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伪装攻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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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种子,君晟就想起他当菜存的土豆和红薯了,这俩产量不一样也不能一起种,想了想觉得土豆能做粉条,粉条更好储存一些,君晟就出去一圈拿回了几个土豆。
里正看了看土豆觉得并不怎么起眼,可一听比玉米还产量高许多,正在翻书研究怎么育种,明年能不能种,能种多少,全是不知道,里正也不好打扰君晟研究育种了,捂着胸口就走了,这没准的信也不敢说出去,差点没被村里人问的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空间里的土豆是君晟当菜存的,本来就只有一千多斤,这两年他炖肉炒菜的就没少吃,因为吃不惯绿豆粉条还拿出一半做了土豆粉条,就剩不到五百斤了,君晟叹了口气,正好院子里的花全被玉米压死了,君晟就让陈喜把地给翻了翻,开始试着种土豆了。
院子里的土豆稀稀拉拉的长出小苗,比玉米晚种的花生芝麻葵花籽都收获了,陈家人也不会收拾,一股脑的全拉到了君晟院子里,葵花籽和花生好说,晒干了装麻袋里就行,芝麻可把君晟愁坏了,这玩意儿太小了!铺在防水布上刮阵风君晟都害怕给吹跑了,心惊胆战的好不容易都晒干了,上称一量君晟就不开心了,才一百七十多斤。
第六十五只()
日子一天一天过,吴地主一个月过来拉一次玉米面和酒,酒是君晟用白酒按比例兑水,掺兑好了才给吴地主的,玉米磨成面再拉走还是吴地主要求的,他怕酒楼里人多手杂的走漏出去,就让君晟在村子里磨成面再给他,每月来拉酒的时候顺便一起拉走,为了磨玉米面,君晟还买了一头小毛驴,腾了一间东厢房做了磨房,陈喜也总算不是天天坐着看大门了,有了事做整个人都精神了。
陈妈除了每天洗衣服做饭以外,就是帮着君晟照看院子里的土豆苗,陈忠虽然说是书童,每天也跟着学了不少,顾老先生也没嫌弃他是个奴隶,虽然没当做正经学生去教导,可他问点问题,老先生也会给他解答,毕竟还是个孩子呢,老人上了岁数心肠都软。
一晃又到了八月,自打头一次八月十五的大戏摆在君晟宅子门口害的君晟瞎了一顿眼,耳朵里敲了三天锣,去年和今年的大戏君晟出了钱都给撵到谷场去摆了,给孩子们放了一天假去凑了热闹,回来再给做一顿好吃的,中秋节也就凑合过了。
这两年陈田吃的好没少长个子,本来只到君晟肋骨下面,现在也齐胸高了,成天窝在屋里读书,跟当初那个又瘦又黑的小猴崽子简直就像两个人,白白净净穿着一身长袍,怎么看怎么像城里的小少爷。
陈田带着陈忠去看戏的时候,陈忠还给他背着个折叠椅子,他往上一坐,陈忠给他撑伞,兜里装着君晟给他带的炒瓜子,渴了还有冰镇果汁,嚯~外村来的都惊着了,纷纷打听这是谁家的少爷,后来一听是吴家庄广晟秀才的表弟,大伙知道了,村口那个大宅子里的少爷嘛!
过完了中秋到八月底,陈亮小宝宝满周岁了,孩子过一周岁是件大事,封建社会啊,结婚早,生育早,生活水平医疗条件都落后,孩子生下来很多养不活就夭折了,能养到周岁才算立住了,可以上户籍了,所以但凡家里过得去的都要给孩子庆祝一下,还要抓周呢!
