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天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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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首饰匠将它琱琢成一颗重六十八克拉(合十三点六克)的三棱锥形钻石,它区别于常见的四棱锥形,被认为是具有魔力。
柳多维克十四世,先是将它点缀在自己衬衫胸口的花边褶皱上,不料才过了七个月,国王便驾崩了。接任的柳多维克十五世很长时间不敢动用这块钻石,但不知为什么后来他又让人将这钻石装饰在自己佩戴的金质大十字勋章上。没有五年,柳多维克十五世便死于天花。
1789年9月,蓝钻失踪。一段时间后出现在荷兰首饰匠吉奥姆·法里斯手中,继而,吉奥姆·法里斯的儿子偷走了钻石。不久,吉奥姆·法里斯坠山而亡,他的儿子受到了良心的谴责而投水自杀。
1802年,这块多事的蓝钻石为英王格奥尔格四世购得,但不久格奥尔格四世便出现严重的精神错乱,于是钻石被卖贱给了银行家霍乌帕,这位银行家给钻石取名叫“希望“。随后,霍乌帕的孙子却在纸牌上将这颗钻石转给了美国商人费朗凯尔,不久费朗凯尔宣布破产。
钻石进拍卖行后,辗转到了土耳其苏丹阿卜杜勒·哈米德手中,这位苏丹又将钻石赏给了情人泽而玛。但由于吃醋,泽而玛很快做了刀下之鬼。
1909年,这颗历经曲折的“希望“蓝钻石又到了希腊人曼塔里斯特手中,然而不久,曼塔里斯特极妻子、女儿便在一个山谷里摔死了。
1941年,这颗钻石成了俄罗斯大公卡利托斯基的掌上之物,然而,大公获宝仅两天,就暴死在巴黎街头。
从1958年起,“希望”钻石成了美国施密特诺夫斯克学院的珍藏品,直到今日再没有发生过轰动性的新闻。
雷神来来回回地翻动着这不足三页纸的资料,如同翻动着一个腥风血雨的年代,一具具死不瞑目的尸首。他想着马上就要见到这举世闻名的死亡钻戒了,而且还要为了它们做安保工作,他的手边微微地颤抖着。
他不是怕,他只是想揭开一桩谜,一桩二十年前发生的命案。在那桩命案中,他的父亲因公殉职,丢下了他和母亲这对孤儿寡母。
而在柳青青的豪华别墅里,柳青青也思绪起伏——
三颗钻石,价值何止连城?
三颗钻石,又演绎了多少人间悲剧,令多少英雄豪杰竞折腰?
……
柳青青何以是巾帼英雄?!
柳青青觉得脸上有些异样,她伸手一摸,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渗出的冷汗!
惶恐?惊恐?还是恐怖?
柳青青的惶恐似乎证实了自己所谓的惶恐,就是来自这三颗滴血的钻石。每一颗钻石上,都曾血流成河;每一颗钻石,都是一部血雨腥风的历史。
她再也无暇去思虑女儿柳伊伊的病,反正就那样反反复复,时不时不定期地就要进医院去趟一段时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只要不死就好,只要活着就是对她的最大安慰了。现在她的思绪已经进入到了二十年前——
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三月二十八,对于颇迷信数字的香城人来说,这是个又生又发的好日子。那时候的香城还是个没有被祖国母亲收回来的弃儿,在那块小小的弹丸之地,各种帮派明里暗里地演绎着“江湖传说”。
“世界三大死亡钻石将来香江展出”……
香城那天的几大报都刊登了一条同样的消息,当时刚创办不久的《香梨日报》更是全力做足功夫,在头版头条套红做了通栏标题。
本来就象征不详与死亡的钻石引诱得香城几家大贼帮和黑帮都蠢蠢欲动,表面上看,城市一切都是那么的和平和繁荣,而暗地里一场血腥和肉欲的大搏杀却已经暗自在各大帮派的大火拼中拉开了帷幕,整个香城其实已经笼罩在看不见的血雨腥风之中了……
在码头打工的阿森认识了一个女孩,名叫柳青青。柳青青是地道的香城人,她的父亲在码头附近开了一家杂货铺,码头上的工人经常去他家杂货铺买东西,大家都熟悉这个十九岁的、留着长辫子的漂亮姑娘。
有一次阿森不小心在搬运货物的时候砸伤了手背,正好被帮父亲送货的柳青青看到了,柳青青当即掏出手帕来替他包扎上了,从此阿森便对柳青青产生了好感。
他总是在有意无意中,每天都要去柳青青家的杂货铺前去溜达一圈,为的就是能偷偷瞄上柳青青一眼。
可是,不知怎的,柳家得罪了香江码头的一霸“湾仔之虎”的人,杂货铺给砸了,她父亲也给绑了去,并留下字条,要十万港币才可以放人。
柳青青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和一个软弱的母亲。真是飞来横祸啊,不但生意做不成了,又哪里去找十万港币交给绑匪呢?
