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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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以,我从不想对另一个人付出什么。并,我一定不会为另一个人改变什么。
开了台灯,我又翻出了何岩的那套《哪儿都一样》。
十几岁的时候,我曾以为我跟何岩是一路人,都满脑子奇思异想,整天琢磨些别人不琢磨的。浑浑噩噩,无所事事。高兴了弹琴唱歌,不高兴了他画画我看书。这是我俩隔着种种差异迅速走近的原因。可,后来,一切都变了。先是何岩对我的执着,再是他的抽身而退。所有人告诉我白天我要开始正经做人了,我都能笑笑带过心里骂句傻逼齐活儿。唯独何岩,当他告诉我他要去工作要去开始新生活,我顿感背叛。
漫画里,那男孩儿站在路灯下,叼着烟,淡然的对另一个人说,哪儿都一样,我哪儿也不去。
我不知道,那份坚持是不是也是一份乌托邦。
咳嗽不停,可我想抽烟,似乎不抽烟脑子都不转。
点上,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一口一口的抽,咳嗽就不停的来。烟进入喉咙,恶心的味道。
现在想来,好像我对何岩所有的指责都很可笑。我不愿意相信眼见的却愿意去相信臆测的。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内心太强大还是眼睛太弱视。何岩美颠颠儿的住到我这儿辞了工作拎起画笔拿起贝司。。。。。。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快乐,就像我不知道他爱我什么。
全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我只知道,何岩是可以正经过日子的,他也是。。。。。。大概,喜欢并享受那种平凡安逸的生活吧?
我喜欢20出头的那个他,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喜欢,然后把那个形象践踏的体无完肤。28岁,他又在我身边,好像没变又好像全变了。
哪儿都一样,哪儿也不去,大约跟我唱歌一样,都是胡扯蛋。
那年我爸死了,他如是说。
我不知道如果我妈临终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让我活的像个样儿,我会怎么办。
不知道,确实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这阵子糟糕的要命,先是对何岩的种种猜忌,再是水落石出那种失落,继而更深的不安。一切的种种大约只有一个走向,那就是:我害怕并且不想失去何岩。我嫉妒、我暴躁、我抑郁,统统都指向这里。
荒唐的是,我终究要失去他。
我知道那种失去的感觉,也知道那种迫不得已归为平淡。我妈是个很好的例子。所以,我告诉自己,别再对第二个人如此。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或许还不如不知道。
画纸泛黄了。
一如时光也要老去。
何岩
买好肉松往回跑,手机跟口袋里响了一路,我不搭理它就没完,没辙,掏出来一看,文森。
〃何岩?〃
〃嗯。〃
〃白天怎么啦?今儿不排练啦?〃
〃不排练了,白天没事儿,就有点儿发烧。〃
〃哦,发烧啦?得,知道了!那我今儿就不过去了。回见。〃
〃行,回见。〃
文森鲜少给我打电话,即便打也是真有事儿,事儿问清楚了半句废话没有,立马挂线。他这个性格老能让我联想起以前join
me的鼓手,K。我跟K相处就比较客气,现在跟文森也差不多,客气但不疏离吧,挺自然而然的。
跟院儿门还有段儿距离就听见白天屋里传出来的音乐,挺好,这会儿要院子里静悄悄的恐怕我又得别扭。伞放好,到厨房看看,粥没溢出来,锅里面水卷着米粒沸腾着。米还得过会儿才能煮烂,病人最好吃糊一点儿的粥,煮去吧。
阿杰还没出来,准是给白天擦完就把盆儿撂屋儿里了,进去端吧!他俩听他俩的音乐,这会儿只要别让我单独面对白天,怎么都行。
脚迈进去大略环顾一下儿,阿杰没在?而且。。。。。。盆儿也翻了,毛巾扔在地上,一大片的水。白天正聚精会神抓着一沓子纸看。等等。。。。。。那纸。。。。。。虽然白天床离门口有点儿距离,但还是足够我看清楚那纸上的是什么了。
我说我画那长篇哪儿去了呢,原来在他这儿!他拿我的画儿干吗?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白天或许没注意到我进来,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画儿。我站在门口,忽然脑子里掠过一个想法:他是故意把画儿留下的?
