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纯情俏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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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依然有人我行我素,最终被撞的东倒西歪。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如果你跟不上这个潮流,那么就会被淘汰出局。这就是规则,这就是铁律。
世上有三种人,一种人叫天纵奇才,一些事情生下来就懂,无论任何环境这部分人是最先适应,大部分能成为精英人物。
第二种人叫知错就该善莫大焉。经过一系列磕磕绊绊,这些人在挫折中也开窍了,有所成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最有一种人叫朽木不可雕也,不撞南墙不罢休!撞了南墙又怨天尤人,不思进取。
没有背景没有路子,素问姑娘最后一定会惨淡收场。苏童叹了口气,思绪又回到前世,如今的素问姑娘就像以前的自己。
他曾经也怀揣着一腔热血独自在深市闯荡,当年的深市是个遍地黄金的地方,当然要看你有没有胆子。对面就是港市,对这边的人来说,那里就是天堂。只要走一圈把那边的东西背回来,你就能赚大钱。
走私?
当年深市的人哪个没干过?有的还靠着它成了首富,成了慈善家,受到社会各界的赞赏。名利双收,成为名流。
人生的第一桶金很重要,它会决定你今后的路,没有人会对你的第一桶金来源的感兴趣的。
曾经的苏则遵纪守法,三年后饭都吃不饱。曾经的水客,三年后摇身一变都成为当地的名流,还受到当地的官员的青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没人在乎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们只关心能不能流到自己的口袋。
老实人一生平安,那是你没有被利用的价值。
苏则拿起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道:“去,请素问姑娘来这里喝酒。”
老鸨迟疑了一下,却没接银票。说实在的素问姑娘能过来露个面喝杯酒就是给她极大的面子了,她虽然贪财,但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她面露难色道:“少爷,这……”
苏则头也不抬道:“你去告诉她,我有办法让她夺魁,至于来不来是她的事?”
老鸨呆了一呆,这小少爷好大的口气,秦淮花会的花魁可不是谁想当就当的。不过她很快又露出了喜色,话会她带过去,不管来不来,这一百两都是自己的了。
这跑腿费,值!
(本章完)
第13章 夸口()
老鸨立即收下银票,欢天喜地的去了。
素问主仆刚刚安歇下来,却听到外面又传来了老鸨的声音。
“素问小姐,刚才那位小少爷请您过去!”
素问微微皱眉,心道这老鸨太不知趣了,面子已经给足了你了,却又要蹭鼻子上脸。
一旁的紫怡气冲冲的赶出去,指着老鸨的鼻子道:“你这老鸨子好没道理,我家小姐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出去应酬一番就已经很出格了,想不到你这还使唤上瘾了。”
她口中的话不大客气,老鸨却不着恼,陪笑道:“小妹子莫急,老身只是来传个话,你家小姐去与不去自便!”
紫怡气恼道:“不去不去不去,那人是天王老子吗?”
老鸨笑道:“那小少爷只是说,他能帮小姐夺魁,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紫怡征了征,疑惑道:“他能帮小姐夺魁,胡吹大气吧?”
老鸨依旧笑眯眯道:“这个老身也不知了,你家小姐考虑考虑,我这还等着回话呢?”
这时素问的声音再次响起。
“辛苦妈妈了,你去跟那小少爷说,奴家稍后就到。”
老鸨得了应允,顿时喜上眉梢,连声道:“好好好,我这就回话去。”
这时素问走下楼来,又换了一身粉红的衣裙,脸上稍微化了点妆。
紫怡小声问:“小姐,我们真的去吗?那人万一是诳骗咱们呢?”
素问笑了笑,道:“走吧,我感觉这少年不是普通人,或许真的能帮助我们也说不定。”
主仆二人轻移莲步,走向前厅。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酒菜还是刚才的酒菜,苏则还是坐在刚才的位置。
素问轻轻福了一福,口中道:“方才奴家身子不适,怠慢了小公子。这厢给公子赔礼了!”
