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侦察连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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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唤着,
这是怎么啦,怎么说都是挨打的份呀?丁默存想,还是什么也别说了,
“好了,侦探,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暂停吧,我们开始审案,”警长拍了一下惊堂木:“丁默存,你在市长家一共盗窃了多少财物?”
丁默存这才从拿开护着头的双手,不得不交代说:“警长,我被打晕头了,想不到起来了,你们让我想想,有项链,戒指,有黄鱼,还有······”
“别装鬼,丁默存,你要老实交待,我们这里有市长家失窃的清单呢,若有差错,我们不会让你过关,我会让警察打得你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直到你交待清楚为止,”警长一本正经地说:“到底,还偷了什么?不交代清楚,决不让你过关,”
丁默存突然说:“我想起来了,我还偷了一样东西,”
“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我还顺手市长小老婆的一个裤衩,”丁默存一本正经地说
警长又忍不住笑了:“丁默存,你这个混蛋,我让你交待赃物,你交待这个干什么啊?”
“警长,你说错了,那个裤衩不是赃物吗?裤衩也是啊,因为当时,我找到了五条黄鱼,那是异常兴奋啊,本想揣在怀里,一看,市长小老婆的裤衩就放在床对面的三抽桌上,当时就想,这个女人真会图省事,把裤衩也脱了,市长回来不就方便了吗?没想到却方便了我,嘿嘿——”讲到这些,丁默存那是眉飞色舞啊,
“丁默存,我让你交待罪行,你交待这些干什么?”警长制止丁默存信口开河。
“这不是罪行吗?”
“快说,后来偷了什么?”
“后来?后来,楼下就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用市长小老婆的裤衩,包好财物,心里想,我让你明天没有裤衩穿,”
“你以为市长小老婆只有一个裤衩啊?”警长不由得又被丁默存绕进去了。
“警长,你说市长小老婆有几个裤衩?”丁默存认真问,
“混蛋,我让你交待罪行,怎么又扯到裤衩上了?”警长拍了一下桌子:“快说,后来又偷了什么?”
“后来?后来,市长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赶紧用市长小老婆的裤衩,包好了黄鱼,翻到了窗户外,市长就进屋了。好险哪,差点被市长抓了个正着,”
第4章 糊涂警长()
“丁默存,我现在明白,你一共盗得黄鱼五条,金项链一根,金戒指一个,丁默存,老实回答我,这个数目对不对?”警长喝问。
“对,警长,你说的完全对,可以得满分。”丁默存强忍着疼,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丁默存,你真是不知死活呀,我跟你核对赃物,你还不忘缀上一句讥笑警察的话,你的屁股又不疼了不是?”
“疼,疼,刚才疼痛开小差了,现在又被抓回来了。”
“丁默存,你给我老实点,你所盗窃的财物,藏在何处?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说藏在何处?丁默存——”警长喝问。现在,警长不问别的,开门见山直接问赃物。
“花了,全花了,小偷的性格,警长,你还不知道?你和小偷不是打一天两天的交道,那个小偷今天有钱今天花,吃早不问晚的事,只要偷到了钱,就要花天酒地,海吃海喝,早就花光了。刚准备再干一票,就被你们抓了,”丁默存东南西北地扯了起来。
“胡说八道,丁默存,你还是不老实,这次,你们盗窃的可都是金子呀?不是票子,我问你,一根金项链卖多少大洋?”警长在心里说,别想哄我,我对金子的价格,我是了如指掌哦。
“八十块大洋?”丁默存顺口就说,
“什么?价值一百五十块大洋的金项链,你就卖八十块大洋?”警长有些吃惊。
“真的就卖八十块大洋,小偷的货谁给你全款呀?就卖这一点钱,骗你是小狗,”丁默存的话是一语相关,我如果骗你,你是小狗。
警长并没有听出丁默存的画外之音,只是顺着丁默存的意思往下说:“好,我就算卖了八十块大洋,那么我问你,这四天时间,你们一共下了几次馆子?”
