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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之操碎了心-第26部分

小说: 重生之操碎了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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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未料到,这一世,景辰还是喜欢上了她,本来她也未曾发觉,直到那次,她去找大哥借本书,正巧景辰应大哥之邀来虞府做客,二人在书房中遇见,景辰望见她后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与上一世何等相似……

    心中暗叹一口气,刚想开口同景舒解释一番,两人这样沉默着也不是办法,毕竟景舒也是她除了孟婉以外关系最好的好友了。

    “阿筝,我跟你说”

    “景舒,你……”

    刚想开口,便听到景舒与她同时开了口,容筝便不由得抬起头,与景舒四目相对之时,二人皆是轻笑一声,屋内的气氛瞬间如冰雪消融一般,春暖花开。

    “你先说吧,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起来,来给我当司仪的?”容筝悠悠地对景舒问道,她可是清楚地记得,上一世的时候,直到她离世,景舒也未回过盛京一次。

    景舒听罢,抬眸望了一眼容筝,便开口答道:“还不是我那好大哥,写信跟我说某些人快要及笄了,问我想不想在定亲之前,再回盛京看看某些人,说不得以后我定亲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正巧回来的路上碰上了伯母,她便邀我来给你做司仪了。”

    “景舒,你听我说……”容筝闻言心中一急,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景舒拦住了话头。

    “不用解释,阿筝,这些事我都懂,我只是……有些时候转不过弯儿来。”

    “我问你,你真的,就只认准了顾行舟?”

    闻言,容筝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有上一世她与顾行舟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有他死后自己的痛不欲生,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妆台上放置的那只盒子,也就是今日安阳大长公主临走前悄悄递给她的那只,嘴角缓缓弯起一个弧度,抬起头看向景舒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没错,我只认准了他。”

    听容筝这样说,景舒仿佛泄了气一般,没精打采地说道:“好了,你这番话,我会原原本本地转达给我大哥的,也好教他死了这条心。”

    “景舒,总有一日,景大哥会遇见那个对的人,并且和她相携一生,白头偕老的。”看到景舒这幅模样,容筝身子往前倾了倾,伸手拉住了景舒的双手,深思认真地说道。

    景舒只当容筝是安慰自己,也没当回事,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便跟容筝说起了旁的话题。

    只不过容筝却在心底笑了起来,此刻景舒不将她的话当回事,但她却不知道,在几年后,可有一位伽罗公主争着要当她的嫂子呢,那百折不挠的劲儿,让她也忍不住叹服。过程之艰难,所费时间之长,也亏得那是外邦公主,要是换了大永女子,早便放弃了。这一回,嗯……她得帮这位公主早点儿追到景大哥才是。

    时至傍晚,容筝才将赖在这儿同她聊了半日的景舒送到归家的马车上,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房中时,白兰已经准备好热水,等着伺候她沐浴了。

    褪下衣衫散开发髻,进入浴桶后,容筝便慵懒地将头靠在桶壁之上,由着白兰替她擦洗,舒服得让她就想在这儿睡一觉。

    待到沐浴完毕,换上白兰替她准备好的里衣后,容筝便坐到了妆台前,一边由着白兰替她梳理长发,一边拿起桌上先前放着的那个盒子。

    容筝打开盒子,看向内里的东西,嘴角便微微一扬,果然是前世那只金丝八宝攒丝钗,轻轻地将这只钗拿出来,白兰看见后便笑盈盈地说道:“小姐,这是顾世子送的吧。”

    斜了白兰一眼,容筝便语带兴味地开口问道:“你怎么说这是顾行舟送的,分明是顾祖母给我的”

    只见白兰撇撇嘴,答道:“大长公主定是受顾世子所托,才将这份及笄礼物送到您手中的,不然,为何不当着老爷和夫人的面直接了当地给,还要避开人悄悄地给您呢?”

