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诱妻成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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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也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外面的人都说大姐勾引祁南哥云云之类的。可是他并不相信,大姐喜欢的人明明就是凌葑哥,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而且她也知道祁南哥是二姐喜欢的人,两家在他们的婚事上早有默契。
车子最后在一个小区停下来,梁以珏将车开到车库去,回来的时候就见梁以安不见了。他心下一惊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匆匆的往外走。刚走的小区的门口,就见梁以安提着一个大袋子走了进来。
“姐,你跑哪儿去了?”梁以珏赶紧上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袋子,满心的担忧。这才在注意到,袋子里装的全是酒,有啤酒,还有白酒。
梁以安没说话,姐弟俩一前一后的上了楼。这套房子是之前父亲给她买的,刚买不久,她还是第一次过来这边。当时她还想根本就没有必要,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姐,你看见凌葑哥了。”很肯定的语气。
梁以安沉默的喝着手中的酒,出神的望着前方,周围零星的散落着一地的酒瓶子。
“姐,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梁以珏心疼的说道,他也不知道大姐在想什么,明明喜欢凌葑哥,可是这几年却从来不去找他。
就连当初他知道凌葑哥要结婚的消息,特意打电话给她。就是希望她能回来,努力的挽回这段感情,可是她却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梁家出了事,她肯定到现在都不会回来。他想不明白,既然那么的喜欢,既然不能放开,为什么就不争取?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她摇晃着手中的啤酒瓶,笑着对着他说道。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凄楚和悲凉,更多的是一种嘲讽和自厌。厌弃自己的不争气,厌弃自己的懦弱,厌弃自己为什么还是放不下他,为什么还是不能对他死心?
厌弃自己竟然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在这里买醉,想到这她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啤酒瓶丢掉。似乎觉得还不够,她转身就身边所有的瓶子都扔了出去。胡乱的发泄一通,仍旧无法排除心中的痛苦。她蹲下身子环住自己,将头深深的埋进膝间。
“姐,你别这样。”梁以珏走上前抱住她,尽管看见这样的她,他很也很难受,可是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她。唯有紧紧的抱住她,给予她力量。
许久之后,梁以安抬起头,看向梁以珏喃喃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她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她要承担这一切?明明不是她的人生,可是她却不得不去选择。没有人逼她,是她自己选择的。可是她有别的路可以选吗?
她以为自己可以,可是在今天见到他知道,她才知道她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做不到变成另外一个人,做不到明明不爱却还是要装作很爱很爱的样子,顶着另一个身份去欺骗所有人。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活在别人的谎言里,没有一样是真实的。
她以为没有了他,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事实是她根本就做不到,根本就放不下,她演不下去了。真的演不下去了,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坚强,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的若无其事。
“小珏,我真的好累。”她靠着他,脱力的说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梁以珏哽咽的说道,他怎么能不知道。二姐昏迷至今未醒,梁家风雨飘扬,这一切的重担都是压在大姐的身上。她这么瘦弱的肩膀却要扛起整个家族的命运,还要带着另一重身份如履薄冰的生活,怎么可能不累?
两人没再说话,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梁以珏低下头,见她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他弯下腰将她抱回房间,然后盖好被子,出了房门。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命运为什么就这么爱捉弄人?总是要将所有的一切打乱,理不清,让深陷其中的人苦苦的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第二天天没亮,梁以安就醒过来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手捂着额头,昨晚喝了太多酒,到现在都还头疼。抬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哪儿。起身去了洗手间,简单的将自己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梁以安的容身之处。她苦涩的笑了笑,突然很想逃离现在的一切。做回自己,真正的自己。
最终她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最后望了一眼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就让她任性一回,自私一回吧。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顾祁南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就这样站了一整晚。低头看了看满地的烟蒂,转过身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手机拨了出去。电话那头却一直没人接,他不可遏制的皱着眉头。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再次按下拨通键。
许久之后,终于有人接听了。可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梁以珏慌乱的声音。
“祁南哥,我姐不见了。”
“不见了?”