“八次,真的是八次,我没有骗你,骗你是小狗,”
“别句句都小狗,小狗的,小狗能当饭吃?我问你,每次花了几块大洋?”警长在心里说,你们花多少,我能算出来的,别想哄我。
“两块大洋。”丁默存随口就说了两块,其实连一块大洋都没有到。那个时候一块大洋能置办两桌菜的,
“你******,真是花别人的钱不心疼啊,一块大洋可以整两桌菜,你们一桌花了两块?”警长真的有些心疼了,被小偷花掉的大洋了,
“警长,我真的是花两块大洋一桌菜,骗你是小狗。”丁默存继续骂警长,现在,丁默存知道,警长原来是个大****,骂他都不知道。
“别小狗小狗的,你别想岔开话题,就算你两块大洋一桌菜,下了八次馆子,才花十六块大洋啊,一根金项链也没花完哪,余下的呢?给我老实交代,”警长拍了一下桌子。警长终于把账目算清楚了,
“哎呀,我说警长,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不买衣服呀,不开荤啊?”
“我他妈问你:一根金项链的钱都没有花完,还有戒指呢?还有五条黄鱼呢?藏到哪儿了?说,藏哪儿了?”警长气势汹汹地吼道,
“对呀,五条黄鱼呢?到哪去了?还有戒指呢?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丁默存故作糊涂,还转身问其他兄弟,就是想糊弄警长,他认为这个警长好糊弄:“你们说,那五条黄鱼是不是游走了?”
“老大,五条黄鱼真的游走了,”六个兄弟跟丁默存一唱一和。
“装,你使劲给我装,我让你装足了,来呀,大刑伺候——”警长急忙大叫一声,
“慢——”丁默存连忙制止:“警长,你不能太心急啊,你得让我想想,别急,别急,”
“我不急,你今天五条黄鱼的下落交代出来,你就别想过关,”警长得意地说:“快说,五条黄鱼藏哪儿了?”
“黄鱼?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些都交给大哥了,他是头啊,收入肯定要交给大哥管理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丁默存转脸看了看他的几个兄弟。他一望,六个小偷就明白了,老大要栽赃了,到了这个时候,要保的就是自己,
“对,五条黄鱼交给大哥了,”六个人一齐手指辛苦:“交给他了,”
“交给我——”辛苦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非常诧异地说:“你们说,那些东西都交给我了?你们就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栽赃他人,要罪加一等的。”
“大哥,别推辞了,我们每次的收入不都是交给你保管的吗?别到了警察这儿,就不承认了,这样不好,人就要敢作敢当,大哥,你就认了吧。”说这个话,丁默存好像成了局外人了,好像帮警长说话那个样子了。
“丁默存,你这个混蛋,你们什么时候交给我黄鱼了?别把我扯进来好不好?”辛苦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哎呀,你就认了吧,那几条黄鱼就算充公了,以后,我们不会在再你们索取了,我们就两清了。该承认就要承认,不要抵赖了,我们已经替你瞒了这么长时间了,实在瞒不过了,不得不说了,大哥,你也别恨我们了,身不由己啊,”丁默存说的就跟真的一样,由不得你不信,
警长说:“这位小老大你没有参与盗窃,你只要把赃物交出来就行了,我们也就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了,你的年龄又不大,不要执迷不悟了,”
“警长,你要明察秋毫,根本不懂什么黄鱼不黄鱼,他们完全在陷害我,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想不到,小小年纪,也挺嘴硬的,看样子不让你喝点辣酸汤,你是不会承认的,来呀,三鲜汤伺候!”
