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纯情俏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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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功夫,五两银子又输了。
苏德不死心,又借了五两试图翻本,可惜又输了。
世界上有一种心理叫做赌徒心理,输了还想再把输掉得赢回来,赢了还想继续赢下去,使自己的占有欲得到进一步的满足。
最后往往会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当苏德再次伸手相借时,苏则却站起身来,淡淡道:“苏德,你已经欠了我二百两银子了,再借下去你能还得上吗?”
苏德微微一怔,挠了挠头,道:“有这么多吗?”
苏则冷冷一笑,拿出一张白纸,道:“白纸黑字,我都给你记着呢。”
苏德虽然蛮横,但是还算光棍。即便是跟下人对赌,他也没有耍赖,这一点苏童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放心的跟他赌。
苏则笑吟吟道:“空口无凭,立字为证。咱们写一个欠条,签上你的姓名。”
苏德一心想翻本,不假思索拿起毛笔,写下了欠条。
“今借苏童银两两百整,苏德。”
苏则看了看字条,吹干了墨,满意的收进怀中。
一旁的苏德着急道:“好了好了,借条我也写了。再借我五两银,咱们再来耍过。”
苏则微笑不语,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时门外车辕响起,却是主母苏王氏回来了。
这苏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这个亲妈,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在赌钱,那可不妙,大大的不妙。
他脸色大变,立即催促道:“兄弟快走,千万不要让阿娘知道。”接着拿起书本,在那摇头晃脑装作读书的样子。
(本章完)
第5章 金宝赌坊()
出了一口恶气,苏则的心情大好,当下笑吟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从兜里取出一个钱袋,掂了掂满意的笑了笑,一阵功夫他从苏德的手中赢回了四十多两银子,连同欠他的两百两欠条,一共得了二百四十多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在上元县,上好的粳米才五钱银子一石,约五六文钱一斤,猪肉一斤二十文,羊肉十五文,活鸡鸭三四十文钱一只,上元县靠江河湖泊,鲜鱼河鲜更是便宜。
苏家是大富人家,苏则的月例也不过五钱银子,还经常被苏德抢。
这一世苏则经过三个月的生活,基本上适应了现在的环境。
苏则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要离开苏家,如今身上带了几十两银子让他吃了定心丸。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上一世苏则十五岁就怀揣着两百块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想不到这世依然是同样的结果。
如何弄点营生,在这个时空活下去,是苏则面前一个棘手的问题。
门吱呀一声开了,胖丫头春香和狗子走了进来。一见面春香就着急道:“三少爷你怎么就离开了,你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苏则见她眼中有关切之意,心中一暖。
经过这三个月的接触,这胖丫头嘴毒了一点,经常让苏则下不来台,但是心肠不坏。
这两个可是他费心培养出来的黄金托,丢了实在是可惜。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道:“我先出去安顿一下,等到有机会再把你们二人接出来。”
他从衣兜里摸出两锭银子,约莫有十两重,丢给二人道:“拿着,攒着以后赎身吧。”
苏则换上了一件看起来还算新的衣服,走出了苏家的大门。从这一刻起,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开苏家,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份属于自己的未来。
前世能在深圳闯出一片天,这一世也能在大明朝生存下去。
学徒工就算了吧,他也懒得理会那些人。
上元县的繁华程度虽然比不上苏杭一带的州县,但也算得上是比较富裕县城。而且这里还挨着南京城,是应天府城的西南门户。
苏家大院在上元县东郊,出来没走多远就进了县城中心大街。这里很热闹,商铺林立,行人比肩接踵。
虽说以前他也偷偷溜出来玩过几次,不过那个时候囊中羞涩,兜比脸还干净。
这次不同,他有钱了。
苏则的一贯的理念,钱就是来花的。
你说人不就图一乐呵吗,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存这玩意干嘛呀,累不累啊?