“我去找找,一会儿给你打电话。”短暂的慌乱之后,他镇定下来,这才对着顾祁南说道。
“我知道了。”他淡然的说道,眉宇间却染上了寒意,让人不觉发颤。
扣上电话梁以珏失神的看着空空的房间,除了这个电话之外什么都没留下。尽管这个地方本来也没有属于她的东西,可是他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已经离开了。
而这边顾祁南挂上电话,随即狠狠地将电话摔在地上。机身瞬间分裂,断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早上格外的刺耳。
第二十九章()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此刻这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讨厌不被掌控的感觉。所以在他成年之后,几乎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真正的触动到他的情绪。
对于他的喜怒无色,就连身边的一些朋友有所忌惮。没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在他的记忆中仅有的几次失控都是和她有关系,都是因为她。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昨晚她那样异常的表现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他却竟然还放她走,他终究是低估了叶凌葑对她的影响力。即使是过了四年,也丝毫未变。
他的心底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悲哀,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卑微。因为卑微,所以低到尘埃里也甘之如饴。他从未想过他顾祁南的爱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小心翼翼。
如果说在他一帆风顺的生命里,有什么迈步过去的坎。那么就只有她,注定是他生命中逃不掉的劫。
顾祁南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她了呢?以至于在遇到她之后那段岁月里他常这样问自己,可是却没有答案。后来,他就不再去想了,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她,她也不再是他生命里的人。
因为他晚了一步,一步就决定了一生。
初遇她的那一年,她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而他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尽管她和以微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就算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一眼就看出她不是梁以微。
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眸光,说不出的俏皮,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叛逆气息。眼睛骗不了人,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祁南哥哥,你来了。”她扑到自己的怀里,扑面而来的属于女孩子特有的清香。他被她逼得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她。
“祁南哥哥,你想我吗?我可想你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娇娇软软的说道,带着女孩子读独有的娇憨。
他看着怀里这个与以微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的女孩,有些意外自己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把她丢下去,而是接住她。他从小就性子冷淡薄凉,不喜欢任何人近身,就连父母家人都不能。尤其还是这么近的距离,早已超出了他的限度。
“有多想?”他懒懒的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夹着几分戏谑。对于她的故意的戏弄,他没有拆穿。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愿意陪着她玩下去。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讶然。
“姐,你怎么扑在祁南哥的身上。”梁以微慌乱的从楼上下来,看到梁以安居然像只无尾熊一样黏在顾祁南的身上,差点没晕过去。要知道祁南哥是最不喜欢别人靠近他的,这是他的禁忌,所以从来不会有人去主动打破。
梁以安瘪了瘪嘴,从他的身上下来。
“开个玩笑嘛,微微,他分不出来耶。”她跑到梁以微面前,得意洋洋的说道。
“祁南哥,这是我姐。”梁以微拉过她,对着他介绍到。
“你们玩吧,我上去了。”梁以安显然并不愿意多留,话一说完,就上了楼。
可是顾祁南从来没想到,就是这一次刻意的配合,却让他在她的人生中无限的往后延迟了。
像他这样的家世背景以及出色的外貌和能力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女人。早在十六岁他就有了第一个女人,那是随着身体成长而产生的一种需求。智商极高的他从没有在这上面有半点迷茫的情绪,女人于他来说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一种工具而已。甚至有时候即使有**,他也能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完全抑制住。心思更多的是放在对事业的追求上,所以他从未谈过一次像样的恋爱,可是身边从不缺女人。
只有她第一次让他觉得,哪怕只是看着她笑,看着她闹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乐事。因为彼此之间的年龄差异,他并未做他想,只当是妹妹一样。可是等他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贴上来别人的标签。
而这个人,竟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做不出那种横刀夺爱的事,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好兄弟。所以他选择放弃,他以为事情就这样的到此结束,他依旧过自己的生活。可是他太低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那几乎是一种深入呼吸的影响。曾经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全线坍塌。
只是她的笑,她的任性,她的一切都为另一个人绽放。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自己的眼前发生,并且自然而顺利的进行。他的字典中又出现了两个他从不沾边的名词,悔恨,嫉妒。这样两种复杂的感情残忍的交织在一起,那种穿透灵魂深处的灼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为显著。夜不能寐,几乎是睁眼到天亮。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就能让他深深着迷,就能让他不能自已。
他努力的工作,将自己所有的重心转移到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事业上,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已经不可能的事。甚至为了躲她,他甚至主动要求下放到基层去。
爱情与年龄无关,只是你刚好在那个年纪遇到了她,仅此而已。
他真的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有机会了,他觉得他可能就会像行尸走肉一般过完一辈子。
可是老天爷却给了他一次机会,一次让他扳回一切的机会。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的,想到这他眼里骤然凝聚起一股浓烈的寒意,以及志在必得的决心。梁以安,这次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你没机会全身而退。
这一次我绝不允许再有任何的差错,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简单的将自己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公寓。
第三十章 婚礼照常进行()
“陈杰,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进了办公室,顾祁南拨通内线吩咐自的秘书。
不一会儿陈杰就敲门而入,就见顾祁南闭着眼背靠办公椅仰着,似乎很疲惫等样子。他跟着顾祁南也有些年头了,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今早上他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来自于他身上不同于以往的寒意。那是一种让人骨子里发麻的凛冽,阴冷窒息。
虽然说自家大boss生性冷淡,而且不勾言笑,可是自身散发的那种不同于常人的亲和力也是无可厚非的。这几年他跟着下基层,走访民间百姓,从那些平民百姓对他赞不绝口的称呼中也能感受到。
可是今儿个却反常的紧,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顾祁南不喜欢别人副市长副市长的叫,所以下面的人都习惯叫他顾先生,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一种习惯。
闻言,顾祁南睁开眼睛,眼里也早以恢复了原有的平静漠然。
“你马上下去查一下今天从凌晨到现在所有的航班,火车车次。我要最准确的人员名单。”他对着他吩咐道,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这会多半已经离开a市了。他现在唯一能查的就是飞机和火车,如果她不是坐的这两种交通工具,那他只有另想他法了。“是,我这就去。”陈杰点点头,这就准备出门。
“等等。”顾祁南开口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