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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我真是武林高手-第76部分

小说: 我真是武林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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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乔峰沉声道:“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是要去会西夏一品堂的人,不过此时的乔峰还不知道这一去将会彻底改变他的命运。王禅心中想道。

    “慕容公子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待到那两名丐帮弟子离去后,乔峰盯着王禅的眼睛,开口问道。

    “你之所以等那两名丐帮弟子离去再开口询问,是因为担心慕容复暴露后会被丐帮群起而攻吗?”王禅笑了笑,接着开口说道。“只可惜啊,乔帮主你光明磊落、英雄豪杰,慕容复这沽名钓誉之辈却当不起……”

    乔峰眉头微微一皱,他与慕容复齐名已久,虽未照面,却早已是惺惺相惜,当然只是他单方面而已。此时见王禅出言诋毁慕容复,心中略微有些不快。可同时也是确认了王禅的身份,因为如果王禅是慕容复的话决计不可能如此诋毁自己。

    “这位兄弟是不是和慕容公子之间有所误会?”乔峰开口问道。

    “我曾碰到慕容公子的下属公冶乾,他自夸掌法江南第二,我便与他对了三掌法。第一掌、第二掌他都接了下来,第三掌他左手中所持的酒碗震得粉碎,瓷片划得他满脸都是鲜血。他神色自若,说道:‘可惜!可惜!可惜了一大碗好酒。’我大起爱惜之心,第四掌便不再出手,说道:“阁下掌法精妙,‘江南第二’四字,当之无愧”。他道:‘江南第二,天下第屁!’我道:‘兄台不必过谦,以掌法而论,兄台实可算得是一流好手。’他道:‘原来是丐帮乔帮主驾到,兄弟输得十分服气,多承你手下留情,没让我受伤,我再敬你一碗!’你说慕容家的下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慕容公子本人了。”

    “乔帮主这道理说不通的,公冶乾是公冶乾,慕容复是慕容复二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别说是主从关系,就连父子关系都没用。自古忠臣昏君、虎父犬子的例子不要太多。”王禅神色自若,开口说道。

    “那阁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难道是为了挑拨我丐帮和慕容公子之间的仇隙!”说着乔峰双目中精光暴亮,右手重重一握,手中酒碗瞬间裂成数块。

    面对乔峰的质问,王禅脸上毫无怒意,因为只有这样才是他心中的那个乔帮主,那个顶天立地、眼里揉不得沙的乔帮主。

    王禅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就算他此时告诉乔峰真相,对方也不可能会接受,就像方才这样,人们能够接受的只是他们想要的真相而已。于是开口说道:“你们丐帮副帮主马大元是否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唢喉擒拿手之下?”

    乔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不错。马大哥确实是死在锁喉擒拿手之下。”说到这里,乔峰声音哽咽,神情酸楚,显然还在为马大元之死感到伤心。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但江湖上的事奇诡百出,人所难料,不能单凭传闻之言,便贸然定人之罪。我来到江南,为的是要查明真相。”

    “查明真相,乔帮主请记得自己今日所说的话,无论是马大元之死,还是其他任何事情。因为真相从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掩盖,就会消失。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真相都一定会大白于世。不论是美丽还是丑恶,记得都要睁开双眼看清事实!”

    王禅看着乔峰的眼睛,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如果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尽管过来找我。”

    “等等!”

    乔峰见王禅话里有话,当下疑心大起,事关他兄弟之死,他誓要问个清楚。可才见王禅下楼,眨眼功夫便已经不见了他踪影,只有一封信留在了桌上。

    乔峰拿起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你将要看见的是事情的真相,但却并不是真相的全部”。(。)

第156章 谁说我输了?() 
让乔峰感到无比痛苦的,说到底还是那个真相本身,而不是揭开真相的那只手。因此这个真相,是由王禅来说,还是杏子林中那几个挑梁小丑来说又有什么差别。

    如果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清楚,又怎能见到真我?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乔峰的养父以及师父,不让其留下太多遗憾,他的那封信正是为此而留。

    王禅离开酒楼,进入拥挤的人潮中,转瞬消失无踪。

    王禅离了无锡,骑着快马径直往擂鼓山赶去,此时离苏星河广发英雄帖还有一段时日,因此王禅此行倒是清静。

    到了擂鼓山后,下马进了一个山谷。只见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

    王禅在林间行了里许,轻松避开苏星河的那些聋哑弟子,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人独自枯坐,而他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从横交错十九道,正是围棋的棋盘,上面早已摆满了黑白棋子。

    看到有人闯谷,那人也不抬头仍是坐在那儿盯着棋盘上黑白棋子发呆。

    王禅笑了笑,直接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开口道:“苏先生看了这棋局几十年,还没有看明白?”

