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全世界都逼我当替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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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如果很厉害的话,那他为什么两个多月都找不到线索吗?
但如果他不厉害的话,那今晚的事情又为何发生得如此顺利呢?
糟糕,越想越觉得事情奇怪起来。
孙正说:“这么久……那他都查了些什么?”
我努力地回忆,但最后却无奈地发现:“东摸摸,西摸摸,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反正他过段时间会给我一份email报告,告诉我他这段时间找了谁谁谁,然后又问了啥啥啥,反正就是提醒一下他的存在,表示他一直有在跟进这个案子,但……”我苦笑,“他好像总是在做无用功。他看上去做了很多事情,但仔细一想,又好像啥都没干。我每次收到邮件,最后都是空欢喜一场。”
孙正问:“他多久和你联系一次?”
我说:“两三个星期吧。我发小刚失踪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着急,第一次见面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一不留神就把全款都打给他了,收到钱以后他就不怎么和我联系了。其实今天之前,我都有些怀疑自己被骗了。”
孙正说:“他的事务所叫什么名字。”
我把名字和地址都告诉他,又在孙正的要求下,描述了办公室内部的情况,具体有那些员工……当他问到侦探事务所的营业执照是否合法时,我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惑:“他公司都已经成立十年了,我还看过他跟合伙人年轻时候的照片,所以他怎么可能是白公馆的老员工呢?到底是谁告诉你的,真的不会是认错了吗。”
孙正明显不愿意多说:“他应该不会害你,但……事情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我忍不住好奇:“他当年为什么被辞掉了?”
孙正说:“你知道六年前,我市最大的黑帮被剿灭的事情吗,老大被剁成肉酱的那桩疑案。”
六年前,那不正是我哥失踪的时候吗?我登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卧槽!他说的该不会是盖世帮锋哥的事儿吧。
孙正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本来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临时改口了:“算了,你那时候应该还在上学,可能没什么印象,反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谭政这人手脚不干净,白公馆里容易接触到一些上流社会的人,有时候需要一些人帮忙做些不太见得光的事情。而谭政和道上的一些人,也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当时案发后,供出一大批名单,里面就牵扯到了谭政。”
我大吃一惊:“他被抓到牢里去了?”
孙正说:“那倒没有。反正这件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他今天混进来想干什么,但我提醒你一句,保安队已经盯上他了,你自己注意点。”
这可真让我意外,孙正这家伙,看着是个冷血无情的铁面判官,但实际上没想到竟然是个热心肠。我被他感动的热泪盈眶,刚想要表示一下感谢,结果他就立刻话锋一转,有些嫌弃地斜睨着我说:“我们的工作量已经够大的了,你就别给我们添乱了——你看上去实在是太好骗了。”
我?
太好骗了?
我我我………………
“操!”
我满头黑线,郁闷至极。
但孙正竟然被我娱乐到了,冷漠的面具裂开一道口子,温柔的笑容泄露出来。
虽然短得犹如昙花一现,但那着着实实,是一个笑容。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孙正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什么,加快脚步,重新回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我在心里琢磨着孙正刚才说的话。
到底是郑谭还是谭政?
是否认错人?
如果没有的话,那他混进来干嘛?
当我的目光无意间扫到季初琴身上时,我脑海倏地一道电流闪过。啊!我忽然想起去侦探事务所那天,偶然撞到的女士——就是手腕上有着自杀刀痕,遮遮掩掩生怕被我看到脸的中年妇女。
难怪我觉得那么眼熟,她不正是季初琴的母亲吗!
【404】
乔厉鸿的岳母跑到侦探的事务所里干嘛?
不会和我有关吧?
还是说…………和季初琴的出轨有关?
