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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世清欢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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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腥味涌上喉咙,被南泱硬生生压了下去。她的身体需要休息,但她不能休息。

第23章() 
南泱由铸剑池出来后,直接回了荣枯阁。将一身污秽清洗干净,稍作休息,又马不停蹄地前往掌门主殿。

    鸿升云正和几个其他门中骨干的长老谈论门中事宜,距上一回相见,鸿升云本就苍老的脸又瘦了些,颧骨处透着不正常的青灰,唇色也深,明眼一看就知道中了厉害的毒。

    鸿升云见到南泱,道:“你回来了,旁边坐一坐。”

    鸿升云和几个长老简言说完,便遣了他们出去。主殿大门一闭,鸿升云就如压抑了许久一般低低咳起来,手背掩着口,身体随着咳嗽一颤一颤。

    南泱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鸿升云是她的师尊,更像是她的父亲,她也是从小便待在鸿升云身边,鸿升云亲自教她写字练剑,切切关心和谆谆教诲,这许多年一直萦绕耳畔。

    鸿升云和喻修与容怀一样,是她的同门,也是亲人。现下他中了厉害的蛊毒,或许不能危及性命,或许三月后也与常人一样驾鹤西去。在她心中无所不能、如同神祗的师尊,现在也露出了这样的病容,作为他的徒弟,南泱看在眼里又怎能好受。

    “师尊,容怀师兄他……下山去了。”南泱觉得说出这句话时,喉咙里涩涩的。

    ”去哪?”

    “……东海。”

    鸿升云意料之中地点点头:“我知道,他还是不安心。容怀这孩子,平日里温文有礼,听话极了,可一遇到他心中重要的事,就极为固执。”

    “师尊,您的身体究竟怎样了?”南泱忍不住问。

    “安心,暂时死不了。北罚现在诸多牵绊,我尚坐在掌门主殿中,就遭了人的暗手,其他在外弟子的危险可想而知。我就算死,又怎么放得下现在的北罚。”

    南泱只觉心中似有什么堵着,舒不过气来。

    “可我身体确实虚弱很多,每日还需得花上一阵时间对付蛊毒。喻修不在,门中事宜怕是不能顾得周全,你可愿帮为师分担?”

    南泱连忙应下:“当然。”

    鸿升云淡淡一笑:“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会应下。适才已和他们嘱咐过了,日后北罚的部分权力将转移到你手中,你以后怕是得不了清闲。”

    “师尊言重,弟子定当竭力。”

    “……为师不是看不出,你脸色苍白,气血虚空,此时应当好好调养,但变故……罢了,说这个也无用。你还是仔细着身体,我会吩咐他们日后将事务直接送去荣枯阁,省得你老往主殿跑了。”

    “是。”

    鸿升云又和南泱嘱托几句,神色渐疲,也将南泱遣了出去,兀自闭目入定了。

    南泱离了掌门主殿,走在路上,只觉太阳穴快要炸开,眼睛干燥灼热,酸痛不已。她一阵眩晕,忽得俯身吐出一口淤血。

    鲜红血液洒在亮白雪地里,刺眼极了。

    她不是不晓得她的身体。她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熔浆的余毒不将她致死,却总折磨她早已疲惫透支的心神,钻了她身体空虚,这是这一长段时间不断累积的病,不是一天能养好,也不是一颗丹药能治愈。

    天空开始下些小雪,她出来时没有带伞,细小雪花落到南泱乌黑发间。她抬眼看了看前方。

    她原本要回荣枯阁,现下心头念想不知如何一动,却转道走了鸿飞阁。

    她这一段路走得有些久了,肩头发间落了很多雪。到了鸿飞阁,一旁弟子见了南泱,连忙道一声“尊上”,并将自己的伞递给南泱。

    南泱没有接,神情有些淡漠过头。她去了弟子寝房。

    到了轻欢的房前,南泱正想抬手去推门,手举到半空却又停下,生生僵在那里。

    半晌,南泱收回探出去的手,目光含着些落寞呆呆看合着的木门,看了很久很久。外头的寒气很重,南泱敏感的耳朵被冷气染得通红,裘袍上又落了一层新雪。

    过了许久,天都将黑,她不发一言,不叹一声,又安静地转身离去。

    她就在那门前站了那么久,却连门都没有碰一下。

    南泱来去时轻巧留下的脚印很快被大雪掩盖。寝房外和她来之前并无差别,好似那一身白衣的绝世女子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一切,都归于平静。

