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三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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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我?”林起凡嘴角冷笑,眼角余光恰好见到她胸前的白嫩春‘光,蓦然伸手摸了过去。
“你干什么?”少司命脸颊通红,声音有些颤抖,始终平静无波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不要那么紧张,只是拿回我的东西而已。”林起凡自少司命的胸前取回山海图录,还不忘顺便帮她整理了下胸前的衣物,饱含惋惜道:“白倒是白,就是小了点。”
“你找死。”少司命眸中燃起怒火,被林起凡紧握的双手突然挣开,凌空结印,万千草木化成利剑,冲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刺来。
她要草木长剑刺透自己的胸口,将林起凡一同刺死。
“你疯了。”林起凡头皮发麻,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短路,这娘们疯了不成?这么点小事就要同归于尽?
林起凡仓促之间,当机立断。
低头望着少司命挺翘性感的小屁股,就是一脚狠狠踹了出去。触感果真柔软挺翘,令人回味无穷,忍不住想要再踹一脚,身子却也恰好借着这股力量远远遁开。
望着草木长剑透胸而过的少司命,林起凡暗自嘟囔:“真是个疯娘们,你自己是死是活不管我的事,可别拉着老子一起死。
草木化成的利剑刚刚触碰少司命的胸口,便自动解体化成柔弱无力的万千落叶,飘零落下。
被漠北金帐王庭受封最年轻的少司命,素有娴静绝尘美人之称的拓跋北仓,踉跄的跌倒在潮湿的大地上。
她本该可以马上站起身来,用自己一直隐藏不用的绝杀仙术,瞬间击杀那名可恶的汉朝男子。
甚至他都没有还手的余地,甚至他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就会死在自己的手中。
但她却没有站起身来,只是始终低着头,忍着臀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脸颊愈发红的烫人。
周围嘈杂纷乱的声音似是离她远去,眼眸中黑灰的颜色逐渐焕发出一丝色彩。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眼中的灰白世界,会无缘无故多了一丝颜色。
拓跋北仓站起身来,此时晨光熹微,万丈霞光铺设而来,在她娇小曼妙的身体上,渡上了一层金光。
她伸出手,望着指尖晶莹的金色光晕,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
环顾四周,那名欺负自己的汉朝男子早已经带着他的同伴离去,只剩下那些北漠骑兵整顿军队。
他们在晨露朝阳中收拢丢弃的兵甲,树上嫩绿的枝头在阳光下摇曳生辉,青山巍峨连绵不绝,鸟鸣婉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清流击湍的清脆声音仿佛晨钟暮鼓敲响了自己一直尘封的双眼。
自己一直以来修炼的草木术法,原来是这种颜色的。
少司命站起身来,不顾周围漠北铁骑异样的眼神,深深吸了一口气,肉眼无法察觉的浓郁灵气,自她鼻尖遁入咽喉。
凝练丹田,盘踞肺腑。
这就是武夫境界的聚气于丹田,运气于经脉。
“嘿嘿,竹篮打水一场空,少司命果然好本事。”不知为何到现在依然没有死去的江北新拄着长刀,一瘸一拐的来到少司命身前,开口嘲讽道。
少司命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看起来神采熠熠。
“告诉我那人的名字。”少司命低声说道,清冷的声音犹如九天悬浮的冰雪。
“哈哈,告诉你又能如何,那小子叫林起凡,你能把他杀了那是再好不过,也省却了我许多麻烦。”江北新忍不住的肆声大笑,身后二百余名漠北铁骑,刀甲狰狞,丝毫不惧她少司命。
“谢谢。”少司令忽然一笑,两个可爱的梨涡犹如昙花一现,美丽动人。
江北新目光一凝,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福利给震惊到了,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朵花瓣便擦过他的脸颊,死死钉在他的眉间。
至死也没有弄清楚,少司命这声谢谢究竟带了多少诚意?
