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女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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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好家伙,之前我还以为你真是在信口开河呢,没想到你竟是胸有成竹啊。”铁男嘿嘿一笑,大为称赞地说道。
孟猊无奈地道:“本来看在白灵的面子上,我是想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没想到他一再地紧逼,这也是实属无奈之举。”
铁男摆摆手,道:“无奈个屁,像他这种人,就该无情地打击一下,平日里他自诩清高,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嘿嘿,今日我瞧他如此,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
孟猊一声苦笑,微微摇头。
李雄忽然沉声说道:“一时得利,固然开心,可钱岳非比凡庸之辈,得罪了他,你便要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闻言,孟猊奇怪地看了李雄一眼,道:“听你的意思,难道他还会公然向我报复不成?”
李雄冷冷道:“是公然还是暗中,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以我对他的认识,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基本上都没好果子吃的。”
孟猊一笑,“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何也不停地针对他?”
李雄道:“我们?我们针对他,那是因为看他不爽,而且他若想报复,我们也不惧。”
他跟铁男,都是四海盟一方舵主之子,背景非常,而且他们自己在江湖混了这些年,手下小弟也不下百数,拥有如此背景、实力,自然是不惧任何人。
反观孟猊只是区区一介学生,势单力孤,难免是需要顾忌一些他们不曾顾忌的。
孟猊悠然一笑,也是无所畏惧地一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我个人觉得做人,当随心、随性,有仇必报、有恩必偿,做任何事倘若瞻前顾后,怕东怕西,那岂不枉为一介男儿?我今日做法,换做他日,若仍旧被他所逼,那我还是一样会不给他留半点情面,他若想报复,尽管来便是了。我若惧怕,便枉为孟氏后人!”
“好!说的好。”铁男抚掌高呼,孟猊所表现出来的率直、洒脱的性格,正是暗合江湖中人那份快意恩仇的秉性,他不由得越看此人越顺眼,“你放心,这次我罩你,钱岳若真想动你,便先要过我这关。”
“谢谢,”孟猊也打心底感谢铁男的义气,自忖铁男这厮,值得相交。而反观李雄,自始自终似乎他都对孟猊持怀疑态度,虽然孟猊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但总感觉与他之间有一种看不见的距离。
如今,虽然大家是坐在同一桌,把酒言欢,但他与李雄之间的那种距离感,不会轻易消失,估计就算以后,也不会消失。
“不过,我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人情债是世上最难还的债务之一。他若真来找我麻烦,我相信自己还能应付得了。”孟猊微笑着终是拒绝了铁男的好意。
铁男对孟猊其实也不算太陌生,至少他上次也见过孟猊在西南贵族学校的南门外勇猛的表现。那次,孟猊这家伙面对疯狗为首的数百青龙会成员,都未曾胆怯。
如今只单对单面对钱岳,他自然也不会畏惧。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以孟猊当初对战疯狗的身手来看,他也的确有值得骄傲的本钱。
“算啦,管他呢,来来来,喝酒先。”铁男抛开一切,拉住他不再谈别的事,只谈酒。
喝了一会儿,晚会便是进行到第二阶段了。这个时候,四海盟的一些长辈人员也开始出现。
会场的气氛更加是热闹了起来。
孟猊所坐的那一桌,铁男与一众小弟喝得挺多,这时早就有了七八分醉意。有几个人,早就醉趴了。
孟猊酒量还不错,只是脸色微红,还没到酒精上脑的地步。
而李雄,也是极为清醒,他并没喝多少酒,从落坐开始,他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白灵身上。
这时,他忽地看了孟猊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看不出来,你酒量还真不错。”
孟猊耸肩道:“还凑合吧,除此之外,也别无他长了。”
李雄立刻摇头否定道:“我看你,全身上下都是谜,这般说法,岂非太谦虚了?”
