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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羽化浮-第72部分

小说: 羽化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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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幽冥教到处惩处富人之事开始传扬开来,各地的富商大贾听闻皆是心惊胆寒,整日惴惴不安,唯恐那幽冥教找上门来,将自己辛苦多年积攒起来的钱财抢夺而去。

    剑南道,CD府,陈府

    CD府作为这剑南道的首府,繁华富庶自然不必多说,座落在这CD府的陈家家主陈老爷在这整个CD府也是跺一脚颤三颤的人物。

    这陈老爷名叫陈定川,年纪不到五十,原是武状元出身,一身勇武之力,在这朝廷之中最高曾做到四品都尉之职,只因自己性格脾气火爆异常,而且好酒贪杯,在年近四十之时因贪杯延误要事被朝廷责罚,降至七品校尉,这陈定川一嫌官职太小,二来觉得自己仕途无望,索性辞官不做,回到家乡CD府开起了武馆。

    这陈定川凭着自己当年武状元和在朝为官的名声以及拳脚上的真功夫,慢慢地在这CD府地界上打出了些名气,随后武馆逐渐地发展壮大起来,拜师学武之人络绎不绝,后期还开设了多家分馆。

    由于陈定川的名声不断扩大,后来又被这CD府的观察使外聘成为这当地军队的副总教头,一时间,这陈定川更是在当地获得了极高的声望,不仅让其在官面上能够吃得开,而且在这CD府的武林之中更是结交了不少的朋友。

    时间一久,这陈定川也开始发展起其他产业来。不论何种行业,哪个买卖铺户,只要自己看中,便要强行买卖,而且出价极低,卖方稍有不从,便带领一众徒弟对原东家拳打脚踢,威胁逼迫。陈定川仗着自己在当地的关系和威望,在这CD府上开始横行霸道起来,逐渐成为当地一霸。

    而且这陈定川的众多徒弟之中也有不少地痞无赖存在,仗着自己的师傅的权势,欺行霸市暂且不说,还搞起欺男霸女的勾当,只要看上了哪家漂亮的女子,不论婚配与否,都要强行带回家中,一来二去被人告到官府,陈定川得知后不仅不加阻拦,反而护起短来,与官府中人走了几次关系,便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见这陈家关系之硬。

    可就像陈定川这种土皇帝类型的人,居然也被这幽冥教盯上,阎罗令牌再次疾飞而至。

    (本章完)

第104章 铜墙铁壁() 
这一日,陈定川正在这武馆的演武场内督促这众位徒弟们练功,突然一阵疾速的风声传来,一物不知从何处飞来,“当”的一声钉在这演武场边的旗杆之上。

    陈定川心中一惊,走上前去将这黑色的令牌拔了下来,拿起上面的纸念到,

    “自即日起,阁下还有七日好活,需准备黄金三千两至于演武场中央,等待泰山王前来领取,另将名下所有强行买卖、抢夺而来的产业还于原来卖主,并每家赔偿白银五百两。严惩品行恶劣之徒,并送官查办,赔偿致死致残家属每家白银两百两,汝方可续命五年,否则,七日之后,世间再无陈定川。”

    陈定川看完这纸上所写,心中有些震惊,因为这幽冥教到处劫杀富人大户的事最近还是有不少耳闻。如今自己收到这这阎罗令牌,难免有些心绪不宁。又将手上那黑色令牌看了看,前面是幽冥二字,后面写着十殿阎罗第七殿“泰山王”的字样。

    此时众多徒弟也围了上来,都看着陈定川手中的纸条和这黑色的令牌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胆小的徒弟说道,

    “师傅,还是把钱给他们吧,不就几千两黄金吗,给他们就完了,没必要招惹他们这些躲在暗处的亡命之徒。”

    有的则说,

    “师傅,不行你还是先躲一躲吧,听说这幽冥教手段倒是挺狠的。”

    那个又说,

    “躲也没有用,你没听说过吗,晋州有个裴大老爷,乔装改扮逃了出去不知怎么还是被那幽冥找到杀了。”

    那陈定川的大徒弟说道,

    “怕什么,师傅,先前被幽冥教杀的那些人都是不懂武功的,我们人多势众,又人人习武,况且您跟当地的观察使也比较熟悉,调动些军队过来也毫无问题,我有一计可确保师傅无碍。”

    “哦?你有何良策?”

