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武大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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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阳安长公主刘华,一直是被老太太冯氏养大,而后嫁不其侯伏完,他们有一个女儿叫伏寿。
而这伏寿美眉,比刘协大一岁,如果不出意外乃是他的皇后。后来“衣带诏”事件,就是伏寿给刘协定的计。
董承失败之后,伏寿也不气馁,而是暗中手书一封给他父亲伏完,要她父亲学习董承,暗中结交文武,密谋诛曹。
唯一可惜的是,伏完虽有报国之心,奈何胆子太小,接到女儿的书信后,每天疑神疑鬼,活活地把自身吓死······
而后,事情外泄,伏寿的下场也似董姝一般······
这个伏寿,却是有意思,乃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刘协越来越期待和她的见面。
以后,这大汉天子后宫,有一个被刘协推着走向武周之路的妮子,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姝儿,还有一个出身高贵、有野心、有魄力的伏寿······
》 朕的后宫,以后会很有趣!
摸了摸光滑的脸颊,刘协轻声一笑。
第八十一章:鼎湖宫(四)()
在昭阳殿一叙后,夜色已深,刘协遂回延寿宫。
在秋香的带领下,天子刘协顺着一条玉石铺设而成的小路,来到鼎湖宫内一座占地极广的庭院,前脚刚进入门槛,后脚都还来不及点地,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桂花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让饭后的天子心醉神迷。
放眼而去,顿时眼前一亮,虽是夜色苍茫,但是庭院四周灯火阑珊。入眼之处尽是炫丽奢靡的琼楼玉宇,宫殿楼阁映托出瑰丽奇幻之景,水石山林美不可言,水榭亭台匠心独运,着实让人流连忘返。
越过庭院,绕水榭过楼亭,走草地踏竹海,郁郁青青石林中响起丝竹之声。
仙乐飘飘然,仿佛天籁般沁人心扉,刘协倏然感觉心神一亮,豁然开朗,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温泉。
明灯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拂过,澜凝荡漾,闪耀着粼粼的光波。
朦朦水气笼罩着一具娇柔玉体,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汗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上,幼嫩肌肤微微泛红,略带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让刘协心头狂震。
那“美人”大概是听到了响声,娇柔地转过身,却是妮子无疑。
雪肤滑嫩,玉鼻挺直,双眼迷蒙着湿润的雾v,。气,娇艳的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
“陛下,下午辇中之憾,何不今晚补之?”
妮子浮在光滑的玉石上,仰着优美的脖颈,光滑洁白的玉臂,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一旁秋香,无比识趣:“陛下,奴婢替您宽衣。”说着,就要上前解开天子龙袍。
“啪!”
天子抓住秋香就要伸过来的左手,略带一丝冷意地道:“不用,回宫罢!”
“陛下~~~”秋香姐声音酥麻,不管那已经被控制住的左手,微微靠上前,芊芊右手轻柔拂下体而过。
秋香胸前软肉紧贴而上,舌尖轻点天子颈后,嘴唇微微触过天子耳尖,吐气如兰:“陛下,良夜难觅?”
“啊!!!”
“扑~~~通”
可怜的秋香姐被狠心郎一把推开,心慌意乱,一个不小心,翻滚落入热气腾腾的温泉之中。
“哗!”
溅起的阵阵水花,浇醒了妮子残余美梦。
那些说着永不分离的甜言蜜语,如今早已经散落在天涯。
一见钟情,怎敌它青梅竹马!!!
那一瞬间,妮子悲凉的情绪从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像是一滴墨水滴进水里,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那一杯水被染成黑色。
落汤鸡似的妮子,心疼得像刀绞一样,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天子缓步行至玉石之上,俯下身,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莫要忘了,朕的誓言!”一吻之后,刘协抬起妮子娇弱苍白的脸颊,深情而又冷静:“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士之才,亦有坚忍不拔之志。”
“若想助朕,便和朕一道坚持!”
妮子泪眼轻起,仰望着五官长得近乎完美的天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
那双冷酷又深邃的眸子,每每看着她时,时不时便会透出丝丝温情,妮子神色复杂,湿漉漉的双手伸起,紧紧捧着天子的下巴:“妾身愿同陛下一道坚守誓言!妾身只是希望,陛下勿负我~~~”
说完,那双倔强娇眼,透出阵阵的噬人光芒,又像是延绵不绝的霸烈之爱!
