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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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何岩的琴果然没练成,喝的跟王八蛋似的。阿杰最先倒下的,给他床支上,我给他架进去了。然后对付何岩。好不容易给丫扔床上,他又腾的坐了起来,〃我想Zuo爱。〃他张嘴就这么一句。
〃你丫性饥渴啊?〃我本来就一肚子火儿,看他现在这德行,更火儿,〃离开男的你还能活一天吗?还是说谁都行?是个男的就行?你随便就可以跟带把儿的胡来?〃
〃嗯。。。。。。跟谁都能搞,没错儿,搞的时候把那男的想成你,就行。〃
我压住他的时候,挺粗鲁的,可何岩什么没说,就是咯咯的笑。
我就说我从来不懂他,上一分钟还那操行,下一分钟就说这种话。
我把他衣服都扯开了,他又过来推我,说没洗澡,浑身都是汗。我说你哪儿那么多事儿,然后继续。
他不依不饶的,说怪脏的时候,我把自己也脱干净了。
后面他就没发言权了,我一声儿没让他叫出来,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在吻他。他稍稍张张嘴我就吻他,我想他的舌头就像何勇歌儿里唱的,就是美味佳肴。只可惜那歌儿叫姑娘漂亮不叫小子漂亮。
我顶他顶的越狠,何岩就缠我缠的越紧,疯的厉害。
他没多会儿就让我射了出来,然后勾着我脖子说,你可真没用。
我非常想抽他,可我还能保持理智不跟酒鬼较劲。他今儿喝的不少,人基本处于烂醉的状态,结果直接导致他总是射不出来。他后来自己弄烦了,就压着我让我给他弄,我是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走。最后无奈就跪下给他Kou交。
说酒壮淞人胆儿这话大概一点儿没错。到后来他敢抓着我的头发拿我嘴当通道,嘴里还喊,认真点儿。
我底下又起来了,直接按住他从他身后闯了进去。
他摇晃着细腰说爽。
我操了他几下他终于射了,人往下倒。这我哪儿能饶了他?嗯,对,我还是跟醉鬼一般见识了。
做到最后我兴奋的不行,She精之后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我压着何岩倒在床上,何岩不动,就那么趴着睡着了。
压了他好一会儿,我才翻身起来,床单被我俩祸害的一塌糊涂。我权当没看见,点了烟。
一支烟燃尽,我跟有病似的去扒拉他,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可我就听见自己说,〃何岩,我刚才说那话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岩被我推了半天也不睁眼,我大概是钻了,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不睁眼是不睁眼,一睁眼那俩大眼睛跟灯泡似的瞪着我,〃疼死我了!干嘛啊你?〃
他一叫唤,我烦了,没点儿好气儿,刚温和的‘何岩,我刚才说那话你是不是生气了?'直接变成了:〃我问你丫刚那么跟阿杰发浪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跟我治气!〃
〃什么啊?〃何岩挠挠头,打了个大哈欠。
〃没什么!〃
何岩揉揉眼睛,下了床,〃黏黏乎乎真难受。〃他说着出了屋儿,紧接着厨房灯亮了。
我又点了颗烟,忽然发现自己真无聊。生气生他的呗。关我屁事儿?
