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扬帆1609-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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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前世修来的福分。您看他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船医的话音刚落,整个舱室里顿时喧闹了起来,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用各自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对老船长的祝贺。
青年索性就顺理成章的按照船医的剧本继续演下去。他的脸上强行装出了不解和诧异的神色,似乎整个舱室里面就他一个人不明白大家在为了什么而高兴似的。
老船长慈爱用手搭在了青年的肩膀上面,还不时的用力拍打几下,眼神里面透着无尽的爱怜,就好像在这个时刻起,青年就成为了老船长最亲近的人一般。
胖大厨怪叫了一声,随后那壮硕的身躯和青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然后大厨兴奋的在青年的耳畔说了一句什么,大致是勉励之类的话,接着是水手长和其他船上的核心成员,每一个人都像是将青年当成了自己人一般,除了船医。
一阵突如其来的震颤袭来,整个舱室内的人都摔倒在地,所有物品都翻倒在侧,发出了巨大的嘈杂声,很快,一名水手摸样的人闯进了船长室,从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上判断,看来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不好了,船长大人,我们遭遇到海盗的袭击了!”那名水手急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将事情说出。
几乎所有人都面色惨白,不过很快,老船长迅速反应过来,冲着水手长喊了一句什么话后,就径直跑了出去。那名水手和水手长等人立刻跟随了出去,整个船长室里面就只剩下了青年一个人。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书籍,一个个小窗口弹跳了出来,很快,青年将注意力锁定在了那本叫做南特号航海日志上了。
他顺势的拿起航海日志,随手的翻找了几页,那上面的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好在很快就会弹跳出一个个小窗口,只不过这些窗口里的内容并不尽人如意,因为那只是对一些生僻字的注解而已,而不是对全文的翻译。
船舱再一次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青年一个不稳,手里的航海日志飞了出去,砸在了门框上面又弹回到了他的脚边,就在他准备弯腰去重新捡取的时候,一个小窗口忽然弹跳出来,那个突然出现的注解让青年伸出的手为之一顿,因为那个注解写着“宝藏”两个字。
现在青年终于明白,为什么船医至始至终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为什么船医要公然篡改老船长的意思,为什么船医那么迫不及待的要赶走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了,就是因为这条宝藏的信息。
看来船医也是无意之中发现了这条信息,又或者船医就是其他势力混进来的无间道,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条宝藏信息。那么,这些突然出现的海盗呢?如果自己是船医的话,完全可以在船只靠港的时候,趁机偷取这本航海日志,或者只是撕下某页即可,完全没有必要设计一场海盗遭遇战,这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可能会将船医自己都牵连在内。
可见,这并不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遭遇战,或者说是碰巧了,只不过海盗在打这条船的主意的同时,间接的坏了船医和其身后势力的计划,可能这艘船在抵达普利茅斯港后,还会经历另外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阴谋,但是,现在,如果不能从这支海盗船的袭击中幸免的话,一切都将成为历史。
又是一震剧颤,青年知道,再不挺身而出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换来的友情就要葬送大海了。匆忙之下,青年从航海日志上面小心地撕扯了几页下来,然后塞进了裤兜里面,然后从地上摸起一把匕首,小心地剔除了撕扯边缘的痕迹,这才将航海日志完全的埋进了倒塌的书堆里面,这才离开船长室。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青年第一判断,就是海盗来了。
环视了一圈之后,整个舱室里面唯独只有门口的间隙可以躲藏,青年迅速的挪移到那个位置,然后摒住气息,静等来人进入。