    陈定川对这件事如何处理还是举棋未定,一定这大徒弟已经想好计策了,那便要听上一听。

    那大徒弟便走到陈定川耳边,叽里咕噜地对着陈定川耳语了好长时间,陈定川听着眼睛转了几转,觉得此法可行,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连几天这陈定川以及众徒弟们忙活的热火朝天,陈定川亲自到这兴元府上走动了一番,给那当地的观察使徐大人处送了不少的钱财,又请求徐大人就这幽冥教之事能够相助自己,徐大人与那陈定川本来就相交甚好,这次又收了不少的好处,自己是欣然同意陈定川的请求。

    武馆的众位弟子最近几天也是抓紧时间找铁匠铺打造了不少兵器,全都抓紧时间操练,以应对这幽冥教的来犯。

    那陈定川的大徒弟独自外出去筹办和陈定川商议好的东西,一连四五天没有露面,终于再第六天上午,所有商议并且准备好的东西全部进入了武馆的演武场。

    首先在那大徒弟的带领下,十几个壮汉一起扛着一个巨大的铁壳子从大街上了走了进来,这铁壳子和一见小房子差不多大小,全部是用很多大铁板打造起来,像是一个大铁箱子一般,四面铁墙上分别做了几个很小的铁栅栏,留作通风之用。在那大徒弟的带领下,这几名壮汉将这铁屋子抬进了武馆后院的演武场正中。

    随后这大徒弟又吩咐其他几人从这武馆之中又抬出了木床,食物,茶点、桌子、便桶等物,归拢好位置,然后请陈定川走到这床边坐好,在吩咐众人把这铁屋子抬起,将陈定川和这些物品统统罩在这铁屋之下。

    随后,大街之上走来一队摆列整齐、身着军装的兵士,看数量大概有五百人左右,有的手持弓箭,有的手拿强弩,有的手握长枪,在一校尉的带领下也是齐步走进了这武馆的演武场。按着这带头校尉的安排,弓箭手、弓弩手、分别由里向外绕着这陈定川的铁屋子一圈一圈地站好队伍,然后陈定川两百多个徒弟分别手持单刀、宝剑、长棍、狼牙棒、等兵器又分别围了几圈,而且每个人身上都佩带了标囊暗器,以备不时之需。最后由那军队的长枪手在外围又包了两圈,将这陈定川的铁屋子包裹的天衣无缝。就为了一个陈定川,连武馆带这兴元府一共出动了七百多人在这严加看管,可见这陈定川为了此事可谓是耗尽心机。

    那陈定川手拿着一柄小茶壶站在中间的铁屋子里,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屋外的情景,脸上不时露出微笑的表情,心里也不禁得意起来,心想,

    “现在这铁屋子对于我来说算是铜墙铁壁了,屋子外面又是刀枪林立,不亚于刀山剑海一般,任凭你幽冥教武功再高,手段再狠,也注定拿我没有办法。想从我陈某人这里要钱,简直是痴心妄想,哈哈哈哈。”

    这围在铁屋子外面的众人,日夜不休地坚守在这铁屋子外面,每一圈人轮流休息,保证绝大部分人是守在这铁屋外面的。就这样第六天和第七天就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第八天天还未亮,这陈定川就醒了过来,心里盘算着七天的时间已经过了,这幽冥教估计要开始采取行动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站起身来走到这铁屋的栅栏处向外望了一望,只见周围仍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人守在屋外,每个人都打满精神手握兵刃站在外面。陈定川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让七八个弓弩手站到这铁屋子的顶上,分别朝着四个方向注视防备着,待一切安排停当之后,这陈定川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此时东方天边之上刚刚开始泛起亮光,陈定川心里放松了之后,又感觉困意再次袭来,打了几个呵欠重新又躺回到屋内的床上睡起了回笼觉。

    朦朦胧胧之中,这陈定川感觉这铁墙之上又些异响,起初声音不是很大,而后越来越响,像是有人在用钢锯锯东西的声音,待陈定川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人推开铁屋上锯好的门走了进来,直奔陈定川而来,陈定川此时恍然惊醒,看着来人一步步靠近自己,吓得在床上坐了起来,冲着来人连忙摆手,并大声喊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

    来人手起刀落,血溅当场,陈定川的脑袋骨碌碌地掉到地上滚了出去!

