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白马战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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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搀扶回杨府房间,杨羲开始发起盒饭:“这次辛苦几位了,等下月领了月钱,我请大家吃酒。”
毫发未伤的花胳膊咧嘴笑道:“省省吧,就你那几个小钱,都不够我一个人喝的。”
说完,便将杨羲扔到床上。
“啊!!!!”伤处再遭重创,痛呼声顿时响起。
没多久,有段时间未曾出场的至尊宝拿着药膏推门而入。
本来受老爹硬性指派前来照顾伤员,杨文广心里老不痛快。
可看到杨羲哼哼唧唧趴床上,这小子当场幸灾乐祸道:“哟!杨老虎最近不是挺威风的么,怎么转眼就成病猫了?”
杨羲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转头,不搭理他。
至尊宝继续哈哈嘲笑,走近床前,扒下小杨裤子……
见他屁股上五道交错乌青“刀印”,至尊宝不由皱眉。
他皱眉的原因有三,每一条都跟“心疼”无关。
首先,这米虫加话唠平时总没个正紧样,但远不至于当街调/戏民女这般下作。
其次,明知他干出令人不齿的事情,父亲不仅没有责罚他,还着自己来给他上药。
最后,刚听说在家臣护卫下,米虫仍被人打伤,杨文广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杨府家臣什么实力,至尊宝再清楚不过,那五人一旦结下军阵,普天之下除了自家老爹杨延朗,没人能在重重围剿之中逃出生天,更别说伤到米虫了。
就算那人是欧阳春也不行。
实诚绒毛少年并不知情,这一切都是米虫自导自演,自讨苦吃……
…………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小杨回头,就见至尊宝“深情款款”盯着自己……嗯……,他立马用手遮挡,嘴里骂道:“个死玻璃,特么男人屁股你也看?”
至尊宝回嘴:“你这米虫扒了裤子倒也细皮嫩肉的,怎么没去怡红楼卖屁股呢?”
一点没有眼下身为“鱼肉”的自觉,杨羲讥讽道:“没看出来啊,杨老爷连怡红楼都去过,看来明天吃饭时,我得和老太君好好说道说道。”
接着看到至尊宝扬起巴掌,米虫话风陡转:“特么去逛窑子也不叫我,太不讲义气了!”
还是晚了一步,“pia”,巴掌呼向伤处,清脆而又响亮。
杨羲中招,倒吸一口冷气,眼珠子凸出,半天没喘过来。
见米虫终于老实了,杨文广嘿嘿笑着,越练越粗的手指沾上药膏,使劲涂抹伤处。
而在绒毛少年粗手粗脚的“款待”之下,杨羲死死咬紧面前被单,嗓子眼闷哼阵阵……
外面青蛮拿着小皮球停在门口,听到房里奇怪动静,好奇向老狄问道:“爹爹,哥哥在里面做什么?”
老狄侧耳,随后骂了一句“小王八蛋!”,急忙把女儿抱走。
青蛮趴在老狄肩头,回望小杨房间,小声噘嘴道:“哥哥都不带我一起玩……”
…………
好不容易熬完酷刑,等至尊宝离开,杨羲一边有气无力趴床上喘气,一边享受伤处传来的丝丝凉意。
没有记恨欧阳春,他今天要是没动手惩戒杨老虎,他就不是“北侠”了,而小杨也不会把他拉进牲口棚。
不过,吃了亏,场子总得找回来,脏兮兮的老酱油又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
来到开封两个多月,这样那样的麻烦跟长了脚一样主动找上门,杨羲觉得自己好像一刻都没消停过。
而今挨了顿揍,身负“重伤”,他总算有时间静下心,认真思考下人生。
细数手头资产,视野半径20米的侦查守卫,小杨刚一口气在林府插了六根,现在手上只剩下特意为没藏讹庞留下的四……
“呃????”
小杨呆滞看向凭空多出,第五根翠绿色守卫。
“这是哪来的?薛定谔之眼?”
薛定谔他知道,前世著名的虐猫狂魔,把一只可怜小猫关盒子里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杨对猫不是很有爱,可让他不解的是,明明中午出门时还没看到,怎么眨眼功夫就蹦出了这根不知所谓的“薛定谔之眼”?
