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那些事儿-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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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打算娶个媳妇,村子里的好女人不少,可大半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玉珠跟了王海亮,大梁山还剩一朵村花,就是学校里的带娣。
可带娣碰不得,那可是个扫把星,谁娶谁死,谁碰谁死。
当初的信用社宋主任,孙家庄的孙巧哥,还有张拐子的弟弟张建军,都是被带娣克死的。
张二狗纵然喜欢带娣,望眼欲穿,可也不敢动带娣一指头,他还想多活两天呢。
二狗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娶个黄花大闺女。因为村子里的黄花大闺女根本看不上他。唯一看得上她的只有留守女人。
其实娶个留守女也不错,至少留守女的经验是丰富的,懂得过日子,也知道疼男人。
于是他就开始在村子里踅摸,瞅瞅那个女人适合自己。
很快,他就把目标对准了大夯哥的媳妇喜凤嫂,因为喜凤嫂同样是疙瘩坡最漂亮的村花。
大夯哥死去半年。半年的时间喜凤嫂一直是愁眉不展。男人的去世让她感到天塌地陷,也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男人在的时候,她没感觉到大夯哥有多好,男人死去以后,她才意识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喜凤嫂已经半年没笑过了,她的表情一直冰冷,想大夯哥想的不行,尽管张大毛跟张拐子在对他大献殷勤,照顾有加。可她还是忘不了大夯。
在大夯,张大毛,跟张拐子三个人反复比较下,还是大夯最出类拔萃。
张大毛是有家室的,那就是个老无赖,张大毛想跟她好,完全是因为如意。
张拐子人不错,可太丑了,人丑腿瘸,心眼好管个屁用?没法子拉出去见人……尽管上次她差一点就跟张拐子在一块了。
时间越长,喜凤越是觉得大夯优秀……死鬼,你咋就死了呢?要是活着多好啊?有你,有孩子,咱们这个家多好啊?
你真狠心,丢下了俺,丢下了娃,就那么撂挑子走了,死鬼,你回来啊……。
喜凤嫂陷入了深深的纠结,本来想就这么守一辈子寡算了,但却心有不甘。
如意还小,才刚刚两岁,自己能熬,可孩子咋办?
她不想看着孩子遭罪,以后要上学,要盖房,包括娶媳妇都要花钱,她迫切需要男人来养这个家。
这段时间,喜凤的眼光也一直在村子里踅摸,看看那个男人合适自己。
很久以前,她就相中了王海亮,海亮那小子太吸引人了,英俊,有本事,知道心疼人。
她把王海亮当做了以后男人的标杆。可惜的是,从村子这头看到那头,又从那头看到这头,没一个比得上王海亮的。
喜凤嫂的心里嫉妒地不行,恨不得把玉珠掐死,把玉珠跟海亮的孩子也摔死,然后自己一头扎进王海亮的被里去。
张二狗终于向喜凤嫂下手了,而且这一次是真心的。
他想跟喜凤嫂相好一点也不偶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整个大梁山,也就喜凤这样的拖油瓶适合他。
那一天下午,张二狗的怀里揣了一千块钱,来还喜凤嫂的欠款,这是他做人以来破天荒第一次还钱。
张二狗走进喜凤嫂家门的时候,喜凤在炕边给孩子做衣服。
张二狗进门就说:“嫂子,我还你钱来了,这是我借你的一千块,一分钱不少,我给你搁桌子上了,你点点。”
张二狗将钱踏踏实实放在了桌子上,人也一本正经。
喜凤有点纳闷,她想不到张二狗这么快就还他钱,从前的张二狗向来是有借无还。村里人都不敢借给他。
喜凤莫名其妙问:“二狗,这么快就有了?你先花着呗,嫂子这儿不缺钱。”
喜凤说的是客气话,再说她也的确不缺钱,张拐子,张大毛还有王海亮不断地送钱给她。
她借给张二狗的这一千块,就当是喂狗了,给就要,不给也不强求。
张二狗说:“有借有还才能再借不难,嫂子,你帮我的大忙,我赚钱了,谢谢你。”
喜凤嫂噗嗤一笑,最近张二狗买了一头大猪,专门利用公猪跟村子里的母猪播种子,早已在大梁山传的沸沸扬扬。
大家都知道张二狗找到了发财致富的门路,人也变好了。
喜凤说:“不用点,我还不信你,二狗,坐,坐,你喝水不?”
