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三国前-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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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让他绽出一朵天山雪莲来,想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要说这么好的口才那休说是去点化一块石头了,就算是点化一块金钢石,这论理来说也足够了呀,可高顺这家伙却愣是令得秦宓都拿他没辙,这真的仅仅是一块石头就足以形容的吗?
华飞叹了口气的对秦宓的挫败感深表同情,因为高顺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难道不是吗?即便是后世电视电影里的革命先烈,伟大的地下党同志们,在面对敌人的拷问时,那最少也还会说三个字——不知道!
可高顺呢?华飞曾经和他交谈过,不管你怎么说又怎么问甚至是怎么样的引导,他就摆着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一声不响的撂那看着你,你说你再有才又能拿个假哑巴怎么滴吧?
华飞在战败了曹操并命甘宁引水军镇守于平阴县城,统甘池驻防五社津与平县一带;命杨任引七千军屯驻于缑氏县以挡轘辕关的曹军;
命昌奇引五千军屯于巩县以防旋门关之敌;命马休引五千骑兵屯于谷城;命姜炯引五千骑兵屯于东函谷关;
加上张任与马铁两部共计留四万两千士卒在洛阳城一带,以使张任能够行使接应各方的职能后,又令偏将军——魏续西函弘农屯田五千,
偏将军宋宪屯田于西函谷关以弥补各处的空缺,便引领中军们由洛阳归来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可高顺这块石头却依然还是没有表态,这令得华飞也是深感无奈。
本来高顺被擒已经一年多了,可他一直都不肯归顺于自己,即便吕布在自己的谋划下给他送来了断义的书信,他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归顺于自己的意愿。
华飞很是佩服高顺的忠诚,即便他这明显就是一种愚忠,可一个人能够愚忠到这等程度,华飞还是觉得他可钦可佩。
当徐晃和满宠归顺自己时,华飞在得知高顺不降后,觉得他很可能是还在想着吕布与曹操,觉得他们有朝一日能打败自己的来解救于他,所以也不曾难为于他。
可现在曹操已经败得就连洛阳这个当年的帝都落入了自己的手中了,曹操和自己现在的形势,
那分明已经到了是个人都知道,曹操想夺回长安几乎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高顺却依然还是不肯归顺于自己,这就令得华飞有些纳了闷了。
当然曹操这一次之所以会败倒是与高顺的不降没有什么关系,至少华飞会在决定平羌之时还防着他就不是高顺不降所引起的,
因为那完全是曹操这家伙早有黑底所觉定的事情,这口黑锅那是绝对不能栽赃给高顺来背的。
其实曹操这次之所以会失败,倒不是因为他判断出错或是什么的,而是因为他虽有郭嘉、程昱和荀攸等智者相助,
可华飞这一边却也不差,虽然智勇双全的徐庶已经去了凉州,可华飞的身边却依然还有着法正、贾诩和庞统等人相助。
加上华飞又早在准备令庞德等人扬威于诸羌的时候,就已经和法正等人商议着暗中给诸羌埋下了祸根,
他们针对诸羌内部的贫富分化极其严重,贫苦羌人们久受羌豪们的剥削而敢怒不敢言的特点,从而先后制定了一系例的措施。
先是借比武为名对诸羌宣示武力强盛,又令大量引导者们充斥其中的借机和贫苦羌人们交谈,众而引得大量贫苦的羌人们来关中务工以增长见识。
而当这帮贫苦羌人们衣锦还乡却再次遭遇到羌豪们的抢夺和殴打后,大汉右将军华飞及时的站出来为他们撑腰。
迅速的派出了右将军府右长史——庞统携右安西将军——庞德所部,右镇西将军严颜所部,右平西将军——朴胡所部,右立节郎将——李乐所部,共计两万七千军兵出陇西。
