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拆穿白莲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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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吴国公府隔壁都是皇亲贵胄,西边是同亲王府,东边是大理寺少卿的府邸,眼瞧着天快亮了,那二府离吴国公府又近,这后花园假山的动静要是再不解决,难免会惊动这二府的下人。
下人若是零星点点听到了些什么,这一传十,十传百,难免会出祸事,到时候,吴国公府上下,颜面何存!
如此一来,这场动刀动枪的闹剧,暂告一段落。
吴战留下来清理现场,将小厮的尸体派人装进麻布袋里。
“打听一下死的是谁,其他的不用多问。”吴战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安家费。”
手下暗地里拖着小厮的尸体,将他火化后,依着吴战的意思,送还给其家人。
吴战处理好这一些事,看着倒在地上的沾着血的大刀,他迟疑了片刻,掏出帕子,轻轻擦拭刀刃。
刀柄握在手里,手却微微发抖。
还好那人不是贞姐儿。
吴战却也是第一次觉察,他的爹娘竟这般陌生,在涉及吴国公府利益面前,会这般冰冷无情。
他得变得强大才行!
如果他不强大,他就没法保护贞姐儿,他的妹妹。
在这个家,即使全府的人都不待见吴蓉贞,都不将她当做吴府的姑娘,但他不会!
“若是方才那人是贞姐儿,你会怎么做?”吴护见他还在发呆,从他身后缓步走来,问道。
天色已亮。
吴战擦完了刀刃,阳光反衬在刀面上,一束刺眼的光映在吴战脸上,他冷峻的侧脸杀气腾腾。
吴护听到他说。
“我手中的刀,只护家人,不杀之。”
“若违心而为之,无非此二结局。其一,甭管怎样的宝刀,眼睛不眨,毁之!”
“其二,若爹娘觉外人会嬉笑吴国公府的二姑娘,我便用手中的刀,杀光嬉笑之人,若我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拿刀何用,要刀何用?”
吴护多看了眼吴战,他心中微微诧异。
从没注意到的五弟,吴国公府那个默默无闻,从小就在府外军营长大的吴战,竟能保持这一颗赤子之心。
他心中微微将吴战今日所言,记住了。
吴战将刀柄突然转了朝向,递给吴护,潇洒甩手,道:“府内之事,本不是我大好男儿该掺和的,此刀,吴战用过,甚不顺手,不如由三哥帮忙转交还给爹。”
看他远去的背影,吴护急道:“他们在前厅。”
那不是去前厅的方向。
吴战没有回头,继续向前,他举起一只手,摆摆手:“不了。大好男儿,志在四方,吴战去也。”
吴护深邃的眸子一动,望他的背影,良久。
这是要去从塞外了。
羽国边境经常受到荒凉之地蛮夷骚扰,听说近日墨城那边闹得比较凶,还死伤了一些士兵,圣上正为此头疼,让大臣出谋划策,同时也在招兵,招主动前往边塞之地,为国效力的兵。
想来,吴战是今日受了刺激,对吴国公府心灰意冷,这才弃了一切,前往边塞蛮荒之地。
吴护转身,他淡漠的脸一次出现疑惑。
那他呢?
他的志向又在何方?
是继续在这内宅之地,与这些魑魅魍魉斗?还是将满身的心机算计,全用在这些妇人身上?
吴护空无的眸子里,出现了某种不成有过的情绪。
……
“好热好热……”吴蓉贞嘟着嘴,也不知趴在什么东西上面,硬邦邦的,后背咯得疼。
“吵死人,再闹杂家把你丢出去。”顾泽一脸不耐烦。
这吴护是怎么回事?百年难得发一次信号弹,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他正准备来凑凑热闹,看看能不能将这天给捅破咯。
可这都是什么事?再看了眼被他抗在肩膀上的吴蓉贞,他黑了脸。
人前人后被尊称呼吁的顾厂公,如今倒像个搬运工,扛着一个姑娘,在树上到处飞。
不能离开吴国公府太远,免得惹人怀疑,但离得太近又容易被人发现,百般无奈,顾泽只好选择这一条路。
吴蓉贞才不管,反正她现在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身上还好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准备翻个身……
我翻,我翻,翻不动……
她拱拱鼻子,十分不爽,眼皮却好沉,小脸皱成了包子,身体却突然动不了了。
顾泽眉皱成一道褶子:“动什么动,很沉的!”
