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影后买一送一-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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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还以为他这一次是真的转性了,是真的衷心只为一人了,只真的动心动情了。
居然是假的!
苏怀柔每每听一句话,心就收紧一分,到了最后,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存不存在。是不是已经是收缩到了看不见的地步了。还是说,心痛到,已经死掉了。
桃花眼的波澜涌动,仿佛事实被戳破之后的难堪。向乔远抿着唇:“蓝白,你话真的说得太重了。”
蓝白现在脑子已经快要烧掉了,他的女人被打了,还被打了脸。他突然和言北感同身受了,那冲天的怒意,到底是从何而来了。
现在听见做了多年好兄弟的乔远,竟然口口声声地帮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说话,简直气炸了!
“我话哪里说得重?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已。”
蓝白冷着眉眼,和向乔远针锋相对,继续开口:“什么叫做客观事实,我不介意给你解释一下。客观事实就是,言北前几天接你的时候,差点烂醉的你就会被人打死在棍子下面了。文初去接你的有一次,也是喝醉了发酒疯的你,差点将别人的小商铺给烧掉了,胡言乱语叫秦双荣。最深刻的是,第3次我去接你的时候,你在酒吧门口,酒气冲天地抱着一个女孩,死活不放,冲着别人叫嚷说你回来好不好你错了,你吓坏别人女孩子!那女孩儿还扬言要告你!幸好我当时在场我对那个女孩儿说无论你怎么告都不回应,我给了三千块钱,这件事情才罢休!”
苏怀柔感觉那只放手自己腰间的手一阵阵收紧,然后那么用力,然后那么刻骨。
她突然意识到,她被他搂着,现在她身处在那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豁然推开来,死死挣脱开了男人的束缚,然后红着双眼对着蓝白:“我不是向先生的新欢,你不要误会了。原来何时孟紫琪成为了蓝先生的太太,那还真是我的失礼了。如果蓝白先生想要告我,随便,我赔得起。如果想要打回来,希望找些好帮手,我奉陪得起。”
一席话狂妄到了极点,就是这么不屑,就是这么不屑那一巴掌。因为在她的心中,不管孟紫琪现在是谁的太太,也不管如何,她当初就是动手打了白芷,这是真的。她让白芷痛了,她就要让她痛回来,这是应该的。
她说完便转身,忽略背后两道灼灼的视线,然后将自己摔在了沙发之中,端起了旁边的红茶:“恩,好香的茶。”
蓝白眸中的黑浪渐长,打了人还这么悠闲,真的好么。
“算了。”孟紫琪从怀中探出脑袋来,可以清楚地看见右脸肿的高高的,还红红的。五道指印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还真是力道不小啊不小。
蓝白眸光一瞬间温柔下来,凉薄的大手附了上去,语气温存:“疼么。”
孟紫琪吸吸鼻子,眼眶有点红,但是没有眼泪。只是乖巧道:“没事,没关系。”
本来就是她不对在先,对于这件事情,她一直心里面都有亏欠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生生地受了这么一巴掌,心里面突然觉得顺畅了许多,好神奇。
一下子轻松下来的感觉,真好。
白芷才抬起脚步,一脸的歉疚:“那个…紫琪…”
孟紫琪从男人的怀中站出来了一些,扯过她的手:“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真的要这样子,我可要生气了!”
暗自她握紧了男人的手,这证明,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只听见男人微不可微地叹口气,然后再无言语。
众人默默的时间,而苏怀柔却早已经上了楼,反锁了门。
然后震天的哭泣爆发出来,啊…
死死抱住头,紧紧地,好痛,头好痛好痛。
乔远…向乔远…这是为什么…
明明就不是,你明明就不是。为什么要给我一种深情却负的感觉,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一样!