看见好东西,买。
碰到好吃的,买。
遇到好玩的,给赏钱,今天小爷高兴。
他很享受花钱的感觉。
走一路买一路,嘴里吃的,手中拿的,肩上扛的,兜里揣的,就连头上也带着一顶新买来的帽子。
这逛了半天,苏则也累了,当下找了一家馆子,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小酒,坐在窗边小桌上自饮自酌起来。
摸了摸渐空的钱袋,苏则苦笑了一下。
家有金山不如日进分文,这点银子就他这么个花法,用不了几天就空了。
如何找个来钱的门路,是眼前要考虑的问题。
可问题来了,他一不懂技术,二又没有学问,倒是有个好爹,但又指望不上。
想到这三个月的遭遇,苏则又有些愤愤不平了。
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主子,屁事不干,却享受荣华富贵,坐有万贯家财,拥抱娇妻美妾!
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奴才,一辈子辛勤劳作,到老却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子女连饭都吃不饱。
有的人说这就是命,这就是阶级,这就是制度。
对于来自后世的苏则来说,他压根就不信这些鬼画符,这特么全都是扯淡。
什么天尊地卑,乾坤定矣。
什么天地君亲师。
这都是那些无聊的假道学编造出讨他们主子喜欢的马屁。
在这些假道学的口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
你生来穷是上天注定的,不能反抗。
你生来受苦是上天注定的,不能反抗。
你受盘剥受压制也是上天注定你的,不能反抗。
反抗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大不敬,就是违背天意。
天意是什么?
天意就是这些假道学主子的意思。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跟我作对,就是违背天意。
话说堂堂大华夏数千年的君主封建制度稳定,跟这些假道学的拼命鼓吹有很大的关系。
华夏最后一个大清朝更是将这一套发展到了极致。外来的和尚也能念经,蛮夷之辈也能成为代表上天的正统。
自被假道学标榜为华夏正统最后一任朱皇帝死后,这帮假道学立即转身回头,对着新主子三拜九叩,卑躬屈膝。
说好的天地君亲师呢,说好的天尊地卑呢?
可见识时务者为俊杰,假道学最大的本事就是忽悠别人,真正到了生死关头,也是会变通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苏则一仰头,将酒灌进去,丢掉了酒杯,大笑一声。
大明朝,我苏则来了。
金宝赌坊是上元县最大的一家赌坊。往日里人头济济,吆五喝六之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这短时间却是人迹罕至,伙计都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一个艳丽的女人忽然叉腰道:“都给老娘打起精神来,不想要工钱了?”
这女人正是金宝赌坊的老板秋水仙,杏眼桃腮,杨柳细腰,端的是一个俊俏的女子。可是在这里人都称邪恶姐,因为她是个寡妇,克死好几人丈夫。
听到邪恶姐这么一吆喝,所有的伙计都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一番,等到她离开了,又恢复原来的懒散模样。
女子叹了口气,也不做理会了。
这其实也怨不得伙计,自从街上新开一家银钩赌坊之后,金宝赌坊的生意便一落千丈,这几个月已经是门可罗雀了。
在这样下去,她只好关门大吉了。
邪恶姐在上面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下面一阵喧闹声。
有客人上门了。
邪恶姐立即喜笑颜开。
她再也坐不住了,立即下了楼。
(本章完)
第6章 邪恶姐()
有客人上门了。
邪恶姐立即喜笑颜开。
她再也坐不住了,立即下了楼。
可是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没有想象中的人声鼎沸。一大帮子人都围在一个桌上。
这个桌子只坐着一个人,是一位锦衣少年。
一些好事者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知道吗?这位小爷自打坐在这桌上就没有输过。你说奇怪不奇怪。到现在为止,庄家已经输了二百两银子了。”
“一些胆子大的也跟着下注,也赢了不少钱。”
“看这位小爷的穿着恐怕是哪家的少爷出来了吧?”
