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加帝国的覆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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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把杯子放在桌上,把酒斟满,与基斯基斯亲王畅饮。在印加国度,女人饮酒与男人同样豪放爽快,同样喜欢一醉方休。两人推杯问盏,喝过几大杯酒,便都有了些醉意。在印加贵族圈里,亲朋好友或是兄弟姐妹间常常饮酒恣欢,以致行奸作乐。所以,这种场合很容易让人性情冲动,胆大妄为。有了些醉意的基斯基斯亲王似乎忘了自己和帕丽亚王妃的身份,只当是在跟一位心爱的女仆或宠妾在寻欢作乐,便把帕丽亚王妃一下拉在了自己的怀里,不可抑制地狂吻起来。
就在他们爱得死去活来之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阿塔瓦尔帕王子。他刚从隔壁房间里小睡了一会,就听见母亲的屋室里有人说话,而且是男人说话的声音,便觉得奇怪。因为母亲这里除过父王之外,是不允许任何男人来此光临和走动。于是,他悄悄地推开门进到屋来,就见一个高大魁武的男人正与母亲搂着抱着在行奸取乐。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着那人的头发,另一只手将一把匕首从腰间抽出,顶在了那人的咽喉上。那人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坏了,以为是印加大王来了,并发现了他与王妃寻欢之事,心想这下可是要被杀头砍脑袋了。一时被吓得差点昏死过去。因为在印加王国除了印加大王,不会有人敢如此冒犯他这个辅佐大臣,因为他是印加王的堂弟。
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人并非印加大王而是阿塔瓦尔帕王子时,快要被吓破了胆的他才多少有些镇静下来,因为他知道阿塔瓦尔帕王子是不会把此事告知父王的,因为如果这样,非但他会被砍掉脑袋,王妃也会因此被处死。如果母亲遭贬受罚,当儿子的自然也会失宠冷落。于是,他稍微振作了一下,一边赶忙地提起裤子,一边喘着粗气,做出一副临畏不惧的武士气慨,笑着对阿塔瓦尔帕王子哀求道,“啊,是侄儿阿塔瓦尔帕王子,叔叔我多有得罪,请王子高抬贵手,放叔叔一马。”
阿塔瓦尔帕王子见基斯基斯亲王象是在蔑视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手揪着叔叔的头发,一手用匕首顶着叔叔的咽喉,怒目圆睁,凶气逼人,声色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叔叔不知王妃乃印加大王之妻,与印加大王之妻私通是要犯死罪掉脑袋?”
基斯基斯亲王见阿塔瓦尔帕王子并没有想饶恕他的样子,反而显出一副怒发冲冠和凶残暴怒之态,不由地出了身冷汗,连忙双手抱拳向王子悔罪求饶说,“叔叔虽是知晓,只是饮酒过多,一时狂妄失态,才做出如此冒犯狂乱之事,还要请侄儿网开一面,手下留情,饶叔叔一回。”
阿塔瓦尔帕王子冷笑一声,“我道是想网开一面,手下留情,可是印加的王法却是不饶人的。所以,为了维护印加王的尊严和母亲王妃的贞洁,我只能将你处死。”
第二十三章。喜得美女()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托梅瓦瓦是个距印加北方都城基多不远的美丽幽静的小镇。小镇四周山峦起伏,林木苍翠,鲜花遍地,碧草如茵,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靠近美洲赤道且高达4700多米高的皮钦查火山抬头可见,峰顶白雪皑皑,银光闪烁,给温暖的秋季带来一片微凉宁静的清爽和惬意。
托梅瓦瓦小镇的街道狭窄,小路弯弯,房屋低矮规整,古色古香,民情朴实,遗风纯正。但在小镇的中心地带,有一个不算太大的广场。广场四周是一片精美别致,富丽堂皇的建筑群,便是印加王和坎帕克印加的王宫和别墅。这里因为离基多不远,来去方便,可以打猎和休闲,所以,每年印加王和王公大臣都会带着自己的宠妃和妻妾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此外,人们都说基多王国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而托梅瓦瓦则是盛产上等美女的地方。这里的女子不但美艳妖娆,而且放荡多情。阿塔瓦尔帕王子的母亲,基多国王最美丽最妖艳的女儿,尊贵无比的瓦伊纳·卡帕克的爱妃帕丽亚王妃就曾是本地小镇的名媛花魁。所以,印加大王不但喜欢住在这里,而且还在这里建造了王宫。但是,与印加帝国国都库斯科王宫,那怕是和基多王宫相比,托梅瓦瓦王宫的建筑规模确实不算很大,只能当作帝王休闲享乐的行宫一般。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是在前两天的深夜被王宫护卫用大轿秘密抬送到这里来的。但是,他患病的事一直被严密地封锁着。