我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觉得……想不清楚。
算了算了,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还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吧。
【405】
一行人跟在孙正的身后,七拐八拐穿过不少商铺,离开购物街后穿过一条笔直长廊,我们抵达了一扇雪白的自动门,门上镶嵌着电子显示屏和扫描仪。接下来的事情,和进入白公馆时,老管家开门的步骤相同,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让我惊讶的是,当门打开后,一个可容纳12人的观光电梯,出现在了眼前。
而透过玻璃壁,我们可以毫无障碍地欣赏轿厢外的景物。
——湛蓝如洗的海底世界。
那场景实在太过震撼,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愣在原地好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其他人陆续走进电梯,小门僮叫了一声,我才猛地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最后一个走进电梯。
小门僮说,白公馆相当于被一个四四方方的巨型鱼缸所包围,装修之初的设计理念,就是想要营造出一种生活在海底的世外桃源感,让人们感觉像是住在水底龙宫似得。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掌放在电梯壁上,一条色彩斑斓的海鱼,懒洋洋的漂浮在我的掌心位置,彼此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距离近得我感觉只要一收手,就能够抓住它。
这感觉太奇妙了。
我们和乔厉鸿之间隔着五层楼,而电梯在上升的整个期间,窗外的海景竟然一直都没有中断。恍惚间,我感觉自己成了《海底两万里》的阿龙纳斯教授,此刻正透过潜艇的玻璃窗,欣赏着光怪陆离的海底景象,奇形怪状的海鱼、漂浮茂密的海底植物、在海藻和珊瑚间穿梭的软体动物……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电梯壁上,应接不暇的新奇动物让我的眼睛根本都停不下来,我整个身心都陶醉在瑰丽宏伟的海底世界中。
太美了!太美了!老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即使已经走出电梯好长一段时间,我依旧觉得自己在潜水艇里进行海底冒险,兴奋感一直持续到走出电梯。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这是一条30多米长的走廊,地上铺着吸音的厚地毯,两侧的墙壁上挂着风景油画。
位于走廊的尽头,一左一右,共有两扇门。
而电梯,恰巧位于走廊的正中间。
我忍不住猜测,莫非这层楼总共只住着两户人家?
左边是乔厉鸿的房间,但我们不能直接进去,孙正按门铃,大约过了三分钟后,门才打开,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我以为这下可以直接进去了,没想到管家表示,主人正在会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然后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
我一开始还好言好语地和他有商有量,但五分钟过去了,我迟钝地终于反应过来,这家伙其实就是在委婉地拒客!
我顿时就火了。
第73章()
你他妈算哪根葱!居然敢拦我?我跟你家主人出生入死闯火海的时候,你在哪儿呢?你家主人摔坏脑袋失忆没有人养的时候,是谁照顾他的?
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出现,不需要你的时候,你他妈居然敢拦在路中间?
压抑了一整晚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我黑着脸把他拨开,二话不说就往里闯。
管家大概没想到在白公馆这种高档次的文明社会里,居然会突然冒出我这么一个粗人,倒在墙上愣了好久,才暗叫不妙赶紧追上来。
但是迟了!
老子已经绕过玄关、客厅和餐厅,冲着里屋直奔而去。
门是关着的。
走廊右侧一排三扇门,长得都一样,分不清哪间是主卧,哪间是客房。
我瞅着都不像,里面一点声儿都没有,打开门后里面果然也没人,于是沿着木地板走了出去。
推开玻璃隔门后,我整个人都有些呆了。
谁会想到这里竟然会出现一个茶庭风格的日式庭院呢?
边缘由竹篱笆围绕起来,地上则由泥土堆砌出了小山丘,草皮上种植着精心维护的灌木和秋树,枫叶已经由绿转红。山顶有一小水潭,以及竹制的僧都——当流水储满后,竹筒会慢慢地垂下来,敲打石头发出“咚”的声音,细泉也随之缓缓流下,渐渐汇聚成一条小溪流,由远而近延伸到我的脚下,形成傍水而建的石汀步。
水边错落有致地铺着白沙碎石,旁边静静地亮着石灯笼,我踩在青石板上从幽深静谧中走过,不过短短五十多米的距离,我的满腔怒火就已经消失无踪。仿佛空气中存在着一股无形而又强大的力量,能将世上一切浮躁与恼怒给轻轻抹去,置身庭院之中,唯有“静”而已。
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个庭院!?