“快快跟注,快快跟注,老子赌了半辈子,头一次赢钱赢得这样轻松。”
一位少年端坐在桌子旁,身边堆满了银钱。
赌桌上一名伙计脑门上冒了汗了,他变幻了几个花式摇了摇骰盅,口中吆喝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那少年微微一笑,拿出五两银子放在了小上。他身旁的一群闲汉立即将钱押在了小上。
这帮人人数众多,赌资也是五花八门。有的拿银子,有的拿铜钱,更有甚者将金银首饰押在了桌上。
赌自古以来便是国人一大乐趣,也被社会标榜为一大恶习。吃喝嫖赌抽被誉为五毒。
在前世混社会中,赌术便是苏则一个拿手的绝活。他有一手好赌术,常常被人聘来做千手,栽在他手上的肥鱼都记不清了。
肥鱼是他们这一行对那种赌博新手的戏称。之所以称他们为肥鱼,是因为他们一是有钱,二是贪婪。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鱼饵就能钓上来,而且咬着钩后不会轻易脱钩。
十赌九骗,自古有之,大伙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在利益面前这些赌徒还是前赴后继趋之若鹜。
看到众人押到了小上,庄家松了口气,开启了骰盅。
“三二六,十一点,大!”
说罢将赌桌上的赌资全部收去,众人纷纷咒骂。苏童也大骂了一声,将银子收起了,道:“今儿实在是困了,财神不肯眷顾小爷了。待我好好休息一阵,明儿继续。”
众人虽然输了钱,但也不好埋怨他,人家也输了。再说明儿还得仰仗人家的好运呢?
这时一个伙计跑了过来,低声对苏则道:“少爷,我们家管事有请!”
苏则微微一笑,挥手道:“带路!”
话说敢开赌场的都是有些门路的,无论是白道的和黑道的,都会有一定的人脉。
捞偏的是一般是不会对赌场下手的。因为赌场是地方势力,盘根错杂,一旦得罪了他们,捞偏的在地方上就没法混了。
大部分捞偏的进了赌场玩玩,只要不是很过分,赌场主人一般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出了名的老千进了赌场后,赌场的主人都会出来奉上一笔小钱。这叫车马茶水费。
大伙儿相对一笑,捞偏的拿钱走人,老板安心做生意。
如果你要不识像的话,威胁到了赌场的利益。那么可不能怨赌场主人心狠手辣了。轻则断手断脚,重则会丢了性命的。
苏则前世就是干这一行的,对里面的门道摸得很轻,知道自己赢得太多自然会被赌场关注。
但是眼下他需要一些资金,又没有其他的门路,只有在所以他做了一个局。
这个局说起来很简单。
苏则自进入赌场后,就开始了玩骰子。
对于玩骰子他还是很有把握的,以前一些有功夫的老千都有一手听骰子和掷骰子的绝活。所以说玩骰子是有技术含量的。可是直到一代赌王叶汉发明了无声骰盅,这些传统的把戏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了。
不过现在是大明朝,苏则根本不担心赌场有这么先进的设备。所以他十赌九赢,很快就掌握了赌桌上的主动权。
三十轮中,他基本没有输,整个赌桌的人都跟着他下注。
五十轮后,整个赌场的人都跟着他下注,而且越赌越大。
这时苏则已经赢了二百两了,跟着他下注的人也赢了近二百两了。
眼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再赢下去赌场肯定就要采取手段了。最有一把,他故意押错了。他身旁的众人也跟着押错了。这些人跟着苏童赢了也有二百两了。除了少数见好就收的主,剩下的不光把赢的压上了,还四处借钱,有的甚至将之值钱的金银首饰都压上了。
贪婪二字害人不浅,苏则暗叹了一声。他盘算了一下,这一局光身边这些人的赌资也有四五百两了,赌场输的钱也回本了。就算苏则赢走了赌场的二百两,赌场也不吃亏。
实际上苏则赢的钱全都是身边的赌徒的。这一手就叫做借花献佛。借赌徒的钱献赌场这所大佛,赌场和捞偏的各得其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