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加帝国的覆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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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卡·尤潘基,他是维拉科查的曾孙。第三位是瓦伊纳·卡帕克,他是印卡·尤潘基的儿子,印卡·维拉科查的玄孙。女性遗体中一位是玛玛·伦图王后,即印卡·维拉科查的妻子。另一位是玛玛·奥克略王后,她是瓦伊纳·卡帕克的母亲。遗体为坐姿,如同印第安人男女经常坐着时的姿态,两手交叉胸前,右手放在左手上,双目低垂,似乎在望着地面。人们看到死后这么多年的遗体仍然完好无损,面部肌肤如同活人,无不惊诧莫名。
在神职人员井然有序地把印加帝国历代帝王的木乃伊抬放在太阳神金像的左右两侧的金座御椅上之后,祭司们开始齐声祷告。华斯卡尔王子便带着众人一一地向历代先王们跪拜。最后再次来到了父王瓦伊纳·卡帕克大帝的木乃伊前时,失声痛哭,几近晕倒在地。身边的两位女子死命地将他扶起,将他带到大宫旁边的一个屋室里。
在辅佐大臣和亲人的安抚下,华斯卡尔王子才渐渐地安静下来。他用一块丝绒擦干了泪水,就对主持祭祀的王宫祭司说,“去五神庙吧。”于是,王宫祭司就带着大家出了太阳神庙,朝五神庙走去。
虽然库斯科建有五神庙,但印加人实际上只有太阳这一位神。由于太阳光彩夺目并在自然界为他们造福,所以他们崇拜太阳,为太阳建造富丽堂皇的神庙。虽然他们也把月亮当作太阳的姐妹和妻子,当作印卡王的母亲,但并不敬她为神,不为她作祭祀,也不为她建神庙。所以说,这里的五神庙实际上只是一个屋室而已,并不象太阳神庙那样宏伟庄重。
过了神庙,有一座四面围墙的寺院,其中一面是神庙的围墙。整个寺院上方有一块用很宽的金片制成的边饰,权作寺院的王冠。寺院周围有五座正方形大房间。各自独立,互不相连,顶端呈金字塔形。这几座房间组成寺院别处的三面围墙。
第一座是供奉太阳神的妻子月亮的宫殿。里面所有的物器都是用白银制作。而月亮神像则是在纯银圆片中绘雕的女子面容,人们认为她是太阳的姐姐和妻子,是印卡诸王及印卡人的母亲,所以称她为月亮妈妈。人们进殿去瞻仰她的仪容,求她保佑,但不像对太阳那样敬献祭物。月亮像两侧依年代顺序安放着已故王后的遗体,瓦伊纳·卡帕克的母亲玛玛·奥克略,因生育了国之明君,身份尊于其他王后,故而与月亮面面相对。
紧靠月亮神殿的是供奉金星、七颗昴星和所有其他众星的神殿。同月亮一样,这座神殿的墙和门也都镶银,整个屋顶布满大大小小的星星,宛若星空。金星是太阳的侍童,离太阳最近,有时在前,有时在后,所以印加人尊敬它。他们尊敬七昴星,因为它们形态奇特,大小不一。印加人认为星星是月亮的仆从,所以把它们的宫殿建在它们主人宫殿的附近,以便在身边伺候她。因为印加人认为星星只能在黑夜里看得见,而白天看不见,所以,便把它们说是月亮的仆从,而不与太阳同行。
众星殿旁是供奉闪电、雷鸣和霹雳的神殿。印加人把霹雳看作是大力神的工具和武器,对待三者象对待太阳仆人一样,在太阳宫里将三者建造一座小殿,而且整个殿里都镶上黄金。还有一个小殿供奉着天上的彩虹。彩虹源于太阳,而印卡王又以太阳之子自诩,所以便把彩虹作为王室的标志和族徽,整座小殿都镶着金子。在一面墙的金片上,非常逼真地绘着一道巨大的彩虹,横跨整整一面墙,而且七色俱全,鲜艳夺目。第五座小神庙则是专供祭司使用,供担负神庙事务的最高祭司和其他祭司们使用。这些祭司都必须是王室血统的印卡人,占用这座小殿不是为了在那里就寝用饭,而是用作议事厅,分派需要敬献的祭物,办理神庙中敬神活动中诸项事宜。整个墙壁上全是用金银宝石装饰,可以说是高贵极致,富丽堂皇。
进入太阳神庙同时也是一种特权,不管是多大的领主,只要不是印第安人,谁也不得入内。女人,即使是国王本人的女儿和妻子也不得入内。祭司们按周轮流到神庙里司职,以太阴月的四分之一为一周。司职期间,他们日夜不出神庙,不得与妻子同房。