君晟中秋节去陈家吃午饭的时候,陈老太太就提前告诉他了,让他到时候一定要来,君晟是个好奇心重的,没见过办周岁,当然要来凑热闹,笑呵呵的应了,回去就跟顾老先生打听小孩子办周岁都有什么讲究,他可不想再闹陈壮结婚时候被新人拜了的囧事了。
可惜君晟这次问错人了,顾老先生一个大男人,家里这种事情都是女人操办的,他哪里懂,可他不懂吧,他儿子孙子的也没少办,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就把自家怎么办的说了一遍,可他忘了他家办的时候他是孩子爷爷,君晟照着他的来,岂不也成家里长辈?俩读书读傻了的糊涂蛋真是糊涂到一起了,没救了。
八月二十六,君晟一大早就领着陈田回陈家了,陈喜跟在后面拉了一车东西,结果进门才发现,汪家比他来的更早,估计天没亮就往来走了,大伙都聚在陈家堂屋,不大的房子快挤塌了,君晟摸到炕沿刚坐下,陈亮小宝宝瞅着他衣裳颜色好看,蹭蹭就爬过来了,往他身上一扑,咧着只有几颗小米牙的嘴就笑了。
小孩子不哭的时候吧,都是软萌可爱的,君晟被萌的心都快化了,搂着就吧唧亲了一口,陈田站在旁边心里开始酸,他长大了君晟都不亲他了,又羡慕又嫉妒,恨不得把那小家伙从君晟怀里拉出来自己拱过去。
陈喜把一车东西该倒腾厨房的倒腾厨房,该给谁的给到谁手上,最后拎着车上那个大红的礼盒送进屋,跟君晟招呼了一声“少爷,我先回去了。”结果就被刚开始秃噜话的陈亮听见了,搂着君晟的脖子张嘴就喊了个“爷”,哄了陈亮好几个月没听到一声“爷”的陈木叹了口气,君晟这俩月忙着弄土豆,一共没来过几回,可陈亮就是喜欢他,也不知道那小东西是不是真的能记住人,还是乱叫的。
陈老婆子天天看大儿子哄小重孙叫爷爷,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一看陈木那脸就知道他心里想啥,老太太噗呲就笑了:“亮娃,这是你表叔,不是你爷,你爷在地上呢!”
陈亮哪听得懂,以为老太太逗他玩呢,窝在君晟怀里咯咯笑,君晟腾出一只手就把那个大红的礼盒打开了,里面是他置办的一套小孩抓周的东西,掀开盖子就推到陈老太太那边去了:“奶奶,你看还缺啥不?”
陈老太太一看,一盒子银子打的小物件,什么弓啊剑啊毛笔算盘锄头元宝的全都有,亮闪闪的一大盒子,怕不是要有几十两银子,别说陈老太太,连汪家人都看傻眼了,陈老太太一把扣上盒子,手都哆嗦的往回推:“晟娃啊,这太贵重了,使不得啊!”
“又不是只用一次,等以后家里有了孩子还能用嘛!”君晟浑不在意,他宅在家里也没地方花钱,吴地主又每个月给他送银子回来,他开酒楼考科举掏空的家底又补回来了不说,比以前还更有钱了,有钱不花,赚它干嘛!
陈老太太推让了半天,看着君晟就要恼了,没办法就收下了,等陈亮抱到铺了红布的桌上抓完了一个小算盘,陈老太太麻溜的就全给收起来了,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藏哪儿去了,君晟想起陈老太太藏了大米耗子都找不着的手段,也十分放心,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吃完了酒席,汪家人就要回去了,陈家还忙着归置办酒席借来的锅碗瓢盆,他们就没让陈壮去送,陈壮忙活了半下午把桌椅板凳的都还回各家,回家就看见他喝醉的老爹不知道啥时候爬起来了,抱着他儿子抹眼泪呢。
陈壮吓了一跳,赶紧问爹这是咋了,陈木从屁股底下拿出个木盒,打开一看是一套木雕的抓周小玩意儿,陈木委屈上了:“难怪叫他爷,不叫我,你儿子嫌弃我这个爷没本事啊!”
陈壮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啥,老爹喝醉了这是耍酒疯呢?孩子没叫爷,把他酸成这样?他咋不知道他爹啥时候变成小心眼了,当爷爷的人了抱着孙子哭,让人看见得笑话成啥样,赶紧把儿子送回屋里,把老爹扶起来往老娘那送,谁家的谁哄吧,他只会哄媳妇儿子,不会哄爹。
陈老婆子看见那盒子木头小玩意儿就笑了,上午光注意君晟送的那一大盒是银子了,都忘了这东西是该孩子爷爷准备的,难怪小重孙张嘴就喊爷呢,东西都置办好了,叫一声爷换一盒银子,小东西也是个命里有福的,大儿子酸的一把年纪还委屈的哭,哭去吧,才不管呢,一脸褶子还要娘哄着不成。
第六十六只()
有道是年怕中秋月怕半,这中秋节一过,这一年就快过完了。当初因为君晟一句话多留了两年的杏花已经十六了,高氏眼红着陈壮生个儿子左一对镯子又一个银锁,过个周岁还捞一大盒银子,就急着给杏花相看人家了。