吴蓉贞紧闭双眼,脸上却是写满了不悦,继续挣扎,继续试图翻身。
顾泽总算知道她想干嘛了,冷笑一声,看不远处有个小池,踮起脚尖,便从树上飞了下去。
“热,好热。”吴蓉贞嘟囔嘴。
“烦,好烦!”顾泽冷冷道,说罢,便将扛在肩上的吴蓉贞丢下池子,满脸冷漠。
只听见噗通一声,一个影子入了水池。
解决了这个大。麻烦,顾泽阴森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微笑。
没人压着他了!
可很快,他就发觉不对,看了眼平静如水的池面,他脸皮一抽,只觉大事不好。
这丫头……该不会是,不会泅水吧?
第17章 第十七章 舒服()
顾泽自掌管西厂东厂二厂以来,可谓是呼风喝雨,好不威风。遇事从来顺风顺水,逆他者亡。
可这吴护竟交给他这么一个大。麻烦,他是想杀不行,想弃不能。
从水池里将吴蓉贞捞上岸,他脸黑得可以滴出水。衣裳都被打湿,黏在他的肌肤上,令他厌烦得很。
顾泽嫌弃得拧眉。
再看吴蓉贞,如一只泥鳅,躺在草地,很是认真地翻来翻去,最妙的是,还专往他那方向拱……
顾泽:……
十分嫌弃得推开她的头,请离他远一点。
吴蓉贞热得不行,躁得快窒息,她就像一团不熄灭的火团子,遇水后,非但没有感受到丝毫凉爽,还更是燥热不堪。
顾泽就看到吴蓉贞虽在池水里浸泡过,但她身上还冒着热腾腾的气儿,脸颊绯红,手还很不安分地扒拉着衣上的纽扣。
“你想干嘛!”顾泽跳得老高,离她远远的。却发现吴蓉贞并未停止动作,她打湿的发丝紧紧地贴在红彤彤的脸颊上,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顾泽发现她的青丝又黑又长,沾着水珠,往脖子下面滴,再往下就是……
顾泽闹了个大红脸,他不敢继续看下去。
吴蓉贞还不安分,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热燥让她的软糯的声音都变了模样,她媚眼如丝,轻轻睁开被长长睫毛遮盖的眼,眼角含泪,一脸懵懂地看顾泽。
顾泽莫名有几分紧张,却依旧冷着眼,质问道:“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吴蓉贞痒到骨子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听觉远胜于旁人的顾泽,顿时脸上一僵。
他甚至有些怀疑为什么吴护会给他发信号弹,让他来帮忙处理这姑娘了……
是觉着他一个厂公就不会有邪念,不会对他宝贝妹妹胡作非为吗?
顾泽冷嗤。
吴蓉贞茫然地看他,满眼雾气,摇头。
一个念头在顾泽脑海里流转,他眯眯眼,朝她笑:“乖乖,是不是难受啊?”
吴蓉贞老实巴拉,点头。
“揉揉就不难受了。”顾泽笑,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吴蓉贞凌乱的头。
吴蓉贞就像一只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水狗,还是那种浑身上下冒着热气儿的,她轻轻哼叫。
顾泽趁机将她头发揉乱。
泄恨。
许是力气过大,吴蓉贞忍痛哼叫了一声:“痛啊~”
顾泽轻蹙眉头,手上的力道还是不自觉放轻了些。
这也太娇气了吧,他都没使劲儿,这姑娘就喊痛?要是他将审问西厂地牢犯人的力气放在她身上,是不是她得全身骨头散架?
想到西厂的犯人,顾泽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气,骨子里血气翻涌,顿时失了逗这丫头的兴致。
可他没了兴致,吴蓉贞却有。
顾泽这一摸头,倒是令她身体舒坦了,吴蓉贞仿佛一个小火团子寻到一寄居点,拱拱鼻子就往顾泽那头靠。
越是离他近,她越是觉着舒服。
猫儿似的满足地轻哼了一声,就十分惬意地闭了眼。
顾泽嘴角一抽,这是拿他当枕头了?
就在他以为吴蓉贞不会再有动作时,她又动了一下,伸手就往男人自尊处摸了过去……
顾泽哭笑不得:“这是想男人了?”