五神庙分别座落在太阳神庙四周,与太阳神庙相连环绕成一个名叫太阳广场的庭院。院中是一大片玉米地和五个喷泉。地里的玉米是专由印加帝王与王公贵族亲自耕耘播种和收割,并在举行盛大祭祀活动时专门供奉给太阳神的。而这里的喷泉不但可供印加帝妃婚前沐浴净身,而且还用于玉米地的浇灌。
祭拜过了所有的神灵,整个祭拜仪式也就结束了。此时,已是午后时分。华斯卡尔王子便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了王宫,开始设宴款待曼科王子,并与大臣们商讨登基继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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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大王新宫()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印加第十二代帝王瓦伊纳·卡帕克大帝去世之后,他的王权、嫔妃和所有的仆人全由他的王位继承人继承。但是,他住过的宫殿和房屋,以及房屋和寝室里的所有金银饰物已被全部地封存起来,奉为圣地,永远也不许任何人进入。他曾用过的所有的物品,包括坛坛罐罐,厨房里的餐具和王宫里的各种器皿、身上的穿戴和珠宝等,全都随着他一齐埋葬了。这是把他所用的物品都寄送给他,让他在阴间继续使用。而装饰王宫和显示尊严的其他财富,如花园、浴室、雕塑和其他华贵物品,则留给继位者使用。
在父王过去居住的宫殿旁边,已经建好了一座新的更大的宫殿,这就是新的基多王国的国王继承人阿塔瓦尔帕王子的寝宫。这些房屋都是一间和一间相隔开的,因为印加人不会把一个房间和另一个房间连接起来,不会在两面墙上放置系梁,也不会使用钉子,顶蓬上的支架是用绳子捆绑起来,然后再在椽木上放置草帘子塔成屋顶。草帘子放得很多,以保护墙壁不被淋湿。
这座新建的寝宫是在卡帕克大帝去世之前就已经建造好了,只是一直没有使用。现在,父王去世之后,原来国王的寝宫已经被封存,所以,阿塔瓦尔帕就从原来的王府搬进了王宫里。王宫的寝宫里有寝室、御膳室、朝政室、欢乐厅和宴会厅。这些房屋虽然建造得比较简单,但却装饰得非常地豪华和美观。寝宫外有议事大厅和议事内厅,还有贞女宫和王后和女眷们住的花园和闺阁。
这天,王宫寝宫的新主人阿塔瓦尔帕把母亲帕丽亚和叔叔基斯基斯亲王召进寝宫里的朝政室。国王召见王公大臣一般都是在王宫的议事大厅和议事内厅里,而寝宫里一般不许外人入内,只有国王的家人和近臣被国王召见时才能进入。
朝政室是国王的办公室,约有二十来个平米。室内全部用金箔包墙,地面铺有地毯。屋子中间有一张长约两米,宽约八十公分、高约一米二的黄金桌子和一把黄金制作的椅子。桌上放着两盘从南方外地送来的新鲜葡萄和梨子。
阿塔瓦尔帕坐在过去父王坐过的那把椅子上。隔着桌子,对面坐着母亲帕丽亚和叔叔基斯基斯亲王。这时,阿塔瓦尔帕王子对帕丽亚王妃和基斯基斯亲王说,“父王一死,我现在是基多王国的国王了。我必须要让整个基多王国的人民,甚至是整个印加帝国的人民知晓。”说着,王子朝着亲王看了看,因为此事他已经跟母亲帕丽亚王妃和舅舅查尔库奇马大祭司商议过了,所以,他专门把基斯基斯亲王招来,想听听他的表态。
基斯基斯亲王一听这话,猛然一怔,觉得瓦伊纳·卡帕克大帝虽然把基多王国和附近一些省分给了阿塔瓦尔帕王子,可他还是归属华斯卡尔王子管辖,如果他要是以国王相称,那么华斯卡尔会怎样想呢?因为这个问题他还没有考虑过,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迷着眼睛考虑着该如何作答。
帕丽亚王妃见基斯基斯亲王一副不解的样子,就用启发和解释的口气说,“过去,大王在世,帕儿和华斯卡尔都是王子,可是,现在大王把基多王国和诸省分给了帕儿,那么帕儿就是当然的基多国王。如果还称他为王子,那么,一旦华斯卡尔登基称为印加大王,人们就会认为帕儿就是他的王子,完全要归属和顺从他的管束,事事处处都得要听从他的调遣。所以,我想帕儿还是应该向人们宣称自己就是基多王国的国王,而非是过去的王子。”说着,就朝基斯基斯亲王说,“你说是不是?”
