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浮-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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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间并不需要太长,像你刚才所问的针灸之术,若想认穴准确,手法娴熟,最少也要五年时间。帝王治世之道,多是借鉴历朝历代的兴衰而总结出来的再加上老、庄的学说组合而成,理论的东西比较多,若是勤加细读背诵的话,三至五年可有小成。医药养生之道那就复杂太多,各种草药星星点点多如牛毛,各种方剂也是数不胜数,若要精通,至少需要二十年沉浸其中。炼丹之道,若是有配方在手,也许能简单一些,只是药材难找,丹炉的火候难以把握,若想有所成就,也不得少于三年。占卜之说可分两种,一种多用于民间的算卦相面,也是有成形的文字可学,若是勤加背诵练习,一年也可有所建树。另一种多用于观看天象、星象来推测预知国运和个人命运的,比较复杂一些,而且伴君如伴虎,即便预测出某些端倪,有些话语也不可乱说,否则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所以若想完全掌握,也至少需要十年时间。”
郑注听着学这些东西动不动的就要十年八年方可学成,顿时犯了难,又问道,
“师傅,我刚才看你用这针灸之术不是挺简单的吗?一根针轻轻一扎就能治疗落枕,为什么还要学上五年这么长的时间呢?”
“哎,落枕这点小毛病当然好治,一根银针就能解决。若是碰上疑难杂症,最多要用上几十根银针方能医治,而且每根银针认穴都要准确无误。人体之上有七百二十个穴位,三百六十五条经络,就算最基本的病症你完全掌握治疗之法的话,五年的时间你说长吗?”
“这个。。。?”
郑注一想到这七百二十个穴位,三百六十五条经络就感觉有些头大,又问道,
“师傅,那可不可以只教给我最基本的治疗方法啊?比如最常见的一些头疼病,牙疼病,筋骨疼病,风寒、拉肚子、以及各个年龄段常患的一些疾病等等,我只要学习这些简单的治疗方式就可以了,其他太复杂的我就不学了您看行不行?”
“嗯,像你说的这样也可以,但就算是最常见的病症,病因也各有不同,怕是学来也不轻松啊!”
“那就看我个人的本事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过,师傅,这王大人若是一心要置我于死地,那我学这些本事岂不是无处可用,白学一场?”
“呵呵,这个你自不必担心,为师已是半仙之体,倘若那王大人哪天真要置你于死地之时,我便教你个穿墙之术,你穿墙而逃不就是了吗?”
“穿墙之术?世上可真有这等神奇的法术?”
“呵呵,为师说有就有,难道为师所说的话你还不信吗?”
“师傅所说,徒儿定是深信不疑,只是师傅能不能再给徒儿演示一下?”
“哎,穿墙之术好学的很,到时为师教你一条咒语,你背诵熟练,然后摒除心中杂念,心无旁骛,瞬间便可穿墙而出,待你学有所成之后自会教你此术,先莫着急学这个,那你除了这针灸之外还想学些什么?”
“呃,徒儿资质尚浅,还是暂时挑些不是太深奥的来学吧,刚才师傅所说年限较短的我都想学来,比如说那帝王治世之道,还有那炼丹术,还有那算卦相面之术我看能好学一点,对我来说还是由浅入深,循序渐进比较好。”
“嗯,也可,不过,那星象占卜之术你不想学吗?一旦学成之后你便可窥破国运以及个人未来的命运,得晓天机,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呵呵,师傅,我这人不信天命的,况且这观星预测之术太过深奥,怕是一时无法参透,还请师傅先从简单的教起吧!”
“好,既然你注意已定,那为师也不再多少,为师便先教你针灸之术,首先要记住人体之上的十二条主经脉和一些主要的穴位,你要勤于记忆。”
“哦,那师傅可有这经脉和穴位的图册在身,好让徒儿能够看得直观一些?”
“呵呵,图册?哪有此物?所有东西都装在为师脑子里,那图册再直观,难道还有为师亲身演示直观吗?再说你大字不识几个,即便有图册在此,那穴位的标记你又认不得几个,还不是要为师亲自教你?”
郑注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说道,
“那就一切全凭师傅安排!”