“朕此生,定不负你!”
刘协冷酷的面孔,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沁人心扉。
“起来吧,夜凉!”
“哗~~~”
妮子在天子的牵引下,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含水双眸甩在一边,娇羞羞地从温泉而出。
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真是一朵出水芙蓉,清新可口。
温泉一阵闹戏之后,刘协便拥抱着娇软无力的妮子进入天子寝宫紫极殿。
殿内夜明珠众多,灯光充足,陈设华贵,殿里只有一张华丽的床,陈设之物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
整个紫极殿,浪漫与庄严并重,尽显天子雍容大气。
只是殿内独独有一人抱着竹卷,看着天子怀抱着中的女子,一脸正色,也不回避,拿起笔就疾书,极其破坏殿中的暧昧氛围。
此人姓甚名谁,刘协也不知道,只是看他的服侍,头戴进贤冠,为两梁,乃文儒之冠,皇帝内史也。
汉服有规,进贤冠,公侯三梁,中二千石以下至博士两梁,博士以下一梁。
也就是说,刘协眼前的内史,五十多岁依然精神奕奕的老头,至少也是个博士。
博士,掌通古今,秩比六百石,国有疑事,掌承问对,常年只数十人。
用一个博士作内史,这群史官疯了吗?
刘协放下妮子,一拍她的屁~屁,让她去穿好衣物。
走到这正奋笔疾书的内史面前,疑问道:“不知博士为何人,朕不识也?”
“微臣荀悦,拜见陛下。”
老头放下笔,方才回过神来,向天子拜道。
扶起荀悦,刘协探索了一下小脑袋,并没有找到关于此人的信息,于是只好询问:“博士可是颍阴荀氏族人?”
“陛下圣明,微臣先父乃是荀俭。”
荀俭,字伯慈,荀淑长子,人称荀大龙,乃荀氏八龙之首。
“原是荀大龙之子,却是朕不识英才也。”刘协一拍脑袋,略有懊恼。而后又言:“荀氏可还有族人于朝中任职?”
“吾弟荀彧,曾任守宫令,年前弃官回家;侄荀攸,为议郎。”
晴天霹雳,这却对是晴天霹雳!荀攸没有弃官,而是留在了朝中。
刘协小手激动地哆哆嗦嗦,这也难怪。荀攸、荀公达可是号称算无遗策、经达权变。
也不怪刘协,这几天他都在忙着忽悠董卓和撬西凉军的跟脚,也没有过多的注意身边之人,所以忽略了身旁还有一个巨牛大才。
“小毅!”刘协唤来大太监:“告之
议郎荀攸,明日朕会巡视军营,让他随行。”
“还有带去朕的一句肺腑之言:荀公达,殆天下菁英也,朕甚悦之!”
看到天子对他子侄荀攸大胆的示爱,老头荀悦摸了摸灰灰的胡须,对于心中肯定之色大起。
看看了时辰,荀悦觉得天子应该歇息了,于是拜别:“天色已晚,望陛下早日安歇,微臣告退了。”
这就下去了,在传说中,史官不是连皇帝临幸妃子都要现场观摩的吗???
老头荀悦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连他刚刚所写的竹卷都没有带走。这走的也太潇洒了吧。
刘协走进一看,却见那竹卷上没有写上他刚刚的荒诞行纪,而是写道:帝御天下,事不必亲之,当文武并用、垂拱而治。
看着越行越远的老头,刘协心头一暖,感动阵阵,荀氏一族,尽是忠君爱国之士。
老头荀悦,这是在提点他,希望天子不要亲自出面晃点董卓,而是要找文、武大臣,让他们去恶斗董贼,而天子只要位于后台,遥控指挥即可。
摇了摇头,刘协拿起竹卷,扔进火盆之中,消灭证据。
还是那句话,诛董容易,中兴大汉难!
现在的情况,不容许刘协安静地躲在宫中做一个美男子,因为朝中没有一个既有威望又有能力的大臣,独当一面地与董卓相争。
最重要的是,只有把权利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朕才会心安!
