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广陵密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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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仕甚至听见了王寒桃说:“老娘非把南宫仕抓住不可。”
他毫不犹豫,立刻大吼一声,顺着坡岗便跑下来。
这一下,吓得冯光等人立刻屁股尿流,不顾一切,象是被老虎追着的羊群,撒开两腿跑进了道观里面。
南宫仕带着人一边打枪,追下坡来,一直跑到马车跟前。
这时,被捆在马车上的董二愣等人,已经听出来,那声“南宫仕来了”,正是南宫仕本人喊出来的。
啊,南宫仕来了。
还有什么声音,比这更让人激动吗?
几个人心里,不由同时涌起一阵狂喜。
董二愣被黑布套蒙住,目不视物,嘴里大叫道:“大队长——”
“来了,”
南宫仕几个大步,飞跑到马车跟前。他一把摘去董二愣头上的头套,其余的战士,也把小和尚、闻海山等人的头套,摘下来扔到一旁。
闻海山找到了。
南宫仕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将手枪一挥,留下两个战士解救闻海山等人,带着其他的战士,冲向道观。
“咣,”南宫仕飞起一脚,将大门踹开。
第214章 闻海山的尴尬()
南宫仕踹开了道观的大门,飞步闯进观里。
道观的院子里,已经不见了人影。
“搜,”南宫仕一挥手枪,命令道。
几个战士,迅速挥着枪,跑到几处正殿偏殿,进行搜查。
“大队长,在这儿——”
一个战士叫起来,
南宫仕跑过去,在一间厢房里,捆着好几个人,有两个妇女,还有两个孩子。
这些人是花嫂和她的孩子,还有席有仁的老婆孩子。
南宫仕不认识她们,他急切地命令道:“快,搜查冯光他们的下落。”
然而其它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刚刚逃进院里的冯光、索玉贵等人,都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董二愣解脱了身上的绑绳,匆匆跑过来。
“大队长,大队长,偏殿里有地道,快——”
“地道?”
董二愣一摆手,带着南宫仕等人匆匆跑进偏殿,这时花嫂从后面追上来,“等等,我带你们去。”
“你”南宫仕疑惑地望着这个中年妇女。
她身上穿的衣服,脚上的鞋子,都显示正在服丧,她是谁?
董二愣匆匆说道:“大队长,这是花嫂,她可了不起了,本事很大,还会下毒”
匆忙间,董二愣越说越糊涂,南宫仕摆了摆手,“快,咱们一块儿去追。”
花嫂和董二愣,领着众人跑进偏殿里。
那间有地道的偏殿,大门敞开,里面的一个个茶几,翻倒在地上,可见,刚才逃窜的人们,有多么慌张。
“等一等,我先进,”花嫂喊道。
南宫仕愣了一下,董二愣解释道:“地道里有毒,花嫂懂这一行”
南宫仕点点头,“花嫂,谢谢你。”
“你是南宫仕大队长?”花嫂一边用鼻子嗅嗅屋里的空气,一边问道。
“是我。”
“跟我来,”花嫂走到墙角那个地道跟前,地道的盖板,都没有盖,直接敞开着,一股阴森森的冷气,从里面冒上来。
几滴血迹,洒在入口处。
董二愣找到一根蜡烛,点燃起来。
花嫂走下地道。
地道入口处是一级级台阶,大家一个跟着一个,走入地道里。董二愣拿着蜡烛,紧跟在花嫂身后。
里面,并没有毒雾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索玉贵等人逃得匆忙,来不及布置了。
地道里,并不宽敞,挖得也甚粗糙,拱形的顶,洞壁的泥土墙面,也没修整,很多地方,仅容一人侧身通过。
南宫仕提着驳壳枪,时刻戒备,然而走过长长的一段路,并没看见有敌人的影子。
倒是在一个拐弯处,发现了一堆弓弩之类的东西,花嫂说:“这是防御用的,王寒桃她们逃得慌乱,也顾不得设置了。”
“嘿,”董二愣说道:“这个狗日的毒王母,牛皮吹得暴响,说什么抓住南宫仕,真南宫仕来了,她却吓得屁滚尿流了。”
再往前走,地势越发向上,花嫂说:“快到出口了。”
忽然一股怪怪的酸臭味道袭来。
花嫂说:“快屏住呼吸。”
大家屏住呼吸,跟在花嫂身后,迅速前进,前面,一道光亮照进洞里。出口到了。
南宫仕怕花嫂在前面有危险,抢先一步,把她拉在自己身后,举着驳壳枪,一步窜出去。
眼前,是一片坟茔。
举目四望,人迹皆无,只有数株参天大树,和白雪覆盖下的数座坟墓。
几行凌乱的脚印,散在雪地上。
敌人跑了。
南宫仕长吁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再也追不上了。
花嫂、董二愣等人,都从出口钻出来。
董二愣惋惜地说:“可惜,可惜,花嫂,刚才这股子味道,是你那块药饼吧?”