〃我对你来真的!我肯定有病!〃
他那天骂我的时候吼过这么一句,我记得特别清楚。现在我更加相信了。
我是故意大刺刺走过去的,就特别想知道看见我走过来,他该怎么把他手里的画儿放下,他能放哪儿。
让我没想到的是,白天看见我了,却一点儿不慌张。泰然自若的伸手把画纸敛敛,放一边儿,拿过了烟灰缸,点烟。烟缸里烟蒂有几颗了。真不知道他怎么起嗓子还抽烟!
我想上去把白天那烟从他嘴上卸下来,跨到他身边儿了又突然觉得,不行。我转移目标捧起了我那沓画纸,好么,有这么保存画稿的嘛?纸张泛黄纸边儿都卷了,整个儿一堆草纸。
把画稿重重拍在桌子上,我收拾了地上的盆儿跟毛巾,扔厨房里,又拿着拖把进去想把地上的水擦擦。本来下雨就够潮的了,这再添盆儿水,粘死人!
再到厨房我就不想出来了,阿杰不知道去哪儿了。。。。。。盆儿翻了毛巾也。。。。。。该不会白天又说什么混帐话把阿杰也给气跑了吧?
你别说就他那张臭嘴,完全有这个可能。
白天那个拧劲儿肯定还没过,我不招他就对了。
想着不搭理他,可音乐停了我耳朵就开始发挥主观能动性开始找白天屋儿里的动静,听半天什么也没有,音乐也没再响起来。
粥好了,我关火盛出来一碗,放碗里一勺儿,又在白粥上面儿撒了许多肉松。我不招他,我就给他送碗粥,嗯。
进屋儿,白天竟然还在抽烟,我看他嗓子是真不想要了。抬头看看,吊瓶儿里的药水儿已经没有了,软管跟针头都在一边儿搭着,不用问,白天自己拔的。
我俩手端着碗过去,伸到他面前。他跟没看见似的,叼着烟,不接。
〃吃点儿吧。〃我退让一步,开口了,我不能跟病人较劲对不对?
〃拿勺子,吹。想烫死我?〃他翻了翻眼皮,吐出一口烟。
得,行,很好!白天你牛逼。我自己撇撇嘴,坐他床旁边儿,拿勺子把肉松跟粥搅拌在一起,边搅拌边吹气儿。搅拌均匀了,盛一勺儿,再吹,约莫不烫嘴了,才把勺儿往他嘴边儿送。
白天这会儿算乖,手夹着烟搁一边儿,嘴没闲着,我喂一口他吃一口。我耳朵里除了我吹气儿跟他呼噜呼噜的声音,剩下的可能就是我那脑子里的嗡嗡声跟心脏噗通噗通胡乱跳动的声音了。坐他身边儿老能想起他说他对我认真了,我就。。。。。。这大概能用少女怀春来形容?脑子乱心里还紧张,我真想抽自己俩嘴巴。
服侍他喝了一大碗粥,看着他脑门儿上又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我很满意。放下粥碗,想给他倒杯水,没想到,这位开腔了:〃一身汗。〃
登时我脑门儿后面就竖起一排黑线,我了解,并服从。回厨房放盆儿热水,扔进去条干净的毛巾,再回屋儿,在他眼睛里我好像看到了点儿戏谑的意思。
我该一巴掌把他从床上胡噜下来让他自己洗去,可他不是生病了么,叹。。。。。。
拧毛巾,展开再叠好捂手上,我在白天那种让我觉得倍儿尴尬的眼神里,开始给他擦脸,然后脖子,露在外面儿的胳膊。擦完手,毛巾有点儿凉了,我就又去洗毛巾。
他一定挺享受,躺那儿跟植物人似的一动不动,擦了胸部腹部,该擦后背了,我推他一把,〃趴下。〃
他翻过去,摸了颗烟又点上了。
这回我没怯场,伸手从他嘴里把烟抢下来,往地上一扔,一脚踩上去,碾两下儿。
白天呵呵笑了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还不如张嘴骂两句。
尽力无视掉,我继续给他擦拭后背,擦完盖上被子。
腿上也出汗?不管出不出,既然擦那就都擦了算。
掀开盖在他下半身的被子,这儿距离他的脸比较远,我不用看他的眼睛,但却不可避免看见了他的屁股。虽然穿着内裤。
我喜欢他的屁股,看见就想捏,很不容易控制,不过总比看见另外一面儿某些东西凸起的形状要好得多。
不是心无杂念,我以最快的速度擦完他的腿跟脚,给他盖好被子的同时,我大大松了口气。
〃太不像你了。〃他趴着,可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笑。
我翻了他一眼,不搭理他,收拾毛巾跟盆儿去。迈出去的右脚还没落地呢,白天拽住我的胳膊一把就给我拉床上去了。
他的嘴贴上我的嘴,他的舌头伸了过来,我没犹豫就张了嘴,舌头也跟上他的节奏。一系列动作都是本能的,我喜欢他吻我,想让他吻我。可,他的手从我后腰往里伸的时候,我一使劲儿给他推开了,喘着粗气儿瞪着他。
〃什么意思?〃他明显的不悦。
我没吭声儿,身子往下出溜,到他内裤的位置,隔着那层布,我亲了亲他。〃你病了就别折腾了,我伺候你吧。〃说完,我拉下他的内裤,含住了他那根儿已经很有形状的小兄弟。
他抓着我的头发,我卖力舔弄着他。
我知道怎么能让他爽,可我不知道,我们今天这样儿,是在干嘛。等会儿我让他射了,然后呢?我俩该说点儿什么?
