精了,浑身震颤,挤压的我也缴械投降。
在他身上趴了好一会儿,倍儿硌人,可我却不想起来。
不知道压了他多久,他企图推开我,问,〃哪儿能洗洗?〃
我翻身躺到一边儿,〃厨房。〃
〃哈?〃
我套上裤子下地,开了灯,何岩正套衣服,猛一见光就用胳膊去挡。然后我看见米色的床单上挺醒目的一小滩红色。
他穿着tee和四角裤下了床,我扔给他一双拖鞋,他看着不穿。刚想骂人,没骂,那是燕儿姐姐的,他也得穿的进去。换了双给他,他趿拉着跟我出了屋儿。
〃帘儿拉上,别溅的哪儿哪儿都是。〃
他点头,拉上了。然后就是哗哗的水声。
〃就一桶水,省着点儿。〃
〃啊。。。。。。知道了。〃
我拿了水壶在他隔壁冲酸梅汤,脚下不一会儿就全是水了。
十分钟他就洗完了,擦着头发问,〃算快吗。。。。。。〃
〃何岩你是特害怕我嘛?〃我递给他一杯酸梅汤,问。
他看着我,脑袋跟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
看来是。
我脱了裤子扔他脸上,〃挂绳儿上。〃
他点头,〃诶,成。〃
洗完进屋儿,就看何岩站写字台上够柜子顶儿上那PS盒子,听见我进来,他差点儿没掉下去。
〃我。。。。。。我。。。。。。〃
〃拿吧,能不能用不知道。〃我没搭理他,把床单扯了下来。
铺上新的,又翻出来竹席擦了擦给铺上了。
与此同时何岩也没闲着,拍着PS跟电视接。
我时常不理解他就在此,嘛事儿跟他这儿都是过就过去了。然后下次仍旧受着。
〃有盘吗?〃他还真给鼓捣出影儿来了。
〃大抽屉里。〃
不一会儿何岩就坐地上玩儿了起来。我这个游戏机特别早,PS2时代都没赶上,何岩选的《寂静岭》一代,玩儿的不亦乐乎。
我扔了一靠垫给他,正拍他脑袋上。
他哎呦一下,回头,〃是不让玩儿么?〃
好么,你还能再可怜点儿吗?
〃垫底下,平房潮,你明儿要拉肚子能死过去。〃
〃哦。谢谢。。。。。。〃
我弹了会儿琴,结果他游戏声音还挺大,我就院儿里去了。
今儿晴天,星星真不少。
我弹了会儿就唱了起来,自娱自乐。
等何岩探头出来说饿了,都不知道几点了。
一人一碗面,吃完,何岩问我能陪他打两局拳皇么,我说行,就开打。他把我打一落花流水,最后蹦上床喊解气。我说你真有出息。
〃疼么?〃我看他蹦的那么开心,忽然问。
〃什么?〃他举着把还美。
〃没事儿。〃
何岩
公司成立三周年年庆,正赶上礼拜六,片儿警下午召集大家伙儿开会,挨个儿发了红包之后宣布,周六放假,整个儿会议室一片欢腾。
晚上片儿警有应酬,问我周末有没有活动,我脑子一直说没有,等片儿警开车走了我才猛然想起来,白天。是,他这段儿时间没打电话也没来过我家,可这不代表他就不会打我电话不会来我家,他肯定还得找我,要不他要我手机号儿干嘛呢?
