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宋武功-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石门向上移动着,刚才还是一堵墙,转眼间便是另一个空间。
这就感觉自己跟自己在玩连环计一样,一环扣一环的,每个环上都有不同的精彩之处,只不过不知道有几个环,感觉越往里边走,这整个人的心都陷在里面,拔都拔不出来了……
在另一个空间内——
这间密室呈三角形,东西走向,东窄西宽,宛如一条自西向东的船,磨砖对缝,浑然一体,完全看不出人工雕刻的痕迹。
又是箱子……
看了这么久,就只是感觉面前眼花缭乱的,借着昏暗的油灯的微光可以看见此时也是装满了很多的箱子,墙角的一堆箱子引起了赵德昭的注意,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当他打开那些箱子的时候,他惊呆了。娘的,还真有宝藏。接着又打开两个个箱子,结果全都是珠宝。在幽暗的灯火下,珠宝黄金闪烁的光辉也将这个密室照亮了一些。
虽然只有三个箱子里面装着珠宝,但对赵德昭这个上一辈子家里边没这么多的珠宝的人来说,还是挺意外的。赵德昭神情呆滞,目光久久地盯着眼前这一切。自家的祖父看到眼前孙儿这般‘失魂落魄’,赵弘殷只是略微地捋了捋胡子,抚须而笑。
“祖父何来这么多的宝物?”
“这个,当然是我的私房钱。”
“私房钱?!”
“昭儿何必如此惊慌失措,这是我赵氏的私房钱,不碍事的!”
此间的财宝虽然不能让赵氏家族富可敌国,但也能保证赵氏家族的繁盛了。赵德昭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典故里哪些视财如命的地主婆,见到珠宝就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的,也难怪前世穷光蛋的他没见过这么多的财富,但在赵弘殷看来这只是家族财富的冰山一角,财富对于赵弘殷来说不是特别重要。此时赵德昭特意从里面挑了几只特别好看的玉佩和一对戒指,随后揣在怀里,这一切被身旁的赵弘殷看见了。
“昭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是你也不必如此吧!”
“祖父,你错怪昭儿了,这个我以后送人的……”
“哦!”赵弘殷一脸黑线……
眼下两人在密室之中呆上了许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还是时间要紧,于是乎赵弘殷接着便把自己的孙儿带到了几个呈长方体的箱子前。
赵弘殷将箱子上的灰尘一一吹去,一一打开箱子时一股股白色的寒气从内里扑面而来,使人不寒而栗。当寒气渐渐地散去的时候,赵德昭看到盒子里有一柄的寒光闪闪的长剑,一竿黑黝黝长枪和一块很‘普通’的包裹着的正方形的物体。
赵德昭十分好奇这些东西,当他伸手想去拿这柄剑时,右手触及到了剑身,然后莫名其妙地脑海里仿佛有几个画面闪过——
第一个片段
月亮依旧徘徊在东山之上,太阳未显露出它的真面目,那时候白雾笼罩大地,在一片广阔无垠的松树林,忽然之间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好似有个人在林中,只见到一双手缓缓扬起。在这个人的双手中是一截剑柄,只有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在北墙却隐隐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片刻之后就消失——
……
第二个片段
白昼和黑夜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一条优雅的弧线正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逝——
……
第三个片段
天色愈暗,长剑又归于无形,远古的暮色无声合拢,天地之间一片静穆——
……
一刹那功夫,赵德昭恍恍惚惚地从梦境中恢复过来,晃了晃小脑袋,刚才脑海中浮现的那些片段——莫非?难道是古剑传达出来的景象。太不可思议了罢——
这究竟是一把什么样的剑,赵德昭十分疑惑,用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祖父看。迎面看到自家孙儿疑惑的眼神,赵弘殷依旧是那古井不波的面容,静静地向他说道:“昭儿,你看在剑身上刻了什么字没有?”