苏则笑了笑,拿起酒杯,道:“素问小姐客气了,请坐!”
素问确没有坐,当下道:“公子自饮自酌未免无趣,奴家就跳支舞为公子助兴。”说罢,只身来到房间中。
“北方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一曲幽怨的歌词从素问婉转的歌喉中吐出,再配合她美妙又不乏奔放的长袖舞姿。若是换了别人,一定会如痴如醉。
可是苏则只是自饮自酌,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一曲舞罢,素问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对于苏则的无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反而心中有些淡淡的欣喜。
这个男人一定是胸有丘壑,这才看不上她这点技艺,这样一来她对花魁的期待又多了几分希望。
素问轻轻的坐在苏则的身边,双目紧盯着他道:“敢问公子,奴家这歌舞还堪入目吧?”
苏则哦了一声,道:“还行吧!”
心中却撇了撇嘴,尼玛这也叫歌舞,后世随便一个小孩拉过来都比你跳的好。
这种纯古典的歌舞苏童不喜欢,他喜欢的是dj那种原始和粗旷,女的一定要露大腿,舞姿一定要狂野,这样才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至于素问这种类型,对不起,这不是他的菜。
他就一个俗人。
但素问却不这样认为,她端起一杯酒,轻轻道:“先前素问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大才。这一杯酒算是奴家赔罪了。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完一引而尽。
她略有所思,道:“不知公子对这曲佳人颂有何看法?”
苏则微微皱眉,诧异道:“看法,奥,没有,挺好的挺好的!就是有些保守了,不够开放,不够开放!”
对于着后世的两个词,素问一时难以理解。她思虑了良久,才不还意思道:“素问驽钝,一时难以理解公子的真知灼见,公子能不能说的详细一些。保守何解,这开放有何解?”
苏则挠了挠脑袋,道:“保守的意思就是说你太含蓄了,无论是情感或者是身体的语言都绷得很紧,要放松一些,将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就像花儿一样,平常都包在骨朵里,谁也看不到,你一定要开出来,这样才能展现出自己的美。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要把情感带出来!”
其实他这是怕这古典美女不理解,这才往委婉那方面说了。其实他的原来的意思就是。你丫太保守了,应该风骚一点,对衣服漏的尺度要大一点,一定要把男人的欲望给勾出来。
可这话落到了素问姑娘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刚才那番歌舞只是她自娱自乐所创,原本就是随性而至,根本没什么内涵。今天跳这曲舞就有试探苏则的意思。
没想到苏则居然误打误撞蒙过去了。
素问笑了笑,实话实说道:“前些日子读李延年歌有感而发,胡乱编了一支舞,倒让公子笑话了。公子的金玉良言,奴家谨记在心。情感的确是歌舞的灵魂,公子指点的是,奴家的歌舞确实有些保守了,应该开放一些。”
虽然对于苏则口中的新词有些不明了,但她也现炒现卖,一知半解的说了出来。
这会轮到苏则愣住了,他忍不住看了看这女子,心道:“不会吧,这女子真的明白?”
素问拿起苏则的酒杯,奉道他的面前,展颜道:“愿公子教我!”
苏则乐了,这女的要给他端酒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他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素问端了一杯酒。
无功不受禄,既然受了美人一杯酒,就要替人家出份力了。
苏则站直了身子,道:“素问小姐,敢问你对这花魁有几分把握?”