张二狗说:“不喝,嫂子,给如意做衣服呢?”
“恩……”
“你做的真好,手工真巧,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祖上积德了。”张二狗的马屁拍的呼呼响,净讨喜凤喜欢的说。
张二狗没事找事,在喜凤的屋子里踅摸:“呀,嫂子,你的房顶漏水了,该补补了。这桌子也坏了,有空我过来修一下。”
喜凤说:“二狗你咋了?今天好像很热心。”
张二狗说:“当然,全村人都不帮我,只有你帮,我感激你,就你把我当人看。”
这个时候,忽然,喜凤嫂的猪圈里传来的猪叫声:“哼——!哼——哼——!”
那是老母猪拱圈的声音。喜凤嫂的家里也喂了一头母猪,母猪到了生理期,在猪圈里吱吱哇哇乱叫,把猪圈拱得叮叮咣咣乱响。
张二狗问:“嫂子,你家的猪咋了?”
喜凤的脸一红,她知道,那头猪跟自己一样,是想男人了。
不等喜凤嫂说话,张二狗就扑向了猪圈,自己一看,他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张二狗可是行家,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用眼一扫就知道,那头母猪已经到了怀崽期,渴望自己家里的那头公猪了。
张二狗说:“嫂子,你家的猪该怀崽子了,到了日子,为啥让它闲着?”
喜凤嫂说:“俺忙,没顾得上找你呢,二狗,要不你来让俺的猪怀崽吧。”
张二狗一皱眉头说:“嫂子,你搞清楚,是我的猪让你家的母猪怀崽,不是我让它怀崽,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大家还以为我就是大公猪呢。”
喜凤嫂一听,噗嗤笑了,忍俊不已,大夯哥死去半年以后,她第一次学会了笑。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脸蛋就像是三月里的桃花。二狗的心里就颤抖了一下。
女人说:“二狗,对不起,俺说错了,那……让你的猪跟俺的母猪怀崽呗,一次三十块对吧?”
二狗说:“是,别人家三十块,到你这儿不用钱,免费。”
喜凤嫂一愣,问:“为啥?”
二狗说:“因为你对我好啊,再说你现在拉着如意,日子怪苦的,我不能沾你的便宜。”
喜凤嫂一听,心里热乎乎的,想不到张二狗长得丑,还知道心疼人呢,看来也没有人们说的那么不近人情。
其实张二狗是心里愧疚,因为大夯哥的死毕竟跟他有关,如果不是那次他在炸药上撒了一泡尿,将炮捻子弄湿,出现了哑炮,大夯哥也不会死。
他这样做,也是在补偿自己的过错。
第144章 突破底线()
每次见到喜凤嫂,他的心里总是隐隐作痛,觉得欠下了喜凤一条人命。
他想做出补偿,也想代替大夯哥照顾女人跟孩子。
这恐怕是张二狗唯一能做的了。
他非常热心,立刻赶回了家,不一会儿的功夫领着自己家的那头大猪再次来到了喜凤的家,
进门以后,二狗是轻车熟路,把猪赶到了猪圈,那头公猪又是一声嚎叫,后背上的鬃毛炸立起来……看到母猪以后眼睛都红了,好像要喷出一团火,嗷地一嗓子,就把喜凤嫂家的母猪给压在了身下。
张二狗还是抄起杠子支在了母猪的身下,看着两头猪在哪儿办事儿,他的表情平淡无奇。
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因为这是一种职业,见得多了也就不以为然,就跟喝白开水那样的平淡。
可是喜凤嫂没见过,女人默默看着,脸蛋渐渐红了,同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悲凉。
哎,猪都有选择异性的权利和义务,俺却每天独守空房,看来俺的日子还不如一头猪啊。
喜凤嫂的心里升起一股悲天悯人的感慨,只叹自己命苦。
好不容易,张二狗哪儿完事了,张二狗家的猪从喜凤嫂家的猪身上爬了下来,喜凤嫂家的那头猪回到了圈里,卧在哪儿不动了。
喜凤嫂帮着张二狗打来了洗手水,二狗洗净了手,喜凤嫂说:“二狗,俺给你拿钱吧。”
二狗说:“不用,不用,我说了不收你的钱。”
喜凤嫂说:“二狗,俺不需要别人怜悯,俺有钱,你大夯哥死了以后,大队依然在照顾俺,村里给了抚恤金,海亮也时常接济俺,说大夯是为村里修路死的,会一直把如意养到十八岁。俺有钱,所以你也不用客气。”
张二狗说:“那我就更不能收你的钱了,我也要照顾你,一个女人,身边没个男人,拉扯着孩子,确实日子不好过,我是男人,怎么着也比你好过,所以这钱是断然不能收的。”