“嗯,可惜时间太长了,失了效,要不,这几个坏人,就跑不了了。”
南宫仕带着大家,又回到道观里。
闻海山等人的绑绳都解开了,他脸色惨白,精神萎靡,坐在台阶上休息,看见南宫仕提着枪走过来,有些尴尬,站起身来。
“闻专员,”南宫仕快步走过来,“你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闻海山心里觉得别扭,勉强笑了笑,“南宫,谢谢你,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
“咳,赶巧了。”南宫仕大大咧咧地说:“大家都在各条道路上,设了卡子,防备敌人送你进城我的运气好,正好撞见闻专员,你上车吧。”
“嗯,谢谢同志们。”
这时候,那个受了伤的傻小子索小友,大哭大闹,嘴里大骂起来:“王八蛋八路,打了我屁股”
南宫仕皱了皱眉,他对小和尚说:“你去给他包扎一下伤口。”
“让他死了算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要,俘虏还优待呢,再说他只是个孩子。”
小和尚嘴里嘟嘟囔囔,一脸不情愿,走过去给索小友裹伤,看他闹得太厉害,伸手便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喝道:“别闹了。”
这一打,倒管了用,索小友乖乖变老实了。
董二愣笑道:“好,和尚打道士,一物降一物。”
南宫仕命令道:“大家快走,闻专员和席大夫,还有女眷坐车。其他人员步行。”
闻海山默默地上了马车,低着头,满心不是滋味。
南宫仕仍然在行使着大队长的职责权利。
这让他既尴尬又难受。
他亲自给南宫仕免了职,可是,似乎全体同志,没人理会自己这道命令。
南宫仕依然还是大队长。
这让他满心尴尬酸楚,可是,自己的性命,却是是南宫仕救的,此时,怎么好对南宫仕翻脸呢?
他坐在车上,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埋下头去。
董二愣问花嫂:“花嫂,你回家吗?”
“我”花嫂把自己的孩子搂在身边,犹豫了一下。
董二愣直通通地说:“你跟我们回后水峪吧,我怕那个毒王母,还来害你。”
“嗯,行,谢谢你,董兄弟。”
南宫仕问道:“这个毒王母,是怎么回事?”
车上的席有仁说道:“咳,说起来,丢人呀,我,索玉贵,还有花嫂的丈夫,我们仨,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一起学医,后来索玉贵娶了王寒桃,就变坏了,暗害师父,也跟我们结了仇”
大家一边聊着,一边走上大路。
第215章 解秘金银箱()
回到白果寺里,管波将一封信,交给南宫仕。
“何碧瑶写给你的。”
南宫仕心里一热,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对管波笑道:“你看就行了嘛。可能是情报。”
管波摇了摇头,“我可不看,这是私信。”
南宫仕脸一红,拿过信来,匆匆读了一遍。
何碧瑶信上说的有关“陈翠姑组织演出”事宜,他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安排应对策略。
但信里透露出来的那份关切,让南宫仕如沐春风,如食甘饴。
尤其是信的末尾,画的那个小小“心”形图案,象一枚小小的火苗,烤得心里一阵暖意融融。
南宫仕将信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
“政委,碧瑶在信里说,陈翠姑在城里组织演出,还让她参加合唱队。”
“嗯,”管波点了点头,用烟袋挖着烟丝。
“我琢磨着,敌人这场演出,咱们得做点文章。”
“我同意”管波点着了烟袋,吐了一口白烟,又笑道:“可是不知道闻专员,同意不同意。”
南宫仕一愣,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现在自己是已经“免职”的人,却还象以前一样,坐在管波面前,同他商量对敌策略,这要是让闻海山知道了,会怎么想?