两百余名漠北铁骑悍然冲锋,兵甲锐利,锋芒逼人。少司命抬起头,毫无畏惧。双手结印,漫天花海杀气弥漫,更胜往昔。两百余名北漠铁骑,无一幸免。
第三十八章你说为什么()
落日余晖,晚风轻拂,官道两旁的繁茂柳树微微摇曳枝头。
“林兄弟,真不打算随我们回军营?”董肥子艰难的坐在马背上,负伤的右腿被他捆绑在一根笔直的木板上,望着林起凡有些苍白的脸颊,有些担忧道。
“不了。”林起凡摇摇头,伸手拍拍胯下的白翼剑背虎,引得后者龇牙低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因为事发突然,林起凡并未再回去寻找拉车独自行走的大蒙,因为以他对大蒙的了解,那家伙除非遇到颜良一般战将修为的高手,若不然绝对会平安无事。
这一路奔波,林起凡和夏侯兰共骑白翼剑背虎,自是引得后者极为不待见。
“林大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和我们回军营吧。”王少鹏策马来到林起凡身边,有些畏惧白翼剑背虎的锋芒,始终保持着几步距离,担忧道:“军营里面有上好的疗伤丹药,对你的伤势会有帮助。”
“我的伤势我自己清楚,不是军营里的疗伤丹药可以医治的。”林起凡摇摇头,自己体内的多数伤势还是因为超负荷的激发猩红之体所造成的。这种伤势不止是**上的创伤,更有那些吸收猩红时候的怨气鬼混,在自己神识中留下的深痛影响。
“好了,不需多说。前面就是芜城,咱们就此别过。”林起凡冲着众人挥手告别,随即对坐在自己前面的夏侯兰,开口说道:“芜城方向,咱们出发。”
至始至终,林起凡都在紧握怀中的山海图录,面对董肥子几次欲言又止的试探,只字未提。
有些东西,是我的,我就不会交出去。
山海图录的重要性,林起凡虽然不甚了解,但他能够感受到那绵薄的卷轴中散发出的阵阵能量,令他脑海神识如饥似渴,忍不住的拼命吞噬。
到达芜城城门已经日落西沉,林起凡抬起头,问夏侯兰:“要不要随我进城?”
“不了,林大哥。”夏侯兰摇摇头,回身娴熟的跨在白翼剑背虎的背上,开口说道:“我还有事情需要去做,三日后我来找你。”
这番波折,对自小骄傲的夏侯兰打击甚大,三番两次见识到武夫强者的绝杀力量,尤其少司命的草木仙术,更令他震撼不已,恨不得马上提升境界。
“也好。”林起凡点点头,对夏侯兰嘱咐道:“一路小心,修炼之事需要稳扎稳打,不可冒进。”
夏侯兰骑着白翼剑背虎缓缓飞入空中,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林起凡说道:“林大哥,我忽然想起爹和我说过的一件事,墨海龙宫的深处有一座冰棺,里面好像封印着什么人。”
墨黑龙宫,冰棺,封印着什么人?
林起凡眉头微微皱起,难道封印的是江雪?不可能啊,以前只听说江雪打造神兵的技艺不错,何时练就奇门遁甲,镇压封印这等奇术了?
林起凡想着想着便穿过了芜城城门,残破陈旧的砖石城门,上面站着几名看守城门的负甲武士。望着林起凡墨黑长袍衣衫褴褛,残破不堪的落魄样子,并未露出太多惊奇,显然很是熟悉,甚至有几名油嘴滑舌的武士,忍不住的开口取笑道:
“呦,姓林的才回来啊,啧啧,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可不是吗,瞧你这德行,是不是去了望月楼没给人家姑娘银子,让人家给你挠的吧?”
“唉,不知足啊,家里有个嫩的跟水似得俏寡‘妇,还要出去找姑娘。”
“别这么说,说不定一个俏寡‘妇满足不了咱们的林兄弟那。”
……
……
……
林起凡自顾自的走着,对于这帮城主府里混吃等死的兵油子并未过大搭理。只是越听越有些迷糊,越听眉头越紧紧皱起,这帮靠着殷实家境才当上守城武士的二世祖们,怎么越说越没边那?