我不知道,毕竟前几天那么吵了一架,他现在只是单纯想满足欲望,还是有别的什么意义?
我真的不知道。Chapter 27
白天
如果他继续给我Kou交,我肯定就会She精。所以,我把何岩拉了起来。他顺势半跪,一脸迷惑的看着我,眼神迷离。
他的长袖tee在床上滚的皱巴巴,我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衣服都是潮湿的。裤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从裤脚往上到小腿都是水渍。牛仔裤湿了最难熬。
我拉着他,让他离我越来越近,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我想,不仅仅是天气潮湿,这间屋儿潮湿,连何岩也是潮湿的。
我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没表示抗拒,很顺从。等到赤裸相对,我看见他那儿软趴趴的,再去看他的脸,困惑的、不知所以的。
这只母狼从没这样儿过,以往脱干净指定顶人的家伙。。。。。。今儿很含蓄,或者不该说含蓄,是。。。。。。
我不知道我干嘛把何岩拉上床,可能我逗他他不买账我就。。。。。。
说不上来。
我也许是想讨好他,没道理,可就是想。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讨好他,只想到这么一个低劣的手法。
但。。。。。。
何岩的手胡噜着肩膀,我看到他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下雨下的整个城市都冷。
我把他拽进了被子里,身体压了上去。他身上冰凉,潮湿,但更加凸显出他肌肤的细腻。幸亏我是风寒感冒,不传染。
我去吻他,他的唇同样湿冷。那种冷似乎要从他的身体蔓延进我的身体。
应该还在发烧,我又觉得头晕,浑身也没点儿力气。
〃白天。。。。。。〃何岩的手攀上了我的背,〃你。。。。。。〃
我又吻上了他,我不想听他说什么,尤其是我不爱听的。
我吻了何岩许久,唇、下巴、肩膀、胸口。何岩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细碎的呻吟听起来像呜咽。我继续下滑,我不敢看他的脸,我怕他又哭了。
那家伙立了起来,是他浑身唯一散发热量的地儿。我的手包裹住它,何岩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有今天没明天。哪儿的歌词我忘了。可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不知道是生病人太过消极还是别的什么。。。。。。也或许,最近持续不安的日子撑到了顶点。
含住他那话儿,他的手滑了下来,插进我的发丝,继续滑落,摸到我的脖颈,然后是肩膀。我很少这么对他。说不上是排斥还是什么。
后来处的挺好的那段日子,何岩告诉我他做过一个梦,梦里我舔他。我想,那是他潜意识里希望的吧?
仔细想来,我很少会去在意何岩的细节,任何细节。我努力过,至少知道他爱吃什么。但显然,远远不够。
何岩大约很舒服,抓着我肩膀的手一下下的挠我,每一下似乎都挠在我心上。他的腿张了张,人不安分的扭动。
我松开口,舌头由上而下的舔舐他。似乎每次,他都是这么做的。舌尖滑到根部,贴着草丛触碰到他柔软的阴囊,我听到了何岩压抑的闷哼:〃痒。。。。。。〃
他越是推我,我越是不让他如意。含住圆鼓鼓的小球,何岩大约真的不太舒服,伸手抓我。
我翻过了他的身体,勾住他的腰,他顺从的撑起来,伸手抻了抻被子。手绕到前头握住他那儿,何岩摇了摇细腰。很诱人。
分开他的臀瓣,他躲了一下,却被我固定好。我去舔他那里,他口中的声音听起来是不要不要,但显然后面这张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