软弱的母亲这时想到了一个人——黎九初。
黎九初是个神奇的名字。
黎九初是个传奇的故事。
那时在香城,只要说到黎九初的名字,就会刺激人们兴奋的神经,也可以刺激人们恐惧的神经。
一句话:黑白两道,黎九初都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于是母亲对柳青青说:“说起来我们和着九爷还有点带故的——他的太太,是我小学的同班同学,做姑娘时,我俩关系可好着呢。他们刚结婚那阵子,我们两家还有走动的。只是后来他们发迹了,我们也攀不上了,才慢慢地疏远了下来。你去找一下黎太太,求她向九爷求个情——只要九爷肯帮忙,你爹就可以回来了。”
人常说,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柳青青为了救回父亲,就听从了母亲的话,当晚就来到了黎九初的“阴阳山庄”,找黎太太。
黎太太见是故人女儿造访,虽知有事,还是给了面子来接待。当听了柳青青说罢原因后,她叹了一声,说到:“只怕难办呢,我们老爷是不会管这种小事的。”
柳青青一听,长大了嘴:“啊,十万港币,人命关天,还是小事啊?”
黎太太优雅地笑了笑,说到:“不上一百万的事,我们是从来不敢告诉老爷的。老爷心净,听不得这些烦人的琐事。”
柳青青一头跪下去,双眼泪水长流,哀求到:“黎太太,求求你带我去见老爷一面,我自己求他,拜托您成全我。”
黎九初当时正在和手下几个干将赌麻将,赌得正手顺,糊了一把又一把,面前堆满了花花绿绿的票子。
柳青青一进屋,就啪地一声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黎九初心思全在麻将上,倒不在乎十万元是多是少,于是漫不经心地问手下:“那伙人是干什么的?”
手下打出一张牌,说到:“是新起的几个小混混。”
黎九初一推牌,笑到:“糊了。阿勇你今天是个老炮手,连连放炮!哈哈哈……”
柳青青开始哭泣了,说到:“求黎老爷给个面子,帮忙我把爹爹救出来,便是再生父母了!”
黎九初笑着说:“我做那么多人的父母干什么?你不要求我,你也来赌一把。你赢了我,我就去把你的父亲救出来,并且修理小混混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找你父亲的麻烦。”
黎太太说:“孩子,你站起来回老爷的话吧。”
柳青青站起来,泪流满面地说:“黎老爷,我真的不会赌。”
黎九初今天心情格外好,似乎有意要逗一逗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于是说到:“你到了我这里,无论如何得赌一局才能出门的。”
柳青青无可奈何,说到:“我就我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和老爷赌。”
黎九初点头微微笑道:“嗯,就赌你自己。”
黎太太一听,嘴里嘟哝了一句:“天杀的!”
黎九初听到了,眼睛如两道寒光射过去,问到:“你说什么?”
黎太太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小声说到:“我说我走了,这女孩子的事,老爷你看着办吧。”
于是,黎九初对手下的阿勇说到:“阿勇,送太太回房去休息。”
看得出黎太太很怕自己的老公,她几乎再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便低着头出了门。黎太太走了后,黎九初重新又堆上了笑脸,说到:“就赌你自己,如何?”
