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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前世,你埋的我-第37部分

小说: 前世,你埋的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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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照顾了两年,放心,我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她,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般疼爱。她也只当我是她兄长。她依旧是你的,身体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现在我走了,完整纯洁如初的还给你!希望你珍惜,她是个不可多得的老婆人选。认识你后,她经历的苦也够多了,家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却还是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哈哈,要不是我心里晓得我没这个福气,我是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的!兄弟,你不要以为哥哥真那么善良!我从来没想过要占有过婉仪。一个人,只要不再想要,什么都可以放下。

  你不要又拿出你那套前世艾沫埋了你的狗屁猜想。如果真有前世,谁埋了谁,走到人生最后一步才知道。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有再也回不来。不要死心眼的拽住过去不放。珍惜身边的人才是要紧的。毕竟你不是一个人在活着,你活在血缘亲情里,活在社会中,还有父母,还有责任,义务。

  我从来不求人,今天第一次跟你开口:你一定要照顾好婉仪,一定!你要是这个忙都帮不到,哥哥我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不认你这个兄弟!

  废话不多说了,哥哥写累了。

  等你来,继续喝起!

  大T 上

  我读到第一行,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强逼着自己草草读完通篇,嘶哑的问婉仪:“大T呢?”

  “他……”婉仪已是哭得说不出话,“他……走了……”

  我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好好的一个人,身体一直挺健康,比我还强壮!怎么会年纪轻轻的突然走了?走前还有功夫给我写信,留遗嘱!?难道是大T和婉仪合伙开我玩笑?

  “我不信。”想到大T生性不拘小节,我硬是觉得他们在骗我。

  “这种事,我会乱说吗?”婉仪的泪像两条山洪般,倾泻直下。

  “他怎么走的?”我问。

  “得病。上星期下葬的。”

  “什么病?”我开始有些信了,声线哽咽道。

  “艾滋。”婉仪声如蚊蝇,却还是清楚的吐出那两个字。

  “什么?!”我直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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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在酒吧做少爷的第二年,就检查出的,病毒潜伏了几年,前些日子发作……走了。”

  我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将大T的信寥寥数几,上下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敢相信曾经那么生龙活虎的男人,说没就没了!我甚至可以想象用大T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写这封信。一个人在生命弥留之际,竟然可以那么豁达自然的交代生后事,他独自吞噬了多少痛苦?而他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所以他爱婉仪,却只是默默的关注,眼睁睁的看着我无休止的伤害自己的爱人时,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红着眼睛问。

  “大T不让。他说想保留点最后的尊严!还有……那病……人人都怕被传染的……”婉仪蹲在地上,嚎啕痛哭。

  大T是个英雄,是我敬重的铁血汉子。够血性,够硬朗,我一直知道,从当年他翻女生寝室我就知道……他的肩头,能承受住一切压力,儿女情长算什么?职场失意算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又算得了什么?

  死亡的重量他都能顶下来……

  大T是个爷们。

  婉仪哭得伤心不已,我想起大T叫我照顾她,那是哥们留给我的唯一的请求……我上前安抚她,拍她的背。

  婉仪突然扑到我怀里,歇斯底里的哭出来。

  “哭吧,发泄出来就好了,这些年你也够辛苦了。”我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一夜之间,婉仪也只是个苦孩子。母亲没了,父亲一辈子在牢里度过,几乎所有爱待她的人,都离她而去了……婉仪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大小姐。

  母亲听到哭声,推门进来,“怎么回事?”一见我俩抱在一起,又自作聪明的退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婉仪被母亲夸张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回过神来,坐正身子擦泪。

  我深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叹出,摸摸她的头,说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那些深夜里喝酒打架的岁月,那些滴血结盟的哥们义气,那些摸爬滚打的甘苦与共,都不会随流光滑过,不会因谁人离世,而萧然黯淡的。

