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节棍与荷叶鸡-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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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后来我们想再去找大师看一看,不过他们去旅游了。”
傅明俭一阵后怕,随即又勃然大怒:“这个臭小子,竟然没跟我们说就去滑雪?知不知道危险?”
无波尴尬地笑笑,心想,你都不问他一声就把他送出国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傅成芳在外面听到动静,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无波只能又把事情重述了一遍,傅成芳喜极而泣,连连拜天:“祖宗保佑,祖宗保佑!万幸!万幸!”
“不行,我得回村里拜祭拜祭祖宗,再请他们继续保佑我们家靖以。”傅清栋有些激动,脸色也多了几分涨红,他看着无波更是多了几分感激,“无波呀,要不是因为你,靖以就不会回国了,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呀。”
无波一阵惶恐,连连摆手:“不能这么说,傅靖以能回来是因为他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如果不是这样,就算我再怎么求他,他也不会回来的,所以说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
“对对对,我们家靖以就是这样,老天都不舍得他……”傅清栋说着说着,突然见老泪纵横,无波吓坏了,僵硬地看向傅明俭。
傅明俭叹气:“爸,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呀?”
“我高兴的,不可以吗?”傅清栋大吼一声。
傅明俭听着老爷子声音还是那么中气十足,便放下心来了,顺手拍拍无波安慰她,随后又觉得无奈,本来是打算要吓吓无波,免得以后傅靖以要杀人她还帮忙递刀子,怎么现在反倒变成他安慰无波了……
无波确实被吓到了,被傅靖以爷爷,没想到外公的同龄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说哭就哭,还哭得跟个小孩一样,她实在很难相信自己的外公大哭的样子,世界观都要崩溃了好吗?幸好受此摧残的人不止她一个,打电话时,傅清栋又哭了,电话那头的傅靖以肯定有得受了。
傅清栋回村里祭祖的事自然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自然傅靖以消劫的事自然就传开了,一时间无波成了乡亲口中的热门人物,好多人都打电话来问她那个算命很神奇的先生在哪里,无波不知道帮褚老爷子介绍了多少桩生意呢,心想是不是收点介绍费比较好?而无波外公高兴得不得了,逢人就赞自己家无波是个大福星,恨不得把无波的照片洗出来送给别人辟邪消灾用。
因为涉及到无波很多私事没说,外人只知道傅靖以是为了无波才回国的,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事,所以有心人不免想得太多。
傅明睿就听到妻子傅朝颜打电话问大儿子什么时候有空能回家。
“过个把月吧,我现在忙着呢。”傅聚澜回答得有些敷衍,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到时候就迟了。”傅朝颜抱怨道,又对着丈夫埋怨道,“你也不管管他,都什么时候了,无波都要成明俭家的人了,你怎么也不急?”
傅明睿很是无奈:“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一味的强迫有用吗?再说了,”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警告的意思,“无波是个好孩子,你有这个想法没有错,可无波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傅朝颜不服气:“我们家阿澜配无波哪里差了?”
“是不差,可无波有说过要嫁他了吗?”傅明睿反问,“再说了,无波才几岁你就有这个念头,像话吗?”
“我这不是着急嘛。”傅朝颜小声道,“你看那傅靖以都出国了,还懂得要回国来讨好无波,要是以后他们两人真的好上了……”
“哼,你儿子做不好的,就不要怪别人做得太好。”傅明睿闷声说了一句,甩门出去了。
傅朝颜顿觉得委屈,她这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着急嘛,干嘛要这么说她?
傅清序在楼上把儿子和儿媳的对话都听了个遍,他摇摇头,心想,年轻人的事还是交由他们自己操心吧。就算他想再操心也无能为力了,从傅聚澜插手武协和武术培养基地,推傅聚颍出道的种种来看,这个大孙子已经不能用原来的态度来对待的了。
无波一直在猜测傅靖以的下一招会在哪里,没想到竟然会在张老爷子那里得知消息。
周末,傅明俭带着无波去张老爷子家探望,张老爷子见到他们可高兴了,特别是见到无波:“你这个小丫头,那么久不来看我,是不是怕我要报复你要打折你的腿啊?”
