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无悔战今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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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唱完之后又接着喝,不得不说,波哥的酒量真的很牛逼,我们都跑卫生间里吐好几次了,他还像没事儿一样,不知道是酒量真牛逼还是强装出来的。
我们实在不敢再和他拼酒了,组织起来自己猜拳喝,波哥和姚倩腻在一起,手一直在姚倩身上游走,姚倩一个劲儿的媚笑。
我们差不多喝了两个多小时,反正酒全部都消灭光了,波哥说要不要再来几厢,我们果断的拒绝了。
我们准备走了,波哥说他还有点事儿,叫我们先走,说完就搂着姚倩进了卫生间,至于去做什么事,我想我不用多说。
我们打了辆车回了学校,小峰直接站不稳了,是我们扶着上车的,最后还在车里吐了,还好出租车师傅脾气好,没有说什么。
下了车,我就看见有个人蹲在校门口哭泣,走过去一看,那人正是李雪。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难过,走过去拍着她的后背。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接着哭,我一下子手足无措,我最怕女人的眼泪了。
“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她哭了好一阵子,又站起来抱着我哭,眼泪和鼻涕蹭了我一身,我也顾不得什么了。
“他耍我了,他背着我和别的女生乱搞。”
说完了她又接着哭,我的心都碎了,一向强悍的她竟然会哭得像小孩子似的。
我握紧了拳头,怒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谁!”
她哽咽的回答道:“邓江,我很爱他,可是他却玩我。”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当时我脑袋一热,什么也没想。
“走着,兄弟们!弄死他逼养的!”
他们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就跟着我往邓江们班的教室里冲。
0049 李雪的男朋友()
冲到邓江们班的教室门口,我一脚把门踹开,里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动作僵住了,还以为是老师突然来查教室,斗地主的把扑克牌往桌厢里塞,抽烟把烟含在嘴里。
一看阵势这阵势,可不得了,他们有十多个人,全都壮得跟头牲口似的。
刚才是酒精上脑,一下子忘了邓江在这所学校的地位和势力,要是想起来他是八年级一班的老大的话,估计也不会傻不拉叽往他们班冲。
谢荣这个傻逼也是,我他妈说干他就跟着瞎机巴冲啊,也不记得劝我一下,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咱也不能怪他。
既然装逼都装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打退堂鼓的说法,主要他们没给我们机会跑,邓江看到不是老师之后,干咳了几声,然后吐出刚才吞进去的烟头,还吐了几口唾沫,吐出来的全都是烟灰,他右手一挥,一头大牲口突然冲过去把门堵死了。
他一脚踹飞挡在前面的课桌,然后气势汹汹的朝我们冲过来。
“我操尼玛牛逼卡沙子了!”
我一看形式不对,抓起地上的凳子朝他扔了过去,他一转身躲开了,不偏不奇的砸在他后面的一头大牲口脑袋上。
“弄死这些逼养的!”
那些大牲口像发情似的朝我们冲了过来,场面一下子乱成一片了,一时间,整个教室桌凳横飞。
小峰一拳招呼了过去,不过被躲开了,然后被一头大牲口一脚踢飞了出去,咣的撞在墙壁上,像地震似的。
我一拳砸翻了那头大牲口,冲过去把小峰拽了起来,向飞们已经冲了过去。
江海抓起地上的凳子,一连招呼趴下了几头,然后被人从背后偷袭了一脚,他重心不稳就倒下了,那头牲口提起凳子准备往他身上砸下去,小刚扑倒在他身上,凳子砸在了小刚的后背上。
向飞耗住那头牲口的头发用力一扯,后仰倒地,然后耗着他的头发咣咣咣的往地上撞,那头牲口一阵哀嚎。
谢荣刚一冲过去就被邓江撂倒了,邓江照着他的脑袋一阵暴踹,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拼命的护着头部。
我抓起凳子朝他扔了过去,他身子一侧就避开了,小峰顺势冲上去一拳砸在他门面上,他以一个不雅的姿势倒地,小峰骑在他身上,左勾拳右勾拳的朝他脸上招呼。
小峰忽然被一头牲口从后面偷袭了一脚,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凳子砸在那头牲口的脑袋上,血水顺着他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我不管他三七二十三,又给他招呼了一凳子,他捂着脑袋倒地不起。
邓江站起来从后面给我招呼了一下,我一个前扑倒下,他提起地上的凳子咣咣咣的给我来了好几下,两眼冒金星,感觉有液体顺着脸上流了下来,我伸手一摸,鲜红鲜红的,全都是血,他又给我补了几下,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小峰双眼通红,冲过来把邓江扑倒在地,然后死死的勾住他脖子。
邓江干咳了几声,差点气背过去。
“操,操尼玛的!给劳资撒开!咳,咳。”
小峰还是死死勾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劲儿未曾减半分。
“撒手的是傻逼!”
邓江翻了个白眼,真的差点断气了,用手肘重重的撞在小峰的腹部,就这样连续了几下,小峰的手也没劲儿了,然后双手一松。
“我贼你妈的!”
邓江站了起来,照着小峰一顿拳打脚踢。
我们人数上占了下风,教室也比较宽敞,他们所有人都插得上手,没几下我们就全都被干翻了,所有人都一窝蜂的涌上来给我们舒松筋骨。
江海扑在小峰身上,小刚扑在谢荣身上,大龙扑在向飞身上,大克被人踩在地上。
“操尼玛!操尼玛!”他们差不多招呼了我们两分钟,估计是踹累了才停下来,邓江过来拍着我的脸。
“贼你妈的!说?为什么要来找劳资麻烦?”
我用袖子擦干净遮住了眼睛的血水,然后冷笑着。
“你是不是玩弄了李雪的感情?”