拜托,就算吹牛也要找些依据好不好,莫名其妙。
林起凡摇摇头,脚踩着漠北特有的青石长砖铺成的街道,望着暮色下芜城的大街小巷,往来人群虽说不甚熟悉,但看着却依然感觉那么亲切。
尤其汉服长衫,交领长袖,时而富有几分学识的教书先生或是城主府里的幕僚客卿,更是戴着林起凡至今都稀奇的古冠。
每每见到,林起凡都很礼貌的客气的行上一礼,虽然不爱学习,但却向来尊重看起来学识特别好的人。
只是这次,林起凡似乎碰壁了。
“柳先生,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望着街巷走来的中年男子,林起凡很是礼貌的行了一礼。
“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柳先生正了正头上的古冠,看都不看他一眼,便拂袖离去。
“这是怎么了?”林起凡挠挠头,望着一向和颜悦色的柳先生背影,有些疑惑的想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怎么感觉所有人都怪怪的。
直到临近家门,望着远处暮色下那道忙碌的曼妙身影,林起凡才恍然大悟,忍不住蓦然震惊道:“杜月秋,你搞什么。”
“啊,你回来了。”杜月秋回头望着林起凡,水润的眼眸满是惊喜。
林起凡脸颊有些发红,嘴角忍不住的微微抽搐。暮色下的杜月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身穿一件素净长裙,绿色的锦带紧紧勒住曼妙的腰肢,尤其此时正在擦拭着方桌,不得已弯起曼妙性感的背脊,露出长裙下饱满挺翘的圆臀。
林起凡咽了咽口水,忍住内心的燥热,伸手指着摆在自家门前的豆腐摊,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杜月秋挺起身子,伸手拢了拢凌乱的发髻,疑惑道。
“我说摆在我家门前的豆腐摊。”
“对啊,怎么了?”
“我不卖豆腐。”
“我自然知道,因为那是我的。”
“……”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林起凡再也忍不住的说道:“我不卖豆腐,豆腐摊为什么摆在我家门口?”杜月秋沉默不语,伸手指着林起凡院子里那棵已经枯黄的大树,开口说道:“我没砍树,那棵榕树为什么倒在我家院里?”
第三十九章有辱斯文()
林起凡望着杜月秋义正言辞的端庄样子,顿时哑口无言,低头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你难道不怕流言蜚语?”
“当然怕了。”杜月秋踮起脚尖,素净长裙勾勒出曼妙曲线,她却浑不在意,蹙眉不悦的望着缓缓聚来看热闹的居民,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怕有什么用,就他们那德性,无事都能生三分,倒不如活的轻松一些。”
林起凡皱眉回头望去,街巷缓缓聚来看热闹的居民显然不少,尤其每日打着光顾豆腐摊旗号实则为了吃杜月秋豆腐的男子,更是不在少数。还有那些混杂其身着汉服古冠,向来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
妈的,这群人怎么饥‘渴到了这种程度了?
“看够了吗?”林起凡也不知怎么,就是有些微微生气,尤其望着交头接耳,冲着自己这里指指点点的嘈杂人群,再也忍不住的怒道:“看够就滚回家,抱着自家的母猪睡觉去。”
“怎么?就许你喝肉,不许我们喝汤?”
“谁不说了,看看都不行,真霸道。”
“老夫是来吃豆腐的,不要对老夫乱吼乱叫。”
……
……
……
嘈杂的人群,大多倚靠在小巷的周围,指指点点。更有几名胆大的私塾先生,身着青白色的汉服古冠,一副正人君子的谦卑模样,大摇大摆的坐在豆腐摊前,时而交头接耳,时而抬头望着杜月秋素净长裙下的曼妙曲线,忍不住的眯起已经有着细长皱纹的小眼睛,低声淫笑。
“看够了?”林起凡走到他们身前,脸色铁青,低声问道。
“恩,还没。”一名脸上长满了皱纹的中年男子,眯起细小的眼睛,抬头望了眼杜月秋,又低头吃了口白瓷碗中的鲜嫩豆花,冲着坐在身旁的年轻先生,抿唇啧啧叹道:“唉,笋子先生。你瞧她那小模样,想来比这豆腐还鲜嫩啊。”
“就是就是,可惜了啊。”名叫笋子的年轻先生,同样的青白色汉服长袍,只不过比起中年男子,自是帅气英俊了不少。
他抬起头,望着林起凡衣衫褴褛的落魄样子,眸中充满了熊熊妒火,杜月秋这小娘们真是瞎了眼了,自己有什么不好,非要看上眼前这个男子。
笋子先生将手中的青瓷碗重重的放在桌上,拢了拢宽大的衣袖,满腹怨气都化作浓浓的怒火,正要打着豆花的主意冲着杜月秋挑毛拣刺,却忽然听到方桌砰的一声巨响,一把布满腥臭血迹的长刀丢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