  ——CTG

  2010  5  27书包网 
25、平平安安
婉仪经常受母亲的邀请来家里做客,无论她多像母亲的亲生女儿,她每次来都要提着些礼物。母亲为此总是埋怨不已。婉仪还是叫母亲妈妈,真正的像我家第三个孩子。我和婉仪的关系,一直是母亲在自做多情,母亲甚至觉得我们可以领证办酒席了。大T不说照顾婉仪,我也会对她好,更别提她是我今生唯一的铁哥们托付给我的。我对婉仪好则好,我们的关系却一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杂质。

  婉仪也明白,她一直心照不宣的充当我的知己,亲人。

  我隐约还在等待着什么……婉仪也知道,她和我从来不缺乏默契。

  于是我不提,婉仪也不提,我们看似亲密无间,却从没达到恋人那种丝丝入扣的程度。

  某个周末,母亲正准备打电话给婉仪叫她来吃饭,门铃响了。

  母亲跑去开门,随后就传来母亲的惊叫声。

  我和父亲赶过去一看,门口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孩子,一男一女,女的绑着小辩儿,大约1岁左右,粉妆玉琢,伸着手歪歪斜斜的冲外面喊妈妈。

  随他们目光望去,一个身影迅速消失在电梯里。

  “那是沫沫!”母亲惊叫!

  我赶紧追上去,心一阵狂跳,脸上*。

  追到小区口,还可以看见那抹白色的身影,熟悉,微微发胖。

  “沫沫!”我大喊,紧张激动得声音破音。

  她见有人追上来了,头也没回,仓皇的向大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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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周末人多,当我追过去时,白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海茫茫中。

  我知道若她有心躲我,我是找不到的。但还是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的在人来人往中喊她的名字……沫沫……

  最终无功而返。

  回到家就看见父母将两个孩子一人搂着一个,坐在沙发上,面前堆满了食物。

  母亲激动得舌头打结,戴着老花镜仔细端详两个孩子,反复低喃:“像!太像了!简直就是晨晨小时候的翻版!”

  我那威严的父亲这时也满面红光,搂着小孙女,开怀大笑:“是我们公治家的人呀!”

  见我回来,母亲才抬起头朝我嚷:“臭小子快来看!你哥的孩子!你哥的孩子呀!多可爱!快来看!”

  两个小家伙找不到妈妈,满眼堆满了泪水,小女娃又惊又怕,已经张了两瓣小牙齿,张着嘴无声的哭着。那男孩子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妈妈!要妈妈!”那明亮的眸子,分明就是沫沫给他的。

  母亲这才想起,问我:“沫沫呢?”

  “走了。”我简短的说,心里很难受。

  母亲愣了一下,就又把目光转向两个孙儿上,容光焕发,逗弄不止。母亲在小男孩的衣兜里找到一张纸,注明两个孩子的生辰,女孩是姐姐,男孩是弟弟,出生相隔10分钟。有写明两个孩子刚断奶,并细心的写好他们各自的性格,小习惯。

  “原来才刚断奶啊!我的两个小孙孙,吃人奶吃到一岁呢!难怪身体棒棒的!”母亲捧着两个孩子的脸,亲了又亲。

  母亲随手将纸条放到茶几上。

  我却悄悄收起它,那不是纸条,那是沫沫一颗伟大的母爱。

  再去看望哥时,我将两个孩子的照片放在玻璃窗上,哥哥将脸贴到照片上,磨蹭不已,失声禁言,泪流满面。

  “哥,孩子像你,也像嫂子。”我强忍住辛酸,口吻愉快。

  “嗯……沫沫呢?”哥抬头问。

  “在家带孩子。”我平静的说。“等孩子们长大了,带来看你。”

  “嗯!”哥双眼放光,重新将目光放到照片上,轻柔,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摸,爱不释手。

  我轻轻擦掉眼角的泪,不敢告诉哥真相。

  其实就在沫沫送来孩子的两天后,本市新闻里,报道了一名年轻女子,在一座公墓前自杀了。电视画面转瞬之间,我看见了死者,穿着白色的衣衫,而她面前的幕碑上,写着“慈母艾灵灵之墓”。

  母亲眼里裹着泪花,抱着两个懵懂无知的孙子,自语道:“干嘛走那条路呢!”