    、

    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每天一睁眼天亮,吃了饭和药,一闭眼天黑,不用早起修课,也不用熬夜练剑。

    太闲了,闲得发慌。

    轻欢每天都用大把时间出神,有时候看着床顶发呆,有时候手里捧着药碗发呆,等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她又忽然想不起发呆时在想的东西。

    许是睡得太久,脑袋睡傻了。

    云棠自有事去办了,总不能终日陪在她床侧。轻欢歪了歪脑袋,只看见疏雨趴在书案上,手里写着什么。她身体好许多后,疏雨就搬了回来。

    轻欢忽然开口:“疏雨。”

    疏雨立马抬起头,微微一笑:“怎么了,轻欢?渴了?”

    “不渴。”轻欢顿了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酉时,天已黑了。”

    “哦…”轻欢又沉默。隔了好一会儿,又开口:“离那天……有几天了?”

    疏雨没懂,疑惑道:“哪天?”

    “……师父回来的那天。”

    疏雨哦了一声,仔细数数,道:“算今天,有九天了。”

    “九天了……嗯……师父她,有事忙?”

    “你也还记得起尊上,看你每天过得悠闲,还以为你不在意尊上不来看你。”疏雨轻笑一声,“尊上一直在荣枯阁,她很忙,我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师父……忙……”轻欢细声呢喃,眼神放空。

    疏雨接着说:“对,前日云棠姐姐来,和我说起。尊上总早起晚睡,荣枯阁里有很多事,稍稍闲下来了尊上还不歇息地往铸剑池跑。”

    “……”轻欢很沉默地听着。

    “云棠姐姐还说,尊上这几日总咳嗽,气色越来越不好。前几日,云棠姐姐亲眼瞧见尊上咳了口血出来……”

    “什么?血?”轻欢像是受了刺激,一个激灵坐直,一脸惊愕。

    “是啊,尊上为了看你,原本七天的路程硬是只用了三天,马都没骑,一路轻功过来。还没好好歇歇,容怀尊上又离了山,一堆事务就挪上了荣枯阁。哎,你这不孝徒弟,都快将尊上忘了吧。”

    轻欢脑中嗡嗡作响,顾不得疏雨说什么,师父原来不只手上那一处伤,还有严重的内伤!师父整天不能好好休息,还咳了血,她竟安心在床上睡大觉?!

    轻欢掀了被子,跃下地,身体剧烈一痛。但她顾不上这个,拽了一件狐裘披上就径直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疏雨着急拦她,却没拦住,急得跺脚:“喂!你做什么混事?天都黑了,你这个样子去哪里?”

    轻欢听不见疏雨的话,她此刻只想见师父,立刻见到师父,她不要再躲开师父,她比任何人都要期待师父的靠近!

    轻欢跑得急,身上又有伤,在雪地里摔了数回,伤口裂了,纱布透了血,她也不在意。

    轻欢的身上沾满地上松软的雪渍,脸和头发上也有些许多雪,被她的体温融了,顺着滑进领子里,让她不住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背要疼死了,因为激动而渗出的汗濡进裂开的伤口,让她简直想把背整个挖出来。

    她跑得昏昏沉沉,几乎没了意识,仅靠着身体对北罚路线的。

    荣枯阁守夜的侍人见了那晃晃悠悠的幼小身影,瞌睡立马就醒了,赶忙迎上去………

    轻欢扶住侍人的胳膊,额头上全是汗,口中喃喃:“师父……师父……”

    “尊上在,尊上还未睡,我这就带你去见尊上。”侍人不敢松懈,忙搀着轻欢去向南泱的寝宫。

    夜已有些深,这时候南泱自是伏在桌案上处理门中事务。烛火显得有些昏暗,让南泱看着纸面的视觉有了点重影。她隔下笔,拿起一旁的茶杯饮一口茶。

    门外一阵骚动,忽地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踉跄进来,险些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南泱随手扔了拿着的茶,茶水溅出来湿了她的手,她却只顾得一个箭步上前,将轻欢稳稳扶进自己怀里。

    轻欢眼睛红得像小兔子,手紧紧抓住南泱腰侧的衣服,口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明显还未从刚刚剧烈奔跑中缓过来。

    南泱很自然地为她顺背,语气放缓:“你怎么来了,伤都好了?不生我气了?”

