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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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极其残忍,听的我是浑身一片片的冷汗往下掉,随即张狗眼站起了身子。用手拍了拍那个黑人的下身,对我说道:“这次我们来个白加黑系列,二十厘米的玩意,够你爽啊!哈哈哈!”
张狗眼不再装作斯文的模样,张狂的笑了出来,就像是终于发泄了心中那一直以来压抑的不痛快,张寻也跟着哈哈哈大笑,所有人都在笑,整个修理厂都回荡着他们的笑容,然后那个黑人男模摸了摸下巴,色眯眯的看着我,还对张狗眼说,他今天肯定能干好久。
张寻立马接话道,尽情的来,要是不把我弄出血,就把他给割了。
楼上的房间里面早就架好了摄影机,一行人将我推推搡搡的弄到楼上,我死活不走,他们就直接把我给扛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摄影师二话不说的打开摄影机,不肯错过每一个镜头,如此看来,他们一定是经常做这种事情,所以才会这么的熟练。这张床上,已经不知道毁过多少个少女。
我用力的挣扎,他们便用黑胶带把我的手给捆起来,张狗眼坐在黑色的导演椅上,手里端着酒杯,而张寻。则坐在他的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张狗眼喝了一口酒,看着还在挣扎的我,语气凶狠的说了句:“再动,就给我灌药进去,我看灌了药。她还有没有力气再反抗。”
225。人间炼狱()
那个黑人的力气特别大,两下就把我折腾满头大汗,但是因为手被胶布捆着的,所以我的衣服很难脱下来,然后张狗眼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抬起眼睛看我一眼,有些悠闲的对我说:“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吧,先把手给解开了,她要是再敢反抗,就直接灌药。我倒要看看,被灌了药之后她是不是还这么烈性。”
张寻也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用手指扫过我的下巴,笑的很诡异的对我说道:“你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别的不多,就是药多,各种特效药保准有一款适合你。”
我坐了起来,汗湿的身子就像是被水给淋过一样,湿漉漉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贴在头皮上,我边空洞的瞪大眼睛,边往旁边移动,直到贴到了冰冷的隔墙板上,随即,我在床板和墙壁的缝隙间摸到了一个异物!
我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嘴巴上颤抖的让他们不要动我,然后看见远处林妙妙正在配制药品,拿着一个烧杯模样的玻璃杯,就像是在配毒药一般。
那个黑皮肤的鬼佬早就有了反应,尤其看到我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更加得来了兴致,于是对张狗眼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可不可以现在就开始。
张狗眼点了一下头,随即张文杰丢给了鬼佬一瓶润滑液,张狗眼的手下都翘首以盼的等待着一场激情戏的来临,林妙妙配完药以做备用后,就转身走了出去,一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我一个女的!
鬼佬直接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了,然后手里面挤了一大把的润滑液,往自己的身上涂抹了一些,就伸着手朝我扑过来,我慌忙得往下跑,他却一把揪住了我的脚腕,将我向床尾拉去。
“滚开!”我尖叫一声,抓紧手里面的东西,直接朝他的大腿处扎去,我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瞬间便把手里面的东西没入了一大半,给他的大腿处扎出了一个血洞。
那鬼佬疼的使劲叫唤,骂了一连串的脏话,然后张狗眼从凳子上一把跳了起来,把酒杯狠狠的砸到了我得脑门上,酒水泼了一床单。
“我告诉你个小丫头,今天这个片。老子是拍定了,妈的,什么人我没见过,到最后就没有不服的!”他骂完之后,指着鬼佬,恶狠狠的命令道:“狗娘养的,继续拍,别给老子停!拍!”
那个鬼佬被我拿起子这么一扎,气性也冲上来了,皮糙肉厚的像是根本就不知道疼似的把起子猛力拽下,然后恶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整个人变得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野驴。
我连看都不敢看,只觉的死期将至,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跟随着鬼佬变强的兴致而变得兴致盎然,甚至还有的撑起了帐篷,就像是回到了古罗马斗兽场一般,那种因为血液和斗争而爆发出来的原始的兽性,使空气都变得残忍肮脏了起来!