“这是什么字?”赵德昭前世对这种字体不是非常的清楚,摇了摇头说着。
赵弘殷自认为自家的孙儿聪明伶俐,原来自己孙儿也不是都懂的,便不想瞒他了:“昭儿你看,此剑剑身上写着的两个字便是‘承影’,此乃承影剑。”
承影?好熟悉的名字……
刚开始听到“承影”两个字时,赵德昭觉得自己好像以前就听到过,只是记不大清楚了。
不对!到底自己是在哪里听说过,到底在哪里听到过呢?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此剑,在灰暗的油灯下,此剑的影子时随着油灯衬托的灯火隐时现地,看不真切,似有影无形。
“承影?祖父知道吗?”赵德昭急切想要知道有关于此剑的一切,平时喜欢称呼自己的祖父为祖父,现在——
于是乎不再卖关子的老爷子说着:“此剑便是鼎鼎有名,名扬天下的承影剑,相传它铸造于周朝,与含光剑、宵练剑并称殷天子三剑。当时出炉时,昔日有人曾道,‘蛟分承影,雁落忘归’,故名承影。后由春秋时卫国藏剑名家孔周收藏。昭儿,有时间你可以看看《列子。汤问》这一篇撰文,这把有影无形的长剑就是在《列子。汤问》之中被春秋时卫国人孔周所藏的名剑,然后你就更加清楚明白了,懂不?”
“‘蛟分承影,雁落忘归’,也难怪孙儿刚才碰触到此剑时,脑海之中闪现出那一幅与众不同的景象。此剑也确实称得上是旷古名剑了!”
既然此剑为承影,那么此枪又是何枪,料想不是这世间的凡品罢。赵德昭想去掂量一下这枪有多重,谁知那竿枪被他一不小心碰到了地上,那竿枪仿佛在发出淡淡的光芒。
“好重的寒气啊!”赵德昭伸手想去捡枪,一下子碰到了枪尖,手又伸了回去。
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赵弘殷直接把这把枪的前因后果给说了个清楚。
“昭儿,你知道这柄竿枪多重么?”
“看样式为玄铁铸造,不知道孙儿说的是否对?”
“不尽然。此枪,长一丈三尺八寸四分,据说重七十三斤七两三钱,枪尖是黄金,枪杆也是黄金。还有它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如果一不小心它的尖刺在他人身上,那人必死无疑,就算被枪杆扫中,也得呕血五升,轻轻一扎,人便九死一生,历史上只有西楚霸王项羽能使得动,再无他人。”赵弘殷接着说道,“传说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都曾天降陨石;后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人们来用此石取精钢为项羽锻造兵器;经九天九夜终锻成一杆巨型錾金虎头枪,名曰‘霸王’这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竿枪,至于为什么会在赵氏这里,这个你祖父我也不是很清楚。”。
赵弘殷想伸手把枪放回原处,谁知此枪太重,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正在此时,那竿枪仿佛有生命迹象,枪头发出了“兹”的一声,随后卧倒在赵德昭的面前。
赵德昭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想试试看去捡,现场的赵弘殷被震懵了,怎么可能?重七十三斤七两三钱的枪被一个小孩子轻轻地拿了起来。
“祖父,孙儿要这竿枪!”赵德昭轻轻地拿在手中,仔细地看着枪——
“看来此枪是认主的!好吧,昭儿你就拿去吧,以后这就是你的了。”
既然已经知道剑和枪,那么一块‘普通’的包裹着的方形的物体究竟为何物。
第八章 一方缺角的玉玺()
今天手机码字的,有些字体是繁体字,全是手机的缘故。
——……
那静静躺在箱子里的一正方物体,不知道为何物?既然前面两件东西都是凡物,那么这件儿的价值应该也不差罢。
“昭儿,你难道不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何物?”赵弘殷忽然笑道,然后赵弘殷从箱子里拿出那方物体。
赵德昭方才已经知道其他两件宝贝的来历,特别对那个其貌不扬的小物件儿十分感兴趣,特别是这个,连忙催促道:“这个,昭儿确实想知道;祖父求求你了快说吧!”