  干嘛走那条路?母亲不明白,世人都看不透……那女孩,年轻漂亮,灵动妖娆,为何想不开寻死……她是在赎罪啊!她不能憎恨杀害母亲的凶手,她还为仇人留下后代,叫她忠孝难全。

  于是她亲自死在母亲墓前,以祭母亲亡灵。

  我什么都没说,走进卧室把门反锁上,将头埋到被子里,失声痛哭。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的……我人卑言轻,我可耻的食言了。

  习惯难受,习惯等待,习惯思念,却永远不能习惯再也没有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漆黑的夜里,无可奈何的想她。

  沫沫,我的沫沫……

  沫沫的孩子,果然是用母亲取的那名,男的叫公治平,女的叫公治安。

  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安安特别聪明,从小就显现出在音乐方面的过人天赋。有天我听到她小嘴里哼哼唧唧,仔细一听,竟是沫沫经常唱的那首歌的曲调。竟管断断续续,依稀还能听出一小段模糊轮廓来。

  我不禁失神,想起当年沫沫还是少女时候,在那间阳光从湛蓝的窗帘洒进的小屋里,她轻轻柔柔的唱“如果来世可以选择/ 我想做一片云 /听说云没有爱 /出生于晨曦时一份意外 /消失在一望无际的后来 /如果我是天边最白最轻的那片云 /你可否将你的爱 /斟一点点给我 /为你佛前虔诚500年 /尔后我独自离开……”

  每回情不自禁的看见孩子,时不时露出一个像极了沫沫的举动,就会让我陷进对沫沫的缅怀中,感伤不已。

  我将沫沫葬在她母亲旁边,经常带孩子们去看她。

  两个小家伙什么也不懂,天真的捣乱,叫他们去为墓地除草,却也能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认认真真的拔草,有模有样的架势。

  我对沫沫说,“孩子们都很乖,我们全家都感激你,你永远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是个好女孩,沫沫。”顿了顿,我用小得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低喃,“我好想你。”

  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家里有了两个活泼好动的孩子,父母很快从哥坐牢的悲伤中走出来,将精心全部放到孩子身上。整天笑口常开,到哪都抱着,舍不得放下。

  婉仪也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她老去捏小家伙的脸蛋,说长得太水灵了。

  婉仪对平平安安说:“谁先叫姨妈,我就抱谁。”

  两个孩子便争先恐后的叫。逗得婉仪乐不思蜀。我妈就在一边自吹自擂:“我教的孩子,嘴就是甜。”

  我免不了又要奚落她几句。

  很多时候夸张的笑声就会从我家窗口飘出,可以传到很远。

  沫沫本是婉仪的妹妹,沫沫的孩子叫婉仪姨妈。

  我们果然是一家人。

  母亲对我和婉仪说:“你们俩赶紧把婚事办了,亲上加亲!”

  我看了婉仪一眼,她低头逗弄安安,假装没听到,俏脸却瞬间布满红晕。

  ——CTG

  2010  5 27
26、以天涯之名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约婉仪单独吃饭。

  看得出她精心打扮过的,画了睫毛,扫了些胭脂,精致无暇。

  一起回望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惘然如梦。婉仪小口小口的吃着甜点,我突然说了句:“吃过饭,我们去看看你父亲吧。”

  婉仪惊讶的看着我,没说什么,缓缓点头。

  婉仪的父亲,当年叱咤政坛的市高院院长,如今只是位高墙内失去自由失去名利失去财权的老人。他仅有的,只是婉仪这个女儿。

  陈瞳老人身体还算好,依稀看得出当年的精干,说一不二的威严。只是面容有些憔悴,看到女儿来了,显得很高兴。

  他本是我们一家的大仇人,但我面对这么一位孤独失意的老人,竟激不起一丝恨意。

  除去一身权力,他也可以带着一脸慈祥和亲切。

  得知我是公治晨的弟弟,他表情里露出无限忏悔,却没多说什么。过了会儿,他淡淡的开口问我:“那个女孩子……现在好吗?”

  “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来看过我。我却不记得她的名字。”他继续说,目光向上,仿佛在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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