荀老头虽然忠心,也有能力,却不懂我啊!
大叹知己难求的刘协,一甩龙袍,沐浴去了。
一通舒服的泡澡,洗尽天子满身的风尘,抖了抖肩,刘协感觉全身无比放松,而后拥着妮子卷入龙床。
“妮子,你心中是否还藏有其它心事?”刘协轻轻点了她脸颊,满眼真诚地问道。
“夫君,妾身亦不知也。”
看着怀中妮子,刘协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定了定神,想起妮子今天受得刺激真是够多了,便不再往下深究。
看到天子没有继续提问,妮子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里有闪闪的亮光,那一刻的她,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刘协轻轻地抚摸着妮子的俏脸,他也想一直这么单纯而又快乐地幸福生活下去。
可是这个时空,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人吃人的、残酷的现实之中,这里有数不清的阴谋诡计,道不尽的无情杀戮,装不停的虚伪面容······
而他,正被慢慢地同化······
第八十二章:军中行(一)()
与鼎湖宫的壮丽不同的是,在几里开外,有一间一间茅屋并排着,在其中一间茅草屋,只有一个出烟孔和夯实地面的粘土垒成的简陋窝棚里,张大壮正一边抽搐地咳嗽着,一边捂住腹部撕裂的伤口。
昨日下午,天子命他们出击白波贼军,身为天子亲军的张大壮,毫不犹豫地跟随主将姜武,列阵于第一排,击破胆敢冒犯圣颜的贼寇。
手持短刀和木矛的白波当然抵挡不住天水营骑兵的冲击,片刻不到的时间,他们就将白波军冲击的支离破碎。只是第一排的骑兵冲的有点猛,过度的深入敌阵,所以骑兵冲击力一过,张大壮就被强拉下马,腹部也给矛贯穿,幸亏他的兄弟们救援及时,才没有被乱刀分尸。
如今的张大壮,被安排在伤兵营,而这伤兵房中,空气潮湿而且发霉,地面又冷又硬。张大壮满血红,嘴唇撇着干裂,身旁几乎燃尽的火堆给他的不在在是热,而是更多的烟。他尽可能往火焰旁挨去,不断地抽搐和干咳着,肚子上的伤口抽动着,鲜血淌到了被子里,一直流到了地面,干涸的血凝固成了棕黑色的硬斑快。
“你呀,肚子上那么大一个窟窿,还乱动,真是不让人省心。”按下想要起身的张大壮,这名铃医转过身,满脸的褶子和疙瘩,像颗⌒∽,。老树根。
铃医,又称走方医,一般周游是在各大村落行医,而他是被强拉着进入军营中,给伤兵们包扎伤口和熬一些草药。
老医正捣鼓着一些不知名的草药,准备给受伤的士兵们换药。
忽然茅屋外吵杂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呼喊声中,他们只听到“天子万岁”的冲天高喊。
“陛下来了,老行医,快快扶我起来。”张大壮一手猛力地按着伤口,一手用尽全力的撑起,想要起身外出拜见天子。
“哎~~~哎,你这羌娃子,要命还不要!”老铃医抬起死树皮一般的手,压下虚弱异常的伤兵。
“俺不是羌人,俺是汉人!”张大壮此时虚弱的没有力气反抗,唯有被压着躺在床上。
茅屋中,其他受伤较轻的士卒俱都翻滚而起,跑到茅屋外去了;其中一个屁股被砍了一刀的天子亲军,使劲迈动着双腿,一晃一声哀呼地摇摆出门,刚刚艰难地行至茅屋门口,就见身着龙袍的少年天子在众人的簇拥下,众星拱月般的向这边而来。
“拜见陛下~~~嘶~~~哎呦!!!”
屁股上那到口子在他下拜的时候拉地更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差点让他晕了过去。
“有伤在身,何必多礼。”天子温暖的声音让他为之一振,伤口仿佛被清风拂过,丝丝凉凉的。
天子扶起那名翘屁股的士兵:“你叫何名?哪里人氏?伤的重否?”
那名士卒扬起略尖的下巴,微平的鼻子,面颊上还有一颗带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