张二狗说的是真话,因为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的良心还没有彻底的磨灭,还知道心疼女人。
喜凤嫂听了以后很感动,就把伸进裤腰的手又抽了出来,说:“俺也不能白使唤你,不如你在这里吃饭吧,俺去给你擀面条。”
二狗赶紧说:“不了,不了,嫂子,你忙,我该走了。”
喜凤嫂说:“那怎么行?吃了再走,要不然俺心里过意不去。”
于是张二狗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等着吃过饭再走。
喜凤嫂系上了围裙,走进了厨房,放下面板开始和面。
女人的动作很熟练,也很潇洒,身体一甩一甩非常好看,眼前的刘海也一甩一甩的。汗珠顺着脸颊滴下来。
喜凤嫂打了鸡蛋卤子,擀好了面条,将面条煮好,然后将热气腾腾的饭碗端到了张二狗的面前。
张二狗接过碗的时候,故意在喜凤嫂的手腕上摸了一把。
喜凤嫂的手就触电一样,迅速离开了,她感到了羞涩,脸蛋也红透了。
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她男人大夯还在,可以跟小叔子打情骂俏,像咱俩好啊,一起睡觉吧等等。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开玩笑,谁也不在乎。
可是大夯哥死了以后,就不能跟小叔子打情骂俏了,你觉得是假的,可邻居们不这样认为。
孀妇门前是非多,那些闲言碎语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所以孀妇一般都注重自己的名节,跟男人约会也是偷偷摸摸。
张二狗伸手一摸,喜凤嫂就知道他想干啥,她不觉得张二狗这是耍无赖,心里反而热了一下。
她太需要男人了,必须要找个人嫁掉,照顾自己的生活,照顾如意慢慢长大。
可是她又知道,想嫁个纯洁健壮的帅男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找个光棍汉。
张二狗也是最理想的人选。二狗就是丑了点。丑点怕啥,俗话说:粗柳的簸箕细柳的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男人就那个样子,能干活就就行,晚上躺炕上,灯一吹,被一钻,不要说人,就是一头猪也分不出公母。
张二狗是非常聪明的,也是非常有经验的,他在利用循序渐进的办法试探喜凤嫂的底线。
首先摸一下女人的手,看看女人的反应,如果女人拒绝,那就不能继续了。如果女人没有拒绝,他就可以进一步深入了。
他发现喜凤嫂没有翻脸,于是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有了五成的把握。
然后他的手像蜗牛一样,沿着喜凤嫂的手臂顺路而上,抓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紧接着摸在了女人的脸蛋上。
喜凤嫂的身体就是一抖,知道男人不规矩。也知道二狗是在试探的她的底线。
她必须要把底线暴露给他,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因为她的底线是……没有底线。
喜凤嫂的脸蛋红红的,没有反抗。张二狗的心里就乐开了花,顺势把女人搂在了怀里,猛地抱得紧紧的。
张二狗感到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起来,气喘吁吁说:“喜凤嫂,俺稀罕你,你稀罕俺不?其实俺早就对你有意思了,咱俩好吧……。”
喜凤嫂的身体不住颤抖,一边挣扎一边说:“二狗,别,你别,被人看到是要笑话的。”可是女人的挣扎却没有一点力气。
二狗说:“谁笑话?我没婚,你没嫁人,咱俩是绝配啊。谁敢放个屁?”
二狗顾不得女人的挣扎了,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满嘴黄板牙,要吻女人的脸。
喜凤嫂脸红心跳,半年的独守空房让她感到无限焦渴,她无法忍耐那种莫名的冲动了。
现在对她来说,是个男人是就行,能跟自己过日子就行,真的不敢有更大的奢求了。
她就闭上了眼,任凭张二狗将她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