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温侯晋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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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挣脱不出,咽了咽口水,为了家族的复兴,为了儿子的未来,不得不掇臀捧屁的道:〝望诸位常侍大人,看在先父的薄面上,给阿瞒留一席之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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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16章 十常侍指马为驴()
第一百一十六章十常侍觉得很委屈
〝望诸位常侍大人,可否看在先父的薄面上,给阿瞒留一席之地吧!〞
年近七十,满头白发的曹嵩拖着风烛残年之躯,为了家族的复兴,为了儿子的未来,不得不掇臀捧屁的道。
本来以曹嵩的年龄,年底就可以光荣退休,在家混吃等死,可曹嵩心中不甘,干了一辈子才位列九卿,若放在前汉(西汉)位列九卿也算是光宗耀祖,可在这个三公满地走,九卿不如狗的后汉(东汉),一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三公九卿,他这个大司农还真算不上个什么,于是他一掷千金,买下三公之首太尉一职,为的就是这个三公虚名,若日后曹操也能位列三公,对外也好宣称两世三公了。
〝巨高兄,你这么说杂家可就不高兴了。〞张让假装不悦的道:〝杂家自幼进宫,承蒙曹常侍大人照顾与提拔,杂家才有今日的荣华富贵,曹常侍大人在杂家心中就如父亲一般,而巨高兄就如杂家兄长一般。巨高兄如此见外,让杂家日后如何面见九泉之下的曹常侍大人。〞说罢抬起衣袖,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望着惺惺作态的张让,曹嵩心中呕吐不止,表面依旧阿臾奉承的道:〝常侍大人本非凡夫俗子,先父也只是适逢其会,当不得诸位常侍大人厚爱!〞
〝哈哈哈!〞
十常侍眉开眼笑,显然对曹嵩的回复十分满意,热情的欢迎曹嵩进入府邸,客气两句后问道:〝杂家听闻曹常侍大人生前库存的钱粮可供子孙十余世享用,杂家等人也算曹常侍大人半个子嗣,为何曹常侍大人离世后,我等竟然无半子可得,难道仅仅是巨高兄是养子,而杂家等人是义子不成?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曹嵩双目一阵抽搐,心中怒火滔天,曹嵩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城府极深,料是他喜怒不见于色,脸色依旧极为阴沉,可见他此时有多么愤怒,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我虽是曹腾养子,但好歹也是曹氏宗族子弟,而你们这些老杂毛算个毛,居然有脸要和我分家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
张让冷笑一声也不急,慢悠悠地品着茶,众人屏声敛息,幸灾乐祸的看着曹嵩,看他如何选择,曹嵩急促的喘息着,脸色阴晴不定,红黄蓝绿青蓝紫一一变化,与这些老杂毛平分家产,这不仅仅是要割他的肉,放他的血这么简单了,这是要他的命,要他老曹家的命啊!
久不见曹嵩回复,张让心中一阵恼火,横眉怒斥道:〝不给,那好!送客。〞品了一口茶,阴阳怪气的道:〝只要杂家等人还活着,你们姓曹的就别想进入朝堂。既然不给,杂家不会自取么?〞
刚准备回袖而去的曹嵩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急忙转身趴倒在地,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乖嘴蜜舌的道:〝常侍大人误会了,嵩只是在思考如何瓜分才对诸位有利!〞
张让开怀大笑,伸手抚摸着曹嵩的后脑勺,赞扬道:〝孺子可教也,不枉杂家一片苦心。〞
曹嵩心中一苦,既然已经到了由此地步,只能一路走到黑,顺势道:〝嵩多谢常侍大人厚爱,常侍大人如不嫌嵩愚昧无知,嵩愿尊常侍大人为父,也好在常侍大人膝下尽孝!〞
〝哈哈哈!哈哈哈!〞
张让提着公鸭般的嗓子哈哈大笑,其音就如小刀划玻璃一般,既刺耳又揪心,让人浑身不舒服。