何为三鲜汤,原料即为:洋油(煤油),大蒜汁,辣椒水三种材料配制而成,这种三鲜汤要是喝下去,五脏六腑不翻江倒海才怪呢,像丁默存这些老油条,宁愿被施大刑,那不过是疼,三鲜汤让人受不了那种滋味的。辛苦哪里懂啊,他不知道三鲜汤是什么玩意呢。
“就是灌我三鲜汤,我也还是那句话,我不懂什么黄鱼不黄鱼的,根本没人交给我什么黄鱼,”辛苦咬着牙说,
“辛苦啊,小小年纪嘴还挺硬,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准备上汤。”
立即有人,搬上来一条长凳子,一人多长,专门用来灌三鲜汤的,行刑前,就把人绑在长凳上,平躺的时候灌一口,然后就把长凳子猛地往起一掀,咕噜一口,不怕你不喝,你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三鲜汤就被灌到了肚子里了,,然后人就连声咳嗽,想吐又吐不出来,
不等你平稳,平复,再放平了长凳子,再灌第二口,再把长凳子掀起来,咕噜一颗,就咽下去,如此反复进行,直到你招供为止。
辛苦没有听说过三鲜汤的厉害,当然无所谓了,
辛苦被两个警察绑到了长凳子上,辛苦还是无所谓的样子,第一口三鲜汤倒到了辛苦的嘴里,辛苦害怕了,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味啊?辣的难受,熏的难受,烧的难受,什么是五味杂陈?这才叫五味杂陈,
辛苦拼命地憋住气,认为憋住气就可以不咽下三鲜汤,辛苦不想咽下去,哪知道长凳子被人一掀,长凳子“咣当”一声猛地落地,辛苦被一震动,嘴巴就一松,咕噜一口,三鲜汤就咽了下去,
就在要灌第三遍时,辛苦觉得实在不能再喝了,他会被折磨死的,辛苦有气无力地说:“别灌了,我招了还不行么?”
“对了,早该如此了,早承认,就不受这份洋罪了。”警长惊喜地说,“辛苦,你一共受到多少根金条?”
“我不知道,他们说多少就多少,”辛苦艰难地说,肚子里太难受了,早点结案对他来说,就是早点解脱了。
“丁默存,你一共给了辛苦多少金条?”警长转脸问丁默存。
“五根,五根金灿灿的黄鱼啊?”丁默存的嘴角露出了微笑,辛苦啊,真的对不起,我想减轻自己的罪行,只能拿你开刀了。
“辛苦,丁默存说交给你五根金条。”警长又向辛苦落实一下,
“他们说交五根就五根吧。我承认了,五根金条。”辛苦不想再争辩什么了。
“黄鱼藏在什么地方了?”警长继续深入问辛苦,
“他们说藏在什么地方,就藏什么地方。”辛苦有气无力地说,他现在巴不得立即结案,他受不了了,觉得快要死了。
“丁默存,金条藏在什么地方?”警长又问丁默存:“辛苦问你呢。”
“在菩萨肚子里——”丁默存脱口而出,
第5章 审讯之后()
辛苦承认窝赃了,交代坦白了,警长高兴了,心里说,我以为你能什么样硬呢,早承认就不会受这份罪了吗?罪受了,还得承认,何苦呢?
警长站了起来,舒了一下懒腰,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说:“此案,终于破了,我对局长有了交代,局长对市长也有了交待了,拿下这个堡垒不容易啊,书记员,记录好了没有?”
“报告警长,已经记录完毕,”书记员说:“下一步怎么办,请警长指示。”
“还指示什么呀?老套路,这还要我说?”警长似有不满地说:“让他签字啊。签完字就算结案了,就可以上交法院了,怎么定罪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书记员提醒警长说:“人犯辛苦,现在这么迷迷糊糊的,怎么签字啊?”
“你傻呀?等他清醒了,这字他还签吗?”警长斥责书记员说:“现在就让他签字,趁他迷糊的时候,签字更容易呀。”
“这么说,警长心里明知道辛苦有冤?还让他签字?”书记员有些吃惊,明知有冤,还要定案?警长这事做的可不地道了。
“这事不赖我,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有小偷证言证词,他自己不也承认了吗,书记员,你别在废话了,赶紧让他签字画押,就ok了,第三步把赃物起出来,这个案子,就是石板上钉钉了,就成了谁也翻不了的铁案了,”
警长轻轻地一笑,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我又破了一桩大案,虽然刚才刚才得罪了市长,总可以将功补过了:“书记员,你把记录念给辛苦他听一听,如果辛苦没有异议,就让他签字吧。签完字,就带案犯去起赃。这桩案子就结了。家属他们只有去找法院了吧。不会再找到我们了,我们警察局就没有麻烦了。”
“那好吧,我念给辛苦听吧,”书记员无奈地说。书记员也听出来,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