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银河射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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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霸王就是听了叔父的劝,才让项家家业毁于一旦的同时,还让项家绝了后人,哪怕是吃里扒外的项伯,本人是封了射阳侯,但姓氏改了刘,最后后代还没有落到什么好下场!”
郭图、张子谦、辛评、辛毗四人的话将袁绍的顾虑给清扫了干净,至少表面上就是如此。
袁绍名义上还是袁成的儿子,跟你袁逢、袁隗只是叔侄关系。
这时候本与郭图这群人不对付的自成一系的许攸,突然很难得的配合了一次:
“主公,项伯可是项羽的亲叔叔啊!”
一句话道破了一切,更给在场的所有人指明了道路。
郭图、辛评等,代表了汝颍一系,许攸也是老牌追随者的领军人物,最早与袁绍一起为党人奔波的人,这两系乃如今袁绍麾下影响力最大的两系,没有之一。
麾下两大派系都力挺自己不顾亲情,引经据典的借口都找好了,不管袁绍愿不愿意,都没有了拒绝的理由,何况他愿意。
会议开始跳过了叔侄的顾及,直谈怎么进攻洛阳,又要谋求什么,以将利益最大化。
眼前的一切,被郭图身后的一位涂脂抹粉的随从看的清楚明白,眼中暗含失望之色。
0548章 公元三一三年夏()
公元三一三夏,二十万大军自孟津南下,将大汉帝都洛阳层层包围。
袁绍停留在孟津不止是为了给两个“叔父”面子,同样在暗地里的集结粮草和大军。
除最早的十万精兵以外,剩下的十万都是在利用攻入河南、胜利就在眼前的形势,发出联盟邀请招募过来的观望派。
司隶、并州、冀州等等,特别是士家众多、又是实力强大者的聚集地司隶京师之地,其中存在着众多的观望派等待时机明朗。
已到孟津兵临洛阳的袁绍,之前就有着党人领袖、士人领袖、游侠魁首等等一系列的头衔,声望卓著,又颇有贤名。
如今取下洛阳在望,不正是时下最高权力争斗中,最有可能的最终、也是唯一的成功者?
大量观望派在此刻加入了袁绍的派系,司隶多高官重排面,他们很多可能不是洛阳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随便拉出上千的随从或部曲又生活在洛阳本地的人一抓一大把。
几天的等待,袁绍的队伍就扩大了一倍,并且最初被袁术强行拉入南方讨曹联军队伍的军阀张邈、孔融、桥瑁也收到了入盟邀请,正在赶来火速赶来的路上。
介时他们将不再是袁术盟主的附属,而是他袁绍这个盟主。
城头之上,袁隗已是心急如焚,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静,而本就脾气暴躁的袁逢依然还分不清形势,在城头之上对袁绍大骂。
虽然袁绍他永远也看不到了,也不妨碍他骂他自己从未正眼看过的庶出子,奴婢子,棋子。
袁隗还算理智的询问身旁的亲信将领,也就是从虎牢关逃回来的那个袁将军。
“虎牢关情况糟糕到了什么地步?”
主将都到自己面前了,虎牢关的形势,袁隗本能的不待往好处想,而且袁将军与两位副将是马不停蹄的往洛阳逃,今日刚到,连塘报都没他快。
钟繇在虎牢关大胜的消息从胜利的那一刻就发出,那也还要过半天才到。
前提是已经加入楚军的钟繇会跟他汇报,还有就是报信的人能飞过将洛阳层层包围的袁绍联军。
“叔父!虎牢关那叫一个惨烈啊……
侄儿我防守了十余日,最后要不是钟繇那厮里应外合,勾结外军,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袁将军将他学了几十年的诗书文学超常发挥了出来,就差手撕袁术大将了。
虽浮夸,但袁隗看在是自己的侄子并一项听话的份上,选择了暂时性的相信,相信一半。
事实证明不止是一半,连一点都不能信。
袁隗又问身边的亲信:
“请曹田、许相、丁宫、向奇、王允来城头,可有请到?”
这个亲信被问的畏惧不已,最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还请家主原谅,除丁辅相余等许次相等四人都未请到!”
