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大军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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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柱子抓住了死羊的腿就开始往外拽,冻得结结实实的死羊颇有些沉重,王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慢慢的挪动。李柱子力气大一些,抓住羊腿后很潇洒的凌空扔起,羊重重的摔落在在坚硬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本来只是呆呆看着眼前一切的女人突然发了狂,她激动的一跃而起,拿着鞭子劈头盖脸的往李柱子身上抽打,一边抽一边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叫骂声。
李柱子不敢还手也不躲避,女人抽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泣着。王进看得已经发呆,这个瘦弱的女人刚才迸发出的气势连他都觉得有些心寒。
党项女人看着王进盯着自己看,突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帐篷里去。李柱子呆立在场,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鸭蛋。
昨夜的火盆还没有熄灭,帐篷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女人刚进屋子就开始做了让王进目瞪口呆的动作,她迫不及待的扒他的裤子,又把身上的羊皮大衣脱掉。
王进感觉到很屈辱,但是无能为力,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还不如一个女人,看到王进的挣扎,女人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目光中带着杀气的看着他。
王进第一次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党项女人,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一双大眼睛中满是愤怒和**,脸颊两侧有着微微的高原红,一张鹅蛋脸,皮肤有些粗糙。
王进就这么呆呆的与他对视着,前世的自己当兵多年仍然未经人事,此时的这幅年轻的身体大概十八岁,从李柱子的言语分析也应该还是处男。
女人被他看得有些慌了神,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也许她意识到王进只不过是他的奴隶而已,用不着客气,随后脱光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单薄的胸膛。
女人似乎很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一双粗糙的大手剧烈的抖动着,一把抓住王进的下体要害。
王进浑身一个机灵,倒抽一口冷气。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耐心,脱掉自己的裤子,掀起袍子的下摆,直接坐了上去。王进就这样稀里糊涂丢掉了处男之身,女人的花房有些干涩,但仍然卖力的上下起伏着,王进被弄得很不舒服。
看着女人有些笨拙的动作,王进心中一股怒火燃烧,穿越到古代居然被一个党项女人霸王硬上弓,这是何等丢颜面的事情。
他一把把女人从身上推下去,反手就去扒她的衣服。党项女人穿着的衣饰有些繁琐,弄了半天也没解开。女人先是惊讶,一转眼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笑了起来,王进看得都呆了,她笑起来的样子拨动了他的心弦。
不知道谁说的,女人最美丽的时刻就是展颜欢笑。面对这么一个甚至有些粗俗的女人,王进有些发狂了,他的动作粗暴了起来,在她的配合下剥光了所有的衣衫,一张嘴便咬住了一颗嫣红,像婴儿那样吮吸起来,换来的也是她的豪放的大笑。
初经人事的王进没有坚持多久便交了枪,趴在那里喘息着,虚弱的身体也变得更加不堪。
女人似乎发现了他的窘境,穿好衣服倒了一碗奶茶一样的让他喝下去。味道有点怪,饥饿的王进也不挑三拣四,一大口便全部下肚,又要了一碗给在外面“把风”的李柱子送了过去。
李柱子一张黑脸有些红,怯生生的偷偷看了王进好几眼,刚才那党项女人高亢的叫声估计连隔壁帐篷都能听见,就在门外的李柱子那就更不用说了。
王进刚要跟李柱子虚伪的解释一番,李柱子就发话了:“进哥儿,刚才我看见了党项人的兵马好像正在聚拢,每家每户都有男人带着弓箭去前面的校场了,莫不是又要去延州打草谷吧?”
平静的清晨终于被打破了,战马的嘶鸣与党项士兵的叫喊声显得十分的嘈杂。
今天一大早,颇超可汗便召集诸将议事,在丧子的悲痛与部落巨大困难的压力下,他最终做出了决定,召集部落中所有能战的勇士,跟着米禽部落一起去灵州抢一把。
他已经老了,部落每天都有经受不住严寒的老人死去,粮食消耗殆尽,牛羊成批倒下去。他的威望已经下降,至高无上的权利受到了质疑,部落中的许多贵族在质疑他有没有能力保护部落的子民。
他别无选择,只能去冒险!
