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对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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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随即惊诧道:“可你我同为男子!”
天道讲究阴阳共生,两男子在一起即便能有愉悦,但依旧逆天而为。
安齐远嗤之以鼻道:“那又如何。就像龙潜那般的,不也对杜遥抱着那种心思?否则怎么会冒如此风险前来相助?”
安齐远语毕又坏笑道:“看他们那样子,龙潜定已是得手了。可我跟你平日就连同房都不曾,你却丝毫不念到我的好,反而一口一个下作的,真是不知感恩。”
苏澈斜睨了安齐远一眼,不屑道:“难道还要我谢你不成?”
虽然苏澈不是很明白龙潜是怎么个“得手”法,但他直觉不想知道那种答案,索性避过不问。
安齐远道:“谢倒是不用谢,你我二人何须言此?”
“只不过如今有龙潜这个外人在,你却与我分房而眠,岂不是会让龙潜在背地里笑我无能?”
苏澈道:“你无能不无能与我何干?”
安齐远挑眉道:“既然如此,为了展现我的能力,那我们便立刻生米煮成熟饭如何?”
苏澈气急:“你敢!”
安齐远并未回话,只是好笑地伸手抹了一把方才苏澈留在他脸上的口津,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眼就这样带着促狭的意味十分霸道地盯着苏澈看,似乎是在外放一种“你倒是看我敢不敢”的情绪。
苏澈顿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明白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赶不走这厮了,只得明哲保身道:“要同房可以,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苏澈只得无奈地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安齐远笑得眉眼弯弯。
“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太多真是忙翻了,这两天回到家都已经凌晨了,累到吐血。
没能及时更新,各位看官见谅
第52章()
52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
戈壁荒漠地带的温差特别大,早上的时候还热得胸闷冒汗;到了傍晚就开始起风了;再晚一些,风就越发大了起来;甚至还有些鬼呼狼嚎的感觉;震得客栈厚实的窗格咯噔直响,温度也直线下降;冷得人牙关忍不住打颤。
这种温度变化对安齐远这样的高阶修士基本没有影响,但是对苏澈这个跟常人还没有太大差别的炼气中期的人来说;就有些难熬了。
好在觉非罗在临行前就给他准备了厚实的衣服,苏澈索性都给裹身上了;但还是觉得这客栈四处漏风冷得渗人。
苏澈将圆胖给紧紧抱着,圆胖的皮毛厚实,像个小火炉似的乖乖窝在苏澈怀里给苏澈取暖。
苏澈也管不上时辰不时辰的事了,打着哆嗦就缩进了棉被里。
可这客栈里的床具又哪里比得上无赦谷的精致?苏澈躺下之后只觉得有些咯得腰疼,翻来覆去好几次,就连圆胖都开始打盹了,他却还是毫无睡意。
眼神偷偷往躺在地上的安齐远瞅了一眼,看他只不过是简单地在冰冷的地上铺了层单子,单子上摆着一个干瘪的枕头,但却见他在完全没添衣服的情况下那般安静地躺在那里。
苏澈顿时觉得有些内疚。
这安齐远怎么说也是一宗之主,而且这次来围捕聚火蜥也是为了给自己改灵根的事。虽然之前确实是猥琐下作地吃了他不少豆腐,可以安齐远现在实力,若想像龙潜那样霸王硬上弓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
龙潜不过是化神中期的修为,杜遥这个元婴中期的高阶修士尚且奈何不得,更何况他与安齐远之间的差距又岂是一点半点?