没请到站在我身边半天了还不吭声?!
袁隗那叫一个气,连身边亲信家臣都如此敷衍自己,那其他人又会如何?
袁隗越想越气,又不能被气冲昏了头脑,还得花精力应付解围的事宜。
光靠袁逢就能将袁绍骂走,袁隗是不信的。
袁隗集中所有的精力,苦苦思寻,寻找着一切可以利用的方法。
想来想去,除了一直在跟自己“赌气”的楚军一系,实在想不到什么解救的方法,袁绍既然敢包围洛阳,那叔侄哪怕袁逢这个生父都已经无法约束他了。
“走,我亲自去曹田、许相他们的府上去请他!对!还有左……大秋长!”
说完袁隗就往曹田府的方向走,只是走了一会他突然发现负责这事的亲信远远落在了后面,回头一看,对方被自己盯住了还一副要走不走的样子。
辉煌了大半辈子,几经起伏,从人臣极高点三公与人臣的极低点庶民都来回做了几次了,可不管如何,从未有那个随从敢对自己这么轻慢。
袁隗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哪怕再能隐忍都是受不了了。
袁隗手指向这个亲信随从:“走啊!你怎么不走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刚刚还是扭捏的亲信,突然不扭捏了,变得出奇的冷静,仿佛意志一下从极度不坚定晋级到了坚定。
亲信淡然的走向袁隗,没有了作为随从的自卑,认真观察还有些嘲弄的味道,只是气极的袁隗是看不出来了,反而觉得受辱更加厉害直指他的手开始颤抖都没有放下。
“你你……”
“曹田已经不在府上了,包过许相、向奇、左丰以及楚军一系的几乎所有人,只有丁宫等少数人留了下来,想来是被抛弃的无用之人!”
平常对袁隗唯唯诺诺的人此时的话有些多,袁隗感觉到了不安,感觉到了不安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的观察周边情况,一个让他心差点凉了的发现出现在他的眼中。
因为着急赶路,自己走的极快,身边没有一个随从和他贴身,距离最近的就是眼前的那个亲信。
危险的第六感让袁隗马上反应过来,并自降身份的安抚对方:
“阿良啊!”
这是最亲近的称呼了,对方果然身体一顿,可很快他脚步又继续前行,袁隗慌了,只有这个亲信阿良离自己最近,其他随从离得都有些远了,更重要的是,既然有一,谁知道会不会有二有三。
袁隗依旧不愿放弃的继续安抚:
“阿良,你我一起同甘共苦也有十余载了,算上你父辈祖辈,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呀!
是吧,袁良。”
袁良步伐依旧不停,并且突然冲刺,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了一柄匕首。
毒蛇在捕食猎物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轻易露出獠牙,而袁良的獠牙已经露出,就好比捕猎的毒蛇在发动致命一击的时候。
“救我!”
袁隗一边呼喊一边慌忙逃跑,可袁良离他的距离只有数步,身体的矫健也不是养尊处优的袁隗能比的。
直到袁隗被捅了一刀又一刀,袁隗的其他随从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随从中同伴突然暴起,开启“自相残杀”模式。
0549章 朝会血雨()
大汉帝都洛阳,建筑物透露着古香古色的北宫,一看就是有些历史的那种,更直接点的形容就是老旧。
老旧的程度远超灵帝新建的南宫,连东宫西宫都不如,但就是它,却是如今最好权利的象征,作为当今天子唯一皇宫的存在。
自此一点,哪怕它再破旧,他都是无数人仰慕的地方,何况只是旧,并不破。
时间已是下午,早过了早朝的时间,但崇德北殿依旧响起了上朝的奏乐。
百官纷纷上朝,但泾渭分明的分成两派,一派趾高气扬,头都仰到了天上去,斗胜的公鸡、高傲的孔雀在他们面前都要低头认输。
一派多是颤颤巍巍,头低埋于胸,眼睛只敢看地面,手一直垂着,哪怕额头满是冷汗都不敢擦一下,只有几个看起来没那么害怕,但也是脸色铁青。
后一队的人此时此刻可以说是无比的怀恋曹性掌权时的上朝,那时候大家想谈笑风生就谈笑风生,想愤怒就愤怒,想趾高气扬就趾高气扬,唯独很少有畏惧的,畏惧成现在这样的人,曹性暗中掌权的近三年,更是一个手数的过来。
数的过来的是近三年人的总数,而不是次数。
特别是有着国士头衔的,多因为年轻,充满了朝气与干劲,哪怕官职再低,也总是以天下为己任的态度,事这些年轻的国士不一定做的好,但他们的态度,让这个朝堂都深受影响。
总的来说,百官已经是习惯了没有多大约束,只求放开拳脚干事的气氛。
可惜,这世界上的人们往往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就这么极端的两队人,走进了崇德北殿之中。
百官就位,也该垂帘听政的何太后与少帝登场了,可是这两个配角确实迟迟没有出现。
“什么情况?”