管波说:“先不管他,你继续说。”
“嗯,我想,县城演出,是敌人的宣传战术,虽然不是军事行动,但是政治影响很大,咱们不能放过,”南宫仕用拳头一砸管波的床沿,狠狠地说道:“我要给他搅黄了,搅散了,还得搞得宫崎栽上一个大跟头,头破血流。”
管波没吱声,静静地吸烟。
南宫仕也停下来,静静地思索。
这是他俩的习惯了,南宫仕做出的战斗计划,若是没有管波把关,总觉得不踏实。
考虑了一阵,管波终于点了点头。
“行,不过,在城里作战,困难可想而知,能不能成功,能不能及时撤出来,都费脑子。若没有十成把握,宁可放弃。”
“我准备进一趟城,和老钱他们,好好商量商量,勘查一下地形。”
“嗯。”
管波说着,又从床头拿过一张纸来,“你看,这是老钱送出来的情报,也是秋雪一起拿过来的。”
南宫仕接过来。
钱忠厚在情报里说:敌人有调防迹象,并且正在加强城里敌军守备,西村进一步扩大了特务组织,成立了“狼狗队”。
管波说:“从种种迹象看,宫崎和西村,绝没有闲着,他们表面上收缩兵力,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在时刻备战,等喘过气来,肯定还会有大的反扑。”
南宫仕点了点头。
管波继续说:“因此,我同意你进城,缜密侦察,弄清敌人动向,以制定下一步行动。”
“好,我马上准备。”
南宫仕说完了,却觉得有些尴尬,笑了笑说:“政委,我现在不是大队长了,这些作战方案怎么跟闻海山同志汇报呢?”
“交给我。”
管波抽完一袋烟,磕了磕烟灰,对南宫仕说:“对了,你从牛头岛上带回来的那个金银箱,我仔细甄别了一番,觉得挺有意思你把那箱子搬出来。”
从管波的床底下,南宫仕搬出了那只金银箱。
打开箱盖,一阵暗绿色的光华,登时盈满满屋,管波用烟袋指着那块绿荧荧的石头,说道:“这是玉石。”
“嗯,我猜也是。”
“至于是什么玉,我还拿不准,咱们国家玉石的开采,历史悠久,古代的红山玉、云南玉,都非常精美,这块玉,还处于原石底料状态,并没破皮,外表就已经这么晶莹剔透,是件难得的珍品。”
“很值钱?”
“不能用值钱不值钱来形容,古物,它代表着文化和历史,是无价之宝先不说这玉料的价值,你看,它的四面都刻着字。”
“你认识?”南宫仕眼前一亮。
这块绿玉上,刻着好些字,因为都是古代篆字,因此大家谁也不认识。
但政委是“神仙”,认识古字,自然不稀奇了。
管波笑了笑,“我仔细排列了一下,这些字,原来都是表示的方位你看,这两个字,是‘乾左’,这个字,是‘三寸’,这是一个短语,‘和中象坎’”
南宫仕听得莫明其妙。
“你别跟我说天书唉,反正你怎么说,我也不懂。”
管波说:“其实,我也不懂,这块石头上,标注这么多方位,是什么意思呢?看起来,象是记录了某个位置怎么走”
“是不是藏宝图?”南宫仕忽然叫起来。
他猛然想起来,听郝大鹏说,海盗们常常把海上的财宝,绘成藏宝图。
“不不不,”管波连连摇头,“这些方位记号,更象是表示哪个具体方位的,比如一间房,一座院对了,关于你说的藏宝图,这个是。”
他从金银箱里,把那张古旧的羊皮,拿出来。
“这一张,是藏宝图。”
“啊?”
南宫仕又挠了挠头,同时瞪大了眼睛。
真是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