苏澈发觉自己似乎很没原则地开始对这个魔头心软了,只得不断地让自己回想安齐远之前的种种劣迹,这才能硬下心肠不去在意内心升起的那点小小内疚。
就这般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苏澈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苏澈在一片黑甜乡中,开始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
这种热非常奇怪,他分明能感觉到屋里的空气还是冷得能凝出冰来的,但下腹的丹田处那点稀薄的灵气却开始躁动起来。
以丹田为中心,流窜过这里的血液都迅速地燃烧起来。
滚烫的血液顺着经络往四肢游走,苏澈很快就觉得身体像着了火一样,下一刻便汗出如浆地惊醒过来。
“好热”
苏澈在黑暗中霎时瞪大了双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在怀疑是不是安齐远在搞鬼。
可转动眼珠子扫了一眼,却发现安齐远还是像之前那般躺在地上。因着黑暗的缘故,苏澈看不清安齐远是不是已经清醒了过来。
原本睡在自己身边的圆胖似乎也有些异样,只见它同样焦躁地在自己身边翻出了肚皮,喉咙里还哼唧了两声,只是可能修为还不如苏澈的缘故,甚至还没能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只是皱着脸露出一幅不安稳的神态。
苏澈感到自己厚厚的衣袍很快就被汗液浸透了,身上越来越乏软,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了什么暗算不成?
很快,苏澈便注意到黑暗中有十分模糊且压抑的声音透过墙壁传了过来。
苏澈竖起耳朵仔细辨听,发现那些经过了刻意隐忍的声音更接近于一种呻/吟,低沉且带有莫名的性感。
苏澈更加仔细地辨认着,谁知那声音比之前稍微弱了一些,但片刻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因着发出声音的人无法隐忍的缘故,竟然漏出了一声有点像细细尖叫的吟哦。
苏澈听闻浑身一震。
他认出来了,发出声音的人应该是杜遥。
隔壁传来的动响越来越大,呻/吟也越发急切和无法克制,最后甚至已经转变成了浪/叫。
苏澈觉得身上的燥热感越发严重,甚至连皮肤都开始觉得感到莫名的空虚,本能地产生了一种想与人肌肤相亲的渴望。
“呃”
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某处开始肿胀起来,在缺乏抚慰的情况下越发胀痛。
苏澈难耐地哼了一声,只得微微挺了挺腰,好让那发疼的地方能稍微蹭到衣袍。
可谁知不蹭还好,这一蹭反而让那处烧得更加厉害了些。
“安安齐远”
苏澈实在难受得太过厉害,若是他现下手能动,估计非要将身上的皮肤抓破不可。
原本还以为是安齐远用了什么阴招试图揩油,可现下看着又着实不像。苏澈无奈,只得破天荒地开声叫了安齐远。
果然,苏澈一叫,安齐远就立刻坐了起来。
几步上前到了床边,撩开幔帐,果然看见苏澈胀着张通红的脸,眼角带着如丝的媚色,汗湿的青丝贴在颊边,气喘如兰。
安齐远看着这幅模样的苏澈,只觉得喉头一紧,登时口干舌燥起来。
其实在隔壁房间出现出现异样的第一时间,在苏澈睡着之后就偷着躺到苏澈身边的齐远就已经清醒过来了。
只是一听那动响,就知道是龙潜和杜遥好上了。
那些声响实在很微弱,特别是在屋外鬼呼狼嚎的风声的掩盖下,也只有安齐远这种人才有本事察觉。
饶就是安齐远,原本也以为隔壁是为了制造某些不和谐的噪音来耀武扬威一番罢了,故而不为所动,权当没那回事,搂着苏澈的腰又要重新睡过去。
可谁知片刻之后,即刻有一种奇怪的气场散发过来,明明不是法术更不是什么春/药,但那种催情的作用却丝毫不亚于前述二者的功力。
好在安齐远修为甚高,只需要提起灵气做些抵御就能不被那种怪异的情愫影响。
正思忖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龙潜和杜遥的房/事能产生这种诱人交/合的效果,安齐远便听正在睡梦中的苏澈发出了一声不安的咕哝。
很明显,苏澈受到的影响远比他来得大。
安齐远想,这也许跟杜遥的体内墨蛟精血有关,但却不清楚这并非是杜遥的一人之“功”。
若不是因为跟龙潜体内的赤螭精血相呼应,光凭杜遥一人也不可能散出这样的古怪气息来。
看到苏澈微蹙起来的双眉,安齐远原本可以给他苏澈结出一个屏蔽的法罩使他免受侵扰,但又实在想看苏澈情动时的模样,遂不动声色地下床躺回了地铺上,屏息凝神地观察着苏澈的反应。
只是安齐远也未曾想到墨蛟和赤螭的精血融入杜遥和龙潜这类高阶修士体内之后,对人类的影响增加了无数倍,而且修为越低的人,在这种类似洒满了烈性春/药的情况下更是难以幸免。
果然,苏澈比安齐远想象地还要早就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光是听着苏澈刻意强忍**,甚至是有些急切地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安齐远觉得体内的血液沸腾得又更厉害了一些。
苏澈见掀开了幔帐的安齐远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半晌也没个动静,只得十分艰难地开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齐远将还在苏澈身边不安翻动的圆胖给收回了灵兽袋,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不知道?”