他恍然大悟,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似的。
“哦!原来你是为了她来的,我猜得没错,她果然和别人有一腿,原来和她偷情的那人就是你啊,怎么样?她床技好吗?”
“我日尼玛隔壁的!”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又挣扎站了起来,不过很快又被干翻了,这次比刚才干得还狠。
这次差不多又踹了我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他装逼的点燃一支烟,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烟灰弹在我的脸上。
“听说你们最近跟刘波了,怎么样?做刘波的小弟还爽吗?”
“我干你娘的!”
门咣的一声被踹开,堵门的那头牲口被撞飞了出去,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道啊。
一个人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我看清楚了,那人正是刘波。
那些牲口完全被吓坏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就这样傻傻的愣着。
邓江浑身一哆嗦,心惊胆战的看着刘波。
“波,波哥。”
刘波一句话也没说,一拳砸在邓江门面上,邓江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鼻子都出血了,还是没敢说话。
刘波朝他走了过去,邓江全身都是颤抖的,刘波又一脚朝他小腹上踹了过去,他重心不稳扑倒在地,刘波拎起地上的凳子咣咣咣的往他身上砸。
刘波可是没手下留情,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招呼,邓江护着头部蜷缩在地上。
他的那些小弟愣是每一个敢上前来帮忙,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自己的老大被打。
刘波连续招呼了邓江十几下,邓江的脑袋流血了,头发都被染成了红色,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跑过去紧紧的抱住刘波。
“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刘波一下子醒悟过来,扔掉手里的凳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支中华烟点上,狠狠的吸了几口,用手拍在邓江的脸上。
“记住了,他们不是我的小弟,而是劳资的兄弟!劳资绝不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兄弟!”
听到这里,我是真心的被感动了,原本我真的以为他把我们当小弟,没想到
邓江迷迷糊糊的点了一下头,身上还是颤抖的。
我把小峰们全都扶了起来,好在他们的伤都不怎么严重,都是皮外伤。
我们跟在刘波的后面,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现场,那么多大牲口没一个敢拦我们,愣是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
我现在终于明白刘波为什么凭一个人就打下了扛霸仔的位置了,靠的全是魄力,他的这一点我们是没法比的。
我们直接去了厕所,刘波掏出中华给我们一人递了一支,然后满脸歉意的看着我们。
“哥几个,对不住了,我刚才有点急事儿,所以晚来了一步。”
我无意间看到他的裤链还没拉上,裤子上还沾着点ru白色的液体,我满脸鄙夷的看着他。
“波哥,你家大门没关上。”
他低头一看,连忙把裤链拉上,扯出纸巾擦干净了ru白色的液体,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所有人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下次记得把战场打扫干净,别带着子孙后代到处晃悠。”
“唉!年轻不知精子贵,老来望逼空流泪。”
刘波生气了,一脚朝我们屁股上踹来。
“我贼你妈的!”
后来这件事在校园里传开了,说我为了李雪直接冲到邓江们班上把邓江给干翻了。
反正说法有很多种,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名声大噪。
0050 周姑娘回来了()
抽完烟之后,才感觉到全身一阵痛感,伸手摸了一下后脑勺上的伤口,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峰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好像受伤的是他自己一样。
“你不碍事儿吧?”
我真他妈无语,劳资脑袋瓜都开瓢了,还问碍不碍事儿,这不傻逼吗?
“没事儿,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而已。”
但是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这傻愣直接一拳砸在墙壁上,手都干出血了。
“劳资弄死他狗日的!”
说完就准备冲出厕所,一副不干死他就不罢休的坚定表情,幸亏江海手快,一把拽住了他。
“你他妈干啥去?”
他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双眼通红,还和江海急了起来。
“你他妈快撒开!劳资弄死他来祭猴子的亡灵!”
我浑身一哆嗦,被呛得无语,这他妈是为我报仇还是在诅咒我?但我是真心的感动,一生中能有这样的兄弟,又有什么遗憾呢?
这孩子特实在,一根肠子通p眼儿,有时候绕不过弯来,所以我得给他捋捋。
“小峰,我受伤了怨谁?”
小峰挠了一下后脑勺,思索了一阵子“怨邓江,是他给你开的瓢。”
“那他为啥把我脑袋干开花?”
“因为你去找他麻烦。”
“那是怨谁?”
“还是怨他,因为他干的你。”
“我为什么去找他麻烦?”
“因为他欠揍?”
“你再想想。”
“想起来了,因为李雪。”
“那这事儿怨谁?”
“怨李雪?”
“谁叫你们去的?”
“你叫我们去的。”
“到底怨谁?”
“还是怨李雪,不是李雪你就不会叫我们,你不叫我们就不会去。”
“所以这事儿完全怨我。”
“还是怨李雪,就算你不叫我们也会去的。”
听到这里,我差点心脏病犯了,这孩子脑袋直接是短路的,我不再和他解释,也不想和他解释,也解释不通,等解释通了,我的脑细胞也基本上用完了
“别说话,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小峰琢磨了一阵子,似乎琢磨透了点什么,也没有刚才的那样倔强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大家。
“那咱还干不干他了?”
此时此刻,我真他妈想被钞票砸死算了,竟然会有这种三毛愣的兄弟,啪的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
“干锤子,干老人家胯下夹着的那玩意儿还差不多!”
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傻逼兮兮的干笑了几声“哦!”。
离上课的世间也快到了,我这副模样也见不得人,但又不敢翘课,因为我们是写了保证书的,用谢荣的话说就是咱现在是有负担的人了。
最后还是江海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就是用大龙的外衣包在我的脑袋上,我将信将疑的试了一下,谢荣噙着泪水把外衣递给了我,看样子十分不舍,就像亲手把自己媳妇儿推到别人床上一样。
我用他的外衣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