可他不是男人,他是宦官。
吴蓉贞哼哼唧唧,跟喝醉了酒:“舒服呀~”
顾泽冷笑,她倒是舒服了,但他一点也不舒服。无情地又一次推开吴蓉贞,顾泽不想跟她多做纠缠,又一次将她抗在肩头,踮起脚尖,轻功一跃,再一次飞起。
……
吴国公坐在正座,孟氏站在他身后,神色慌张。
吴护去而复返,前脚刚踏进门槛,耳旁便传来吴国公暴怒声。
“老五人何在?”
“出府了。”
“出府?”吴国公一手拍在檀木桌上,“这事还没完,把他给我喊回来。”
吴敬道:“爹,许是五弟军营那边有事。”
“有什么急事,竟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吴国公一腔怒火无处发,寻着一个发泄口便扯住不放。
吴护一脸不屑,声音却淡淡:“他投军了。”
“投军?”吴国公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暴怒,最后慢慢归于平静,人也缓缓坐下,没有再开口说话。
塞外一直都是圣上的心头大患,若是老五能立下汗血功劳,也是对府上有益。
可塞外凶险万分,他毕竟是他的儿……
罢了罢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全靠他造化了。
“玉姐儿呢?”
一提到这个女儿,孟氏就眼皮一跳,抢先道:“让王妈妈陪她下去换了身衣裳,估摸着快要赶过来了。”
吴国公拧眉:“让刘婆子也跟去看看。”
吴婷玉流落在外,近日归来,孟氏心疼这个女儿,恨不得将她视作眼睛珠子,哪里容得了她受委屈。
发生这等事,孟氏心都碎了,如今见老爷还要让刘婆子过去羞辱她的女儿,她哪里肯罢休。
那刘婆子是随便能请来去尚未出阁姑娘的屋子的?这不是明摆着怀疑玉姐儿失贞了。
孟氏心绪不宁,她也急啊,也想去与亲女儿好生交谈片刻,问问一些私密的话,但这不是没有机会。
“老爷,不如等妾身私下跟玉姐儿说两句话。”
吴国公坚持:“来人,去请刘婆子。”
手下人立刻去请了,办事利落。
吴忠、吴敬不知这后宅的弯弯绕绕,面面相觑。
吴护却是深知这些腌臜事,嗤笑一声,低头,闭目养神。
这闹了一整夜,他还真有些乏了。
只是不知那人有没有将贞姐儿安顿好,贞姐儿现今儿如何了。
刘婆子立马就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吴婷玉屋子。
吴婷玉虽已回过神,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但她心里依旧凉得彻底,瑟瑟发抖龟缩在床角落里,谁喊她,她都雷打不动。
王妈妈一脸怜悯,拿帕子抹泪:“天可怜见,大小姐受苦了。”
吴婷玉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还记得昨晚她迷迷糊糊被那小厮凌。辱的模样,那些画面,那些场景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她还羞耻地发觉昨晚她很享受。
她可是吴府最尊贵的大小姐,怎么能有这样卑贱的想法!
吴婷玉不能再想,她双手抱膝,只觉得要疯了。
刘婆子一拐一拐,从外头进了屋,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
“哎哟喂,这瓷瓶也忒好看了。”
王妈妈皱皱眉头:“刘婆子,你咋跑这儿来了?”
“老婆子我咋就不能来了?”刘婆子似乎与王妈妈相熟,但二人关系看上去不太融洽,顿时,刘婆子也不看屋子里的摆件瓷器了,冷着张脸,“国公让我前来,闲杂人等先出去吧。”
王妈妈道:“你想做什么?大小姐身体金贵,哪里容得身旁没人照顾?”
刘婆子就阴测测地笑:“王妈妈,你也是知道老婆子我做的这一行当,闲杂人等在旁,我怎么跟大小姐验明正身?”
吴婷玉浑身颤抖得更厉害,猛然抬头,就对上了刘婆子那双污浊老朽的眼,她尖叫:“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走开走开!!”
“大小姐,这是国公派老婆子前来,你是不从也得从!”
王妈妈也急了,赔笑道:“刘婆子,大小姐刚受过惊吓,现在情绪不稳,不如我们先去回了国公,往后头您选一个日子,回头再补上也行?”
刘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