今年陈家给君晟种那三十亩地,君晟啥章程都没定,给陈家拉了够一年吃的粮食以后,就说他和吴地主合伙开酒楼,把银子花光了,陈家今年的钱给算成酒楼入股了,其实是他把他那两成红利送给陈家了,他就赚吴地主酒水玉米和房租钱。
陈老太太哪知道府城的酒楼是啥样,一听给算了两成红利,照着县城的酒肆一比,一年赚百八十两的,两成也就二三十两银子,虽然多了点,老太太念着君晟这孩子一片心意,就收下了,君晟生怕老太太反悔,趁着吴地主回来拉玉米面,还把里正叫过来做公证人,拉着老太太就按了手印签字画押了。
吴家庄今年每家都种了玉米,跟君晟换了细粮也没舍得都留下吃,大部分都拿去卖了,卖成了银子也没死抠着全存起来,纷纷跟吴地主商量赎地,吴地主开着酒楼赚了钱,也就不在意村里那点地了,翻出了家里存的老账本,这家两亩,那家三亩的,吴地主的地又缩水一小半。君晟觉得三十亩地都买多了,差点没累死陈家男人,这次吴地主来问他,他这个最有钱的反倒一亩都没买。
高氏把附近几个村子都走了一圈,相看了整整俩月,终于给杏花定了一门亲事,到底没舍得往远了嫁,选中的这户正巧是汪氏娘家下山村的,还是汪氏的娘郑氏的族亲,家里也姓郑,高氏选中的是这郑富家的大儿子郑元宝,也是十六岁,比杏花大三个月。
君晟来陈家串门的时候躺陈老太太腿上听老太太念叨家里的事,听到郑元宝就笑的停不下来了,元宝在古代不就是钱么,为啥不干脆叫郑(挣)钱?陈老太太好奇他笑啥,就说出来了,陈老太太一头雾水,他三叔就叫郑钱,他咋能跟他叔同名,原来郑富兄弟三个,分别叫郑富郑贵郑钱,君晟一听这三兄弟的名字,笑的更欢了,政…府正规挣钱,哈哈哈,他们爹也太有才了。
杏花出嫁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十六,不知道翻的哪本老皇历,说是黄道吉日宜嫁娶,君晟也没大包大揽,提前一个月给了高氏两大卷丝绸面料,添妆的日子又送了一支银簪一对银镯,就什么都不管了。
陈老太太一辈子没闺女,对这个大孙女也是挺疼爱的,没像高氏那么重男轻女,办嫁妆的时候给了高氏二两银子,加上郑家给的聘礼,嫁妆正经办的不错,比汪氏出嫁的嫁妆还多。
陈壮结婚君晟跟着去迎亲,这杏花出嫁他又过了一把娘家人瘾,堵门的时候比谁都闹的开心,那郑元宝瞅着虽然也不白,可长的憨头憨脑的,瞅着就讨喜,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被君晟堵在门外逼着唱歌,急的直抓脑袋,最后还是陈壮看他可怜的紧,把君晟给拉走了,陈强才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郑家三兄弟是分了家的,老两口跟着小儿子过,郑富的大闺女已经嫁人了,郑元宝下面还有个弟弟叫郑金锭,一家四口有十三亩地一头牛,家里六间大房,不得不说高氏给杏花相中的还是个富户,所以郑元宝来迎亲也是赶着牛车来的。
迎亲童子是个四五岁的小男娃,拎着一双绣花鞋往堂屋走,还被门槛绊了一跤,媒婆笑着就嚷道“进门男娃倒了,进门男娃倒了!”意思孩子进门摔倒了谐音到了,娶进门就能生儿子。
陈田撇撇嘴,我没摔跟头大哥照样生儿子!其实他就是酸君晟去扶人家了,君晟那个软萌控,看见小不点就迈不开腿的,孩子在他眼前摔倒了,他不扶才怪。
铁蛋还小,陈家又没分家,陈壮占个大哥就背着杏花出门了,等嫁妆都搬上车,迎亲队伍就热热闹闹的走了,陈家一屋子宾客也要招待,君晟一看没热闹瞧了,吃了饭就跑了,不跑等一屋子人喝多了,他可受不了,里正现在都不帮他了,说他马上过年就二十了,喝点酒没啥,君晟不想喝只能跑路。
热热闹闹的嫁了杏花,没几天就进了腊月,天冷了君晟又开始猫冬,宅在家里连门都不出了,自从头一年冬天用洗澡水冻了滑冰场,陈喜就当定例照办了下来,天一冷就雇人垒土坡,上冻了就有冰,陈田学会滑冰也玩出乐趣了,一冬天怎么也能玩个十几次,反倒是君晟怕冷不爱动,叫他十次能出去一次就够给面子了。
年根底下府城酒楼也歇业了,吴地主带着账册回了吴家庄,丁丁卯卯的拨了一顿算盘,给君晟结清了腊月的玉米面和酒钱,然后又给了房租,得出酒楼今年一共净赚四千二百一十四两又八百六十三钱,两成红利给添个零头算八百四十三两,一大箱银子被抬进来放在桌上,桌子都吱吱呀呀的响,陈老太太差点没从炕上掉下来。
“你说多少?”陈老太太整个人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