马上翻看任务记录,待视线扫到“净街虎之王”的任务进度条,小杨不由大吃一斤屎。
【解释一下:一只猫关在盒子里,盒子里有毒药,毒药的释放由放射性元素通过电子开关进行控制。假如放射性元素衰变,放出粒子,激活电子开关,则毒药释放,猫死。若未衰变,猫活。
“薛定谔的猫”这项实验最初目的,简单来讲,是想观察:猫的死活(宏光表象),来验证:放射性元素是否衰变(微观层面)。
放射性元素具体何时衰变是不可预测的,举个栗子,实验人员确定放射性元素会在一天24小时内衰变,但究竟是上午10点衰变,还是下午2点衰变,谁也不清楚。只有打开盒子,看到猫是死是活后,才会知道。
所以,猫在盒子打开前,处于一个生死叠加的状态。
这项实验本身没有太大实际意义,除了嘲讽一下经典物理学,但联系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它”就可以用来初步解释“时间悖论”。
引入“薛定谔之眼”,并不是想涉及到平行宇宙、时间悖论,用意下章解释。
借用《阿甘正传》里的一句话: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在打开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它是奶油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第五十六章 突变2()
开封府大牢
地牢潮湿阴暗,常年不见阳光的墙壁上霉斑点点,仅有悬挂在监狱挡隔外,一盏忽明忽暗的劣质油灯提供光亮。
好在欧阳春有特殊优待,一层厚厚的茅草隔绝了地面阴冷湿气,他盘膝而坐,“破木棍”依旧搁置腿上。
隐约可辨人影的昏暗之中,北侠忽然睁开双眼,低头看向膝上爱刀,皱眉道:“是不是过分了?”
惩治杨羲,欧阳春没有丝毫心理负担,这是那小子“应得”的。
可他本来只打算给小杨一个教训,三刀足以,却不想,一刀重愈一刀,等五下抽完,要不是理智提醒自己在演戏,他甚至有一种要把杨羲活活打死的冲/动。
双掌上摊,惊疑目光投去,欧阳春自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
天波杨府,杨老虎房间内
杨羲趴在床上,看到眼前净街虎之王的任务进度条,顿时大吃一斤。
原本短得可怜的进度条已全部扣光,而后居然又在反方向延伸出了一截,刚好停在-5%上。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杨羲忍不住骂娘的是进度条下那该死的注释:
没有硬实力的净街虎,只能是死路一条。
小杨吹胡子瞪眼不爽道:“老子怎么就没硬实力了?特么皇帝签发的撒泼证,这还不够硬?”
他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去:
不是净街虎,就是过街鼠。
过街鼠被动属性:人人喊打。
【过街鼠】进度完成5%,触发补偿机制——
薛定谔之眼:看到肺癌确诊报告时,你是否曾想过,如果换个时间撕开信封,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打开邮件包裹那天,你是否在向上天祈盼,假如里面不是订购的枪支,似乎就这样窝囊死掉也不错?
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你是否在后悔,你真的不想杀人?
倘若没有点开短信,小鬼头现在是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亦或十三年前,没去参加中秋晚会,没有遇见台上那个素手轻拨古筝的她,你是不是早就应该娶妻生子了?
又或者……
“这……前世……它是怎么知道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毛骨悚然的颤栗由掩埋半年之久的记忆深处滋生,向全身扩散蔓延,顾不上伤处疼痛,杨羲翻过身,惊恐往后跌爬。
然而前世种种如附骨恶蛆一般,始终停留眼前、历历在目,怎么也挥之不去……
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其说他对青蛮不计回报的爱护,不如讲是杨羲对曾经疼爱的小鬼头的祭奠。
而情商、智商全部正常的杨羲,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也不可能熬到三十好几,依旧是可怜老处男一个。
天禧七年四月,在小山谷里醒来的那一天,他以为自己和过去说了再见,怎知,宿命就是宿命,即便投胎转世,仍然摆脱不了前世梦魇……
…………
“咚……咚……咚……”
当晚,青蛮跟随杨文广一起来给哥哥送晚饭,她又听见房里传来奇怪动静。
打开门,床上空空荡荡,转头见杨羲蜷缩墙角,眼神死寂,脑袋一下一下往墙上磕去,触目惊心的血迹沾满半侧面颊,青蛮惊呼:“哥哥!”忙跑上前拉拽。
无奈小丫头力气终归不大,无法制止杨羲此刻的自/残行为,最后还是至尊宝出手,一把抓住他头发,呵止道:“你个蠢货在干什么!”
