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小狐仙-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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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而那是一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坐在椅子上。
衣襟上沾满鲜血,脸上满是血渍。
这一刻,郭涓涓的身子一抖,僵在了原地。
面前的画面,和那一夜的画面,开始杂乱的重叠在一起。
郭涓涓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想要呕吐的痛苦感觉,升腾在胸腹间。
同一时刻。
坐在椅子上的白慕,正在思考着该不该斩草除根,因为这些人留下来,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但是他们求饶的模样,让白慕的心中,又有一丝于心不忍。
就在这时。
白慕一愣。
因为和一个女人四目相对。
郭涓涓。
郭涓涓看起来很是虚弱疲惫的模样,双手握着枪,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用枪指着白慕的脑袋。
白慕看了那几十个男人一眼,摆了摆手。
男人们立刻惶恐的逃跑了。
漆黑的夜晚。
如同炼狱般的棒球场内。
一个坐在椅子上,置身于血泊中仿若恶魔的男人。
和一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女警察,对峙了起来。
女警察的眼眶通红,身体颤抖。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哭了。
“你,你。”
郭涓涓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慕看着郭涓涓,没有说话。
这一刻,郭涓涓的手搭在扳机上,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给了自己漫长噩梦的男人。
这个跟自己不同世界的男人。
这个自己做梦都想杀了他的男人。
这个第一次搭救自己身子的男人,第二次救自己性命的男人。
半刻后。
郭涓涓的手垂下来了。
没有扣动扳机。
因为她知道,她杀不了。
郭涓涓的眼里满是泪水,在这一刻,就像是一个委屈害怕的小女孩。
“我恨自己。”
白慕听到了这句话。
白慕知道,自己在郭涓涓的心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可怕的恶魔,一个让她又恨又怕又想杀的恶魔。
只见郭涓涓忽的转过身来。
看着面前的白慕掷地有声的说道。
“白慕,我恨你一辈子。”
恨白慕,恨自己。
白慕依旧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你想过那些警察的感觉吗?每年都有无数刑警因公殉职,他们也都是有家的人,可都是因为你,还有像你这样的人,你的手下们,他们死了,特别是缉毒的警察们,那些卧底们,他们死了,很多连公开的安葬追悼会都没有,因为害怕家人受到牵连。”
“你想过你杀了那些人的感受吗?”
“他们都是有家的,都是有血有肉的。”
“你杀了多少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听到这里。
坐在椅子上的白慕一震,脸上满是复杂之色。
白慕坐在椅子上,置身于血泊中。
看着面前的郭涓涓缓缓说道。
“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杀人,要杀人,但是我到了这一步,不杀,不行。”
郭涓涓听到白慕的话,泪流满面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咆哮出了一句话,飘荡在棒球场的上空。
“那你那天夜里呢,你杀的那些凌家无辜人呢?他们不杀也不行吗?”
白慕身子一颤,低下头去。
“你回答我啊?嗯?你不是很有理由么?”
“够了,不要说了。”
白慕的话语,有一丝无奈,有一丝烦躁,有一丝痛苦。
低着头的白慕,让人看不到他表情,没有人知道白慕在想什么。
这一夜,到了这里。
也快结束了。
二百多个牛大力团伙成员,只有二十多个活了下来,其他的,全死了。
此时此刻,从噩梦中惊醒后来到这里和白慕对峙的郭涓涓。
忽然发了疯一样,冲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慕。
用拳头砸,用耳光抽,用牙齿咬。
虽然无法伤到半分。
但是郭涓涓依旧疯狂的用尽力气,对白慕宣泄着心中的愤怒,心中的羁绊,心中的恨。
“你以为你搭救我两次,我就不想杀你了吗?”
“你这个畜生,禽兽,恶魔,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这个疯子。”
“你以为你身不由己?就是你杀人的理由了吗?”
“你这个杂种,变态,冷血动物,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
白慕一动不动,就这样,安静的任由郭涓涓宣泄着。
背景是那炼狱般的血泊,无数死尸,无数染血的棒球。
子弹安静的躺在地上,尸体上的血滴滴答答个不停。
许久后。
郭涓涓似乎累了。
抓着白慕的衣领,泪流满面的她,一声咆哮。
“难道说,比别人强,比别人更厉害,就可以轻易的夺走别人的命了吗?”
“我恨你,我恨自己。”
听到这里,坐在椅子上的白慕,身子又是一颤。
郭涓涓是痛苦的。
因为前因,有了此果。
让我们来从头说起。
如果凌风鑫没有摔死白慕的爷爷,如果白慕没有杀了他的全家。
那么就不会有郭涓涓的噩梦和梦想。
如果白慕没有经历过那一次的痛苦。
那么白慕的性格变不会多了冷漠,多了心狠手辣,多了煞气和戾气,像乔老说的那么重。
那么也不会有今晚的这一次人间炼狱。
可惜,说再多,都是如果有如果。
此时此刻。
全身都沾着血的郭涓涓,满是疲惫的坐在血泊中,抱着胳膊,身体在抽动。
她在哭。
不知道过了过久。
郭涓涓忽然呆住了。
因为她感觉白慕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紧接着。
郭涓涓抬起头来。
只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抓住自己的双肩,将自己扶了起来。
“别碰我,你这个恶魔,脏!”