孟猊哑然一笑,明显地听出了李雄话中那份隐藏着的追根问底的意思,微微一叹,道:“其实,你不必太担心我,如果白灵不是我小时候所认识的那位玩伴,我只会将她视作普通朋友,不会更进一步。”
“那,如果是呢?”李雄面无表情地问出第二种可能性。
“如果是”孟猊一丝苦笑,心里叹道难道真有那么巧么?深吸一口气,“如果她真是我小时候所认识的那位玩伴,那另当别论。”
闻言,李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没继续再说。
而孟猊,忽然也将视线转移到白灵身上,只见宛若仙女般的她在群人的拥簇中,许愿、吹蜡烛,虽然脸上始终洋溢着灿烂的微笑,但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一丝隐约的哀伤。
不难看出,这一丝隐约的哀伤,是源自钱岳。
就在这猛然之间,孟猊暗暗地询问自己,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是否太过分了点,也许当着白灵的面应该婉转一点,不必那么锋芒毕露!
毕竟,今天是她的生日。
钱岳做为她的重点嘉宾,而自己却当着她以及那么多人的面让钱岳难堪,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扫了她的面子。
可是,当时那种情况,若不发动有力的反击,被动尴尬的便不是钱岳,而是他孟猊了。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尊严受到挑衅的时候,身为七尺男儿,怎能不作出反击?
思忖间,孟猊目光一转,忽落到钱岳身上,不料,自己刚看过去,钱岳也正好扫视过来。二人视线在半空交接,如兵器相遇,擦出雪亮的火花
第74章 剑拔弩张()
须臾后,只见钱岳端着一杯酒,从远处径直地向这边走来。
他刚一靠近,醉意赤酡的铁男就发现了他,立即以谨慎的目光盯视着他,就像是盯着一头远古的洪水猛兽一般。
钱岳步步走来,临近桌边,兀自寻了个位置坐下。随后看了铁男和李雄一眼,微笑着道:“我这次回来,似乎两位一点也不欢迎啊,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两位?”
李雄只顾喝自己的酒,并不理会他。
铁男哼了一声,道:“少废话,我们就是看你不爽怎的?”
钱岳悠然一笑,对这个理由也算是欣然接受。旋即,看向孟猊,问道:“这位孟猊兄台,这次倒要谢你一番了。”
孟猊怪道:“谢我什么?”
钱岳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发票,摆在桌上,道:“关于那幅画,其实我并没骗任何人,那幅梅花吟真是我花了三十万在古兰轩买的,这里有发票凭条,只不过,我没想到那老板竟然骗了我,以次充好,以赝品充当真品,明日我定当去找他算账。”
孟猊坐得离他稍近,借着灯光看了一眼,桌上那发票凭条还真是三十万的收据单,一分不少。
然而,此言一出,铁男却是嗤地一声冷笑,道:“那是你蠢,连真假都不分,还肯花三十万去买,这叫什么?人傻钱多?炫富呢?还是任性呢?”
许是他真是酒喝多了,这会儿只要逮到了任何能讽刺、嘲笑钱岳机会,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尽管钱岳表面上看起来很大度、很宽容,但经过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面色也不尽好看。
铁男的话一说完,他手下几个喝得半醉不醉的家伙,也是立刻接过他的话头,添油加醋,尽情嘲笑、愚弄。
钱岳每听一句,脸色都要阴沉一分,到了最后,竟是怒极反笑,旋即,他完全忽略了铁男等人,只望着孟猊,说道:“这次若不是孟猊阁下替我指出要害,我便是至今还被蒙在鼓里,所以,请容在下敬阁下一杯。”
孟猊暗暗有些心惊,这钱岳能完全无视铁男以及一众小弟的嘲笑与讽刺,这得需要多大的忍受能力?
师傅曾说,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之人,不是呆熊就是枭雄。
恰与昔年曹操相似,曹操做为东汉末年最大一位枭雄,他有一大特点,就是能忍!无论他怎么憎恨对手、仇恨对手,当着对手的面,他绝对不会表现半分,但只要一抓到出手的机会,他便会立即施以雷霆手段,将对手击得粉碎!
钱岳此人,绝对不是呆熊,能让白灵喜欢的人,如果是呆熊,那就太不正常了。
所以,既不是前者,那便绝对是后者。
他是在隐忍,未发,一旦发作,必将是雷霆势!
