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浴血杀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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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院子里面的蜥蜴人追了出来,举枪向我这边射击。用绷带将伤口裹死,我一头扎进昏暗的河水里,在湍急的河水中翻滚着失去了意识。
桑贾伊死不瞑目的头颅不断在我眼前浮现,不论我躲到哪里都甩不掉。
“血眼在注视着你!!!”
“异教徒,血眼会给你最后的审判!”
。。。。。。。。。。。。。。。。。。。。。。。。。。。。。。。。。。。。。。。
“啊!”
从昏迷中惊醒,我剧烈的喘息着,肺部如同破烂的风箱。
擦去冷汗,我这才现我待的这间房子很熟悉,好像曾经来过。
“吱呀”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身上没了武器,只好随便抓住顺手的东西。
“你怎么在这里?”看清来人,我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待着我还能去哪?”
黑老二把端着的稀粥放在床头凳子上说道。
粥是红薯熬制的,放了糖,味道还不错。一碗粥下肚,虚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昏迷了多久?”
我背靠着墙坐着,擦干净嘴巴问道。身体还是无处不疼,光从露出的手臂看上面都有许多严重的划伤。
“整整三天,说实话,救你起来时我都不认为你还能活下来”黑老二将碗收好,准备离开。
“谢谢!”
“客气,你也救过我,扯平了”
房间里有面镜子,我下到床下仔细检查自己的伤口。
身体到处都是破口,伤口上敷着药,依旧结疤,只是有些红肿。最严重的伤是小腿上,不过已经处理过了,弹片已经取出。
当看到背部时,我惊呆了,一个血色的纹身出现在了我的后背上!
那是一个眼睛,和桑贾伊护卫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背上的眼睛是睁开的!
我想起了桑贾伊的那句话,当时没在意,现在却心里寒。
背上的纹身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危害,只能等到回去空间后找喇叭处理。当务之急是回到我跳车那块区域找到队友们,约定的时间已过,可能他们认为我已经阵亡了吧。
“我很好奇你的身份”黑老二叼着烟不声不响的出现。
“我似乎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我微微一愣,说道。
“算了,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这个还你”
黑老二将我的防弹背心扔了过来,上面的弹头和弹片已经去掉,留下许多坑坑洼洼的痕迹。
“你很聪明,也很明智”我将防弹背心穿上说道。
“我只是想多活几年”黑老二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知道上海城里现在的情况吗?”走之前我想多了解些情报,对外面的局势我现在是一头雾水。
“上海市区已经没了,我们的军队正在反攻,就不知道能不能再打回来。上次你见过的几个后生都参了军,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黑老二看了下上海市区方向,忧愁的说道。
我也望了过去,市区方向多处起火,浓烟遮蔽了半个天空,我仿佛看到了街道上陷入惨烈巷战的中国士兵。
“我要走了,黑老二,你最好在乡下找地方躲着,这里并不安全”
说完,我空着手向着上海方向走去,我想出一份自己的力量,为了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
第九十五章 沪江大学()
我向着枪炮声最猛烈的地方前进,过了江没走多久就进入了战区。
乌压压的一大群士兵趴在地上,被一个日军地堡挡住了去路。
说起来可笑,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却有着敌国的永固工事。
会战初期的日军在上海兵员不多,不足万人。日军在华北扩大侵略步伐时,高层军官就提出过将日军盘踞在上海的部队赶下海,这个计划直到八月才得以实施。
中队原本是占尽了先机,但日军在现中队大批进驻上海后向英,美,法等国提出抗议,控告中队单反面撕毁停火协议。
高层居然还对英美等国抱有幻想,白白浪费了进攻先机,导致日军在盘踞的海军6战队司令部、汇山码头和公大纱厂一线构建了大批地堡等永固工事,这些工事严重阻碍了中队的进攻。
这会中队的主要重型火力就是远程火炮,但是在上海街道中,高层建筑让这些火炮大多数失去了用处。缺乏攻坚武器的中队被地堡等水泥工事弄得苦不堪言。
回到战场中,中国士兵组织的第三次爆破宣告失败,三个勇敢的士兵抱着炸药包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和破碎的武器,我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把能用的毛瑟98k步枪,和十几子弹。
爬上一栋高楼的二楼,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射击位,打破窗户玻璃,选择一个舒适的姿势锁定日军地堡射击口。
没有瞄准镜,射击口只有玉米粒大小,很难瞄准。
“砰!”
子弹打在射击孔边上,留下一个模糊的白点,我一点也不意外,刚拿到这把枪,命中那是奇迹。
我微调枪口,深吸一口气,眼里只有不断喷射火焰的射击孔。
“砰!”
射击孔的火焰顿时停了,下面的士兵奇怪的现雨点一般的子弹消失了。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射击孔再次喷射火焰,日军换下了不知生死的机枪手。
“砰!”
刚刚嚣张不到几秒钟,机枪再次哑火,这次士兵反应了过来。
“弟兄们,冲啊!”
一个军官挥舞着手枪带头冲了出去,后面的士兵纷纷响应。
为了掩护他们,我每隔几秒就向射击孔开火一次,冲锋的整个过程里,地堡这个方向没有打出一颗子弹!
“嘣!”
一声爆炸,地堡连同里面的日军消失在了。
那个带头冲锋的军官回过身望向我所在的地方,脱下钢盔挥了挥手。
“砰!”
一子弹灌入他的后脑勺,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凝固。
“我艹!”
我举起枪锁定子弹的来向,一个披着黄布的日军狙击手在对面大楼一闪而过。
我拿起枪冲下楼,向着狙击手最后出现的地方追了过去,不能放过他!
越过大大小小的弹坑和满地的尸体,我很快越过前排的军队,向着日军阵地冲去!