我的额头被打出了血,鬼佬大腿上的血弄得满床都是,他轻而易举的把我的衣服给脱了。让我全身上下就剩下一件到大腿处的长T恤,然后他沾着血的手过来拉扯我的大腿,想要撕扯我浑身上下的最后一寸布!
他抓着自己丑陋的分身,朝我前进,摄影师快速变换着镜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鬼佬一边骂着fuck。bitch,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到床板上,想要往我的嘴里塞,我一拳头打到他的伤口处,这时候就来了几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把我给抬起来。然后那个鬼佬拿着一根狼牙棒朝我走了过来。
他低俗的用英文骂我是一条母狗,然后给我点教训,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当时的绝望,噩梦一样,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尖刀在划开自己的皮肤。
那鬼佬扩起手臂,抓着棒子,狠狠的朝我捣过来。
“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曲着腿,像是一只被抽去神经中枢的青蛙,剧烈的疼痛如同被人活生生的用斧子劈开,随即浑身一阵抽搐,那种疼入骨髓的感觉,差点让我昏厥过去,虽然他这一下没有对准位置,但是我却能感觉的到,我的皮肤破了,有血流了出来。
我的脸上很湿,已经分不出是眼泪还是冷汗了,整个人一副将死之态。连呼吸都快要没了,然后鬼佬咒骂一句,再度拉起了手臂,他眼神凶恶的看着我,这一次。肯定会将我的肠子都刮出来!
就在我面部的扭曲,像只翻肚皮的青蛙死死盯着他那只即将下落的手时,鬼佬黑的发亮的面部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
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迅速穿透钢化玻璃,直直射入了他的脑门里。大片的血崩了出来,撒了我一身,宛如人间地狱。
鬼佬保持着跪姿,脑门上只剩一个指头粗细的血洞,杳杳的往外留着血。他面部唯一是白色的眼珠死死的瞪着,然后忽的像座石像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空气中静的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只见,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张寻的嘴巴松松一抖,里面含着的烟就掉了下来,紧接着,那几个抓住我的面具男手脚发软的将我摔回了床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浓血,整个人都愕然了。
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喘,黑色的摄影机处又是砰的一声小炸,机器直接被冲撞到对面的墙上,然后碎成了几节。
摄影师哇呀一声大叫,双腿瘫软在地。痛哭流涕的求对方不要杀自己。
子弹几乎是贴着张寻鼻尖走的,以至于他的鼻子被烧掉了一大块皮,此时正在往外流血,他抖着腿,黄白色的裤子抖来抖去,随即有尿液不受控制的留下来,浸湿了大半条裤子。
“狙击……狙击枪。”
张狗眼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没有动弹,一群人里,只有他最镇定,其他都已经被吓的不行。仿佛无形中有一把刀子,抵在每个人的脖子上,只要那人一个念头,就会一条新生命丧失于此!
张狗眼的手肘抵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发着抖的指了指我,声音有些干哑的说道:“人、把人给放了。”
他话音刚落,那个红点忽然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张文杰虚虚的指了指额头,小声的提醒:“老板……红外线。”
张狗眼忽然绷直了身体,鬓角处全部都是冷汗。一边僵直着脖子不敢左右扭动,一边朝那些被吓傻了的手下大声吼道:“把陈小姐给抱着送到楼下去!都给老子快点!”
他话音刚落,就有个小弟过来想把我打横抱起,身上湿的几乎能拧下来半桶水。
“滚开!”我一把把那个人推开,然后双眼沾汗的瞪着张狗眼:“我自己能走!”
我双腿套上外套和底裤。浑身颤抖的走了下去,腿根处疼的几乎不能走路,只能虚虚的迈开腿,不敢闭拢,浑身上下都沾着血。仿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杀戮!