“可是我也不会打牌啊。”柳青青急得直搓手。
她一点都不知道黎九初的言外之意,只以为他让她与他赌麻将。
呵呵——
有人忍不住笑了。
黎九初这才认真地打量起柳青青来——
柳青青个头不高,最多一米六的样子。身材那长得特别是地方,该紧的紧绷绷的,该翘的翘鼓鼓的,皮肤是香城人里面少有的姣好,白里透红。腮边挂着泪珠子,恰如“杏花一枝春带雨”。
黎九初是何等人物,竟然被这姑娘的勃勃青春和浓浓生机给激了个激灵。
第119章 委身救父()
黎九初已经快六十岁了,五短身材,略胖。留着一把乱蓬蓬的胡子,胡子都有些白了,他也从不梳理,所以,他的孙子们在没有外人的时候,都只是唤他作“老顽童”。
这老顽童一双如钻石般明亮的小眼睛里,不断放射出的是邪恶的光。无论是人是物,这双眼睛都要剥了几层外皮,深入到里面看个究竟。
当然,最能说明黎九初身份的,是他的双眉中央,各长着一小撮长寿眉。这长寿眉长得有些邪乎,最长的几根,可以在脑外绕上一圈。
黎九初对这几根长寿眉颇为迷信,常常用一把象牙小梳子梳理梳理,而且成了习惯。外人看着,觉得高深莫测。所以,你的山庄又命名为“阴阳山庄”。
传说早前两年,他的一个最宠爱的孙子在与他玩耍嬉戏时,不小心扒掉了他的一根长寿眉,他登时脸色大变,一巴掌下去,打得孙儿就地滚了好几圈。
但他仍不肯罢休,将孙儿的父亲、他的儿子叫来,令人剥光儿子的衣服,尽兴地用藤条打了一个时辰,直打得儿子皮开肉绽。
妻、妾、儿、孙和手下干将、打手等,没有一个敢动,只有纷纷跪在地上,长长地跪了一溜。
黎九初打累了,坐在太师椅上,微喘着气说:“老子这份家业,你们谁想来败?就来试一试!”
长寿眉与家业相关联,原是荒唐和滑稽的事,但黎九初很认真,也非常迷信。据说那个月的生意,当真赔了近百万。
黎九初祖籍潮州,内地解放前夕,跟随父母到的香城。从小跟班做起,风里雨里,吃过大刀的拼命,尝过子弹的滋味。而如今为一方之尊,绞尽了心血,所以变得六亲不认。发迹于c鲜战争,亦正亦邪,在黑白两道左右逢源。
……
黎九初笑了笑,说到:“我们也不赌什么麻将牌,就赌一件有趣的事,赌一个让大家开心,如何?”
柳青青心想:又不赌牌,又不赌钱,倒可以试一试。反正事到如今,不赌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说到:“既然黎老爷有这份雅兴,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黎九初拍手到:“好!这两句话,倒在点子上,有点江湖味儿。太平盛世,浩浩乾坤,我还能欺负了你不成?这样,我们就来赌一赌你是不是楚女!”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有鼓掌的,有跺脚的,有起哄的。
柳青青大惊,赌来赌去,原来是赌她这一最大*啊!
不过,虽难言,心内却窃喜,因为她有必胜的把握,自己本来就是个楚女啊!只是,毕竟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的脸顿时就红了,红成了一片云。
柳青青马上说到:“就依老爷的赌法,我们现在就上医院去。”
此话一出,全场更是笑成一团。
黎九初笑着问到:“上医院干什么?”
柳青青道:“检查啊!”她不解了,不上医院,怎么检查?怎么赌?
黎九初环视了一下四周,对手下的人说:“你们说,我比医院的医生会差吗?”
众人齐声道:“医生都是九爷脚底下的泥巴。”
“就是啦——”黎九初望着柳青青,笑着说到:“既然是我们俩赌博,当然是由我来检查了。”
他的话又引起了众人的好一阵狂笑。
黎九初站起来,走到柳青青身边,正义凛然地说到:“小姑娘,我九爷在香港是何等人物,历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何况这一赌局,是出不了老千的。”
柳青青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当她被黎九初带到一间豪华的、带游泳池的房间时,柳青青完全清楚地意识到了她赌的是什么了。
赌与不赌,已不由她说了算了。
为了十万元,为了父亲,她只有这样赌一次了。
她的身体就是唯一的赌本。
柳青青闭上了眼,把眼泪往肚子里流。
她没想到,她的青春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