“啪勾!”
“哒哒”
反应过来的日军连忙举枪向我射击,我压低捡来的钢盔,沿着s形路线直接穿过了日军防线,冲进大楼。
大楼门口挂着的木牌上写着沪江大学,这栋楼应该是这所学校的教学楼。
“啪”
一枪托打翻一个急急忙忙从楼道冲出来的日军,我沿着楼道上了二楼。
教室里的座椅很乱,地上不时还能看见大滩的血迹。一间一间的搜索,我找到了那个日军狙击手留下的痕迹。
地面积灰上留下的脚步显示他躲在了楼道另一边的办公室里。
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办公室,直到两个人走出了办公室。
“放下枪!”
那个狙击手躲在了一个穿着淡蓝色校服的女学生后面,手枪指着那个女学生的脑袋,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这个女学生还算冷静,没有哭闹,只是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干净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像一朵蓝色水仙花。
我有些不知所措,竟然没注意到他们的异常,被逼得慢慢后退。
“放下枪!”
日军狙击手语气很激动,勒得那个女学生喘不过气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别激动,我放下枪”
我慢慢弯下腰,缓缓将枪放下。这时狙击手的手枪终于离开了女学生的脑袋。
“砰!”
我抓住机会开了枪,子弹从女学生两腿之间穿过打中狙击手的小腿,让他不用自主脚下一软,半个身体露了出来。
“砰!”
第二子弹迅击,精准的命中他的额头!
“啊!”那个女生尖叫着,呆在原地。
“八嘎!”
身后传来日军的喝骂,他们在下面听到动静跟了上来。我连忙拉着那个女学生躲进了办公室,顺手捡起地上的手枪,就耽搁的这几秒钟背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枪。
刚刚进入办公室,我的肋下突然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那个女学生冷笑着看着我,一把细长的匕避开我的防弹背心,扎了进去!
“你!”
我一把将女学生推开,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我出手。
“啪勾”
女学生跌倒在门口,被外面的日军开枪击中,胸口大滩殷红的血打湿了她淡蓝色的校服。
“血眼在注视着你!”女学生吐着血,带着诡异的笑容咽下最后一口气。
又是血眼!
这竟然是给我准备的一个陷阱!
我本应该现异常,却被当时的情况慌了心神,这个女学生怎么可能在战乱中校服一尘不染!
“啪勾!”
外面的日军一边射击掩护,一边向着这边快推进,我把手枪伸出去胡乱的射击着,阻挡日军接近。
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身体本就受伤还没恢复,流血让我更加的虚弱,也不知道这把匕是谁做的,细长的刀身上有条很长的血槽,不停的抽取我的血液。
“咔咔”
手枪子弹耗尽,我颓然的放下手枪,现在的我连打人一巴掌的力气都没了。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耳边似乎听到了毛瑟步枪和捷克枪机枪的怒吼,好像是军队冲进了学校,不过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血液在地板上流淌,我的脸颊感受到了血的温热,眼前开始模糊,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
“兄弟,你醒醒,千万别睡啊!”
第九十六章 白依()
接连两天的阴雨让整个上海陷入阴沉,我将头伸出帐篷,仰望天空。除了乌云,没有看到混战的中日空军机群。
前天看到的一场空战让我现在还无法忘怀。空军是年轻而稚嫩的,但毋庸置疑,他们在上海上空是勇敢的。
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他们勇敢的升空,与经验老道的日军飞行员殊死搏斗。
我亲眼看到一架我方战机在冒起浓烟后选择和日军飞机相撞,壮烈牺牲。
年轻的空军飞行员们就凭着一腔热血和敌机拼了个不相上下,但是我对结局是悲观的,前天空战后,许多飞机是带着浓烟摇摇晃晃的返回机场的。
这会的中国严重缺乏工业基础,飞机全靠进口,这造成了一个严重的后果,飞机受损后多数无法修复,越打越少。
等这场雨停止后,上海可能面临日军肆无忌惮的轰炸!
城里的战斗停止了,军队再次给了敌人宝贵的修整时机。如果我没记错,日军的援军正从日本本土火赶来,真搞不懂为什么会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
“你的伤还没好,为什么走出来淋雨?”一声带着责怪的柔音传来,我叹息一声回到了帐篷里躺着。
自从三天前醒来,这个叫做白依的女医生就成了我的噩梦,偏偏人家是在关心你,让你想反抗都觉得自己没理。
“喂,问你话呢,别以为把脸蒙上就能算了!”白依把端着的药品放到桌子上生气的说道。
和她三天的斗嘴经历让我明白,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不要搭话,你要是多贫几句,保准就会见识她的大杀器。
“不理我是吧,自己把屁股抬起来!”
白依举着一根装满药的特大号注射器,微笑着将里面的空气排掉,然后静静的等在一边。
“诶”
我叹息一口气,趴在床上,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啊!”
屁股上猛的一疼,我敢肯定她是故意的,因为在我得罪她之前,打针从来都没这么疼过。
“你谋杀亲夫啊!”
“也不看看你那样子,瞎眼才会看上你”
白依收拾好注射器,抱起药品准备离开帐篷,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住,鼻尖微微抽动。
我心里一沉,暗道不好!
“田佑!”
原本还算温柔的白衣天使瞬间变身,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又抽烟了!?”
我把头探出被子,郁闷的说道:“你属狗的啊,鼻子这么灵?”
“你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狼的,白眼狼!”
“说得跟我把你始乱终弃过一样”
“田佑!”
白依放下药品,彪悍的抽出腰上的皮带。好男不和女斗,我连忙求饶:
“白姨你别激动,我还是重伤员!”
捂着头半天没见皮带打下来,我探出头看过去。
“说不过了就哭,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啊”
白依捏着皮带,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