虚掩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迅速的进入到了舱室内,可能是没有想到门口会躲藏着一个大活人,又或者是确信船长和其他人都在甲板上抵挡海盗,来人一个劲地在地上的书堆里面翻找着什么,目的性之强,让青年咋舌。
看着那人的背影,青年确信来人就是船医本人。
在翻找了大半的书籍后,船医才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妥,就在他准备转身的刹那,脖颈处传来一阵痛麻感,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觉。
作为一名组织培养了十几年的雇佣兵,杀人和偷盗一样的简单,青年只是准确用手刀砍在了船医的后颈的百会穴上,就一击制胜,制服了船医。
将船医扛在了右边肩膀上面,青年闪身出了船长室。顺手打开了船长室旁边的木门,那里是存放饮水和酒桶的仓库,这种地方不宜关押犯人。
一路朝着楼梯向上走,外面的喊杀生震天,看来海盗船已经逼近了商船,或许已经有海盗冲上了商船的甲板,头顶上应该是有一道门,可是任凭他怎么用力推举,都纹丝不动。
可能是此刻上面趴伏着尸体压住了出口,青年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由于此处光线暗淡,青年在随意的摸索中终于推开了一道门,不过这道门一被推开,迎面便扑来一阵海风的腥臭味道,原来这里是船尾处,看了眼肩膀上依旧昏迷的船医,青年随手将船医的颈骨折断,然后随手将船医从船尾丢了出去,船医的尸体在海面上没有扑腾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接着原路返回到底楼,胖大厨一声大吼,手里挥舞着家伙就朝着青年的方向挥舞过来,好在青年条件反射线强大,堪堪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胖大厨见到出现的不是海盗而是青年的时候,这才像是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
虽然两人语言不通,青年还是没有太过计较胖大厨的偷袭,这次他用尽全力将胖大厨拖拽进了自己的舱室内,然后朝着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才转身出了舱室。
拿起胖大厨刚才使用的“犯罪工具”,重量倒是挺适合自己的,青年随即冲出了船舱,迎面就看到两名头上裹着不知名布条的大汉朝着自己怪叫冲过来,原地转身,一个鞭腿就将一名海盗踢飞,随后手里的家伙一招力劈华山,将后来一名海盗的脑袋砸成了烂西瓜,红的白的黄的粘液洒在了甲板上面,好不恐怖。
第六章 解救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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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占据优势的海盗们,看到两名同伴被一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轻松干掉,随即纷纷挥舞着自己的武器冲杀了过来。
青年脸上毫无惧色,面对一众使用冷兵器的敌人,似乎结局已经是毫无悬念的了。
丢掉了手上的家伙,化掌为拳,一拳就砸向了一名海盗的胸口,只见那海盗的左胸塌陷了一大片,口中喷洒着鲜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脚尖挑动了一下地上的刀柄,一把弯刀出现在了右手掌心,一点犹豫都没有,犀利的招数结果了冲上来的三名海盗,每一个都是一击必杀,弯刀的刀刃整齐的从三人的喉管划过,只听到一阵咕咕声,三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在甲板上不住的挣扎,很快就没有了声息。
在甲板的另外一侧正在苦苦支撑的水手长,身后护着老船长一行,好不容易逼退了两波海盗的冲杀,见船上的水手一个个死于敌人之手,却毫无办法,海盗的数量几倍于自己这边,就算是1:1消耗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老船长捂着右臂,看那鲜血正不停的从指缝中渗出的样子,显然受伤不轻,其余几人伤势也不容乐观,要不是水手长一个劲地抵挡,恐怕这些人早都已经死了。
青年右边脚尖一推,360度转身接着左边脚尖一送,地上两把无主的长剑直直的射了出去,刚好从后面刺进了两名偷袭海盗的要害,两声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将注意力放在另外一边的水手长,当他发现身后躺着两具死透了的海盗尸体时,一个身影从自己眼前划过,那轻描淡写的动作,瞬间又砍杀了两名正欲上前的海盗。
甲板上还有零星的战斗,不过海盗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的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吸引,轻轻松松干掉了自己那么多人,身上沾满了血渍,可是明眼人看得出,年轻人一点都没有受伤,那些血都不是自己的。