被暴喝惊醒,杨羲眼中恢复些许生气,看到身边青蛮,怜爱抬手,呼唤道:“小鬼头……”
向青蛮抬起的手伸到一半,突然下坠,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之后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
转眼一个月过去,杨羲一直沉浸在化不开的阴郁之中。平时嘻嘻哈哈的笑声没了,“杨老虎”自然也从开封府大街上销声匿迹。
尽管不想再碰跟他前世有千丝万缕牵连的任务系统,可答应过的事情总得有个收尾。而且,躺床上那几天,老太婆每日亲自过来送饭、喂食,不厌其烦地耐心开导,就算小杨自暴自弃不在乎被刘娥砍掉脑袋,他也要为杨家没了的那一百多部将考虑一下。
腊月初二,没藏讹庞于辽国公馆宴饮当晚,独自外出如厕时突发恶疾。
通过四根侦查守卫确定周围无人,由欧阳春制住没藏讹庞,内心充斥着负面情绪的杨羲没有丝毫犹豫,针筒注射器准确扎进没藏后脑,直刺脑干,一团空气推入,造成脑桥基底梗塞。最后没藏讹庞全身绝大部分运动性功能丧失,四肢瘫痪,除了可以自主呼吸,瞳孔扩散收缩,他就成了临床医学上,属于闭锁综合症类型的活死人。
和植物人不同的是,由于脑组织没有受损,没藏讹庞仍然拥有自我意识,能听、能看,但无法表达,就像灵魂被锁在笼子里,牢笼则是他自己的躯壳,所以称之为“闭锁综合症”。
西夏国一代妖孽就此退出历史舞台,至于将来有没有希望“活”过来,就得看命了。
答应欧阳春拿到钱家祖传药方的事情往后推了一下,既然不想再碰任务,也不愿再当杨老虎,那原先诈出药方藏匿地点,然后带领狗腿上门强抢的办法就不能用了。
杨羲现在需要等待时间,慢慢让人们忘却他的存在。
而今月余已过,想来年前就应该可以动手。
最近几天,杨羲到东宫签过到后,便一个人在河边发呆,不顾寒风,一坐就是一整天。
欧阳春则每天默默在身后陪着,杨羲明确告诉过他,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欧阳春只当没听见。
腊月初五傍晚,阴沉天空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抬起头,纷纷扬扬撒下的雪片让人有一种正在坠入头顶无底深渊的错觉。
呼出一口燥热白气,杨羲忽然愤恨出声:“为什么死了都不肯放过我!”
他如果能忍下烦躁,将薛定谔之眼的注释看完,便会发现,注释的最后有这样一段话:
觉得上天不公?那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薛定谔之眼又名契机守卫,面对未知,只要时机把握正确,当宏观世界对微观封闭环境影响越小,“过街鼠”完成度越高,就算潘多拉的魔盒也能开出慈悲观世音。
第五十七章 初雪、邂逅()
七宝斋胭脂铺
“小姐,下雪了。”丫鬟秋香提醒道。
身披一件狐皮大氅,林茵抬起头,眼色略微朦胧,启齿道:“这是今年的初雪吧……”
林大才女眼色朦胧并非因目睹雪景而诗兴大发,实则这丫头还宿醉未醒。
自从出了上次那事后,林茵不仅未受冷落,反倒愈加忙碌。最近一个月,大大小小各类诗会文宴的请帖就像此刻天上的雪片一样,飘飘扬扬接踵而至。
整个十一月里,她至少有十天都处在醺醉状态,还有三天则干脆喝到断片,眼睛一闭一睁,她就不明不白躺到了自己床上,等醒过来,便收拾收拾接着出门去赶下一摊。
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加之临近年关,家里大爷爷就发话了,不许她再去参加什么诗会,于是,林茵只好结束自己醉生梦死的逍遥日子,推掉了年前所有请帖。
眼巴巴做着金龟婿美梦的众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