烟抽了半颗,何岩手机响了。
我没搭理。可那手机持续不停的响。
无奈,我趴床上,去够地上何岩的裤子。
来电显示:大猫。
我刚接起来,就一男的,〃诶我说,你不仗义,也不来看你干儿子!我跟你说片儿警回来了,说咱仨一起吃个饭。〃
〃何岩不在。〃我举着电话。
〃呃。。。。。。〃对方迟疑,〃你谁啊?他干嘛去了?〃
〃他洗澡呢,等洗完我让他给你回电话。〃说完我给挂了。我管他后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反正我没有了。
何岩
酒醉七分吧,还有三分是假装,是夸张。
白天高压政策,我从起床到睡觉中间基本上都在跟贝司较劲。我知道白天担心什么,所以,即便我听贝司声听得快吐了也仍旧坚持着,手上包着创可贴,稍微离开琴弦儿一会儿再去碰,就钻心得疼,我也忍着,这方面我必须让他瞧得起我,必须。
今天我去取钱,给白天,结果到最后钱还是原封不动被他塞进我裤兜儿里。他不是客气,他字典里恐怕没客气俩字儿,他就是不要我的钱,甭管什么理由给他他都不要。他说他能负担得起,我怎么都不信他能行,回头等碰见白天的房东我直接把钱交房租得了,这办法不错。
本来喝酒是想让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儿,暂时离开贝司离开谱子离开那个快把我憋窒息的排练房。我不是后悔了,也不是退缩了,只是三年没碰贝司现在猛然让我这么练,真有点儿适应不了。
喝着、跟白天和阿杰聊着,不知不觉就开始犯晕舌头也不太利索,可脑子还没糊涂,清楚得很。
我听见阿杰问的那句白天是怎么答的。
可能他真没别的意思,就跟阿杰开个玩笑而已。可我听了,还是觉得我像个表子,白天就把我当成一表子,用来操的、并且谁都能操。
而后我就又搞不懂我自己了,酒精催化么?我就那么跟阿杰开始胡扯,有的没的乱说一气,还极其风骚得往阿杰身上蹭,表现得真就像辆公交车,还是免票的。后来白天火儿了,扔瓶子,阿杰被吓一跳立马把我推开,呵呵。。。。。。你火儿什么呢?你说我是表子我就是个表子呗,还不都是顺着您的意思,到了您还不满意,不能不让我认为你吧,有病,白天你真有病。
再往后喝我才真是有点儿醉了,白天不知道是喝的少还是酒量真那么好,阿杰倒了我也趴下了,唯独他还清醒。
Zuo爱的时候我一点儿没客气,做完,我挺尸,突然白天问了我一句我是不是生气了。我挺想回答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说我气了,他会说什么?我总觉得他又得是讽刺加挖苦,我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我明天起来还得练贝司,心情要是郁闷那毁了,于是我装死不搭理他,他拧我也没用,装糊涂呗,跑去洗了一把再回床上,我就直接背对着白天躺下了。
〃诶,刚有人给你打电话。〃白天推了我一下儿。
我爬起来踅摸裤子,手机跟裤子兜儿里呢。结果没有。白天又推我一下儿,我回头,看见我手机在他手里攥着。
〃你接了?〃我问他。
〃嗯。〃
〃哦,谁啊。。。。。。〃我把手机拿过来,心里有点儿打鼓,别是片儿警。。。。。。去日本再有事儿也该回国了吧,不然就该列入失踪人口了。
〃你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啊?〃
白天没好气儿,又点烟,他一晚上不知道抽了多少烟,就这么抽嗓子也没给弄坏了真是奇迹。
翻了通话记录,放心了,大猫。
〃他说什么事儿了没?〃我又问。
〃让你看你干儿子,诶你挺牛逼啊还认一干儿子?〃白天对我喷一口烟。
〃是只鹩哥儿,他把鸟儿当儿子养。〃我笑,想起大猫对他儿子那态度我就想笑。
〃有病!对了,他还说什么吃饭什么的,没记住,你自己问他吧。〃
我扭脸儿看白天,看见的也是个他的侧面,他正弹烟灰。我觉得我挺神的,突然就展开联想,家里两口子一个帮一个接了电话再传达,好像这会儿白天跟我似的。我直接就乐出声儿了,白天跟看贞子一样看着我。
〃没事儿,我去打电话啊。〃我扬扬手机下床拖上鞋往院儿里走。
手指头刚被水泡过再按手机,疼得我直咧嘴,好容易拨通了,就听见大猫扯着嗓子喊:〃小克儿你还活着呐!〃
〃想死哪儿那么容易?我干儿子怎么了?〃
〃没怎么,挺好的啊,最近学会一曲子唱可好了,不过这会儿它睡了,要么我去把它叫起来让给你唱两句?〃
〃得得你快算了吧,让它好好睡。〃我电话里听鸟儿叫我还正常么我?