无波除了呵呵一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老爷子又问了无波一些关于练功上的问题,无波一一回答了,张老爷子一边点头一边感慨:“真是虎父无犬子,华成有你这样的孩子,很好,真的很好。”
无波默默一笑,或许吧,如果她的努力能让别人提及爸爸时多一些赞叹,那她会更努力。
“有个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们一声,”张老爷子忽然严肃道,“至于要不要告诉无波的母亲,就看你们自己商量吧。”
傅明俭和无波对视了一眼,无波下意识就想到了傅靖以的那句话,“专业的东西还是交由专业人员来处理”,难道跟这个有关?
第95章 生气()
“你们都知道华成当初的事吧?”张老爷子慢慢道,“当初不是没有人有所怀疑,可偏偏怎么调查都没什么实质的证据……”他慢慢地看了无波一眼,“过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个……”
他拿起遥控器,按了播放键,电视屏幕开始播放一段无波不算太陌生的视频。
一听到那个步步引导的询问声音,尽管经过机器的转变多少会有些失真,傅明俭一听就知道是傅靖以,立刻恶狠狠地盯向无波,无波就知道会这样,早早就转过了脸,避开了这种吓人的视线,傅明俭暗恨,这两个家伙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去设计陈方同!
张老爷子人老眼睛却很毒,傅明俭和无波的举动没有逃过他的双眼。
看完视频,傅明俭抬头就对上老领导探究的目光,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两秒,傅明俭咳了一声:“这份视频并不能作为证据使用。”一,视频的来源有问题;二,陈方同的精神状态不正常,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言行举止不具有参考意义,所以他更气了,既然要搞,就搞点有力的东西来呀,弄这个东西来除了膈应人能有什么效果?陈方同回头就可以声称当时喝高了,说的都是胡话,谁还能追究个真假来?
傅明俭并不知道,傅靖以最初的出发点并不是想报复陈方同,为江华成伸张正义,而紧紧是因为无波想知道究竟那个推测只是推测,还是真相,仅此而已,至于后来将录像以无名氏的名义寄到相关部门,也是因为无波并没有明确报复的意愿,他又懒得费脑筋才这样做的。
此时此刻,无波也想不明白傅靖以的意图:这份录像就算不能给陈方同造成实质的伤害,可他的前程也止步于此了,不管怎么样,一个有重大嫌疑的人是得不到提拔的。
“我竟然不知道有人看不惯他,想调他走……当年不知道多少人看好华成,早早就开口问我要人,要是我当时肯放人……”张老仰头长叹,“也不止于此啊。”
无波鼻子一酸,正要追问,可看到傅明俭飞快地朝这边瞥了一眼,便低头不语。
傅明俭皱眉问道:“那现在局里是什么方案?”
“能有什么方案?自然是依法办公。”
那就是按例让陈方同停职,对当年的相关人员进行询问,如果询问没结果,那陈方同依旧复职上班,不痛不痒,里面的可操作的东西很多,傅明俭心里想了很多,面上却点头称赞道:“这样最好,不冤枉也不错漏。”
从张家出来后,无波忍不住问傅明俭:“伯伯,是不是张爷爷就是那个想调走我爸的领导?”
“为什么这么问?”傅明俭反问。
无波迟疑了一会儿,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这种猜测。”或许是张老爷子对她打量的目光太明显,或者是傅明俭当时的态度……
傅明俭平静道:“我跟你爸不同一个部门,只知道是张老把你爸带出来的,当年你爸也经常提起他,可具体两人的交往并不是十分清楚。”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
“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将自己的底盘露出来,也不要轻易让别人牵住了节奏。”傅明俭教训道,“就算你爸是张老当年的爱将,可他已经死了多年,而陈方同却是活生生的人,死人是永远都比不过活人的,所以我们并不知道张老的立场,所以对他就不能全然坦白,你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要放视频给我们看吗?”