曹嵩突然想到了怂恿自己来的袁逢,若不是他的提示,自己怎么会屁颠颠跑来羞辱,居然还拜了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宦官做了义父,真是耻辱,奇耻大辱,自己一生居然两次做了宦官的儿子。
抱着自己受辱,你也别想着好过的想法,曹嵩掇臀捧屁的道:〝义父大人!袁家对西园八校尉甚是垂涎。〞
张让嗤之以鼻的道:〝就凭他姓袁的,也拿得动刀剑,还是老实的回去读他的孟氏《易》学吧!一个手无缚鸡之类的文人也来瞎闹!〞
汝南袁氏能成为政台的不倒翁,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从来不掺合宦官与外戚之争,不管是第一次党锢,还是第二次党锢,都超脱于外没有受到一点打击,朝堂之上充当背景墙一样的存在,能不说话就一言不发,一开口就与你讲《易》学,上次黄巾之乱时,袁逢居然异想天开,发下大宏愿:念《易》学平定黄巾。
鉴于袁氏的碌碌无为,十常侍还是对袁氏很有好感的,不像曹操这个反骨仔,处处与他们作对。至于袁绍充当何进的幕僚,十常侍还真没放在眼里。
〝义父大人。〞曹嵩不甘心的道:〝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徒故吏遍天下,钱粮腐烂可敌国。先父曾言:袁家钱粮可供百万大军十年消耗。难道义父……〞
〝此言当真?〞十常侍与蹇硕跳起身来,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急促的道。
曹嵩双眸之中闪过一道阴狠,假装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道:〝义……义父大人,若不信可问诸位同僚。〞
十常侍与蹇硕宛如饿狼入羊群,每个人手上抓住一位大臣,急切的道:〝巨高此言,可是当真。〞
众文武大臣吓得汗流浃背,点头哈腰的道:〝袁氏之富,民间三岁顽童尚且知晓,我等岂敢欺瞒义父大人。〞
〝好啊!〞十常侍推开众文武大臣,怒极而笑,道:〝杂家收点人事,世人皆指着杂家的脊梁骨骂,原来杂家是替人家背了黑锅呀!〞
鲍鸿爬起身来,解释道:〝袁家乃士族之首,在民间享有极大的话语权,而那些乡间愚民听风便是雨,把所有的过错都扣在义父头上,孩儿对义父不值呀!〞
毕岚恍然大悟,怒气冲天的道:〝杂家制造翻车,利国利民;蔡侯造纸,功在千秋。也不见那些愚民称赞一句,反而去捧那些豪门世族臭脚,原来都是那些豪门士族搞得鬼!〞
郭胜更是委屈的道:〝杂家不曾杀一人,诛一族,尽心尽力服侍陛下,本可青史留名,受万民敬仰。〞
十常侍等人大吐苦水,仿佛他们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下侧的文武大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纷纷闭目养神,默念之乎者也。
(本章完)
第117章 陈寔离世()
第一百一十七章袁逢指驴为马
翌日,皇宫外。
一群昏昏欲睡的文武大臣,甩着衣袖边走边打哈欠,朝南宫走去。
朝官按制度每天黎明就得上朝,天不亮便起身梳洗穿戴,一个个睁着黑眼圈,就如大熊猫一般。
廷尉袁逢与大鸿胪袁隗,虎贲中郎将袁术和袁绍四人各自骑着一匹西域良马在前开道,身后一群护卫拉着用黑色布料遮盖的大铁笼。
路过的文武大臣好奇地打量着大铁笼,笑道:〝两位袁老大人,又得到了什么希世奇宝,要送给陛下,让我等开开眼界。〞
袁术与袁绍两兄弟神情有些不自在,脸颊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袁逢与袁隗两兄弟则泰然自若,满不在乎的道:〝刚得到的西域大宛马,正好献给陛下!〞
〝可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众文武大臣羡慕不已,当年汉武帝为求宝马而不得,不惜派李广利率大军远征大宛国,众人纷纷幻想如果自己有一匹汗血宝马该有多好,骑着汗血宝马在大街上纵横奔驰,想想都觉得美妙。
有几名武将更是垂涎欲滴,作为武将来说,马就是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马的优劣更关乎着自己的生命,基本上每一个武将都爱马如命,于是上前乞求道:〝袁老大人,可否让下官抚摸一下。〞怕袁逢与袁隗不同意,强调道:〝就一下。〞
在众武将乞求的目光下,袁逢板着一张老脸,冷喝道:〝混账,此马乃是贡品,普天之下除了陛下之外,何人配之一摸?〞
众武将连称不敢,那还敢再提摸马,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藏在人群中的太尉曹嵩,由于昨天做了亏心事,不敢与袁家碰面,见袁家要贡献西域大宛马,纳闷道:〝不知道昨天十常侍与他们谈得如何?按照十常常贪婪的性格成度,袁家肯定是大放血。〞