为什么…我不在安城的日子,你到底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我看见新闻的时候。
我动摇了,我心疼了。我承认我输了,那么明显地心疼难耐,从心底冒出来,那种真挚心酸的感觉,我无法阻止啊…
你将哪个陌生的女孩当成了我,然后抱着她,说你不要走我爱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想让我怎么原谅你…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怎样的救赎啊…
可是乔远啊乔远,我给你救赎,谁来给我救赎。
我为你,甚至不惜与整个强大的组织为敌,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是,你让我看到了什么,你让我看到了什么。
刚才,我从蓝白的口中听到了你那些衰颓的消息。
你那些神魂颠倒的日子,都是为了一个叫秦双荣的女孩儿吗。可是乔远你知不知道啊,秦双荣死了啊死了啊,她已经死了啊!
现在行尸走肉的苏怀柔,再也不是从前的秦双荣,再也不是那个傻傻想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秦双荣了。
心好痛,我不喜欢撒谎的,所以我说实话,我真的好痛,心真的真的好痛。
或许比起你的痛还要痛。
所以现在,撕心裂肺的哭泣从我喉间,从我嘴中,从我的胸口。
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我抑制不住啊,我真的抑制不住。
好悲伤,为什么这么悲伤啊,悲伤逆流成河一般的泛滥。
死死抵住门,背上传来的是冰凉的触感,冰凉的触感…就好像是我的心…
敲门声暴力地响起来,一下又一下。
外面的男人暴呵着,语气沉到不可思议:“秦双荣!你给老子开门!”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她捂住嘴,不让哭声流出来,她感觉到门在剧烈震动,她甚至可以想象男人的拳头,那么暴烈地敲门。
好用力,是不是已经流血了?
“秦双荣!老子让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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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还像是震天一般的在外面响起,随之的还有男人冲天的怒意以及低沉的嗓音。
苏怀柔跌跌撞撞退开几步来,看着那暗红色的雕花木门,看见那门在颤动。
可想而知他在外面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向乔远捏着拳头,那分明的指骨处,剔透的皮肉已破,渗出来的星星点点血珠沾染在了那暗红色的房门上,看起来有一些触目惊心。
最后,他停了下来。
不动,只是像一颗松一般站着,立在原地,静静地。
外面已经安静了,且安静了好久好久。
苏怀柔发愣似的坐在床沿上,脑海之中穿针走线一般不知道在回忆些什么,他的眉眼,他的薄唇。
就像是走马灯一般,反反复复跳跃在眼前。可是,场景之中的人物只有他,翻来覆去都只有他,清楚,又让人痛苦。
有些暗淡却依旧澄澈的大眼睛抬起来,盯着壁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自己竟然在这里一动不动地坐了七八个小时。
不行,她不能留在这里,她要离开,她是要回到洱海去的。
最开始的初衷,就只是为了救出白芷和币奶奶而已,没有想到要在这里纠缠的。没有想过要继续在安城踌躇下去的。
想到这里,清丽的身子豁豁然起身,向门口走去。
开锁,开门,哗地一下,一只手像是修罗一般从门缝中伸进来,然后死死扣住门沿。
门缝之中,惊为天人的一张鬼斧神工地脸渐渐显露出来,璀璨黑眸之中翻腾起了滚烫和怒意,薄唇紧抿,散发出了强大的迫人气场。
他竟然没走?!