而且,此番他的“道谢”,绝非是真谢。
孟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丢尽了颜面,如果说他是“真谢”,那才见鬼!
在心里默默地分析了这一点后,孟猊淡淡笑了一声,也干脆顺水敷衍,道:“阁下客气了,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凑巧熟悉石涛的画作而已。”
对方既然虚伪地道谢,那孟猊自然也能虚伪地谦虚。
钱岳端起一杯酒,道:“我敬你。”
孟猊倒也给他这点面子,也举起酒杯饮了一杯。
随后,钱岳又问起新的话题来――“阁下似乎并非是四海盟的人,却不知与白灵是甚么关系?”
这是他所好奇的,除此之外,他还想知道孟猊是何身份、背景。
之前,他稍微有询问过白灵,但白灵知道的也并不多,他并不知道白灵是真不知,还是故意隐瞒,为了了解真相,只好干脆亲自上门来问话。
孟猊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语气一变,变得冷冽起来,道:“我与白灵是什么关系,这好像不关阁下的事吧?”
语气突然的改变,很突兀,也令人很诧异。
不过,他自己倒是有分寸。他既站在李雄、铁男这边的阵营,那就自然不能跟钱岳表现得太热情。况且,他打心底也的确瞧钱岳不爽。
钱岳一愣,似乎是没料到连这位姓孟的竟也跟铁男他们一个脾性,简直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是不可理喻。
以孟猊如此态度,显然是无论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铁男忽然哈哈一笑,对钱岳热脸贴了冷屁股感到极是有趣,忽道:“兄弟们,你们知道这叫啥?这叫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哈哈哈孟兄弟跟白灵是什么关系,凭什么告诉他?”
一众小弟起哄:“就是就是,也不问问自己算老几。”
钱岳当即脸色就黑了,他本来只是想过来投石问路,探探孟猊口风,了解一下孟猊身份、背景。没想到,一过来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被铁男这厮奚落、讽刺了一次又一次。
纵算他真的是忍受能力极强的枭雄,这一刻也是忍不住了。只见他将桌子一拍,腾身站起,指着铁男喝道:“铁男,我忍让你三分,你别不识好歹。”
铁男酒劲上头,正是冲动,火爆的脾气就像是一团炸药包被点燃了导火索,蓦地抓起一个酒瓶子砰地一声在桌上砸碎一半,然后以尖锐的锋角指着钱岳,反喝道:“你忍我三分?哼,这次我若不是给白灵面子,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一刀捅死你了,还能留你到现在?”
钱岳冷笑,语气充满蔑视:“你若真有这种想法,大可一试。”
“艹,你还真以为我不敢?”铁男纵身一跳就跃上了酒桌,要抓着碎酒瓶去杀钱岳。
见他如此,他手下一众当小弟的,也是紧随其后。
“砰!”
“砰!”
“砰!”
“砰!”
四名半醉的小弟,各抓一个酒瓶,在桌上一敲碎,冲着钱岳就围了过去。凶悍无比,现场气氛骤然显得紧张。
钱岳表情镇定,面上看不出半点畏惧、退缩的意思,反而,隐隐当中还有一种期待。仿佛,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就在铁男冲到钱岳身边,准备以碎酒瓶插他脑袋的时候,会场那边忽然跑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一位立即厉声大吼:“铁男,你给我住手!”
暴怒中的铁男,乍闻此声,手中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许是这声音对他来讲太有威慑力,即便是半醉状态,也是十分忌惮。
动作一停下来,他扭头看去,见着奔来的那一群人全是四海盟的大佬级人物,不由讪讪一笑,对着为首的一位中年男人喊了一声“爸”。
“逆子,给我滚下来。”那位为首的中年男人脾气同样火爆,大喝一声,已大步走来。
铁男不敢忤逆,立即从桌上跳了下来。
孟猊细细打量这位中年男人,只见他西装革履,看起来分明像个正经的生意人,哪里像是四海盟的黑大佬?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中年男人严肃地盯着铁男,字字问道。
铁男嘻嘻一笑,道:“没啥,跟大家开个玩笑而已。”
“玩笑?哼,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