我不想让片儿警跟白天碰上,我没法儿想象那一幕。
没让自己继续往下想,我回家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儿吃的,之后从包儿里翻出周年庆的红包,打开看看,哟,片儿警还挺大方,三千。公司里这么多部门这么多员工,一人三千,我大概也知道公司的效益,去年才刚扭亏为营,今年到现在为止也没赚太多。片儿警这人。。。。。。呵呵。。。。。。
客观的说,在片儿警手底下工作,心里舒坦。他绝对属于公私分明的老板,私底下交情再好,工作上也不容许出纰漏,可你要真有困难,他也绝对不难为你。并且他出手大方,公司亏钱的时候,他贴钱也从不苛扣员工的福利,现在公司赚钱了,这不,周年庆就三千,想想去年,才五百,但去年我们大家伙拿钱的时候,个个儿心里都清楚,这其实是在吃片儿警的家底啊。
总之,有钱发大家都高兴,我当然也不例外,看看自己那破电脑,要么贴点儿钱换一台?可其实我更想添部机器,PS3,上市N久了,因为我主要负责的是XBOX360这个平台上面儿的游戏攻略部分,PS3我也就一直没考虑,买来恐怕也没什么时间玩儿,但,我就是想要。
白天来电话的时候我正浏览网上电玩商城,手机屏幕上面儿看见他那名字,我忙不迭就按了接听放耳朵边儿。
我真不明白他究竟要干嘛,打电话过来不说话,一片吵闹声里,我听见了那首特别熟悉的歌儿,《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那是我们大家还在join me 的时候,排练间歇我经常哼唱的一首,我们也曾经翻唱过。
那是一次即兴表演,白天突然说想唱,我站在他后面儿,边扒拉贝司,边看着他的背影,他把麦固定在架子上,调整好高度,俩手随意插进裤子口袋,歌词从他的嘴里缓缓流出,他特有的沙哑嗓音以及他随着旋律似有若无的晃动着身体。。。。。。那些画面跟着手机里传来的音乐,再次清晰得展现在我眼前。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记起过去么?他。。。。。。究竟目的何在?
事实证明他绝对不会无聊到只为了让我听首歌儿而打来电话,他叫我马上出去,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电脑屏幕,目光扫过房屋中介四个字儿,随即又把视线折回去,盯着那个链接许久。
也许,我该逃走?可。。。。。。
白天想要玩儿到什么时候?在他玩儿腻之前,我就只能这么被动承受么?
白天知道我的住处,这个大力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获知的?如果他能调查出我的住处,那么他也一定知道我在哪儿工作。
逃,恐怕,没那么简单。
何岩,看看你,多可悲?被一个小你四岁的男人逼得只想逃跑,你难道就不能反抗?
我能么?
不。。。。。。我想,我不能。
曾几何时,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换来的是什么?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再怎么样,最终难受的还是我,那种身心俱创,那种几近崩溃,那种恨不得给自己一刀的感觉我永远都不想它再次发生。
Pub外面,我看到了白天,也看到了上次我无意中撞上的那个男人,他上来就推我,让我意外的是,白天制止了他,并且跟他的朋友们介绍了我,说我是以前跟他一起玩儿乐队的哥们儿。
哥们儿?呵呵。。。。。。是啊,哥们儿。
我顺着白天的意思,让我喝酒我就喝酒,让我一起玩儿,我就一起玩儿,我尽量想表现的自然一点儿,可实际上,我想,大家都能感觉到我不属于这儿。
看着他们闹腾,我曾经也这么闹腾过,但今天那些都已经远离了我。
我不属于这儿,可我属于哪儿?工作室?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白天的那个朋友,叫志高的,他时不时跟我聊几句,我总笑着应他,他们大家伙儿都不太相信我已经二十八了。后来志高听说我以前跟乐队是弹贝司的,就硬要让我来一段儿,我看了眼白天,他正端着酒杯眯眼看我。
弹贝司我俨然已经是个生手了,那叫一个蹩脚,弹完志高搂着我说不错,白天说了句实话,是,鸡芭扒拉的都比我强。
我今儿真是脑子进水了,下午跟片儿警说我周末没活动,白天把我拉出pub问我周六有事儿没,我他妈又说没事儿。
我不敢跟白天撒谎,我觉得我一撒谎,他就能看出来,我不想招他。
他开机车带我回了他的住处,下车就看见一大椿树,幸好,不是槐树。据说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