(本章完)
第144章 择艺而学()
那郑注便跟着袁老道在这大牢之中学起了本事,说来也怪,那王大人自从这郑注住进大牢之后便一直患有眼疾,而且一直也不好,尤其是一走到这公堂之上便感觉双眼疼得更加厉害,无论这董家上下如何打点催促,这王大人愣是上不了堂,由此又给了郑注大量的时间去跟着老道学习。郑注虽貌不惊人,但是脑袋聪明,悟性极高,经那老道点拨之后,对于这针灸需要了解的穴位、经脉、手法等皆是掌握极快,对于需要背诵记忆的东西更是不在话下,对于这郑注如此之高的领悟能力,那袁老道也不禁啧啧称奇,心中暗暗说道,
“此人若遇明主,行于正途,必将协主成就一番基业。”
这一日,袁老道又把这郑注叫到身边,说道,
“徒儿,我看你勤奋好学,进步神速,今日再教你这相术。这相术又称相人之术,是通过人的面貌、五官、骨骼、气色、体态、手纹等来推算和预测人的吉凶祸福以及富贵贫贱的一种术法。细分可有十观之法,分别是:一取威仪,二看精神,三取清浊,四看头圆,五看五岳三停,六取五官六府,七取腰圆背厚,八取手足,九取声音心田,十观形局五行。”
这郑注一听觉得有些繁琐,问道,
“师傅,听着这相面之术倒是有些神奇,大街之上我倒也经常遇到这算命先生,有时也上前算上一卦,但感觉不是很准,不如师傅你先给我看看面相,看我命里可有富贵?”
“嗯,那你先坐过来,让为师仔细看看!”
郑注一听赶忙将这散乱的头发往耳后笼了一笼,然后隔着这大牢的柱子,坐到这袁老道面前。
这郑注的脸自打被扔进来之后就没有洗过,那脸上的汗水被灰尘混合以后已经干透,在脸上形成一道一道的干灰,而且还有些气味,再加上这郑注本就面貌丑陋,而且有些轻微的口眼歪斜,看得袁老道有些愁眉不展,想去替郑注擦擦这脸上的灰尘又怕弄脏自己的手。袁老道愁眉苦脸地看了半晌,说道,
“你这面相比较特殊,这大牢之内光线又如此昏暗,为师一时无法看得仔细,待为师教会你之后,你再自行找个镜子自己推测一下吧。不如为师先替你看看手相如何?”
“哦,那也不错,师傅,请看。”
郑注又把手伸了过来,那老道将这郑注的左手拿在手中,掌心向上,看了一眼之后,从旁边抓起一把茅草把这郑注的掌心擦了一擦,然后又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
“嗯,从你这掌心的纹路看来,你命中倒是有一场大富贵。”
“哦?大富贵?有多大?”
“呵呵,富贵非常,富可敛四方之财,贵可位居人臣!”
“哦?”
郑注听着老道所说有些不太相信,因为此刻的自己和那老道口中所说简直相差太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老道看着郑注的神情,说道,
“怎么,你不相信为师的推断?”
“徒儿不敢,只是,只是师傅所说和我目前的状况相差太大,徒儿不敢想象!”
“呵呵,如果没遇到为师之前,凭你的出身,你当然不敢想象。但是如今你遇到为师,你这面相便成否极泰来之相,为师便是你第一个贵人,而你此后还会遇到诸多贵人,从此前途不可限量,直至位居人臣,俯视万民!”
郑注见这老道说的如此自信,心中便高兴起来,脑中开始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身穿蟒袍玉带,站在那金銮殿之上,待圣上在那龙椅之中坐稳之后,自己出班启奏的情形,然后那圣上对自己夸耀称赞,群臣附和喝彩,自己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肱骨之臣。
郑注正做着美梦呢,忽听得那老门外脚步声起,随后那牢头走了进来,大声喊道,
“郑注,给你道喜,老爷眼疾已愈,特地传你上堂!”