现下隔壁的战况正酣,可怜的床正被折腾得嘎吱直响,杜遥的叫声已经完全压过了屋外的狂风,这么大的动响只要不是聋子就不可能听不见。
苏澈脸上一热,结巴道:“可,可为何我”
“好难受”
就在苏澈说话的当口,那边的杜遥发出了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有点像是登了极乐之顶的意思,让听到声音的苏澈身体都经不住随着战栗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安齐远反而刻意故作不知,皱眉道:“我也不知,或许他们那边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虽然看样子杜遥方才是登了一次顶,但龙潜却还未折腾够,床板还是咯噔直响,那种奇怪的情愫还是让苏澈觉得万分难受。
“能不能让他们停”
苏澈闭着眼睛很无奈地说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这也确实是釜底抽薪的解决之策。
安齐远道:“常言道,夫妻吵架狗都不会去搭理,更何况是这种棒打鸳鸯之事?”
说完又退了一步道:“你若是想去抱怨,我倒是可以抱你过去。”
苏澈闻言也觉得自己似有些过分,龙潜和杜遥再怎样也是在自己的厢房里折腾,又没有跑到这边来胡闹,他又有什么立场让人家停下?
可体内的火烧得实在太旺,苏澈将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甚至当着安齐远的面泻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澈臊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心里只恨那龙潜竟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平白占了个名门大宗的名头,可却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如今身体的本能开始逐渐战胜理智,他只觉得空虚得发狂,甚至连平日在他眼里无比膈应的安齐远,此刻都变得可亲起来。
“呜嗯”
苏澈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么了,身体的某处叫嚣着要释放,脑海中也十分应景地出现了之前被安齐远按在床上胡天海地的场景。
记起了那种从脊椎一直窜上脑海的极致快乐,苏澈难耐地再度呻/吟起来,视线却不敢落在身边的安齐远身上。
“要不要我帮你?”
安齐远的声音被压得很低,瞬时在苏澈的脑海里炸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没捉虫,先丢上来。
先声明,这次大安没有真正得手,你们懂的。
这里被河蟹了几百字,之后再补吧。
最近连分站都被关了,实在是要低调再低调才行。
杜瑶瑶和龙潜的那部分现在也先不放了,人身安全比较重要,呵呵。。。
第53章()
53
等隔壁房间的动静消停下来;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
作为一条莫名收了无妄之灾的池鱼,苏澈甚至连找人抱怨的地儿都没有。
待充斥了房间的古怪气场终于散去;理智完全回归的苏澈恨不得直接磕死在枕头上;就算真磕不死;也最好永远把脸埋在里头;最好永远永远都不要抬头,免得看到安齐远那种饿虎得食之后喜气欢盈的表情。
苏澈虽然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软枕里,但那整片光滑的背却裸/露在外。
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星点的淤痕;但却完全没有破坏线条的美感,反而在带有些橙黄色泽的朝阳中显得越发诱人。
安齐远原本想要将那盖住苏澈臀部的被子扯下;可却发现苏澈虽然趴卧着,但双手却死死地拽着被子不肯松手。
苏澈就是宁死也不愿再让安齐远看到自己的腿间糊着的那些白浊粘稠的腌臜东西。
若那些东西都是安齐远的,他倒能理直气壮地指着安齐远的鼻子痛斥一通。
可偏生那里头还混着自己的