    容筝:“……”

    “还有啊小姐,今日大长公主给您起的那个小字,也是顾世子起的吧?”见容筝听了她方才的话没做反驳,白兰又不知死活地开口问道。

    “怎么会……你休得乱说,最近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听了白兰的话后,容筝想起那个小字,不禁红了脸颊,低声喝道。

    白兰一见容筝这个样子,便晓得她是害羞了,作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身大丫鬟,当然是理所应当地闭了口。

    梳完发后,容筝便急忙让白兰退了出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因害羞的热度还未褪下去,便低头看着那只钗,稍顿了一会儿,轻声地道出两字:“满满。”

    魏安侯府,景辰看着自家妹妹离去的背影,脑海中回想着她方才说过的话,终是自嘲一笑,将桌上刻了一半的印章收了起来。

第36章 明川() 
第三十六章:明川

    南浔镇沈府,或许现在,应该叫顾府才更为合适一些。

    烛火摇曳地映在在窗纸上,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女子的娇喘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一浪高过一浪,直直将屋内的□□推向顶峰。

    事毕,胡氏浑身无力地瘫倒在顾平身上,一节嫩藕似的胳膊搭在他的胸口,伸出手指有意无意地划着圈儿,悄悄抬眼观顾平的神色,似是心情还不错,便大着胆子轻声开口唤道:“老爷。”

    “嗯?做什么?”顾平眯着眼,大手缓缓摩挲着胡氏白皙柔嫩的肩,一下又一下,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件一般,漫不经心地问道。

    胡氏见他没有发火,胆子便更大了些,凑到顾平耳边,开口说道:“大少爷此番进京赶考,考中了探花郎,也不说回家来给老爷报喜什么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顾平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地打断:“大郎刚考中,要忙的事还多得很,哪儿能轻易回来,再说了,报喜这等事不是有朝廷的官差来过了吗?这等话以后别再提了。”

    胡氏听罢顾平这番话,心中不屑,却还是听话地应下:“是老爷,妾身知道错了。”

    顾平闻言也只是低声“嗯”了一声,微眯的双眼也未动一下。

    胡氏见状,心中就像是有好几只虫子在爬一样,那个念头怎么也按捺不下去,扭了扭身子,继续不甘心地开口说道:“老爷,大少爷现在出息了,是不是能将二郎带到京中去长长见识什么的。”

    “二郎才五岁,你就想让他进京去见识?”顾平听后也未生气,嗤笑了一声后接着说道:“他这个年纪,能见识什么?”

    胡氏一看顾平这个态度,便知有戏,立马急切地接口道:“老爷你看,我们顾家也不缺钱,不过南浔镇这种小地方,怎么比得上盛京繁华,若是二郎在那边长大,定然是能成才的。”

    瞥了一眼身边两眼放光的胡氏,顾平难得地开口调侃了句:“怎么,二郎还这么小,你舍得将他送到那么远?”

    胡氏顿时情绪便低落了下来,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声开口道:“二郎总归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这么小就要将他送到盛京去,我定然是舍不得的,不过我也知道,老爷您不愿意去盛京,所以再舍不得……也只得狠了心。”

    顾平听了她这番话后,略略沉思了一下,便开口说道;“既然你是为了二郎好,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能做恶人,这样吧,明日我给大郎写封信送过去,想必这件事儿,他会应下来的。”

    只见胡氏一听这话,面上便露出喜色来,忙对顾平说道:“多谢老爷!”

    几日后,盛京。

    沈词看着手中顾平写来的书信,与眼前乖巧地立在他面前,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的顾明川,颇感到一阵头痛。

    他痛恨顾平是真的,但是对这个二弟,却是没有什么想法的。明川从小便喜欢他,经常追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地叫着,粘他的不得了。原本继母还拦着明川,不想让明川接近他,毕竟继母时常伴在顾平身侧,怕是早就看出了顾平对他的不喜了。

    然而无论继母怎么阻止顾明川,也挡不住他那双一直往自己这边跑的小短腿,久而久之,继母也便破罐破摔地放弃挣扎了,由着顾明川去了。

    于是乎,顾明川平日往他这边跑的次数便更频繁,兄弟俩的关系便愈发好了。

    可是,这也不是意味着……顾平和胡氏两个他们就能将顾明川直接打包送到他这里来吧!