青年如法炮制,脚尖一点,空荡荡的左手掌心上出现了一把长剑,长剑剑锋直指不远处的海盗们,似乎用自己的方式向他们宣战。
水手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不知道他凭什么那么相信青年,又或者是他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老船长在身后说了几句话,但是青年没有分心去聆听,只是侧头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便朝着海盗们冲杀了过去。
一个人,仅仅是一个人,面对着十几名海盗,脸上没有一丝惧意,有的只是笑容,是的,就是笑容。
海盗们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这个小子居然独自一人朝着具有优势的己方冲来,不知道是狂妄还是真的有资本。
仅仅是一个照面,地上就已经躺了五六名海盗的尸体,每一个都只是一招致命。几息时间,自己这方的优势就少了一半,身为猎人的海盗们有些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猎物了。
那个身穿蓝色军服的男子,想必就是这支海盗船的船长了。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己方的人从十一个缩减到七个,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此刻站在甲板上的侵略者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长剑,沾染着鲜血,缠绕着浓重血腥味道的长剑,直逼男子的喉间,只要再前冲一点,就可以结果男子。
不过青年还是转身看向了老船长,他在等待老船长的定夺。
其他人则在一个劲地寻找一个人,那个唯一可以和青年沟通的人,那个已经被青年丢进了无尽的大海中的船医。
青年朝着水手长招了招手,水手长坚持着从甲板上站起身,手里拿着自己的佩剑,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右手还因为之前脱力不住的颤抖着,但是,现在他毫无惧意,冲上商船的所有海盗都被干掉了,除了那个被控制起来的海盗船长,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审问这名海盗,他们的目的和意图。
海盗船静静的停靠在商船旁,只有三块舷桥连接着,除此之外,就是数十根长短不一的麻绳,看来海盗的攻势很强大,除了从舷桥过来的,还有直接用麻绳飞荡过来的,这也是商船上面水手始料不及下,伤亡增加的原因。
剩下的水手们似乎已经对死亡司空见惯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同伴的尸首,然后将海盗们的尸体堆在一侧,显然是准备要将这些尸体带回普利茅斯港。
海盗船长已经被水手长亲自带人关进了舱底的囚室内审讯,这唯一的一间囚室是用来关押在船上犯了错误的船员禁闭的地方,平时不经常使用,所以环境不是很糟糕,就连那些刑具都是崭新的,整齐的被放置在一侧。
老船长的伤势不是很重,但是所有人这才发现船医失踪了。船上缺乏船医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别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船上九成九的人都受伤了,一些水手伤势较重,如果不能尽快处理的话,随时都会失去生命。
不过出乎老船长和其他人的意料,光是其包扎伤势的手法熟练程度就让老船长对其刮目相看,感受着手臂上面的伤势,老船长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心道,"没想到这个小家伙武技不弱,还懂得一些医术,看这手势,就算是以前船医在的时候也会徒增压力的吧?"
青年被一阵剧烈喘息声吸引,那声响就好像一口气吸不上来就要断气似的破锣声,只见一名水手躺在同伴的大腿内侧,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惨白,嘴唇都已经发紫,青年几步来到水手身前,半蹲着一手搭在了其的手腕上,随即朝着一旁的同伴比划起来,无果后,青年摸索起自己的裤兜,终于,手里出现一只普通的圆珠笔。
果断的将笔芯抽出,一把撕碎了该水手的上衣衣领,准确的将笔管刺进了水手的脖颈外侧,水手的同伴大惊之下就要阻止,但是为时已晚,大量含有泡沫的血水从笔管的另外一头涌出,随后可以听到咕咕声传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同一时间,恼羞成怒的水手同伴的怒拳也和青年的左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除了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青年脚下步伐不变站在原地,光是这一点就让挥拳的水手大为吃惊,要知道,他对自己全力一拳是充满信心的,就算是一头公牛也可以瞬间撂倒,何况是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年轻人。
"住手!"老船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