灵州的朔方节度使韩逊并不好惹,去年韩逊在后梁朝廷的帮助下打败了李茂桢,又被加封中书令,颖川郡王。此时正是他兵强马壮的时候,攻打灵州颇为不智。
可是他们没有选择了,周围州府连年战乱,十室九空,去年去延州的情形他们看在眼里,赤地千里,饿殍遍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抢的。
“可汗下令,族帐中每两丁抽一丁为正兵,一丁为杂役,备齐马弓,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党项传令兵在部落族帐中高声传令,不懂党项语的王进与李柱子都是一阵茫然,族帐中顿时一阵混乱。党项的士兵与草原上的所有民族一样,都是全民皆兵。党项男子的十五岁成丁,到六十岁为止。在这个年龄段成批内的男子都有出战的义务。
党项人家如果有丁口两人,则一人为正兵,一人为杂役。然而这个女人家里已经没有男人了,只有两个从延州抢来的两个奴隶。
王进心里有种强烈地预感,他们会被党项人胁迫做攻城掠地的炮灰。
果不其然,两个高大的党项士兵走到了女人帐篷中,看了一眼羊圈里成批的死羊和不知所措的王进与李柱子,同那女人叽里咕噜的说了许多,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王进与李柱子。
党项女人很激动的样子,他拖拽着士兵的手,指着羊圈大声的辩解些什么。
一切都是徒劳的,王进和李柱子还是被带走了,女人嚎啕大哭,死死盯着王进。
他们被粗鲁的党项士兵驱赶到了族帐外的一片空地上集合,里面已经有很多跟他们一样被抓来的延州百姓,清一色的男人,在党项人弓箭大刀的威胁下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一帮人紧紧围靠在一起取暖。
王进与李柱子的到来没有引起丝毫的涟漪,大家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最终的结局,只是求生本能让他们不肯轻易的结束自己的性命。
王进仔细的看了一下,营地里面大概有一两千人,可是自己被党项人俘虏的时候可是数万百姓的,分到颇超氏的男子也有五千多,就这几天,他们就如同牛羊一般的成批死去。
党项人终于要出发了,王进身上已经背上了箭矢与巨弓,还有一袋比石头还硬肉干口粮,他成了党项人的杂役。
天空中又下起了鹅毛大雪,马上的党马项士兵申请严肃而坚毅,高高的帽子戴着头上,背后背着一把骑弓,腰间还跨着一柄弯刀。
党项女人来了,她静静地站在送行的妇女堆里,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进,眼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风的刺骨而擒满了泪水,他居然在担心王进。
就像一个送丈夫上战场的妻子一样,这简直太荒谬了。
雪越来越大,不一会儿人和马的身上都落满了薄薄的一层,马上的党项士兵们的此时已经成了白色的雪人,骑弓的弓弦上也成了白色,战马不时打一两个响鼻已驱散刮进鼻孔里的雪花。
王进想起了一句诗:大雪满弓刀。xh:。74。240。212
第三章 灵州()
灵州离党项人的地盘并不远,宋朝的时候灵州就是西夏国的城池。不过此时的灵州却有一尊大神坐镇,朔方节度使韩逊此时此刻正是意气风发。朱温代唐后,韩逊出任朔方节度使。反对朱温的凤翔节度使岐王李茂贞任命李继直为盐州刺史,摆明了不合作的态度。
开平三年,韩逊率朔方军攻占盐州,斩杀盐州刺史李继直等六十二人,一口吞并了盐州,实力大增。忠武军节度使刘知俊又来攻打他,又被韩逊轻松击败。
李茂贞想把灵州变成他的马场,于是,李茂贞就派李知俊率领邠州、岐州、秦州、泾州数万将兵进攻灵州。这下子,韩逊挡不住了,又向朝廷求援。
梁太祖朱温下诏命镇国节度使康怀贞、感怀节度使寇彦卿率军进攻邠州、宁州,以解灵州之围。朝廷大军一到,这些西北藩镇的乌合之众立马就挡不住了,庆州刺史李彦广出城投降,康怀贞军先锋甚至到打到了泾州。
刘知俊的老巢都快不保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继续攻打灵州!韩逊这下子总算是出头了,老巢保住了了不说,讨好了朱温,那前程怎么会少的了。在任命官员如同开玩笑的五代,韩逊被加封中书令,颖川郡王。