这几天,几乎都是他的宠妃帕丽亚陪同照顾在他的身旁。帕丽亚虽是人到中年,但依然艳丽妖娆,丰韵迷人,就象一只红润熟透的苹果,既香甜又美艳,而且,还带着一股北方女人风骚粗蛮的野味。这个从十五岁就被印加大王征服的绝色美女,在被世人称之为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面前,除了撒娇哭泣和恣意欢情之外,从未在大王面前表示过尊崇与卑微,有时还常常表现出一些我行我素或唯我独尊的专横与独断。按印加帝国的礼节来说,这种做法和表现是有失帝国的威严与大王的尊崇。但是,瓦伊纳·卡帕克却对这个比他小十多岁的爱妃的这些行为举止非但不觉得难堪和恼火,反更加觉得她不同凡响,高贵可爱。
除此之外,帕丽亚还确实有些很让大王喜爱的地方。她深知丈夫宠爱自己,但也会去宠爱别的女人,就象他喜欢吃猪蹄,但他有时也想换换口味,想吃些清素或是别的荤味。所以,她从不妒嫉或妨碍自己的夫君去找别的妃子或女人寻欢作乐,相反,她还常常为自己的男人介绍一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或妃子,甚至还和其他爱妃一起陪着自己的男人寻欢作乐,让自己的男人开心和高兴。而身为印加帝国君主大王的瓦伊纳·卡帕克也是性情中人,特别是对女人总是怀有一种莫明的好感与情爱,不管是年老色衰的女人还是年轻美貌的女人,也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有人与他相求,他从未冷面回绝。所以,不论是自己身边的妃子、还是贞女宫的贞女,或是王宫里的侍女和寻常百姓女子都对他怀有深深的崇敬与爱慕。
这天早上,帕丽亚吩咐众妃们侍候大王用过早餐,便把秀婀和姬亚丽娜等几位常常跟自己一起欢歌乐舞的侍女叫来为大王开心消遣。她们不但为大王表演歌舞,而且还把大王从床上搀扶下来,簇拥着一起跳着一种欢快的歌舞。印加舞蹈具有情绪欢悦,节奏很快的特点,常常会是男女在一起尽情欢畅的场面。乐器是由四五个苇管捆绑在一起,象管风琴一样,每根管比另一根管高一个音,所以,四根苇管就是四种音。当一位印第安人吹奏苇管时,别一个人按照五度音程来应和,第三人用另一音程,第四人又用另一音程,有时升高,有时降低,总能合节合拍。印加人只会单独吹奏,不会几人同时合奏。他们吹奏的民歌,大部分表现爱情的酸甜苦辣,有的表现欢乐,有的表现痛苦,有的表现得到女人的青睐,有的表现受到女人的冷遇。每支民歌都有其独特的曲调,根据一个人得到垂青还是受到冷遇,向那女人或众人诉说他的欢悦或哀愁。
那几个印加艺人吹着是一首轻快欢悦的民歌小曲。曲子的意思是说造物主派一名少女住在天上,她是一位国王的女儿,有一只盛满水的瓦罐,让她在大地需要水时往下洒水,要由她的哥哥及时打破水罐,打破水罐时就发出电闪雷鸣和霹雳。而民歌歌词为:“美丽的王室少女,你的那位哥哥,已把你的,水罐打破。皆因他打破水罐,才有了雷鸣电闪,霹雳落长空。你,王室的少女,把你的滴滴甘露,降到我的心田,你还不时,为我们降下冰雹,瑞雪飘飘漫天空。世界的创造者,赋予你生命的神明,还有伟大的维拉科查,他们赋予你灵魂,又把你派到天庭,把这项使命担承。”
大王被十多个年轻漂亮的侍女簇着拥着搂着抱着,唱着歌跳着舞,一高兴起来也就忘了自己的病了,就跟着侍女们一起狂歌乱舞起来。跳到最后,侍女们竟一起把他抬起在空中抛上抛下,吓得他面色发土,大喊放下放下。帕丽亚见大王脸色都吓得变了颜色,就让侍女们把他又抬着放在了床上,然后,让侍女们都退下去。
等侍女们都退了下去。帕丽亚走到大王的床边,笑道,“大王玩得可是尽兴?”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余惊未消地责怪着说,“没把我吓死。”
帕丽亚坐在了大王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大王的脸,说,“我的小乖乖,让我来为你压压惊。”说着,便问大王这几位女子哪个最漂亮。
大王想了想说,“你那个叫秀婀的不错,还有那个叫姬亚丽娜的也挺有意思。”
帕丽亚就说,“若是大王喜欢,我就叫她俩今晚来与你陪寝。”
第二十四章。安娜公主()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大王用那种会意和感激的目光朝爱妃看了看,说,“你真好,不但把你喜爱的依那和乌嘎送给了我,又要把秀婀和姬亚丽娜送给我。你让我用啥来感谢你?”
