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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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首是小兵的功勋,先按什合计,之后,什长分三成,剩余的,由什长分到个人头上;
俘虏数量、获得金银粮草等军资,减去自己的伤亡、军资损耗后,是主将指挥的功勋,可能为负数。(负数也是金军独创的名词)
主将下各级军官,无功勋,是由主将按其表现,从自己指挥的功勋中划一部分过去。
指挥的功勋都算给主将,所以失败的罪责也都是主将的,无可推卸。就算败仗是因为下属将领办事不利,那也是主将识人不明,用人不当,一样只惩罚主将。先扣除功勋,扣到零就降职,再继续扣,扣到底撤职,还不够就要斩首了。
三、功勋可转移给他人,但要打个折扣。
职位高者转移功勋给职位低者,只需打五折,反之或平级,只转三折。
以楚天舒为例,他坚守都梁山那仗,后来俘虏多,有一千多功勋,打和州时,因为周虎最后下令死战,金军伤亡惨重,历阳城全烧了,也没有俘虏、军资可得,他的功勋是负。要不是明耀三年没领过功勋,累积了两万多点,全折给他,别说升任和州防御使,楚天舒已经被撤职严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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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金国太穷了,穷得发不出赏赐,才会这样,搞个“功勋”出来,拖延发赏时日。还抹煞了“先登”“报讯”“谋事”之功。更将主将的权力无限扩大,各级将领想要点功勋,得看主将心情。
反对意见则认为,金国是在明确权责。功劳、责任都是主将的,再不会有顶罪、冒功之事。还可促进金将争取独立领兵,好独吞功勋。虎豹骑战力很强,既然新赏格在那试行了三年,应该是利大于弊。
没有人再提两淮了。都在效夷之长以制夷。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倒霉了。有人堵了下水道,污水全漫上来了,我屋里全淹了,大概10厘米,房东来帮忙,1个半小时才把水舀走。我的衣箱、书箱都浸水了,这些天一直下雨,今天晚上就要用小电吹风把我的衣服、书一点点地吹干,只能更这么点了。
第163章 功亏一篑()
直到六月二十八日中午;洪七公一行才乘木筏回到大陆。
本来早就该回来了;但他们做的第一个木筏和储备的食水一夜之间就不见了。四人都没有要做野人的理由,在桃花岛上,只可能是黄药师的哑仆害人。洪七公也只能叹一句,“果然都是奸恶之徒,幸好被黄药师困在孤岛上了。”让郭靖燕无痕重新扎筏子存食水。欧阳恪沉迷武学,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化海水为冰,再晒化,弄出淡水来。
燕无痕去临安开酒楼水晶宫时;已经找兵部小吏查过了;段天德;正是迎接金国钦使之人;和手下两千官军,都在太湖失踪,其实是被太湖水寨杀了。大仇已报,他们兄弟两才会清闲地出海捕鲨。在船上初见郭靖时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郭靖很欢喜,既感激义弟为他报父仇,又气恼义弟瞒着他这事。
欧阳恪一直觊觎郭靖的汗血宝马,一见面时就问,郭靖说留在客栈里了,他很担心,深怕有人认出那是宝马,抢走了,甚至想立刻开船去那客栈,但是洪七公要去找黄药师疗伤,燕无痕不理会他。后来船老大背叛,四人困在桃花岛上,欧阳恪最着急,一直怪郭靖不懂珍惜,宝马都不随身带着,而是随随便便扔在客栈里。
所以,第二个木筏扎好后,细心带有海图的燕无痕,就按照图,带众人划筏子漂洋过海,在碕头靠岸。
走进客栈,掌柜一见郭靖就道:“郭公子,你来了。你的马,杨公子带去临安了。还有,杨公子说丐帮里有人被金国收买了,他建议让你们改装下,暂时不要联系丐帮。”
郭靖感激地道:“我知道了,掌柜的,谢谢你。”又对欧阳恪道,“不怪我了吧,马没事。”
欧阳恪哼了一声,道:“等我亲眼见到马再说。掌柜的,我们在这吃午饭,快给我们多上几个好菜。”
掌柜连声答应:“好好好,公子爷先坐下,喝点茶消渴。您是远客,我让先给您这桌上菜,小店的拿手菜,包您满意。”
燕无痕已经挑了个窗边的干净空桌,扶师父洪七公坐下,再去问掌柜,哪能买到骡车。他很省事,拿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说多的做辛苦费,掌柜就满口答应,此事包在他身上,在他们吃完饭前,一定会有骡车。
上菜很快,四人吃了很多天烤鱼毛桃,终于能换口味了,胃口都很好。骡车、新衣服也由小二买来了。燕无痕又要了些凉水、馒头、点心、水果,让搬去车上。
直到结了帐,掌柜方道:“郭公子,杨公子留了口信给你。是他特地交待的,这个口信,要等郭公子要走时再说。”
郭靖很奇怪:“什么口信?”