“太后、陛下呢!”
“定是宦官阻拦!我看将宦官通通杀了,再将太后、陛下请出来!”
……
原本趾高气扬的一派脸色有些难堪了,当众开始喧哗,言语中并没有多少对太后、皇上的尊敬,到后来,有些人已经开始直接辱骂,俨然忘了这里是百官上朝的地方。
低头的一派,一位身着九卿服侍的老者再也看不下去,从颤颤巍巍的人群中走出,指着趾高气扬的一派就是大骂: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袁本初他就教出你们这么一群文武?还有没有礼仪可言!难道你们都是目不识丁的莽夫、匹夫吗?
还有他袁本初,百官都到齐了,他却拖着不来!还有没有将朝廷威严放下眼中!这就是他的勤王、清君侧?
……”
这位九卿服侍的老臣越骂越激动,整个大殿都是他的吐沫,原本趾高气扬的一派,也是胜利者袁绍一派,多数都被骂的抬不起头。
就在多数袁绍一派的人愧疚因为胜利而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人群中一位八尺有余的壮汉冲了出来,对着这个九卿老臣就是一拳。
“碰~”
沙包大的拳头打在这个九卿老臣的脸上,对方当场腾飞,不多的牙齿全部飞了出来。
“噗通~”
老臣落地,只是抽搐一下就一动不动,眼看是不活了。
“马大鸿胪!”
“马大鸿胪死了!”
原本低头的一派,顿时炸锅了,大部分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厉害,但也有一小部分已经被愤怒染红了双眼,堂堂朝廷列卿、海内名儒、有名的清廉正直、忠于大汉的马日磾,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死在了一个匹夫手里。
“哇呀呀!贼子受死!”
一位武官打扮的朝官冲向了杀死马日磾的凶手,就要替这位与他一样,有着忠于大汉信念的同僚、长者报仇。
“砰砰砰~”
双方交手了三次,凶手用手一挡挡住过对方的拳头,是一次,随之一拳打在了对方的手臂之上是一次,最后一次一个直拳,贯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对方再次直接就如马日磾一般,被打飞了出去。
“伍孚!”
“伍城门!”
“伍校尉!”
低头的一派纷纷惊呼,几乎所有人都围了上去,这一刻最多的不再是颤抖,而是上前观望一下这第二个用生命维护大汉尊严的人,伤势如何?
一位位比列卿的士大夫将城门校尉伍孚扶在了怀里,看着对方凹陷的胸膛还有那不停的吐着血泡沫的嘴,口中急喊:
“太医!太医!”
“别喊了!吵死了!中了我颜良一拳的人,就没有活下来的!”
杀人凶手颜良出言大声打断了这位比列卿的士大夫。
士大夫气极,手指着颜良就是大喝:“莽夫!匹夫!奸贼!走狗……”
能辱骂的话,此刻就像滔滔江水一般,不停的往外涌,颜良听的脸色铁青,就要上去让他永远的闭嘴,可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朝官挡在了他的面前。
“匹夫!想接着祸害杨光禄大夫!就从我杨岩的身上跨过去!”
“还有我蔡邕!”
“算我郑公业一个!”
“羽林右监杨瓒在此!”
“骑都尉士孙瑞身为武官绝不会让这悲剧再次发生!”
“许荣虽是文士,但我是国士,是刑部侍郎,我定要制裁颜良你这个匹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