“是想弄清楚究竟是谁设计陈叔叔?”无波立刻回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心里慌了,“刚刚我好像没做好。”
傅明俭轻哼:“算了吧,就没指望过你这点道行,究竟怎么回事,你老实跟我交代。”
无波哪里还敢隐瞒,赶紧一五一十地将整件事全盘交代,傅明俭又追问了不少细节,她也仔细地回想了回答。
傅明俭简直要被气死了:“我说你们的脑袋是猪长的吗?陈方同就算一开始没想到,等看到视频还不知道被你们两个设计了?这个录像对他来说就相当于被蚊子咬了一口,什么事都没有,反而会激怒他,本来他或许还对你和你妈心怀歉疚,这下别说歉疚了,不报复都算好了,你们怎么那么鲁莽?”
无波没说话,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全都是傅靖以的主意。
傅明俭何尝不知道多半是傅靖以那家伙的主意?可傅靖以远在美国,他想骂也骂不到,当然只能骂无波了。
“傅靖以太胆大包天了,这次算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这么胆大妄为!”
无波眨眨眼:“可他说一切都搞定了,不会有问题的。”
傅明俭当想训斥一句,可脑海里闪过几个念头,顿时就住嘴了……说起来,无波刚才说傅靖以单独和陈方同在一起的时间差不多是半个小时,可刚才那段视频也才几分钟,剩余的时间傅靖以都去干嘛了?仅仅是给陈方同灌酒了吗?依傅靖以的性格,怎么可能?傅靖以肯定还做了别的。想到这里,傅明俭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真想飞过去狠狠将那家伙狠揍一顿啊。
无波回到家立刻给傅靖以发了邮件,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然后追问他有没有下招,等了半天,傅靖以终于回了邮件,邮件上就只有四个字一个符号。
“哦,知道了”
傅明俭简直要气疯了,无波胆战心惊地觑着他深沉如铁的脸色,心里默默给傅靖以点了个蜡,希望伯伯不是个记恨的人,不然傅靖以春节回来可就有得受了。
傅明俭和无波离开后,张老就给陈方同打了电话:“给他们看了,傅明俭很惊讶,似乎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
陈方同冷哼:“他不知道才怪,这种事怎么样也不是两个小孩子自己想出来的吧?”
“你查出来那个男孩子的身份了吗?”
“是傅明俭的儿子。”
张老爷子就不说话了,再说傅明俭没关系,谁也不会相信,他追问道:“傅明俭跟你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突然间就出手了?说起来,当初傅明心为什么一直要追查真相?”
“我也没弄明白这些事,我也反复问过底下的人,每个人都发誓没漏嘴……”
“算了,反正那些知道真相的人都调走了,停止调查也只是走走形式,你什么都别做,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张老爷子叮嘱道,“你不是说你儿子跟无波相熟么?让他多走动,我看那小姑娘藏不住话,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
陈方同沉默片刻才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张老爷子才叹了口气,人老了,就想图个安静,可偏偏树欲静,风却不止。
无波再见到陈柏航时是在校门口,她很诧异:“你找我吗?”
陈柏航勉强笑了笑:“走吧,我送你回家。”
无波犹豫了一会儿才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
“你是不是怀疑我爸当年做了对不起你爸的事?”陈柏航突然回头道,一贯爽朗帅气的脸布满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凝重,“是不是?所以你才给我爸下了药套他的话?”
无波没有回避陈柏航锐利的目光,平静道:“我没下药。”
“我爸从来不喝酒的!”陈柏航激动道,“如果我爸真的是个坏人,那他这些年为什么要不断去找你妈道歉?每年清明他什么要去个你爸扫墓?还经常不断提起你的名字?你是不是觉得这是因为他做了坏事,心里愧疚,所以要想方设法弥补你们,对吧?可在我看来,我爸这是出于同仁的情分,想帮忙照顾他不幸因公殉职的同事的家人,如此而已。如果我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