掌柜陪笑道:“这些话都是杨公子说的,郭公子勿怪。杨公子说,别人抓你师父,是为了找宝贝,不是寻仇,不会杀他们,只怕他们受不了折磨,自己寻死。现在才一个月,他们未必死了,只要郭公子尽快传言江湖,说那宝贝就在你这里,别人一定会押着你还在世的师父来找你,逼你交出宝贝。到时,以郭公子的人脉,多请几个高手帮忙,就能救出尊师了。”
郭靖道:“是啊,这样就能救出师父们了。为什么我想不到?”又是欢喜又是自责,原来义弟一直都为自己着想,自己真不该怀疑他,还质问他。
掌柜又道:“杨公子的话还没完。他还说,全真教敬重你师父的侠行义举,到处宣扬郭杨两家之事,说你师父是如何的守信重诺,为了一个约定,可以离家十八载不归,后来你师父和人对质,又出名了一次,所以,江湖人都知道,你有个寡母,在蒙古。抓你师父的只是一批人,还有很多人想要宝贝,一旦他们知道你确实有宝贝,迟早会想到可以去蒙古抓你母亲来逼你交出宝贝。只怕现在,就已经有聪明人前去了。”
郭靖刚升腾起的希望被兜头一盆凉水浇灭了,紧张地道:“他是说,我母亲会有危险?”
掌柜道:“是啊。不过杨公子还说,蒙古部大汗多疑,他要所有部落酋长交儿子给他做人质,你母亲在蒙古,就是人质,你若将她接来宋国,蒙古大汗将不会再信你,你的千夫长职位,只是虚名,永远不会真有兵马让你调动。”
郭靖迷惑地道:“阿康让我怎么做?”
掌柜道:“杨公子说,你既怀疑他,他再不会代你决定任何事了。他不会插手,你自己做决定,自己承担后果。”
郭靖很矛盾,一边是师父,一边是母亲,都是他的亲人,让他选哪边?只能向新师父求助,可怜兮兮地道:“师父,阿康还在生我的气,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洪七公想了想,答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你要去蒙古接你母亲的话,要骑你的小红马去才快。马在临安,杨康在临安,蓉儿也在临安,所以啊,咱们还是先去临安,杨康不说,你就去问蓉儿。”
四人赶车上路,前往临安。洪七公有伤,燕无痕欧阳恪还要学武功,所以虽然郭靖心急如焚,也只能陪大家晓行夜宿。
当天晚上,在个小村子里找了家客栈住下,燕无痕要了三间房,郭靖、欧阳恪一人一间,他服侍洪七公,只要一间。吃完晚饭,欧阳恪说要练剑,独自出门。
郭靖心神不宁,不想练武,睡觉了。但他也睡不安稳,一会梦见师父,满身鲜血地呼喊他:“靖儿,你有九阴真经了,为什么不拿真经来救我们?”一会梦见母亲,满身鲜血地质问他:“靖儿,为什么你要说自己有九阴真经,连累我被人抓去做人质?”
满头大汗地惊醒,郭靖不想睡了,起床穿衣,出去吹夜风,就在客栈附近随意走走。
走了一阵,见五个乞丐施展轻功,赶往一片树林。他很好奇,乞丐不就是师父的手下吗?怎么不去客栈拜见师父?遂跟了上去。
在林中的一小片空地里,为首的中年乞丐拱手道:“在下丐帮大勇分舵舵主黎生。公子何人,如何知道我丐帮的联络讯号?约我等来此,所为何事?”