    (本章完)

第105章 笼中之鸟() 
那陈定川在朦胧之中见一人锯开铁屋走了进来,当时吓得手足无措,心想外面那七百多人哪里去了,怎么任人割开铁屋走了进来,未及多想,此人高举钢刀,瞬间将自己头颅砍了下来。

    此时陈定川一声惊呼,从床上猛的做起,才发觉刚才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只不过这梦作得有些太过真实,吓得陈定川一身冷汗,衣服已然全都透了。屋外栅栏出一人在外问道,

    “师傅,您老怎么了?做噩梦了吧?嗨,没事,您把心放到肚子里,外面我们一直在守着呢。”

    陈定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可有什么动静?”

    “现在刚过辰时,也没有什么动静,我几百号人在这里守着呢,估计那幽冥教被吓得不敢来了。早饭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一会儿就送过来,我从这窗口上递给您。”

    “早饭就先不用上了,我现在没有心思吃饭,吃的时候再叫你们吧。”

    陈定川坐在床上喘了好久这才将心神稳了下来,又拿起桌上的茶壶喝了口水。屋外周边不知那棵树上了落了只喜鹊,在这清晨时分渣渣叫着,陈定川听了心里又安慰自己说道,

    “看来今日是无甚大事了,连喜鹊都在我这屋外渣渣叫着,应该是给我报喜来了。”

    正想着呢,突然屋外有人大叫,

    “不好,有情况,”

    陈定川的心当时就揪了一下,连忙跑到这铁屋的角落里坐下,龟缩着身子,觉得还不太保险,又跑回床边,钻到了床底下,可叹这陈定川练武一生,说话办事向来气宇轩昂,雷厉风行,此刻却像个老鼠似的躲在床下瑟瑟发抖。

    那守在屋外的兵士见突然由远处飞来一个乳白色的物体,这才大叫不好,吩咐现场所有人全神戒备,弓弩手、弓箭手齐齐行动,将那刚刚飞至外圈边缘的物体射落。

    百多枚箭弩齐发,瞬间将那飞来的乳白色物体射裂,那物体一裂,里面的液体顷刻间洒落出来,浇了守在前排的众多士兵一身,待那乳白色物体掉落之后,边缘的几个兵士才发现这飞过来的东西居然是个尿泡(动物的膀胱),这尿泡里边自然装的是尿了。

    那些被浇了一身的士兵此时才闻到了这满身的尿骚味,好像这飞过来的还是羊的尿泡,闻着是又膻又骚,有几个恶心的差点要吐了出来。

    未等这些士兵做过多的反应,类似的物体又是不停地被扔了过来,那些弓弩手一见又物体向这边飞了过来,又不能不管,仍是射个不停。一时间,整个演武场布满了羊尿的味道,熏的所有人都不停地犯着恶心。

    那陈定川在屋内床底下也听到外面乱作一团,而且闻到了这股味道,但是也不敢起身观看,爬到床边把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捂住口鼻,继续躲在这床底下。

    由于守在最外面几圈的士兵及陈定川的徒弟身上全都被这羊尿洒了个遍,众人无心再继续全神贯注地戒备,一个个地皆是皱着眉头,撅起上嘴唇顶着鼻子,尽可能少得呼吸这羊尿的骚味。

    而那尿泡此刻仍是不停地向那铁屋子扔去,周边的弓箭手、弓弩手见这尿泡不停地被扔了过来,感觉虽然是难闻了些,但也不具备什么杀伤力,何必过多浪费这弓箭呢,所以说能躲开的就不再用弓箭去射,躲不开的也不再放箭,而是用这弓直接将那飞来的尿泡打落,那尿泡之中洒出来的液体不断地浇在那铁屋之上。

    过了好长时间,站立在屋顶之上的几人身上也是尽皆被这尿泡内的液体浇透了,上面的几个士兵也皱着眉头,强忍着这尿骚的味道。突然,其中一人向其他几人问道,

    “哎,刚才扔过来的好多尿泡好像没有骚味了啊,你们闻闻看。”

    旁边的几人闻听也是用鼻子闻了闻胸前和左右肩膀上的湿透的衣服,另一人说道,

    “是啊,好像真不是骚味,这是什么味道来着?闻着也挺熟悉的。”

    于是几人又是努力地闻了闻,然后互相对了一下眼神,齐声说道,

    “是油!”

    “奇怪,怎么又洒开油了呢?”

    几人站在屋顶上想了一想,突然看了看脚下的铁屋子,当时明白过来,一齐大叫起来,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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