基斯基斯亲王马上点头说,“那是,帕儿应该宣称国王。可是,这样华斯卡尔会觉得帕儿在与他平起平坐,不肯归属他的管辖。”
阿塔瓦尔帕王子说,“我就是不肯归属他的管辖,那又如何?”
基斯基斯亲王担心地说,“这样很容易引起他对你的不满,恐怕会撕破脸面来带兵讨伐你。”
阿塔瓦尔帕王子笑了,说,“我还巴不得他来讨伐我呢,就凭库斯科城防部队那一两万老爷兵,想来讨伐我,还不是以卵击石,自讨苦吃?”
基斯基斯亲王一想也是,印加帝国的主力部队都被先王瓦伊纳·卡帕克大帝带到北方来攻打基多和讨伐北方诸省,留在库斯科都城的城防部队最多不过一两万人,而且又是常年没打过仗,如果真要打起仗来,自然不是基多军队的对手。但他又说,“只是先王不在了,你们兄弟俩人闹起矛盾或是引起纷争不好,会让天下人民看笑话。”
瓦塔瓦尔帕则说,“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不惹我,我也不去招惹他,如果他要来讨伐我,那我就对他不客气。”
基斯基斯亲王不但是阿塔瓦尔帕的亲叔,而且也是华斯卡尔的亲叔,他实在不想让两位侄儿因为争权夺利而引起纷争和矛盾。可是,阿塔瓦尔帕王子和帕丽亚王妃是在逼着他表态,而且他又与帕丽亚王妃有那样的私情,又因为秀婀欠着他们母子俩一份重重的情份,不能没有回报。他也知道一旦阿塔瓦尔帕当上了基多王国的国王,那他就是基多王国的辅助大臣,而非印加帝国的辅助大臣了。其实当先王瓦伊纳·卡帕克大帝死后,他就不再是印加帝国的辅助大臣了,因为华斯卡尔一旦登基担任了印加帝国的国王,肯定会任命在库斯科帮他监国执政的巴巴拉·帕尔卡亲王担任印加帝国的辅助大臣。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在阿塔瓦尔帕就要担任基多王国的国王了,如果自己不能牢牢地靠紧这位年轻的国王,恐怕会连基多王国的辅助大臣都得不到。想到这,他连忙说道,“即然如此,我也觉得帕儿应该及早举办登基大典,向全国发布登基的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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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拥戴大王()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离开王宫朝政室,帕丽亚王妃便邀请基斯基斯亲王到紫苑阁饮酒。于是,帕丽亚王妃就让侍女姬亚丽娜备酒。姬亚丽娜把一壶酒和两个杯子拿来,正准备为王妃和亲王斟酒,见帕丽亚王妃向她使了个眼色,便把酒壶放在了小桌上,匆匆地离开了。
帕丽亚王妃给亲王和自己斟满酒,两人便开始碰杯。两人一连喝过几杯,帕丽亚说,“还记得我们两月前在这里喝过酒?”
基斯基斯亲王笑道,“那还能不记得。”
王妃就端着杯子一边跟亲王碰杯,一边搂着亲王的脖子说,“记得就好。”说着,便要与亲王接吻。
可亲王马上用胳膊挡住了王妃,说,“不可,不可。”
王妃一怔,说,“为何不可?大王都不在了,你怕啥呀?难道你嫌我不如秀婀年轻漂亮?”
亲王歉然一笑,说,“大王是不在了,可是,帕儿比大王更可怕。”
王妃笑了,说,“你是怕他呀。”
亲王点了点头,说,“那次若不是王妃舍身相救,我恐怕会死在帕儿的刀下。”
王妃用手擦了擦亲王额头的汗珠,宽慰着说,“别怕,帕儿他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便放下手中的杯子,用双手搂住了亲王,说,“你不是说过你会永远地爱我?”
亲王再次把王妃轻轻地推开,说,“尊贵的王妃,真是不可,如果我们在一起行奸做爱再让帕儿看到了,他真会杀了我。”
王妃见亲王额头上的汗珠一个劲地流着,就放开了亲王,好笑地说,“这样说你怕帕儿?”
亲王点着头说,“是的,他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