    苏星河不言不语,双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棋盘。

    “先生既然号称聪辩先生,那必然是耳聪舌辩,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聋哑人?”王禅笑了笑,伸手在一旁棋盒中拿起一颗白字,“啪”的一声按在了棋盘上。

    直到这时,苏星河才终于是抬起头,看着王禅,直到把王禅都看得有些发毛了,这才缓缓收回视线。点了点头,拿起一颗黑子也是跟着落子。

    江湖中人都以为苏星河自称聪辩先生是为自嘲,只有王禅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并非是聋哑人而已。

    丁春秋“弑师”后,知道本门有不少奥妙神功,无崖子始终没传他师兄弟二人,料想无崖子临死之时,必将这些神功秘笈的所在告知苏星河,只能慢慢逼迫他吐露,于是和孙星河约定,只要苏星河从此不开口说一句话,便不来再找他的晦气。

    那时苏星河门下,共有八个弟子,也就是后来的函谷八友。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子,孙星河写下书函,将他们通通遣散,断绝师徒关系,从此更是装聋作哑,不言不听,再收的弟子,也均刺耳断舌,创下了聋哑门的名头。可装聋作哑一天不难,一年不难,难得是一辈子,难得是装聋作哑之后还能记得自己是个耳聪舌辩的正常人。

    而苏星河之所以将自己之后收的弟子全部弄成聋哑,未尝没有后悔之意。

    王禅心想,苏星河定是深悔当年分心去务杂学,以致武功上不及丁春秋,既聋且哑之后,各种杂学便不会去碰了。

    只是若后悔有用,这世上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遗憾。

    王禅看了苏星河一眼,又是下了一子。

    这一次苏星河并没有急着落子,而是沉思了片刻后,这才迟迟落子。因为他从未见过这种套路,而王禅气度从容,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苏星河以为王禅这一子别有深意,自然需要多想。

    反观王禅却是看也不看,便是闪电般再落一子。

    苏星河这次同样想了许久才落子。

    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下了十来着后,苏星河终于确认对方压根就是在瞎下,他甚至认为对方根本连围棋的基本规则都不懂。

    因为就在刚刚,王禅竟然作死了自己唯一的一块活棋。

    苏星河看着王禅,脸上隐有愠怒,那双眼睛更是瞪大大的,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时王禅早已死了上百遍了。

    王禅眼前的这个棋局叫做珍珑,珍珑并不是指特定的某一盘棋,而是围棋的一种难题,类似数学猜想。这是一个人故意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无崖子摆出来的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就算是围棋国手前来也多少希望,更别说王禅了。这丫压根不懂围棋,还能怎么着,瞎下呗。

    “想骂就骂出声来,活得这么窝囊干吗?丁春秋又不在这里,就算他在这儿又能怎么样?无崖子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弟子,这眼光实在是有够差的。”

    听王禅一而再再而三侮辱无崖子,苏星河再也忍不住。

    只见他脸色一沉,厉声道:“先师布下此局,是想请有缘人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无妨,若有后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来捣乱棋局,渎亵了先师毕生的心血,纵然武功高强,老夫虽然又聋又哑,却也要誓死周旋到底。”

    无崖子身子早就不行了,他早就吩咐苏星河替他找一个传人。而苏星河为了无崖子的性命着想一直拖到了现在,直到刚才碰到了那个闯谷的年轻人,苏星河认为这完全就是天意,因为那人一进山谷,竟然便直奔棋局而来。

    因此苏星河下得格外认真,哪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在胡下,这又如何能够让他不气。这就像一个根本无意结婚的超级剩女认为自己终于是找了人生中的真命天子,想要真心付出一切时,却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太监。

    说着苏星河右手一挥,拍出一掌,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眼前尘土飞扬,王禅身前立时现出一个大坑。这一掌之力猛恶无比,倘若掌力推前尺许,这断碑裂石的一掌便要轰在王禅身上。

    而王禅却是面色不改,笑了笑,伸手从棋盒中拿起一颗白字,轻声开口道:“别急啊,这棋不是还没有下完吗?谁和你说我输了?”

    说着王禅拿着那颗白子,直接落在了棋盘上一颗黑子上面。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那颗黑子瞬间碎裂,变成了齑粉,而白子则是稳稳当当落在了它先前的位置。

    不破不立!。。

第157章 我来了() 
“你你!”苏星河震惊地看着王禅,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话来。

    王禅笑了笑,右手一拍棋盘,所有黑子瞬间跳起,再一掌拍出,黑子尽数被震成了齑粉。

    整个棋盘上只剩下那颗白子孤零零在那儿。

    “看来最后还是我赢了。”王禅看了苏星河一眼,站起身来,往那三间木屋走去。

    那三间木屋建构十分奇怪,没门没户,王禅在木屋前停了下来。

    “你去哪儿?那里是本门禁地,非本门中人不得入内!”苏星河厉声喝道。

    “禁地?绝路?这儿不能走,那儿也不能走?人生如棋,不过冲杀出一条血路而已。”王禅回头看了苏星河一眼,一脚踹开木门,走了进去。

    苏星河见此飞身冲了过来,可刚到木屋前,一股劲力忽然袭来,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王禅走进木屋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

    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来了。”

    王禅笑了笑,开口道:“我来了。”

    “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了,乖孩子,你快快进来罢!”听那声音甚是和蔼慈祥,显然全无恶意。

    王禅震碎身旁木门,走了过去。

    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那人此刻正看着王禅,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王禅凝神瞧去,只见无崖子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再看无崖子本人,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可以想见,他在年轻之时是何等英俊潇洒,难怪能令李秋水、巫行云她们几个为他而反目成仇。

    “前辈一直冲我微笑是什么意思?”

    “我微笑就是微笑的意思。”

    无崖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姓什么?”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重要吗?”王禅看着无崖子,开口反问道。

    “对不重要的人不重要,对我而言却很重要。”

    “王禅。”

    “哈哈哈哈!真是好名字,竟然与王禅老祖同名!”无崖子大笑了几声,很是开怀。

    “好,好,乖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快磕头啊,还犹豫什么?”

    “我已经有师父了。”王禅看着无崖子开口道。

    无崖子衣袖忽然扬起,搭在王禅右肩之上。王禅身子略略向下一沉,只觉这衣袖有如手臂,挽住了他身子。无崖子抓住他手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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