赵弘殷打开外面那层包裹那块物件的红布,只见在灯火的映照下,一道五色光芒从那物体上发散出来,那光芒华光四溢,这块方形的物体不正是方形的玺印麽。
“这世间竟有如此华美的宝贝!”赵德昭内心赞叹道。
只见于此物上携五龙交纽,在玺印的边角镶嵌着一块金子,好似来弥补它旁缺一角的事实。此刻赵德昭心里起了波澜,恰巧此时赵弘殷把玺印翻转过来,留粘满红色印泥那地方給赵德昭看。如果之前还存有疑惑的话,那么此时玺印底部八个篆体字揭开了其身世。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篆体字刻于玺印底下。
“这……这是?”赵德昭一阵惊讶诧异的模样,两眼睛直钩钩地盯紧方形大印,“传国玉玺!竟然是传国玉玺!”
赵弘殷笑了笑:“昭儿好见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不错,此正是失落几十年的传国玉玺。”
“呃,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随后载而进献楚文王。后楚王命人解之,果得玉。秦始皇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于其上。秦始皇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赵德昭娓娓道来那段关于和氏璧的传闻记载,“祖父,为什么它在这里啊?书中不是记载说石敬瑭引契丹军至洛阳,唐废帝李从珂,与曹太后、刘皇后携传国玉玺登玄武楼。恰逢当时石敬瑭陷洛阳,李从珂**,于是传国玉玺失踪。”赵德昭一言一语地把史书中记载的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赵德昭从刚才的疑惑中恢复过来,眼光看向自己的祖父,因为从历史中记载和氏璧之谜扑朔迷离,真真假假,疑惑道:“自古常言,‘得和氏璧得天下’。当今陛下,派人遍索传国玺不得,无奈镌“皇帝神宝”等印玺两方来行使传国玉玺的职能。可见这块玉玺在君王看来等同于社稷天下。只是不知为何会在祖父手中?”
赵弘殷收起了笑容,面色镇定开来,“昭儿你有所不知,其实那时候李从珂与曹太后、刘皇后携传国玉玺登玄武楼**的那块其实是假的,在世人的記憶中全都認爲它早已失踪。”
赵弘殷依旧古井不波的表情;“昭兒千萬勿要驚?,呵呵,的確真的早就已经被掉包了!”
“啊!?怎会这样啊?”
“确实如此。”
“爺爺既然心中有數,何不將事情說給昭兒聽聽!”此时赵德昭被祖父的一番话惊呆了,嘴巴里都快可以塞个鸡子了,“这怎么可能?那么当时究竟发生了甚麽?”
“好罷,既然昭兒想知曉事兒的來龍去茫堑篃o妨,爺爺就說了。說起來一切是这样的——”看到自家孙儿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聽著的好奇样子,赵弘殷把那段往事的真实给说了一下。
“当时我曾为王镕带领五百骑驰援莊宗皇帝于河上,在那次中立下战功,是以留用于洛阳禁军,后成爲皇帝身邊的親信。在征討前蜀時,皇帝任命长子魏王李继岌为统帅,郭崇韬为副,前蜀亡。由于灭蜀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在谋划指挥,平定之后所有的政事都是经他之手,却冷落了魏王李继岌。李继岌并没有什么野心,和郭崇韬也没什么冲突。但李继岌身边的宦官们却是一帮贪财的小人,见郭崇韬的门前车水马龙,送礼巴结的人络绎不绝,自家却门可罗雀没有机会捞到一点油水,就千方百计地在李继岌面前挑拨是非,陷害郭崇韬。后郭崇韜遭李从袭、向延嗣、马彦珪和刘皇后联手构陷,李存勖听信谗言,冤杀了大将郭崇韬。作爲軍隊的統帥,郭崇韬一死,軍中的人心就惶惶不安。
不僅如此,另一战功卓著的大将李嗣源也险遭杀害。皇帝猜忌手握重兵的李嗣源,認爲几个儿子没一个能斗得过李嗣源,唯恐天下被李嗣源夺去。后李嗣源在将士们的拥戴下,率军进入汴京。皇帝得讯忙拿出内府的金帛赏给洛阳的将士,逼他们开赴汴水。军到中牟县,听说李嗣源已进入汴京。皇帝知道大势已去,急返洛阳,路上兵士逃走一半,他试图抵抗李嗣源的进攻,于是便派人暗中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