又派右都护将军——贾诩携右征西将军——魏延所部,右立武郎将——胡才所部,右安南将军——吴仪所部,右右中郎将——王忠所部共两万七千军兵出武都。
再令金城凉州牧徐庶携右征北将军——太史慈所部,右平北将军——阎行所部,右横江将军——许定所部,共两万六千军兵出金城。
三路大军高达八万众,既有庞统、贾诩与徐庶三大军师指挥若定,更有被羌人们惊为天人的庞德、太史慈与魏延三大将军领军在前,
更可怕是这三路大军还是与氏族、羌族的广大本土穷人们精诚合作的,在里应外合精兵尽出的情况下,
登时荡参狼平白马,扫烧当败钟存的在诸羌豪们举兵之前,就把这一帮子在诸羌为恶多年的各部羌豪们给一举荡平,据最新战报三路大军已经一路横扫着直打到了积石山。
至于河东的南匈奴只不过是帮有勇无谋之辈,华飞仅仅是命令右军师将军——法正领右伏波将军——徐晃所部,
右绥南郎将——成宜所部,右五官郎将——马岱所部,右左中郎将——张横所部,将兵两万五千众,
多设旌旗的沿河布阵却登时就吓得这帮,叫嚣着想打草谷过冬的匹夫们是临河而惕惕,见军更惶惶的给华飞军来了个不战而退,
倒是令得广大退出行伍的老卒们,为之破口大骂的怒斥着这帮子无胆鼠辈们,竟然不敢来犯关中的令得他们没了发财的机会。
所以在这般的情况下,华飞能够放心的暗中调动并随着本部大军前往东函谷关去坐镇指挥,也就不足以为奇,而曹操在不明就理的情况下上当兵败那也就更加的不足为奇。
边上的法正见得华飞一脸纳闷的沉思不语,不由得为之好奇的问出了心中的想法:“主公何以对区区的一介高顺如此看重呢?”
哇靠!华飞见问暗道,这高顺在历史上那可是统兵仅七百余,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号称为“陷阵营”。
仅以这样的兵力就能打败拥有关、张的刘备,更是把引军支援刘备的夏候惇给打成了独眼龙,你说这样的人华某该不该看重?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人不仅有才更加有德,是忠吕布于一生虽身死亦不悔,这么忠诚的一个人有哪一个人主会不想要?
更何况人家不仅仅是既勇且忠更有勇有谋,在史上曾智辩反贼更曾对吕布多次劝谏,吕布知其忠而不能用,说他高顺是个武功高强的谋臣都不为过。
可以说为人清白方正的高顺,实在是个集忠、义、智、勇、信等诸多美德于一身的名将之才,要不是因为所投非人的死于非命,
华飞甚至敢保证三国名将当有其一席之位,且地位当不在武圣关羽之下。
只可惜知道归知道,这些东西华飞终究也没办法对法正明言,乃在略作沉吟后才对法正缓缓开声道。
“家国就如同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大厦,从来就不是只靠一根顶梁柱就能支撑得起的,人才犹患太少又怎么可能嫌多呢?高顺忠勇无比,我心实在爱之。”
法正听了这话之后也沉吟了一会儿,却没有再做多言的只是与华飞商议起治理西羌等事情来,只是在当晚辞别了华飞后就对这难以说服的高顺动起了脑筋。
585章 重生神将出西域 2()
风已停是月更明,亥时的长安显得分外的安宁,只是清冷月光照耀下的典医府内突然灯火通明。
“老东西,这么冷的夜晚你还要出去,就不能歇一天不去吗?”
“你这老娘们真是妇人之见,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称咋总是不长记性,这监管百官作息乃是极其重要的职责,某受主公的重托那是绝对不可掉以轻心的,天冷又怕个球?”
越活越年轻的华佗不顾其妻的劝阻,匆匆披好衣服抬腿就领人出了典医府的直奔着旗亭而去。
没有办法休息,自军这一伙子人那是上自主公下至小史,压根就没有一个知道要安时作息的,全都是一帮不让省心的家伙,用主公的话说全都是一帮子工作狂。
“呸!”目送华佗急急离去的华夫人照地轻啐的骂道,“个贱骨头就是个天生的劳碌命,主公让你监管百官作息需不曾要你自去,
你天天一到时辰就往外面跑,一到时辰就往外面跑是几个意思?要不是老娘知道你在外面没有拈花惹草,你以为老娘不敢给你下点药的把你放倒?”
