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的青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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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大与我家分别在市区的南北两头,而且都在郊区。
我坐了近两个小时的出租车才到,此时已经七点多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轻车熟路来到了寝室。
推开门的时候,他们三个正在各忙各的。
老五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在举一个哑铃,似乎是他新买的。
他人如其名,比我高半头,健壮无比,而且据他自己说,他爷爷会武功,他学到了一些拳法,就凭这,他在学校最低能打十个。
然后他就成了我的御用保镖,半学期来,在我主动离开宿舍的情况下,都如影随形。
老五见我来了,将哑铃随手扔到了地上的软垫上,兴冲冲地跑了过来,用大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来的真慢。
卧槽他那劲大的,差点没把我肩膀拍脱臼。
我说路上堵车,然后捏着他那跟怀胎十月似的肱二头肌,笑道。
“你小子放假得撸成什么样啊,这麒麟臂练的。”
“还好还好。”
老五冲我摆了一个比较基的姿势。
我进了寝室,发现寝室已经被他们整理的十分干净了。
我还记得放假那天,由于我是本地的,就跟他们约好了最后离开,并把宿舍整理好,我离开的时候特地找到宿舍阿姨想让她帮我们清理一下,给两百块钱报酬,当时阿姨听了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让我带她过来,扫帚灰篓都拿来了。
但是进了宿舍之后,阿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说自己忽然不舒服,这事让我找别人,然后就拿着扫帚灰篓跑了。
我比较懒,直接原封不动地把宿舍这样放着,便回家了。
我刚准备开口问谁这么积极,将这个浩大的工程给完成了,老二就像见到仇人一样抓着我的脖领。
“草你哥的,叶苏,你不是说宿舍你走之前会弄好吗,我他妈昨天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这里在搞生化试验,吓得我差点报警了,还有草你哥的,不知道谁吃的泡面都他妈长蛆了。”
老二连珠炮一样朝我抱怨,我只能摆手求饶,因为锅确实在我身上,但是我跟他解释,泡面的事情绝对跟我无关。
老二叫孔福子,跟我差不多高,比我瘦些,他虽然有个跟孔夫子很像的名字,却没有孔夫子的文学成就,然而他文学没什么成就,脏话学倒是造诣颇深。
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他也是第一个到的,见到我之后热情地跟我打招呼,草你妹的,我叫孔福子,你叫什么。
然后他没等到我的回答,被我一拳打在脸上,之后他吓得三天不敢跟我说话。
后来我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就跟他讲,有口头禅可以,但是不能说草你妹,草你妈之类的,他问我那怎么说,我让他说草泥马,而且还要把音发对。
一开始他也这样说,但是时间久了他还是觉得别扭,于是问我们有没有哥哥,巧的是我们三人都没有,这之后,草你哥的,就成了老二的新问候语,伴着他度过了这半年的大学生活。
老五过来拍了拍老二。
“你他妈逗我呢,这大冬天的还能长蛆?”
老二信誓旦旦地说肯定是蛆。
我笑着看这两人在那争论。
就在两人争得火热的时候,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学霸老三一声断喝制止了两人,他慢慢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根据生物学知识,以及逻辑学知识,我可以证明老二说的是对的,苍蝇只要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产卵,没有季节之分,而且你们看,那里里有一只死苍蝇,而且我刚才看了一下,正好是一只母苍蝇。”
说完,老三又推了一下眼镜,指着书桌旁边的,一个无辜的苍蝇尸体。
老三叫孟睿智,微胖,跟我差不多高,也是人如其名,睿智无比,犀利吊儿,天天上课睡觉,还能门门考满分,看得他们两个是咬牙切齿。
其实说起来,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因为我和老三老五都是人如其名,只有老二名不副实。
听完了老三的一番结合逻辑学和生物学的论证,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老三见我们不说话,以为我们不信,接着说。
“你们可以把那只苍蝇拿起来,它虽然死了,但是肚子圆滚,尾巴上没有外突物,这说明它是一只母苍蝇,说不定它肚子里还有……”
老三还没说完,就被老二捂住了嘴巴。
“那个,我们要干什么来着?”
老二一边紧紧捂着老三,一边问我们。
老五听了一拍脑门,大喊到。
“吃饭啊,都他娘的几点了啊,快点!”
说完,他把凳子上的衣服拿了起来,披在了身上,伸着臂膀就往外走。
我跟在后边,老二也放开了老三跟了过来,还不忘问一句谁请客啊。
老五轮了一下胳膊,财大气粗地说我请,颇有一种我将带头装逼的感觉。
学校处在郊区,环境不错,就是有些偏远,但是由于这附近还有其他的几所大学,所以大学的交汇处有一个共享区,各种商店应有尽有,所以对于我们这种不需要经常往市区跑的学生倒也没什么困扰可言,但是对于那些即将毕业为着工作而奔波的学生却是一大麻烦,他们每天都需要早起搭乘最早的公交,然后转地铁去市区,真是辛苦他们了。
唉,我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心系天下苍生,这始终是我改不掉的毛病。
共享区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饭馆宾馆多,毕竟这是当代大学生两大主要需求,商人也都懂。
我们四人来到了一个比较的大的饭馆,这并不是因为我们喜好高档,而是这家店的饭菜确实不错。
此时店里已经坐满了人,服务生让我们等了一会,等到有一桌客人离开之后,他带我们上了二楼去坐到了空出的位置。
坐定之后,老二和老三开始点菜,我和老五坐在他们对面,等着吃。
这是我们一贯的分工,他们两人的口味也是没得挑剔,特别是孟睿智,据他说,他当初家穷,还去新东方学了一年的厨师,当时准备就直接辍学当个厨师的,谁知最后家庭好转了一些,这才又努力学习,考上了这个名校。
点完单之后,老二和老三掏出手机开始玩,老二主要是搜罗学校的一些八卦,老三则是玩一些很变态的烧脑游戏。
我和老二都没有手机依赖症,便聊起了寒假这些日子来的事情。
实际上只是我单方面听他再讲,毕竟我唯一遇到过的事情,还不能对外人称道。
“叶苏,我爷爷又教我一套拳法,十分厉害。”
老五兴致勃勃地说着,不时还拿我试两拳,我也不时配合地回一下。
我们互相推推打打,忽然我的胳膊肘撞在了一个硬东西上,我转身一看,是我们邻座一个人的脑袋,我自知那一撞不轻,所以希望这个哥们不是个暴脾气,能忍一手。
但是事与愿违,他立马站了起来,扭过头怒吼一声。
“草泥马的,谁呀!”