众文武大臣陆陆续续来到朝堂,找到自己的位置便开始闭目养神,趁机睡个回笼觉,下朝之后回去再补一个觉。
过了一会,刘协在十常侍的拥护下登上宝座,张让一甩拂尘,瞟了一眼堂下的袁逢兄弟,用他那公鸭嗓般的声音大声喊道:〝陛下驾到,百官参拜。〞
众文武大臣一阵揪心,过忙跪拜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刘协胆怯的回复了一句,见张让并未生气,挣出一丝笑容,道:〝张公公,请宣读西园八校尉名单吧。〞
张让张开圣旨念道:〝诏曰:
封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
封袁绍为中军校尉;
封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
封曹操为典军校尉;
封光禄大夫赵融助军左校尉;
封大司农冯芳助军右校尉;
封谏议大夫·夏牟左校尉;
封淳于琼右校尉。
小黄门蹇硕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朕。〞
曹操心中又气又恼,自己父亲花了这么大代价居然还排在袁绍、鲍鸿之后,极为不甘心。
带着满腔怨气的曹操,假装着感恩戴德的样子,与蹇硕、袁绍、鲍鸿等七人上前谢恩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打了一个哈欠,正准备起身回去睡个回笼觉,没想到却被张让一掌按了下去,吓得刘协胆战心惊的问道:〝公公,寓意何……何为?〞
〝陛下,杂家听闻袁大人欲送一匹上等的西域大良马于陛下。〞张让嘴角一挑,转身望向袁逢,幸灾乐祸的道:〝袁大人,杂家说的可对?〞
袁逢拱手出列道:〝正是,老臣昨天刚觅得汗血宝马一匹,特贡献于陛下。〞
刘协幼小的心灵一下子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原来大汉还有忠臣,还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依靠袁家的影响力,诛灭十常侍指日可待,朕要中兴大汉,中兴汉室。
刘协内心不断的呐喊,激动地站起身来,连声道:〝袁爱卿有心了,快,把汗血宝马抬上来,朕要与众大臣一睹为快。〞
大殿外的侍卫充耳不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刘协感到屈辱万分,牙齿咬得嘣嘣直响,做皇帝做到他这种凄惨的地步,也算千古第一人了,连最基础的宫门侍卫都可以无视自己的命令。
张让冷笑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想跟杂家斗,别说你了,连你的废物老爹也没有这个难耐。
张让一甩拂尘,愠怒道:〝还愣在那干嘛,还不快把袁老大人的汗血宝马抬上来。〞
十几名护卫领命而去,不一会他们便抬着一个用黑布覆盖的大铁笼来到殿内,放下大铁笼又退了下去。
众文武大臣还从来没见过汗血宝马,纷纷翘首以盼,看看这汗血宝马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般汗如流血的神驹。
几名武将更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未得到命令,便自作主张的将黑布扯了下来下来。
〝这……这……〞几名武将不可思议的望着笼中之物:浑身雪白,头大耳长,****稍窄,四肢瘦弱,躯干较短,这是什么汗血宝马,分明是一头驴啊!
刘协突然怪叫道:〝这不就是我父皇拉车的小毛驴吗,怪不得昨日突然少了一只。〞
众大臣面面相觑,面部表情十分精彩,有惊讶,有惊奇,有冷笑,有冷漠。
太仆黄琬低声细语的对袁逢道:〝周阳兄,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早上出门匆忙带错了。〞
众大臣纷纷点头,觉得应该就是如此,不然怎么解释把一头驴当作汗血宝马送给陛下,这可是欺君之罪,一个不好可能会搞得满门抄斩。
袁逢不缓不慢地上前一步,拱手正义凛然的道:〝陛下,此良驹分明是老臣从西域得到的汗血宝马,并非先皇拉车的小毛驴。〞
〝哈哈哈!袁老大人年老眼花了!〞刘协笑得前凸后仰,捧着胸口哈哈大笑道:〝是驴是马,朕还分不清楚吗?这头小毛驴脖子上的铃铛,还是朕亲手系上去的,袁老大人要是不信,摘下来一看便知,铃铛上还有朕的名字!〞
袁逢瞟了一眼正在幸灾乐祸的张让,心中暗骂不已,老杂毛敢暗算我,居然把先帝的小毛驴送给我,让我来指驴为马,哼,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