说着,后面又上来两名差役,将这牢门打开,拿起锁链往这郑注身上哗啦一套,就将他向那公堂之上拖去。
时间不长,两名衙役又架着那郑注重新拖回这大牢之中,打开牢门,把郑注往这茅草堆上一扔,又将牢门锁好,然后扬长而去。
那郑注趴到茅草上之后,感觉这板子比上次打得还狠,两个裤腿上都已是沾满鲜血。郑注呻吟着向袁老道这边爬将过来,满脸痛苦地对这老道说道,
“师傅,您看您是不是再重新算一算?我感觉您好像算的不是很准!要不您再看看我的右手?”
“哎,男左女右,哪有给男人看右手的,你放心,为师我算的绝对没错,此刻你可时间?我继续传你这相面之术?!”
郑注嘴里哼唧着痛苦地说道,
“师傅,时间倒是有,只是徒儿我此刻没什么心情,因为屁股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可否让徒儿缓上一缓?”
那老道捋着胡须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既然此刻你有伤在身,那就再调养几天吧,不过为师可以在旁边将这相术的口诀念给你听,你能记住多少便是多少,以免耽误这学习的进度。”
“好吧,一切,一切但凭师傅安排吧,哎哟。。。。。。!”
于是这袁老道跟念经似得在旁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郑注趴在这草堆之上也是似听似不听地答应着。
又过了三天,这郑注的伤势刚刚有所好转,刚要想和这袁老道讨教些问题,谁知那衙役又是如狼似虎地走了进来,锁链一套,又把这郑注拉走。过不多时,一个下半身血淋淋的郑注又被送了回来。
此刻那郑注痛苦流涕地对这袁老道说道,
“师傅,我强烈建议你还是重新算一下吧,花钱也行,我看看我那背囊里还有没有剩余的银两了。要是有的话,您老人家再辛苦辛苦给徒儿算算吧!”
这郑注趴着将自己的背囊找了过来,在里边好一顿的翻找,边边角角地都找遍了,别说银子了,连个大钱儿也没找到。
那老道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郑注,说道,
“不用找了,为师早就找了好几遍了,半个铜板也没有。为师就纳闷儿了,为师乃是半仙之体,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命格为师会算不准吗?!”
“好吧,师傅,你既然这样说,那就算是徒儿多嘴了。你也先别算了,还是帮着徒弟我先止止血吧!”
“哼,看你疼得这个样子,为师就勉强伺候你一次,把那银针拿过来!”
郑注从背囊之中拿出那银针,然后慢慢地带着屁股挪动到那柱子旁边,将银针递于那袁老道,说道,
“师傅,你下手轻一点,我看不如你明天还是教我这穿墙术吧,我真怕挨不到出徒那一天了!”
(本章完)
第145章 命里富贵()
那郑注这几天一连被拖出去打了两顿,感觉实在有点撑不住了,便央求这袁老道赶紧传授自己这穿墙术,好提前逃跑,免得到时候被这王大人打死。
那袁老道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好吧,此时教你这穿墙术也可,只是你这各项本事学得还都不到家,现在出去只能是个半吊子,怕是在外面还要吃不少的苦头啊!”
“唉,师傅,出去好歹是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吃点苦头总比在这府衙之中被打死的好啊,我也不求什么大富贵了,留着这条命混个温饱就可以了,求师傅快些传授吧!”
“嗯,好吧,待你明天这屁股上的伤势好一些了,可以独立行走了,为师再教你这穿墙术吧。”
“那就有劳师傅了,哎哟。。。,师傅,您下手轻点!”
“郑注,你这姓氏是冒用别人的,名是自己的?可有表字?”
“唉,师傅,我本姓鱼,这郑姓乃是冒用我绛州大户—郑府郑大老爷的姓氏,而且我还冒充这郑府的家丁,就是为了气一气那帮经常跟我抢生意的同行。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本身大字认识不了几个,能有个有名有姓的名字就不错了,这表字谁给起啊?”
“呵呵,既然你没有表字,那为师今日就给你起一个,叫“迟高”如何?”
“迟高?何意啊,师傅?”
“呵呵,迟高,迟高,迟早要高高在上的!”
郑注听这袁老道的解释,觉得也算贴切,心说,
“姓郑,名注,字迟高,嗯,听着还不错,那就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