帕丽亚很有意味地笑了笑,就说,“大王真想感谢我?”
大王说,“当然,我堂堂正正的印加大王说话向来是一言千金,说话算数,我的爱妃,你说你想要什么,直管说。是要绣绒,还是黄金?”
可帕丽亚摇了摇头,却说,“我至高无上的大王,我亲爱的丈夫,绣绒黄金我都不要,我只想请求大王把年轻美丽的安娜·雅玛公主嫁给你和我都最痛爱的爱子阿塔瓦尔帕王子。要是能让这对世上最威武英俊的王子和最高贵美丽的公主结为连理,珠联璧合,那将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和快乐。”
安娜·雅玛公主今年只有十六岁,在印加帝国这种年岁的女子一般早就由父亲作主指媒点亲地嫁给了男人。其实,安娜·雅玛公主也是说好了要嫁给尼南·库尤奇皇子,可是,尼南皇子一病不起,而且病情不断恶化,也不见好转,看样子早晚是性命不保,所以,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也就把安娜·雅玛的婚事暂时放了下来。现在听帕丽亚爱妃说这话,他心里就不由地一动,因为这个想法也曾多次在他的心头脑际里闪现过。可以说这对金童玉女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痛爱的亲人。如果是拿世界上所有的珍宝和土地来换取他俩中的任何一人,他都绝对不会答应。但是,安娜·雅玛公主已经许给了尼南皇子,虽然尼南皇子将不久于人世,但他现在还未离世,他觉得不好马上就答应把安娜公主嫁给阿塔瓦尔帕王子。所以,他有些勉为其难地对爱妃说,“这也是我的心愿,可是,尼南皇子尚未离世。”
可帕丽亚却说,“可尼南皇子患的是疫瘟,早晚是看不好的。”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暗然伤神地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能让安娜公主和阿塔瓦尔帕王子这对兄妹结为夫妻,可是,这事还是等尼南离世以后再说。”听大王说着这话。帕丽亚也就觉得不好再说了。
第二天早上,瓦伊纳·卡帕克大王一直睡到接近午时才醒来,此时,身边的两位爱妃既不在床上,也不在身旁,却见安娜·雅玛公主独自地坐在床边,轻轻地抹着脸上的泪水。安娜·雅玛公主不但美丽庄重,且天质聪慧,所以,最受瓦伊纳·卡帕克大王的宠爱。
见长着一双明亮清澈的水汪汪大眼的安娜·雅玛公主正坐在床边默默地抹着腮旁的泪珠,瓦伊纳·卡帕克大王就觉得数日未见,宝贝女儿突然间又清丽漂亮了许多,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便情不自禁地拉着爱女的手,说,“我的小姑娘,你哭啥呀?”
娇艳的公主把脸靠在印加王的胸前,用柔弱哭泣的腔调轻轻地呼唤道,“父亲,数天未见,你却病成这样,咋不让女儿担心焦虑?”
慈爱的父亲听到自己宠爱的女儿用这种动情感人的腔调对他说话,便舒展起面容,轻轻地一笑,一边用手抹去爱女的泪水,一边劝慰着女儿说,“我的小姑娘,我只是有点着风受凉,算不了什么,女儿用不着担心受怕。”
可是,安娜·雅玛公主却说,“近来宫里宫外到处流行着瘟疫,不但皇子一病不起,就连宫中大臣也多有感染,所以,女儿一听说父王患病,心里就害怕得不得了。既然父王只是着风受凉,女儿也就放心了。”说着,清秀娇媚的脸庞上露出了一片明快的笑意。
瓦伊纳·卡帕克大王问公主,“爱女何时来到此处,为何事先不对父亲禀报告知?”
安娜·雅玛王后擦净了脸蛋上的泪水,对父王回答说,“阿塔瓦尔帕兄长今早派人到雅菲阁说父王牵挂小女,小女一听便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