郭涓涓一声咆哮。
下一刻,郭涓涓彻底的愣住了。
因为只见白慕从血泊中,捡起了郭涓涓的枪,擦了擦上面的血。
然后把那把枪,轻轻的放进了郭涓涓的手里。
然后举起来,抓着她的手和枪。
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别哭了,结束了。”
简单的六个字,响起在郭涓涓的耳畔。
下一刻。
“砰。”
枪响了。
一串血花飞溅而起,白慕倒在了血泊中。
郭涓涓的眸子里,写满了震惊。
白慕的脸上,写满了释然。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第二天,这起特大火拼案被压了下去,总计死了二百一十三人。
第二天,三个刑警,一个姓吴,一个姓王,一个姓郭,成了这堵火拼的目击者,只不过,三位刑警和随后赶到的警察,还有那些逃亡的二十多人,在未来,都永远的忘记了这个夜晚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那些死人,才知道做了什么。
一个周后。
走在马路上的郭涓涓,神清气爽。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电话摔在了地上。
正好被一个路过的男人弯下腰捡了起来。
“哦,谢谢。”郭涓涓一脸的笑颜绽放。
“不客气。”
“拜拜。”
“再见。”
看着远去的郭涓涓,男人露出了一个悉心的笑容。
脑海中响起一个沧桑的声音。
“白慕,你这么做是对的。”
说话的是老鬼。
替郭涓涓捡电话的是白慕。
没有人知道。
棒球场的那个夜晚。
白慕为了让那个女人不再哭泣,不再难受,不再如此的痛恨她自己,和痛恨自己,假死了。
假死之后的白慕,抹掉了郭涓涓的记忆,抹掉了那两个刑警的记忆,抹掉了所有相关人员的这部分记忆。
前人种树,后人摘果。
既然因果无法说清,既然羁绊无法理完。
不如,一刀两断,斩因灭果。
他叫郭涓涓,他叫白慕。
第一次见面,她叫他大叔。
第二见面,她叫他各种骂名。
第三次见面,她已经不认识他,他也不会再踏入她的世界。
如果还有下一次再相见,那就是再也不见。
好了,郭涓涓这个人物,就到此结束,因果因果,最后白慕完成了她的梦想,完成了她的心愿,准确的说是结束了她的噩梦,然后让她失忆,郭涓涓展开了她的新生活,两个人也注定是不同世界的人,总的来说,白慕强行结束了这段说不清的因果。
郭涓涓这个角色,是不可能成为白慕朋友的,或者说是更进一步,爱人,完全不可能,白慕是郭涓涓的噩梦,在郭涓涓的眼里,就是一个想杀却杀不了的侩子手,即使白慕救了她两次,让她会有一丝恻隐之心,但是原则上,这两个人,是两条相交于一点的平行线。
这一章,我写了三个小时,一开始,我用郭涓涓的第一人称,写了一千多字,发现不满意,后来改了好几遍,最终是这个版本,我自己还觉得很不满意,因为对郭涓涓的刻画,还是没到位,不够多,不够好,本来想体现出这个人物的内心的情感和挣扎,还有和白慕的羁绊,但是实在是笔力不够,只写出了恨和怒,那种挣扎还没写到位,自己很不满意。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郭涓涓对白慕到底是怎样的第一种情感。
这一段故事,就是在写两个字,因果。好了,赶紧写今天第二章去,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264。第264章 :白先生()
s省人民第一医院。
三级医院,这里有最先进的仪器,有最好的药品,有最好的医生,当然,这里的东西,也都是最贵的。
人民第一医院每天都会有无数人看病。
可以说是络绎不绝,永不停息。
一家三级医院,是救死扶伤无数的利器,在这个物质年代,在很多人眼里,更是一个超强的吸金机器。
就在这天中午。
无数驻足或是穿流在医院门口的人,在这一刻都屏住了呼吸,眸子里满是炙热。
因为只见那是统一的十二辆黑色的奔驰s系列轿车。
整齐的停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道上。
紧接着,从八辆轿车上,走下了一群统一深色西装,脸色严肃的男人。
气场之强,让无数看到这一幕的人们都是暗自咂舌。
“我靠,这什么来头啊?”
紧接着。
只见为首的一个男人,走到最后一辆奔驰车前,打开了车门。
低下身子,说了一句话。
所有人只看见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
一身西装,脸颊标致,头发不长,也不短,点点刘海,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不胖不瘦的身材,肩膀挺宽,给人一种结实的感觉。
脸颊上刮得很干净的胡茬,只留下了点点印记,又增添了一分成熟性感的魅力。
男人点了点头,向医院门口走去。
只见身后的那五十多个表情认真的男人,默默的,安静的,整整齐齐的,跟在他的身后。
顿时看的无数人都是脸色一呆。
“我靠,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大哥?”
“这排场,也太大了,气势也太足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挺年轻的啊。”
“他是谁啊?”
“啧啧啧,要是我也能这样就爽了。”
顿时一阵阵人议论纷纷,有的则是心里念叨起来。
偶尔路过的年轻女孩。
看到此刻的画面,更是一脸的炙热和爱慕。
就在为首的男人即将踏进医院的时候。
忽的就从医院中,冲出来了两个男人。
两个人都是拄着拐棍,浑身许多地方都缠着绷带。
一个两米多高,看起来无比的强壮,一个则是身材修长。
这两个男人的眸子里都写满了激动和喜悦,跑起来一跛一跛的,给人一种非常有趣的感觉。
只见那个强壮男人一声激动的大喊。
“白先生,您,您这怎么来了!”
身旁那个修长男人,更是一脸的开心。
“白先生,您忙您的啊,我们俩没事的,耽搁您的时间实在…”
顿时所有人看向年轻男子的眸光都是一愣。
白先生…
原来这个阵仗足到极点的男人,姓白。
有的人则是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下一刻,看向男人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