韩逊从西北边关的势力不大的蕃镇节度使一下子变成了王爷,而且地盘扩大了一倍。受了朱温的恩惠,自然是要为朝廷分忧的,韩逊西拒党项,东抗李茂桢,把他的老巢灵州经营的滴水不漏。
不过今天的韩逊有些心神不宁,大雪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好多天,虽然没有传说中辽国半人高的大雪那么夸张。
“节帅,瑞雪兆丰年呐,来年朔方定能丰收,节帅担心的大军粮草也能缓解。”
白虎节堂议事,底下的军官幕僚都是一副欣喜的模样。也难怪他们见下雪如此兴奋,黄巢起事后,这天下就乱了,西北蕃镇的节帅们彻底成了土皇帝。
大唐名存实亡,所谓的朝廷再也指挥不动他们的一兵一卒。可是问题又来了,西北乃是苦寒之地,连年战乱虽说没有像中原那样十室九空,人皆相食的惨状。但也是土地荒芜,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
韩逊自诩雄略之主,也学曹操那样修耕植、蓄军资、轻赋税。无奈,西北的土地哪里比得上中原肥沃?贫瘠的土地中产出的粮食交纳完两税,剩下的连一个成年男丁都养不活,更不要提一家人。
于是,绝望的百姓成了流民,在西北诸州间晃荡。有些身强力壮的忍受不了饥饿的痛楚,拉起队伍,占山为王,干起了无本的买卖,这下子西北局势大坏。
韩逊被这些流民搞得焦头烂额,虽说想要剿灭这些乌合之众易如反掌。可是如今大军一开拔,所费钱粮无算,他的家底可不丰厚。
如今的朔方一地,被党项、辽国这些猛虎包围,而且身边还有着李茂桢这匹恶狼虎视眈眈,实乃四战之地,凶险无比。他所养的蕃镇牙军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要防备的势力太多。
“节帅,那些流民聚集在了城外,末将已经下令不准放一个入城,有胆敢接近城墙二十步范围内的,一律射杀。”
“节帅,城中百姓传言党项人要来灵州劫掠,我们是不是要派些探马打探一二?”
………
白虎堂中的议事就没有给韩逊带来一件好消息,都是些让人烦躁,却又有心无力的腌臜破烂事。
韩逊有些不耐烦的扶着头,看着底下的一帮将校幕僚,心中却是失落至极。想他韩逊,凭借着一双慧眼,每次天下大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才得以拼出这份基业,如今眼看就要穷途末路了,难不成去汴梁向朱全忠纳地称臣求个富贵?
绝不!韩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吩咐下去,城外流民一律驱离,有滞留不行者,杀无赦!至于党项人那边的话,李先生,你怎么看?”
韩逊转头看着一位四十出头,面白微须的中年书生模样的幕僚低声问道。
“节帅,如今大雪封路,不利于党项人轻骑来袭,我灵州只需派出些探马细作,打探下党项寇境的必经之路便可。”
看着幕僚一脸笃定的模样,韩逊心中也是稍稍安定。如今西北到处都是麻烦,要是党项人在过来凑热闹,想到这里的韩逊也是一阵忧虑。
“父亲,不可。”
一声有些沉稳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韩逊的长子韩洙。
韩洙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高大,眼神锐利的扫视了在座的各位灵州的军中将领,幕府师爷。
韩逊没有搭话,呷口茶,点头示意韩洙继续说下去。
“各位,昨天细作密报,草原上大雪数尺之厚,党项部落牛羊冻死无数,而且党项中米禽部落不断召集人马,不知所图。眼下我们灵州内忧外患,党项人肯定见我们力有不殆,想抢我们一把。”
话音刚落,底下一个五大三粗,满脸大络腮胡子的红脸大汗站了起来,如果在配上青龙偃月刀,活脱脱就是关羽在世。
“哼,党项那帮蛮夷真是不自量力,节帅,给某一万兵马,定屠了那什么狗屁倒灶的米禽。”
一席话讲完,听的底下的大老粗们是热血沸腾,纷纷请示要与那党项人一战。
韩逊也是有些激动,虽然他也是大头兵起家,不过他可没有军中大老粗们一样的莽撞。
“眼下情况并不清楚,大郎,你去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