    思绪转回现实,看着正同他大眼瞪小眼的顾明川,暗叹了一口气,要是说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能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便只有谢堇言与顾明川了。

    正头疼着,忽然听到“咕”的一声,低头看向顾明川,却见他急忙扭过头避开了自己的视线,微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微微一笑,沈词伸手摸了摸顾明川的头顶,温声开口问道:“明川,可是未用午膳?”

    只见顾明川颇为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用轻如蚊鸣的声音悄悄补充了一句:“我为了早点儿见到大哥,今日正午那会儿才没让他们在路上休息的……”

    “呵呵,以后切记不可如此,知道了吗?”沈词蹲下身子,平视着顾明川的眼睛,温和地交代道。

    顾明川听罢后立马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答道:“我知道了,大哥。”

    交代完后,沈词便站起身来,出声吩咐一旁侍候着的小厮,让他们去准备饭食,之后便牵着顾明川往大厅走去。

    当二人到达大厅的时候,却看见谢堇言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吊儿郎当地坐在椅中,在望见沈词牵着顾明川走进来的时候,一下从原地蹦起来。

    “沈词……你,这,这,这不会是你在外面偷偷生的儿子吧!你对得起我吗!”谢堇言立刻开口质问道。

    沈词瞥了谢堇言一眼,面无表情地伸手拨开他后,将顾明川抱到椅上坐好,吩咐小厮去端了水过来为顾明川净手。

    谢堇言一看沈词这么细心地照顾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以为他默认了,不由得心中一急,一把扯过沈词的手,开口怒声道:“沈词,你知不知道为了能同你在一起,我是怎么与我母妃说的?还为你伤了我表妹的心,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努力?你就这样来报答我?”

    听罢谢堇言的话,沈词终于抬起头,看着谢堇言的双眼,薄唇轻启,语气如三月春风般温和,而说出的话,却如腊月寒风般刺人,他道:“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臣与郡王爷并未有什么关系吧,如此以来,郡王爷同老王妃说过什么话,又与臣何干?况且,郡王也可以去将你的表妹哄回来啊,您不是最擅长做这种事吗?”

    听沈词说完,谢堇言登时便是气急,连声问道:“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会允许我每日都到你府上来?没有关系你会放任外面的流言那样传着?没有关系你为何还留着我上次落在这儿的玉佩?!”

    由着谢堇言气急败坏地问完,沈词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冷冷地回答道:“自然是没有关系,你既然要问,那我便答。”

    “为什么允许你每日都到我府上来?若是我说不允你来,你会不来吗?为什么放任外面的流言那样肆无忌惮地传着?难道那些流言不是郡王爷您放出去的吗?那我区区一介翰林,能做什么?为什么留着你上次落在这儿的玉佩?您的每一样东西都金贵得很,我怕给您弄丢了我赔不起!”

    沈词语罢,谢堇言脸色便是一白,一字一句地问道:“照你这么说来,你竟是从未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了?这些日子的相处,皆因我地位权势所逼?”

    听罢谢堇言的话,沈词顿了顿,还是开了口:“是,若是郡王喜好男子,想必那南风馆中多得是愿意雌伏在郡王身下的小倌。”

    只见谢堇言惨笑一声,身形竟有些摇摇欲坠,缓缓开口道:“沈词,你可知道,本王不喜欢男子,本王只喜欢你。”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正当谢堇言要拂袖而去的时候,却在转身时碰倒了一旁用来存放沈词书画的一个花瓶。

    碎瓷片之中,一副画半展开来,谢堇言一瞥,便愣在当场,画中人身着一袭紫金绣祥云袍子,头戴金冠,跨坐在马上,正弯弓搭箭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一只狼,背景正是上回秋猎时的景象。而那画中人,好巧不巧,正是他谢堇言。

    沈词一见那只花瓶被碰倒,便心觉不好,果不其然,那幅画还是被谢堇言看到了。

    正欲想个什么说辞解释一番,还未想好,便听到了耳边谢堇言的问话:“嗯?对本王无意,那沈大人倒是来为本王讲一讲,这幅画,作何解释?”

    天要亡我。沈词心中哀叹一声,僵硬着身子便要开口,却又被谢堇言半路截了话头,只见他努力做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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