素来孤傲的欧阳恪这次居然按照江湖礼节回礼道:“晚辈欧阳恪,有洪帮主的消息要带给丐帮,联络讯号是洪帮主教授。黎舵主,洪帮主的消息,只能告诉你一人。”说着上前,凑到了黎生耳边,轻声道,“洪帮主说……”
突然出手,点了黎生的穴道,又将他带来的四个小乞丐全部制住。
郭靖不明所以,一直躲着,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于是,他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欧阳恪将一个小乞丐的下巴卸了,让他不能发声,再解开他的穴道,一手对着他的手心贴紧,小乞丐全身如筛糠般抖动,很快,欧阳恪撤掌,小乞丐委顿在地,一动不动。
欧阳恪又这么对付了两个小乞丐,而后对每人心口都拍上一掌。
郭靖看得很清楚,以欧阳恪的功力,三个小乞丐全死了。
他忍不住了。就算是这些人做错了事,师父让欧阳恪代为惩罚,也不至于杀人啊。怀着满腔怒气,郭靖挺身而出,义正词严地喝问:“欧阳恪,你为什么杀人?”
欧阳恪见到他,愣了一下,显然没发现他在偷看。很快反应过来,对郭靖的回答就是拔出剑来,连他都要杀。
郭靖使尽降龙十八掌,也不是对手,想起他四师父南希仁教的四字真言“打不过,逃!”,转身就跑,全力施展轻功逃向客栈。
欧阳恪追出几步,一皱眉头,捂着胸口,转向没入黑暗中。
空地上,还动弹不得的黎生悲哀地望着自己带来的三名徒弟的尸体,打心底,生起一丝怨愤:后来那小子人品虽然不错,可他那么年轻,立过什么功劳?竟能学全降龙十八掌!我人品差吗?我内力比他深厚,经验比他丰富,应变比他快速,只要会得十掌,早就打死那奸恶小子了,又哪里要他相救,哪里,会徒弟死光?
当然,北丐武功高强,威名素著,黎生是不敢起别的心思的,只能腹诽帮主不公,如果没有后来的变故,他到死都会拥护洪七公,如果,没有变故。
郭靖赶回客栈,气喘吁吁地道:“师父,欧阳恪杀了三个丐帮弟子,还有两个,被点了穴道,你快去看看。”
洪七公大惊,立刻在燕无痕、郭靖的搀扶下赶去树林。
黎生和最后一个小乞丐还在。一得燕无痕解开穴道,黎生就伏地哽咽:“帮主,黎生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老人家了……您要为弟子们做主啊……”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道,“凶手叫欧阳克,用咱们丐帮的联络讯号,引我们来此,暗中偷袭,制住我们,杀了我的三个徒弟。他跑了,黎生自知不是对手,求帮主出手,追杀此人,为您自己的弟子们报仇!”又连连磕头。
洪七公赶紧扶起他,“黎舵主快起。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燕无痕,这是郭靖,都是我新收的徒弟。实不相瞒,那欧阳恪,是无痕的弟弟。我相信你,你的三个徒弟,确实是欧阳恪所杀。我只觉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穴道刚解,歇一下,我检查下尸体,查明原因。”
郭靖在一旁,详详细细地描绘他看到的情景。
洪七公仔细查验了尸体,缓缓直起腰来,愤然道:“是北冥神功。他在吸取别人的内力。我早该想到了,这小子内力深厚,不可能是自己修炼出来的。我老糊涂了,一直当虚竹子、段誉都宅心仁厚,会像他们向乔帮主说的那样,让这损人利己的功夫失传。”
“这么神奇的武功,谁舍得毁掉?”随着清冷的声音,欧阳恪一步一步地走近。
燕无痕急忙紧紧抓住郭靖的胳膊,不让他动手,斥责弟弟道:“恪弟,你怎么能杀丐帮弟子?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克制不住自己,是不是?快来向洪帮主、黎舵主认罪。”
欧阳恪停下脚步,偏偏脑袋,问道:“哥哥,你学完打狗棒法了吗?”
燕无痕一怔,答道:“才学了七路。”
欧阳恪拔剑道:“真可惜,你学不全了。师父交待过,发现我会北冥神功的人必须杀了,否则,他们说出去,我会被天下人围攻。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不会杀你,你退开吧。这四个,我可得杀了。”
郭靖怒道:“你说什么!师父大仁大义,还教过你武功,你竟要杀他!”
欧阳恪不屑地道:“他只是你和我哥的师父,又不是我的师父,我怎么不能杀他了?洪老头,我忍你很久了,你总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要忠于宋国,你知不知道我高祖是谁啊?欧阳澈!一个布衣百姓。靖康初应诏上疏,奏论朝廷弊政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