素问皱了皱眉,半响才自嘲道:“当日在扬州时,奴家还自问是这花魁的不二人选。可是来到这上元县才知晓了小看了天下巾帼。别的不说,就说这应天府的金陵四艳。这四人琴箫歌舞各占一绝,一身的本领都不在奴家之下。”
她忽然握住了苏则的小手,诚恳道:“秦淮花会的花魁奴家势在必得,还请公子助一臂之力。事成之日,便是奴家报答公子之时。”
(本章完)
第14章 见好就收()
苏则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手指在她玉手上抚摸了了几下。
素问双颊绯红,轻轻一挣,却没有挣开,却任由他握着。
苏则当下咳嗽了一声,道:“素问小姐,我这次来就是来帮你的,不就是个花魁吗?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素问见他说的轻松,当即大喜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公子可为奴家写几首诗词。”
秦淮花会的参与者以文人墨客为主,如果在开赛前弄到几首绝美的诗词,再把它编成歌舞,一定会得到这帮文人的青睐,从而多些胜算。秦淮四艳坐拥主场优势,早就四处拜访当地的文坛才子,索求诗词去了。
素问也有心求首诗词,不过本地有名的几个才子都被金陵四艳请去了。她人生地不熟,干着急也没办法。
苏则微微一愕,道:“诗词?我不会啊!”
素问心中一凉,仍然笑道:“公子不会作词也不要紧,会谱曲也成。”
一个好的曲子,也能使她增色不少。
苏则再次摇摇头,道:“抱歉我也不会谱曲,我都没怎么读过书。”
素问脸色微变,抽出了小手,有些不悦道:“公子自称有办法令奴家夺魁,莫非是消遣奴家不成。”
说到此时,她的语气已经变冷了。
苏则哑然而笑,到底是个妓女,先前还一副人家怎样都行的嘴脸,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罢了,罢了,就当做个交易吧!
他斯条慢理的倒了一杯酒,缓缓喝了下去。
素问微微皱眉,拂袖道:“如果公子只是想喝酒的话,请恕素问难以奉陪了。”
说罢站起身来,在紫怡的搀扶下就要离开。
苏则这个时候开口了。只听他道:“姑娘走出门去,恐怕就要跟唯一的一次夺魁的机会擦肩而过了。”
素问身子一震,缓缓转过头来,见苏则神色自若,心中反而拿不定主意。
苏则嘿嘿一笑,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如果给你一首好词好曲,素问姑娘夺魁的几率有多少?”
素问咬了咬牙,道:“五五之数吧!”其实她这已经是往高处说了。
苏则淡淡一笑,道:“依我看来,素问姑娘连一成都没有。”
素问心中一震,尚未答话,身边的紫怡却哼了一声,道:“小姐,要我看这人就是个招摇撞骗之徒,他这是胡说八道。”
苏则冷冷一笑,道:“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
素问盯着他的双目,道:“你且说说看!”
苏则哈哈一笑,道:“我说小姐有三败。第一,这秦淮花会是当地几个青楼老板举办的,那么这里面的规则制定自然会对他们自己人有利。小姐身为生人其败一也。第二,地点举办选在秦淮河,正是人家的地盘,小姐身为外人其败二也。
第三,地处秦淮河,参与的都是些当地人。相比于外人这些人还是倾向于自家人。小姐其败三也。”
他站起身来,一字一句道:“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小姐一方,如何谈胜!”
素问心中一颤,这人的话针针见血,一语中的,令她无话可说。
良久素问来到苏则面前,诚心的福了一福,道:“公子可有办法?”
苏则若有所思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
素问咬牙道:“公子若有所需,素问莫不敢从。”
为了这个花魁,她也豁出去了。
见苏则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扫,素问吞吞吐吐道:“奴家残枝败柳……”
苏则摆了摆手,道:“你多虑了,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听到这句话,素问松了口气,她一向洁身自好,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他提出来非分的要求,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可是听到他如此干脆的拒绝,心中又有些忿忿不平。
这厮居然看不上我。
苏则伸出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道:“我出手帮你,也不要你报答什么。你只需答应夺魁之后,三年之内所赚之钱与我五五分账即可。”
扬州盐商众多,一掷千金比比皆是。素问是扬州的头牌,收入颇佳,一年两三万两还是有的。若是得了花魁,收入还能再翻番。一年最少也要七八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