她惊得心头一跳,然后下意识想要关上门。
然而他却没反抗,手却依然放在门沿之上。
“秦双荣,你要是想废了我这只手,没关系,你高兴就好。反正已经被穿了三个洞不是么。”
冷冷的语调带着极致的嘲讽,丝丝缕缕钻进耳膜,心脏,然后扩散蔓延,带着雪一般的寒意。
关门的动作陡然止住,她顿住,他盯着她。
他知道她不会,她对他,从来都不忍心。
他突然一用力,豁然推开门,跻身进了房间里面,一下子就压迫在了她的眼前。
苏怀柔猛然退后,面前的男人鬼斧神工一般的俊脸,却蕴藏着满满的阴鸷,以及他深沉目光之中的复杂,她看不大懂。
“向先生。”
她依旧是这么疏离地开口,眼角眉梢处有些淡漠:“向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做骚扰。”
一双水泽十分潋滟氤氲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高大的身子欺身而上,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揽上她的纤腰,一下子将她带入到怀中,死死抵住自己。
“都说了是骚扰,那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骚扰。”
话音刚落,俊脸迅速地放大,然后薄唇一分分在视线范围之中被拉近。
苏怀柔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遽然收缩,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然后缓缓放大。
眼看着就要被吻上,几乎是动用了浑身的力气才猛然推开那个怀抱,然后挣脱开了那只放在自己腰际的大手。
她用的力气不小,高大伟岸的身子直直退了好几步,然后站定,望向她,眸光深谙。
“向先生,我说了我不是,你这样下去徒惹人厌烦!”
苏怀柔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尽量的清冽,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尽量地陌生,疏离。
男人如画的眉眼之中暗淡悄然浮了出来,星眸璀璨之间也难掩郁色,浓烈的忧愁,不加丝毫的掩饰,就那么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然后沉沉郁结的嗓音穿透:“那苏秀,我深爱的那个女孩,右边腰部有一个月牙形的暗红色胎记。那敢不敢恕我冒昧,能不能看一下。”
果然,他果然搬出了胎记这一招来。
白皙的手慢慢攥紧,然后再缓缓放开。苏怀柔微微抬着下巴,弧度优美:“我凭什么要裸露肌肤来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向乔远怔忡了几秒,桃花眼之中泛滥开了涟漪微微停住,他开口:“你让我验证。如果说有胎记,你就是秦双荣,那么回到我的身边。如果…没有胎记,我再不骚扰你。”
再不骚扰你。
苏怀柔听着这句话,为什么,一下又一下,心脏有着刺痛一般的感觉。
但还是手附上了身上的白色衬衫,然后微微侧过身子,缓缓掀了起来。
那大块裸露的肌肤上,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点忧。
黑眸遽然收缩,怎么可能,薄唇微张。
向乔远欺身向前,两只大手豁然扣住了纤腰,瞳眸死死盯住那块裸露的肌肤。
分明什么都没有!
高大的男人直起身子来,视线从腰间白皙的皮肤转移到了那眉眼精致的脸上,带着怒意。
苏怀柔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死死扣住,生疼生疼的。
正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他咬牙问:“秦双荣,胎记呢!胎记到哪里去了!你动了什么手脚!”
纤瘦的身子因为一下又一下被男人剧烈摇动着,苏怀柔甚至有些眼花了,不过只是淡淡开口:“向先生,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自己说的,如果说没有胎记,就不要骚扰我。况且,我根本就不是向先生你找的那个人。”
她的话音刚落,他握住她瘦削肩膀的大手也缓缓滑落下去。
眸光暗淡,桃花眼再也不春光十里,只是静静看着她,带着一些不可思议。
心被狠狠震了一下,然后她别开眼睛,抬脚,越过他,然后出门。
带走了一路熟悉的痕迹。
还没下楼梯,突然从背后被人抱住,很紧很紧。
那灼热地气息洒在脖颈上,来人是将头深深埋在了她的颈间,微哑的嗓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
双手也被死死禁锢在了他的怀中,后背死死抵在他的胸膛之处,即使隔着上好的西装布料,但是,仍旧感受到了他心脏剧烈跳动的频率。
“你这一次要是再离开…我真的会疯掉的…真的真的…”
他充满磁性地嗓音呢喃出口,喃喃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要化作手雷炸掉她的心脏一般,才肯罢休。
两行清泪落下,砸在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背上。
手背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明明是凉薄的温度,为什么透过皮肤蔓延开来之后,就变得那么灼烫,就好像要将皮肤给灼烧掉了一般。
他怔忡,然后桃花眼紧闭,头深深埋进了她的颈间:“你是双荣…你就是双荣…不是双荣你为什么要流泪…你为什么…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