    轻欢只顾喘气,分不出精力回答南泱的话,却将脑袋使劲往南泱肩窝蹭,把一头闷汗蹭上去。

    南泱觉得轻欢的背摸着有些黏,提手一看,见掌中竟都是透出的血,不由皱眉:“伤口裂了,你不晓得和我说么?过来,我先帮你处理。”

    南泱欲要放开轻欢,去拿药和纱布,轻欢感觉到南泱要离开,立刻抬手箍住南泱的脖子,将南泱的脸带到自己跟前。

    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

    这张宛如天神的清冷容颜就在她眼前,就在她眼前,离她的鼻尖只有两寸。

    她想亲她。

    因为喜欢她,喜欢极了,所以想亲她。

    既然想,为什么不做?

    轻欢踮起脚尖,略有颤抖地亲了亲南泱的额头。

    南泱维持着那为了配合轻欢身高而半弯腰的动作,呆呆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

    轻欢愈发疯狂,捧着南泱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如雨点洒落般亲上去。眉毛,眼睛,鼻梁,脸颊。

    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亲哪里,只知道去无限亲近南泱,她喜欢师父,她喜欢师父,喜欢得不得了。

    轻欢忽觉嘴唇接触到一处十分柔软的地方,碰触那瞬间的感觉美妙之极,像含了一片冬日的初雪,带着凉凉的清甜。

    南泱如梦初醒,一把拉开胡闹的轻欢,一脸惊愕,手指抚过异样的嘴唇。

    轻欢依旧喘着气紧紧盯着她。

第24章() 
南泱与轻欢对视许久,敏感的耳朵因为刚刚那太过亲密的亲昵而泛红。

    许久,南泱才有些磕巴地开口:“你……你做什么?”

    轻欢紧紧看着南泱的目光似乎能燃起火来:“师父,你有九天都不来看我。我每天都等你,徒儿很想你。”

    “想我……也不能……不能这般造次……”南泱觉得自己磕巴得有点过分,清咳两声,去掉嗓音中的不自然,“你现在不小了,应当注意这样的接触。我是你师父……”

    “我知道我不小了,我知道,”轻欢眼圈激动得微红,话语却十分认真,“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想要长大!我想明早起来,就和师父一样高,就比师父还要强大。只有比你强,我才能把你保护起来,替你担下所有的烦恼和苦痛。我讨厌我现在这样没用,不能为师父做任何事情,我想劳累的是我,我想咳血的是我,我想那个无忧无虑躺床上发呆的是师父……可我这样没用……我这样没用……”轻欢说到这里,哽咽不停,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南泱用白净衣袖温和地揩拭轻欢脸上的泪水,然后将轻欢搂进怀里,手轻拍她的背以作安慰,开口的语气柔和:“你这样想,我很开心。”

    轻欢趴在南泱肩头肆无忌惮地痛哭,像是要将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完。她就再哭最后一次,发泄最后一次。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随意地落泪,再也不会只知躲在南泱身后寻求荫蔽。

    南泱托住轻欢的臀部,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轻欢哭得不停喘气,但身体一直配合南泱。南泱手下轻柔地除去轻欢外面的衣物,看见里面月白的亵衣染上大片大片鲜红血渍,倒像是月白底色成了点缀的花纹。南泱继续小心地脱轻欢的亵衣,露出里面裹得严实的纱布。

    “伤口都和纱布黏到一起了,拆的时候会很痛,你怕不怕痛?”南泱放柔了语调,看着哭得一脸花的轻欢。

    “不、不怕。”轻欢定定回看南泱。

    南泱唇角含了一抹笑,随即扭脸在一旁放置药瓶纱布的端盘里细细翻找什么。她翻出一个木匣子,单手打开盖子,里面装了满满一盒圆滚滚的小小的白色丸子,可爱极了。

    南泱拈出一颗,塞进轻欢的嘴里。

    无限清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甜得让轻欢享受地半眯了眼睛。

    “不哭了?忍着点。”南泱摸摸轻欢的脑袋,然后十分小心得拈着纱布一端缓缓拆开。薄薄一层纱布被血染了个透,好在轻欢背部挨的伤多,正面倒还完好。

    随着纱布一层一层取下,十岁少女将将发育的身体慢慢呈现,胸前发育得倒也明显,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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