老看不起这个自打有一天望见明月当空,就总以月亮自居的老东西了,说什么举头望明月,明月阳下列,
明月在诸天星辰中的地位仅次于太阳,统率群星的它向来都是夜空中最明亮的主宰,而他自个得主公的看重,委以监督百官们按时作息的重职,
这就好比是那明月在号令着群星一般,叫你亮你就明,让你熄你就得灭,还说什么也许不仅是群星得听从明月的号令,
可能就连那光芒万丈的太阳也得听明月的话,不是吗?月亮来了太阳就该睡觉了,就如同那经常在亥时已过却还在忙着工作的主公,不也得在他的干预下而乖乖的就寝吗。
我呸!就你那长得歪瓜咧枣的样还明月?别欺负老娘不识字,老娘可知道那明月像来都是用来形容,
像老娘这等既容貌姣好又体态婀娜的美人儿滴,你个臭男人也敢自称明月,简直让人作呕!
不提这被冷落的华夫人在暗自鄙视自家夫君之事,却说这华佗引着从人直上旗亭,果然发现全长安城最大最粗的那根梁——又是歪的。
华佗的鼻子登时也险些歪了,这不单是顶风作案还是屡教不改啊,给他扶正了他又歪,扶正了他又歪,你都不正谁肯听某的命令休息?
没多说的,华大人急急下了旗亭就直奔着右将军府而去,直到盏茶功夫后大汉右将军华飞,
谏如流的听从了他的劝告乖乖的上榻就寝,华佗才志得意满的出府再奔旗亭。
五层高的旗亭下,先前分派往未睡诸官府邸的众从人们早已经纷纷归来。
“如何?”头顶公鸡翎,迈着方步归来的华神医,一见得众从人便高声问道,“可有人胆敢对华某的话抗令不遵?”
“”
众从人无一作声,只看着神气得连大公鸡都自愧不如的华佗而在心中暗道,这还用得着多问,您老有主公亲赐的鸡毛令箭在手,您让休息又有哪个胆生毛的敢不遵守?
正当华佗见无人回话知道诸官皆不敢对自己抗命而洋洋自得时,忽有一从人于清冷夜色中急奔而至的高声道:“报典医将军,某奉您的将令前去劝阻休息,不想”
“什么?”从人报犹未毕,华佗已经因还真有人胆生毛而怒叫道,“连主公都听某劝而休息了,居然还有人敢不听从华某之劝?”
“不是”
从人张嘴急欲辩解,华佗已经猛一挥手,打断他话头的厉叱道:“不是什么?这分明就是在抗令不遵,你快告诉华某,到底是谁胆敢这般目无法纪?看华某不找他好好的说道说道去。”
“是,”从人扫视了众多弟兄们一眼,眼见华佗怒瞪着自己,也只得无奈的抱拳禀道,“是右军师将军府。”
“啥?”华佗大叫一声,登时嘴大张得直能塞进个拳头的愣了半晌,才看着从人又问了一句,“你是说法正、法孝直?”
这不屁话吗?全长安又有几个掌军国选举及刑狱法制决断的右军师将军啦?
从人心中暗骂,却敢怒不敢言的老实答道:“正是。”
“咕!”
确认了胆生毛的是法正后的华佗,闭嘴咽了口苦涩唾沫的为之无语了,心中暗道,法正那可不仅仅是右军师将军兼别驾之职这么简单的问题呐,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的长相那可是眉目相连着呢,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既刻薄又多智的了不得人物,你要是敢惹得他不爽的话那他就敢记住你一辈子。
这熟话说得好啊,那不怕贼偷他还就怕贼惦记不是么,华某这要是把他给得罪了,那还能有自己的好?
华大神医当时就纠结了,这心里头只觉得这个做人可难可难了,待要亲往强令法正休息吧,却又不免心中发悚,你说法正这人那么聪明,他啥整人的法子想不出来啊?
这要睁一眼闭一眼的不管他揭过去呢,这里又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呢,且自己刚才那话说得多横啊?这可怎么下得来台吗?
“典医将军,”正当华佗纠结时,却听得那从人又禀告道,“右军师将军他并不是不想休息,而是让某来请您老前往府上一叙,
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需得先向您请教一番,要不然的话他委实是睡不着觉。”
“啥?”白担心了一场的华佗,勃然大怒的跳起来就赏了从人一记飞腿,又叱道,“你个竖子何不早说?”
苍天啊,这都十月中旬了您咋还不飞雪呢?大腿外侧挨了一记的从人抬眼望天是欲哭无泪,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