〃还是它干爹知道心疼它,哈哈。。。。。。〃
〃诶我说你打电话就为炫耀这个啊?〃
〃没事儿不能给你打是怎么的?你领导人还是大明星啊?〃大猫开喷。
〃别曲解我意思行么?〃我赶紧陪着笑。
〃诶,行。对了刚才接你电话那是谁啊?〃
我往后头屋里看了看,答:〃一朋友。〃
〃我还以为是你债主呢。〃
得,看来白天接电话口气不善,我赶紧转移话题:〃诶前两天我看见一鸟儿窝,挺精致的,下回去看你给你带过去。〃
〃好哇,我不跟你客气,谁让你是它干爹呢,哦,对了我把正事儿给忘了,片儿警回来了说咱仨一起吃个饭,明天晚上你有时间么?〃
〃呃。。。。。。〃我一听片儿警就有点儿不想去。
〃明天晚上啊,说定了,有事儿你也得推掉,我跟片儿警已经说好了。〃
〃。。。。。。那行吧。〃我尽量让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勉强。
〃明天给你电话,咱明天见面儿聊吧。〃
〃行,明天见。〃
挂了电话,没着急进屋儿,我站院子里看了会儿天。
又得跟片儿警见面,这属于意料外,可却在情理中。要是他自己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不去,现在我就想一门心思把贝司弹好,其他的什么事儿都不想去考虑。可他找了大猫,又让大猫联系我,大猫那人粗线条儿,一是一,二是二,我要不去他肯定认为我就是不给他面子。
吹了会儿风,头又开始犯晕,刚冷水澡冲清醒的脑子再度开始迷糊,不管了,明天事儿明天再说。
回屋里,白天躺床上一只手伸床外面儿,指缝里还夹着烟。我走近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把烟给他掐了,关灯后我轻手轻脚爬床里面儿,给他给自己盖好,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早晨,我还是被白天一掌拍起来的,洗漱吃完到了排练室,发现手上创可贴脏得离谱,回屋儿换创可贴又被白天数落一顿,他老以为我想偷懒。
撕掉旧的,白天坐我旁边儿看了看我的手,新的是他给我包的,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儿,我真想亲他,可阿杰就瞪着眼睛那么看着我俩,还不时吹个口哨儿,无语同时我又觉得挺暖的,我跟白天不再是我俩都要藏着掖着的事儿了,不再那么见不得光,起码跟阿杰和文森面前,不是。
跟白天说我晚上出去跟老同事吃饭,白天也没问什么,我以为他至少会问跟谁,可再一想,我老同事里没一个他认识的,他问了才更奇怪。我想我只是期望他说点儿什么吧,可具体是什么我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猫给我打电话说了具体时间跟地方儿,就在公司不远,可距离白天这儿不近。我提前挺长时间出门儿怕碰上晚高峰,城铁挤我不怕,可我怕我根本挤不进去,人高马大的太多了,我挤那东西就老觉着自己是根儿柴,推哪儿倒哪儿。
在饭店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片儿警跟大猫一前一后进来,我站起来招招手,大猫对我呲牙,片儿警一脸。。。。。。我说不清那是个什么笑容,反正在我看来是别有深意。
片儿警请客,片儿警点菜,我跟大猫一直聊他们家那小八,我当然不是真喜欢说鸟儿,只是不想冷场,也不想跟片儿警的视线有所交集。
菜上来动筷子嘴就得停一停了,我夹着鱼往嘴里喂。
〃你手怎么了?〃片儿警声音是突然出来的。
牙跟鱼亲密接触,我把手伸出来正反正展览了一下儿,〃练琴练的,哈哈。。。。。。〃
〃琴?〃大猫挑眉毛。
〃嗯。〃我大咧咧做了个弹贝司的动作。
〃吉他英雄吧?你买那原装吉他啦?我说你真奢侈。〃大猫直接就给误解了。
吉他英雄是XBOX360上一款游戏,与之配套的有一把吉他,要单另买价钱不怎么便宜,插机子上玩儿特过瘾,可那吉他我没有,何况弹那个能把手弄成这样儿么。。。。。。大猫那脑子只走直线。我没解释,光笑笑,这话题就算过了,关于乐队的事儿我不想跟他们多说。
我认为片儿警叫我俩出来吃饭绝对不单纯,果然,他说他没想到出了个国他的优秀员工就被撬走一个,说失策,大猫跟边儿上胡乱给我俩解围,反正我们仨一顿饭下来,都是各说各的,各自理解各自的,想想特无厘头。
吃完片儿警说送我俩回家,我没拒绝。他要是只想送我俩,那最好,如果他是趁机要跟我说点儿什么,也行,把话说开了心里都舒服免得以后继续硌应。
把大猫搁他家门口,片儿警把车重新开到路上。
〃你现在住哪儿?〃
〃挺远的,你送我去地铁站就行了。〃
〃远不怕,有段儿时间没见了,正好聊聊。〃
他侧脸儿对我一笑,我怎么看那都是一种威胁,跟他报了大概方位,我就开始沉默。
〃怎么不说话?〃许久之后他问我。
〃呵。。。。。。〃我尴尬笑笑。
〃我没想逼你走,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辞职?你又玩儿上乐队了?〃
〃嗯。〃我点头,尽管最初辞职不是因为乐队,可这么解释好像更简单易懂。
〃什么乐队?〃
〃enjoy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