他喵的这也太厉害了吧!
更厉害的是,庭院的尽头,竟然还隐藏着一个日式小温泉!
大晚上的热腾腾地还冒着热气!
周围垒砌着错落有致的鹅卵石,躺椅上摆着叠好的白毛巾,木托盘上放着一壶清酒和两个小酒杯,后面的架子上展开一件青色祥云花纹的浴袍,池边一双木屐。
潮湿炽热的水蒸气就扑面而来,我甚至都没有入水,光往池边一站,就感觉自己全身的筋骨放松下来,那份闲适与惬意——啊啊啊!真的好想脱光了跳进去啊!
我要泡温泉!
好想要温泉!
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谁都别拦着我,让我跳下去吧!
这简直太折磨人了,一般人谁会在自己家门口,摆这么大一个温泉池子啊!老天啊,太造孽了啊!
就在此时,我从温泉后的木屋里,听到了一个年轻男子愤怒的骂声:“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和式拉窗散发着朦胧的光芒,我疑惑抬头的同时,一道削瘦的身影也倏地站了起来。
“乔叶辉他算老几?当初公司交到你手上,完全就只剩个空架子,财务状况烂得一塌糊涂,没倒闭都算是老天保佑了,他凭什么抢走你的胜利果实?从分公司到总公司,他以前暗中做了多少手脚,给你穿了多少小鞋,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往近了的说,你为了良科付出了多少心血,他算老几,凭什么横空夺势,抢走属于你的东西?你不知道他现在是有多恶心,整天搞一大堆新闻媒体跟在屁股背后,连带着他弟弟也跟着风光起来,我真受不了他们那一家人,笑得一副所有人老大的贱样,他以为他已经当上总裁了吗?他有几斤几两,乔爷爷难道会不知道吗?乔爷爷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集团交到他的手里!”
“还有那该死的乔昌顺!我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以为他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你说他平时嚣张成那副德行,为什么讨起女人的欢心来,会那么得心应手啊?你都不知道太太被他笼络成什么样了,我看啊,她已经被哄得连自己儿子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喂!我在说你呢,太太的儿子,太太的心肝宝贝,你妈移情别恋,要换一个心肝宝贝了,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吗?你那栋半山别墅,已经被你偏心的妈妈送给你的小四叔了,我气的都想把他给撕了……喂!醒醒!别睡啊,你不生气吗?不愤怒吗?我说了这么多,你能不能给我个反应啊?”
声音尖锐而又有些刻薄,带着一股子神经质的疯癫,想必已是恼至极点。
我不禁好奇到底是谁在说话,这得是忍了多久,才能有这么大火气啊?
正这么想着,男子的声音忽然一变,竟然撅起嘴巴撒起娇来。“乔大哥,讨厌,你烦死人了,别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啊。”那效果就跟撒泼的女人突然耍起腻来一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声音黏糊糊的真让人受不了。
“哼,一家的白眼狼,没一个好货色,你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手啊?你说呀,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到底还要忍受那群跳梁小丑到什么时候?他们伪造车祸的证据都已经收集完了,辉煌兄弟也好,小四叔也罢,只要你点个头,他们一个都逃不掉。要我说啊,把他们全都关到监狱里去,最好判个无期徒刑,终身监。禁。”年轻男人捏着嗓子嗔怒道,“你说好不好啊?喂!你怎么又睡着了,醒醒醒醒,讨厌,你快点醒醒,我问你好不好呢?你别睡了,你快说呀,你说你说你说呀……”
我从影子里隐约看到那人边说,边捏着小粉拳,一连串的捶打床上的另一个高个子。
高个子由始至终都没出过声,不管对方怎么聒噪,那道影子始终都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过这会儿他被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