房间里的人没有人敢动弹,也没人敢拦我,我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分外阴沉的天,衬得我好像一个刚从炼狱之中爬出来的魔鬼。
就在这时。只听噗通一声落地的声响,随即一个身影从光线的死角处跳跃下来,沿着墙根,在张狗眼他们还未来的急查看的时候,迅速的跑到了墙外,我咬着牙,下意识跟着跑了出去,就在我跑出去的瞬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简短的说了一句上车!
226。一波未平()
我这才把头扭过去,发现那人竟然是大海,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来救我,他不是早就和可拉一样不管我了,难道是落落回来了吗?!
他带着黑色的面罩,虽然看不见五官,但是由于身材魁梧,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谁。这个笨重的大块头时而是一个说话吞吞吐吐的结巴。时而又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连着可拉,落落身边的人都怪。
由于修理厂密不透风,没有窗户,所以张狗眼的人赶不及来看这个狙击手到底是谁,而且他们也不敢出来看。下一秒就有可能被爆头的恐惧让所有人都吓破了胆子,谁都不想立刻跟这个世界说拜拜,所以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一般,在这附近都会设置监控的,所以我想大海这次的出手相救应该还是会暴露的吧,这样做有多大风险可想而知。
大海二话不说的把我给拉上了车子,我忍住双腿间的疼痛,咬着牙坐了上去,也没有时间去管什么座椅不座椅了,人一上了车大海就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了起来。就在我们车子发动的那一瞬间,便看到张狗眼的人追了出来,有几个小喽啰试图用石块砸到我们,无异于天方夜谭。
早在把尤子给麻醉了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大海的枪法了得绝对不是普通人,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厉害到这种地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狙击手的,联想到了大海的作风以及大海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代号,我更加坚定了大海可能是一个军人的想法。当时我与那个黑人近在咫尺,他刚刚那一下,要不是枪法了得,很可能就射进我的脑袋里,如若有丝毫偏差脑袋开花的那个人将会是我!
“师父回来了?是他让你救的我?”我终于咽下一口吐沫,问向大海。
大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轻轻的拿下面罩,他脸上僵硬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是敌是友,但是这个逼我说出假话去录音的大块头让我没有理由不讨厌他。只见他的眼神中凝聚着前所未有的杀意,就像是要把我给毁尸灭迹一样!
我立马把身子坐直,因为我知道,人在极度紧绷的情况下很可能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所以我赶紧闭嘴尽量小心,不去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他拐弯上路,几个疾驰以后。先是把车停到了一个路边的小旅馆处,当年这种随处可见的小旅馆是不用登记身份证的,没有现在检查的严。而且我现在这副浑身是血的样子很容易被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更不可能去找个正规的酒店去住了。
结果开了房间,我还没有来得及往里走,他就让我先站在外面,然后自己走进去,把房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后,才让我进去。我倒是觉得他有点小心过头了,随后大海又丢给我一个医药箱,对我说道:“自己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我嗯了一声,去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眼睛通红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伤痕累累的不成样子。
如果今天大海没有来救我,我会变成怎样的血肉模糊,这简直不敢想象,我寒寒的把手伸向我的小腹。一点一点的往下按,按到手掌一寸寸的握成了拳头,以我现在的这种处境,怎么能留住这个孩子?
我拿着沾着水的热毛巾。一点点的擦着身上的血迹,你无法想象在当时那种情况,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女孩是如何把如此的疼痛坚持下来的,我只有用力的咬着牙,痛到眼泪都出来,却始终没有压抑的哭出声。
不是不能哭,而是因为,哭,会消磨我的意志,只有将眼泪憋住,才能将这恨,深深的刻进脑海里面。
卫生间的水稀拉拉的躺着,这时候,大海似乎站到了门外,突然说话的时候,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然后我赶紧关了蓬头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浴室里,瑟瑟发抖。
“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只需要认真听,不要问。”他话音掷地有声的落下。随即不等我出声,便再度出声:“之前在学校,包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