第十章:血光之灾()
我仰头看着面前似乎比老五还要高,染着棕色头发的男子,心里一阵唏嘘,感觉又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那人见我们没声,又喊了一声,引来周围无数人的回头。
我刚准备说话,老五先说了。
“不小心碰的,对不住了,兄弟。”
那人看着彰武愣了一会,说了句下次注意点,然后转身坐了下去。
老五拍了拍我,我抱以微笑。
平日里老五和我最亲近,很喜欢为我出头,用他的话来说,我长得跟个女人似的,做起事来更像女人,应该被他保护。
哼哼,想必他还不知道老夫我曾经也曾热血过,不过都是些黑历史了,不提也罢。
我倒是觉得彰武帮我担下来是对的,因为听那个人的口音带着一副山东腔,而彰武也是山东人,可能正是见到老乡了,才让那个看上去凶巴巴的不良少年没有找我们的事。
过了一会,服务生把我们的菜端了上来。
老二和老三争先恐后地吃了起来,老五递给我碗筷的时候还不忘冲着老二吼了一句你大爷的,猪肘子给我留一块。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我们几人之间的气氛,没有隔阂,互相放得很开。
我一直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以和为贵,特别是室友之间,更应该亲如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再者,也应该各有各的特色。
而我的这个宿舍,完美地符合我的要求,有仗义大方的老五,逗比搞笑的老二,严谨认真的老三,以及最最重要的,带头大哥,我,叶苏!
啧啧。
我一边吃着菜,心里一边乐着。
简直完美。
“呦,秋少哥,怎么来得这么慢啊。”
我闻声停住了手中的筷子。
这句话似乎是刚才被我撞到头的那个人说的,但是令我在意的不是说话的人,而是说话的内容。
秋少。
不会这么巧吧。
我偷偷扭头瞄了一眼,发现了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人正在入座,而那张脸。
我真是日了方圆十里最野的狗了,还真他妈是杜秋少啊!我运气得有多差才能在这都碰到他。
“你咋了,叶苏,咋不吃了?”
而此时,彰武还十分不合时宜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连忙扭过头,但是那瞬间,我还是看到了杜秋少朝我看了过来。
求他眼瞎吧,要不然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
我淡定地继续吃菜,老二老三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不正常。
没过一会,我身后不断传来碰杯的声音,和一些奉承杜秋少的话。
幸运的是,过了许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渐渐放下心来,开始和老五不停碰杯,不一会便将我们面前的一打啤酒喝完了。
他这种东北汉子就是这么粗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而且肉可以吃不饱,但酒一定要喝好。
桌上的菜差不多吃完了,我们也都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
“叶苏你知道吗,我们学校转来了一个外国美女,那漂亮的。”
老二一旦无事可做,便会向我说一些八卦,主要是因为老三和老五对此并不感兴趣,也就我能兴致盎然地听他说了,其实我听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八卦对泡妞是有一定的抱住的作用的。
“有多漂亮啊?我看你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这话倒不假,老二说完,仰着脑袋微张着嘴,嘴角还真有哈喇子,似乎是在对那个外国美女进行意淫。
“你等等。”
老二说完,在手机上快速滑动着,不一会,他把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
照片里的那个外国美女确实十分漂亮,但是我却感觉好眼熟,那头金色的头发我似乎在哪见过。
老二见我看得入迷,得意洋洋的把手机拿了回去。
“怎么样?一点也不比穆零露差吧。”
我不能否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
“她叫什么?”
“我听说她是混血儿,有几个名字,但是日本名字最好听,叫什么星野琉璃。”
我听完差点没把嘴里的啤酒喷到老二脸上。
草泥马我说怎么感觉这个女的这么眼熟呢,原来她就是星野琉璃啊,上一次她金色的头发盘着的,加上穿着与这张照片大不相同,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可不能在这里讨论她啊,她现在可是杜秋少的女朋友,要是把杜秋少吸引过来了,我可就完了。
但是老二还在侃侃而谈,声音还超级大。
“还有啊,叶苏,我听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看起来你是没戏了。”
我真是草了你哥了。
她当然有男朋友,而且就坐在我们旁边!
我连忙塞了一块肉到了老二的嘴里,止住了他接着说下去的意愿。
剩下的,我就只能祈求老天,别让杜秋少听到那句话了。
但是这次老天没有帮我。
我的身后响了起了一个声音。
“那边的朋友,你叫叶苏?”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杜秋少说的。
他们三人纷纷看去,一脸不明所以,唯独我没有转头。
但是接下来,我肩膀忽然被人抓住了,然后身子被人扭了过去。
抓我的人正是刚才被我撞的棕发男子。
“秋少哥跟你说话呢,小子。”
老五见他言辞不善,直接站起来把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拍了下去。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此时我已经和杜秋少对视许久了。
我看着他的眼神从吃惊变成愤怒,从愤怒变成狠毒。
卧槽,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